mama穿着情趣内衣,坐在沙发上,她一边闭着眼睛自渎,一边自己用手 指扒开两片yinchun
元嫖资时,我不禁心里又泛起了一阵酸楚,于是便十分关怀的问她肚子是不是早 就很饿了。 「嗯~ 是很饿……儿子,带妈吃点东西去吧,咱这下有钱了!」 我mama的声音虽然已经有点虚弱,但却仍然难掩她心中此时那股如释重负的 快乐心情。 是啊!这一下午过来,母亲的胃里除了那些变态嫖客们的jingye与尿液,早已 是空空如也了! 晚饭,我们母子俩就在旅馆附近的一家小饭店随便点了几个菜,第三天。 临近10点,我依然赖在床上睡大觉,不肯起床,而我mama则起了个大早, 一番简单的梳妆打扮后,她便跨着个小包出门给我买早饭去了。 可没想到的是,足足过了两个多钟头后,我mama却依然还没把早饭「买回来」。 「怎么出去这么久才回来?是不是跟谁约炮去了?」 我mama先是低着头不答,只是把手中的包子、油条、豆浆一股脑地递给我, 并叫我赶紧起床,先把早饭给吃了。 不过再我的不断追问下,她终究还是瞒不了的,于是母亲就让我一边好好吃 早饭,一边把事情的原委经过详细讲给了我听:原来,mama早上去出去买早饭的 时候,碰巧遇到城管刚刚巡逻结束,街上卖早点的小贩都已经推车回家了,只剩 一个在路边卖豆浆油条的中年师傅在那收摊。更巧的是,那个卖豆浆油条的中年 师傅,又是昨天来小旅馆里玩弄过她的一个嫖客。当时街上已经没其他卖早点的 小贩了,于是母亲只好硬着头皮去找他。 这个师傅一眼就认出了我mama,于是便耍起无赖,死活不肯把早点卖给母亲, 除非我mama答应他一个要求——就是陪他回家干上一炮,爽完后不仅卖她早点, 嫖资还一分钱的不少的照付! 我mama考虑了一下,心想:这人家住离这儿不远,应该没啥危险;而且昨天 这家伙也没搞几分钟,一看就是个快枪手。思前想后一番,我mama便答应了他。 来到那人家中,mama看他一副脏兮兮的模样,本想让他先洗个澡,自己也少 受点罪,但想到小旅馆里,自己儿子还没吃上饭。于是mama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直接往地上一跪,待那人解开了皮带,我mama便开始为他吹起了喇叭。 一般来说,客人们最喜欢的就是性交前,让我mama给他们koujiao,甚至是毒龙。 有的嫖客很不讲究,不愿意洗澡,jiba又臭又脏,令人犯恶心。但我mama很 有「职业道德」,从来不嫌弃,无论什么脏rou臭鸡,她都能面不改色地张口含进 去。 前几天,我mama甚至还为了多出来的区区一百块钱嫖资,为某个客人舔了五 分钟的屁眼,并当场喝了他的刚刚撒出来的尿。 …… 「给我含深点!不然老子可不付钱……」 我mama已将他的大半根jiba吞进了嘴里,阴毛都快插进了我mama的鼻孔,可 那人仍然一脸的满意。我mama拿他没办法,只好一次又一次地为他深喉。 母亲的口腔被那人的jiba塞得满满,每一次他把guitou深深捅进我母亲的喉咙 里,母亲都会小脸涨得通红,喘不过气来的同时,还会剧烈地咳嗽。但即使看见 我母亲在咳嗽,那人也毫不怜香惜玉,仍一直用jiba顶在我母亲的樱桃小嘴里, 来来回回,大幅度地抽插个不停。 过了一会儿,开始有白色的唾沫从我mama的嘴角流出,顺着她光滑的粉颈, 一直滴在mama随着身体颤抖而此起彼伏着的大rufang上。 …… 故事讲完后,船员们都觉得意犹未尽,有些人甚至一边听我讲故事,一边就 精关把持不住,十几秒便在我mama的屄洞里射了。那天夜里,船员们还想让我继 续再讲一些,最好在此次货轮到港之前,我能把我mama过去被各种男人玩弄、凌 辱的艳史,通通都倒出来,详细说一遍。 直到凌晨时分,我们一群人在我mama身上玩尽了各种花样,排尽了精囊里所 有液体,连熄灯哨都响了两次,船员们才个个趁兴而归。 …… 两个月后,终于从货轮上回家,我拖着疲惫不堪的母亲,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几天,以恢复体力。 第二天早上,我实在闲的没事,便撇下母亲一人在家,去县里某高中找我舅 妈。舅妈今年34岁,在学校里负责教英语,她长相甜美,身材妖娆,是个名副 其实的美少妇。 舅妈比我母亲要年轻几岁,但与我mama一样,俩人都姿色绝伦,令许多男人 垂涎。舅妈也拥有一对令人咋舌的豪放巨乳,而且奶头更挺更翘;另外,和我妈 妈的喷水sao屄相比,舅妈的rou屄要更嫩更紧一点,而且cao到高潮的时候,她的小 rou屄还会夹人。 十三岁那年,我和几个同学强jian了我母亲;第二年,母亲基本已经沦为我个 人的性奴隶;十五岁,在母亲的精心安排下,我成功诱jian了我舅妈;十七岁的时 候,我考上大学,每次从学校放假回家,我都会和母亲和舅妈双飞,彻夜地zuoai、 玩性游戏。 后来,大概我二十岁左右,舅舅出了严重车祸,意外身亡。自从舅舅去世后, 舅妈作为一个无儿无女的寡妇,便搬到我家与我和母亲同住。 家里有了mama和舅妈这两个美熟妇后,我几乎夜夜笙歌,精尽人疲,每天不 是把jiba插在我mama的嘴里,就是正在狂插我舅妈的rouxue或是屁眼……疯狂的三 人行持续了半年多,我终于有些吃不消,我便突发奇想,想到了拿mama和舅妈俩 人的rou体去赚钱。 果然,效果相当之好,半年不到的时间里,我就赚了个盆满钵满:为了安全 起见,刚开始,我并没有大张旗鼓地搞,只先邀了几个关系好的哥们儿来家中聚 餐。席间,除了丰盛的菜肴和各种好酒外,自然少不了漂亮女人的助兴——我早 早地便让母亲和舅妈换上各式各样的性感服饰,然后轮流陪我那几个哥们喝酒、 划拳、唱歌,饭局过半时,我还强行给母亲和舅妈喂了烈性春药,致使她们俩主 动脱光了全身衣服,一边扭着大屁股、晃着肥奶子跳艳舞给我几个哥们看,一边 还争先恐后地扒着我哥们儿的裤子,要给他们吹喇叭……最后,大约到了凌晨两 三点,几个哥们均已在我母亲和舅妈的身上发泄完了yin欲,此时基本上大家的酒 也都醒了。 看着床上我母亲和舅妈一丝不挂地躺在那,俩人雪白粉嫩的胴体上布满了牙 印、巴掌印,下身的xiaoxue更是阴毛湿乱、被cao弄的一塌糊涂……此时,我那几个 哥们儿终于意识到,自己竟然cao了好朋友的亲生母亲与舅妈,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随着脑中一阵阵后悔与负罪感袭来,他们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 瞧他们一个个吓得面面相觑的样子,我知道自己妙计已成。于是,我便先好 言好语地安抚了这几个哥们儿,告诉他们事已至此,也别太往心里去了,只要以 后能够助我一臂之力即可。哥们儿几个听了,自然是个个点头如捣蒜,只要能得 到我的原谅,让他们几个做什么都行。接着,一切水到渠成,我把准备了许久的 计划详细说了一遍,给他们每个人都下达了任务,让他们帮助我用我mama和舅妈 的rou体赚钱…… 扯远了,回到前面说的:到了学校后,学生们正在广场上做早cao,我放眼望 去,在人群中看了好几圈,都不见舅妈的身影。这时候,有个熟识的男教师看到 了我,便笑呵呵地走过来打招呼——这个男教师姓黄,三十岁出头,给高一学生 教数学的。 无论校门内外,黄老师都是声名远播,因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鬼。 平时手头上一有点闲钱,这家伙就会去嫖妓、洗三温暖,自然而然地,我妈 和我舅妈也都跟他上过床,甚至有一次他还双飞了我妈和舅妈这两个老婊子。 时隔两个月,今日再次见到我,黄老师满脸都洋溢起兴奋之情,如此这般的 开心,倒不是因为他和我有什么交情,而是见到了我,就意味着我mama也回来了。 半年多没尝到我mama这块肥rou,黄老师一定都快馋死了! 和黄老师简单寒暄了一番,我客套地邀请他周末去我家里玩我mama,给他打 八折;黄老师听了很开心,便告诉我我舅妈此时正在食堂里。 来到食堂大厅,黄老师没骗我,舅妈果然人在此处。不过,舅妈却被关在了 一个大铁笼子里。我走近一瞧,发现舅妈还闭着眼睛,好像在睡觉。虽然整个人 躺在地上,但与大多数女教师一样,舅妈仍穿着一身整洁的黑色职业套装,腿上 穿着rou色丝袜,但高跟鞋却只剩下了一只。 隔着铁笼上的栏杆,我轻轻敲了几下,「铛铛铛」,舅妈渐渐醒了过来。当 舅妈疲倦地起身时,我又注意到,舅妈细长的脖子上竟然还戴了一个红色的狼狗 圈。 「舅妈,你怎么在这?」 舅妈勉强睁开双眼,看到是我,自己的亲侄儿,她先是一愣,然后再看看周 围这个大铁笼子,舅妈顿时便语无伦次起来:「你……我……我怎么在这,我不 ……我也不知道……」 「是啊,你怎么被人关进笼子里啦,舅妈?」 「我……我记不得了,这是在食堂里吗?侄儿,你……你赶快想办法……」 「好好好,你别慌……」 我安慰着舅妈,「舅妈,你好好回忆回忆,昨晚是不是又和哪个男人上床了? 我估计是那个cao你的男人恶作剧,把你关进笼子里,当畜生一样使坏!「 「我……好像……我……昨晚好像不止一个男人……」 舅妈皱着柳叶眉,努力地回忆着她昨晚的性经历。 「哎呦!有东西……好……好痛!」 说着说着,舅妈突然痛苦地捂住下身,好像那里有个异物一样。舅妈打开双 腿一看,果然,她裙子里只穿了一条rou色丝袜,裆部还破了一个大洞,再往里一 瞧,舅妈下体的rouxue里竟然还插着一根粗黄瓜…… 「哈哈!舅妈,你什么时候被人剃了个白虎呀?」 除了那根深深插在我舅妈yindao里的黄瓜外,我还注意到了另一处——舅妈的 阴毛竟然都被刮得干干净净,饱满的阴阜上光秃秃的,不见一丝阴毛。 「好啦,侄儿……别说这个啦,快来帮帮舅妈!」 舅妈红着小脸,要求我帮她把黄瓜从yindao里拔出来。我点点头,让舅妈再把 双腿打开点,然后我通过铁笼的缝隙把手伸过去,够到那根黄瓜的末端后,不费 吹灰之力,「噗嗤」一下,我就将那根黄瓜抽了出来。没想到,黄瓜刚一被拔出 来,舅妈的小sao屄就像开闸泄洪的水坝一样,开始大量地往外冒东西,各种白花 花的、粘稠的液体从舅妈红通通的rouxue口喷涌而出,流淌了足足半分钟,才差不 多排泄干净。 「舅妈,你昨晚到底被多少男人cao了啊?下面怎么流这么多水?」 「都……都说了……我记不得啦……」 舅妈仍旧迷迷糊糊的,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进的这个铁笼。我看她一脸 憔悴的样子,rouxue又肿的像个小馒头,料想昨晚与我舅妈媾和过的男人,人数应 该不少于七八个吧! 「好吧,不说了,咱们这就回家。」 说完,我便打开铁笼上方的拉锁,然后揪着舅妈的头发,直接将她从铁笼内 往上猛拽。舅妈一头棕色的大波浪卷发,被我拉扯地生疼,她不禁双手捂住俏脸, 「哇哇哇」地直叫痛;我听得嫌烦,便假装警告舅妈:「闭嘴!再叫,我就再把 你关进去!」 舅妈被我这么一恐吓,随即就乖乖安静下来…… 把舅妈「救出牢笼」后,我们一起走出学校食堂,此时正好学生们已经做完 早cao,正在排队回教室,看来很快就要上第一节课了。 于是我问舅妈,今天上午她有没有课?舅妈摇摇头,说没有,但是她得去一 趟体育组。我又问她,舅妈你一个英语老师,去体育组做啥?舅妈听了,一下子 就低头不语起来。 看舅妈这副有苦难言的模样,我大概猜得十有八九,便笑着调戏舅妈,这一 大早的,是不是又去送屄给男人cao啊?舅妈一听我这话,小脸「刷」地就红了半 边,双腿还不自觉地夹紧了一下。几秒钟后,舅妈小声小语地告诉我说:体育组 练田径的教练,也是个大色鬼,一直想上她,但舅妈却从来都是严词拒绝。但前 几天,这田径教练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堆我舅妈的性爱裸照,然后,像许多其他 上过我舅妈的男人一样,田径教练便以那些裸照作威胁,找了个中间人传话,要 求我舅妈今天上午去他那儿「谈心」;如果舅妈不来,他就把那些裸照贴到校园 宣传栏上去。 「裸照?他怎么会拿到你的裸照?!」 我问舅妈。 其他的我一律不care,但「裸照」这一点,却令我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因为平日里,我常常给我母亲和舅妈拍得一些裸照、色情照,甚至是性爱视频。 但为了保险起见,我一向都将它们严格保管,秘密收藏在某个一地方。前来索要 那些照片、视频的人数不胜数,但我只给了几个关系极好、交往多年、信任度极 高的家伙,一小部分拷贝……按理说,舅妈的裸照是绝不会轻易泄露的。 「快说呀!他怎么会有你的裸照?」 我语气强烈地逼问舅妈。舅妈瞧我如此激动,不禁有些紧张,她支支吾吾了 半天,说她也不是很清楚,但那些照片上的人,绝对是舅妈自己。 「那中间人呢?中间人是谁?」 我突然反应过来,还有个传话的中间人,我料想,此人可能不会仅负责传个 话,里面一定还有猫腻。 「是……就是那个体育老师啊,你认识的。」 「哦!唉……是他啊……好吧,舅妈,我明白了!」 现在,我刚刚紧张地要死、心里悬着的那块大石头,终于平稳落地了:唉, 这个体育老师,不算外人,是我一个极要好的铁哥们儿;当初,我也给了他一份 我母亲和舅妈的裸照;这一回,想必是那位田径教练给了不少好处,让他铤而走 险,忘了哥们当时的千叮咛万嘱咐,把我舅妈的一部分裸照供了出去。 为什么我对「裸照」这件事如此敏感、易激动呢?其实是有历史原因的:前 几年,政府突然令公安局扫黄,我便抛下有教师工作的舅妈,带着我亲妈去南方 的东莞卖yin。结果到了东莞,我们娘俩儿人生地不熟,一时半会儿根本找不到 「场子」。最后没办法,只好和一个破败小区的破旧公寓的房东,签了卖身契, 他包我们母子俩吃住,还给提成,但我母亲必须一直在他的公寓里,出卖自己rou 体,不得外出,也不许找其他的工作。否则都算我们母子俩违约。 后来干了半年多,我和母亲都有些受不了了,钱也几乎没赚多少,于是我们 母子俩便铁了心要走人。不过与房东的合约未到期,要想全身而退,我和mama必 须得想出一个完美计划。 但悲剧的是,或许我母亲注定逃不过在此地卖rou为奴的命运:正当母亲为离 开之事苦思办法,左右为难之时,可恶的房东竟然故意走漏风声,在外面想许多 常来的嫖客散播消息,说我mama萌生了离开的念头,过不了几天就要离开这座城 市。 小区附近的那些色男人们,一听到这个消息,立马联合起来。他们哪儿舍得 我mama这个廉价的jingye公交车就这样「开走」?! 为了牢牢控制住我mama这个肥美多汁的熟rou玩具,这帮家伙强迫我mama拍了 许多yin秽裸照,以及一些极其变态凌辱的录像带。最后,他们把那些照片、录影 之类的,统统制成相册和光盘,免费分发给那些经常来玩弄我mama的「熟人」们, 或是以低价卖给小区外面的陌生男人。 这一招果然好使。 mama在得知自己的裸照、性爱录像等全部泄露后,彻底受制于人。mama不仅 不敢再提离开的事,反而弄巧成拙,在进行正常的卖yin活动的同时,mama还被逼 给任何一个手持她裸照的嫖客减免嫖资…… 关于mama的那些yin秽裸照,作为她亲生儿子的我,也有幸目睹过一些:其中 有一张,是他们把我mama挟持到保安室里拍的照片。照片中,背景是一面白墙, 正中间站着我mama,她披头散发着,全身一丝不挂,只有脚上穿一双棕色的长筒 皮靴;我mama双腿向两边大大分开,吃力地蹲着马步,她脸色苍白,表情看起来 异常的痛苦、难受。再看我mama的下半身,正蹲着一个穿着制服的保安,那人手 握着一根黑色警棍,把手部分露在外面,而警棍另一头则深深地插进了我mama的 yindao内,又粗又长的警棍大半根完全没在我mama的rouxue里,令人看得好不恐怖! 除此之外,不知是谁出的馊主意,竟然有人把我mama的yin秽照制作成海报, 贴在社区内的各个男厕所。这些海报尺度极大,各式图案花样应有尽有:有一张 海报,我mama穿着情趣内衣,坐在沙发上,她一边闭着眼睛自渎,一边自己用手 指扒开两片yinchun,让拍摄者对她的xiaoxue内部进行写真。另一张海报,我mama被三个男人包围,她满脸绯红地双膝跪地,用小嘴同时 含住三根粗壮的阳具,旁边的拍摄者则对她的脸部进行特写。 还有一张海报,我mama被人用麻绳捆起来,吊在房梁上,她的rutou和阴毛被 铁夹子分别夹住,原本洁白光滑的玉体上,滴慢了红艳艳的油蜡……当然,像这 种残酷的SM照片,我mama拍得并不多,毕竟她的身子还得用来卖yin赚钱,可不 能坏了「原材料」。 男厕所墙壁上的海报,几乎每周都会更新,渐渐地,我mama便艳名远播了。 附近的乞丐盲流们也由此得到福利,那些贴着我mamayin秽海报的男厕所,成 为了这帮人打手枪的最佳场所。 此后,我们家的大门也从来不关,任君入内。男人们只要想,随时随地,都 可以来我家,付一些定金,然后将我mama领走,带到他们想去的地方;或是直接 扯下我mama的裙子,撕开她连裤袜的裆部,直接将阳具插入,享用我mama紧窄的 sao屄。 为了能够随时随地的方便男人们满足兽欲,我mama渐渐养成了不穿内衣的习 惯。无论出门在外,还是回到家中,我mama都不再戴胸罩、穿内裤了。母亲的衣 服往往非常简便,上半身套一件外套或短袖,下半身只穿各种短裙和丝袜。 后来,又应房东的要求,我母亲在小区内走动时,只穿一件透明的白衬衫, 纽扣只准扣到一半,透过衬衫,母亲两圈暗褐色的乳晕清晰可见;或者,让我母 亲下半身穿一条rou色连裤袜,不穿裤子,也不穿裙子,裤袜的裆部还剪开了一个 大洞,母亲老远处走来,都能看见她裤裆处一簇黑黑的阴毛。 更有甚者,好几次,我还看见母亲光着身子在阳台晒衣服。 我家本来就住一楼,阳台外面便是小区的广场。每次母亲赤裸裸地去晒衣服 时,阳台外面的广场上,便会迅速围过来一圈男人,男人们叼着烟,交头接耳着, 目光全部色迷迷地盯在我mama下悬的rufang或高蹶的肥臀上。刚开始,我mama还害 羞的不行,还会竭力用手捂住自己的胸部,后来随着围观她赤裸胴体的男人越来 越多,母亲渐渐也就认命了。每次晒衣服时,我mama都是面无表情,任由那些男 人们嬉笑鬼叫,她只管晾晒自己手中的衣服。 看着阳台上一丝不挂的母亲,挺着一对高耸的rufang,扭胯摇臀着,在众人眼 皮底下走来走去。我突然感到一丝凄凉,再看看周围这个破旧落败的小区,那些 说着难懂方言的外乡人,这时候,我终于忍不住自问:母亲已经41岁了,这样 的日子也该到头了吧…… 当晚,我就趁房东熟睡时,偷偷潜进他的房间,然后用铁棍将这个杀千刀的 房东暴打了一顿;第二天,房东拖着几乎残废的双腿,在地板上一边爬行,一边 求我送他去医院。可我没多瞧他哪怕一眼,就带着我母亲离开了。 临走时,我们还卷走了这个房东的好几万现金,以做报复。 …… 又扯远了,再回到舅妈这儿…… 上午,舅妈赴约去体育组,与那位田径教练「谈心」,我陪她一起去的。同 时出现在体育组的,还有学校其他几位老师。这里必须说明一下:前些年,通过 我的精心安排,舅妈一直以来都是她们学校几个男教师固定的性玩物。因此即使 在校园里,我舅妈都有十分规律的「性生活」。 …… 星期二,物理老师会在中午午休的时候,把舅妈带到办公室,扒光她的衣服, 用丝袜塞住她的小嘴,再让舅妈跪在地上,给她戴上项圈,然后像遛狗一样的在 办公室里遛我舅妈玩。有时候,物理老师也会在男厕所里让我舅妈给他koujiao,或 是舔舐他的肛门什么的,直到他把jingye喷的我舅妈满脸都是,才会放我舅妈回班 休息。 星期三,有一个教师有特殊性癖好,喜欢在玩弄我舅妈时,让她穿上各式各 样的情趣内衣。 这变态男教师,从外地调职调过来的,他身材高大,但长相却相当猥琐…… 我至今还记得,某次,这男教师花了好几百块,让我舅妈穿上白衬衫、蓝裙 子的水手服,扮清纯女学生的同时,却还让我舅妈浓妆艳抹,烫一头大波浪卷发, 再穿上成熟女人才穿的rou色连裤袜和白色高跟鞋……舅妈这副不伦不类的打扮, 却让这男教师极度兴奋。 星期四,下午有一节体育课,我们班的体育老师是一个退役的足球运动员, 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一百九十斤。上课的时候,他一般是让全班学生自由活动, 但却唯独把舅妈带到器材室里「补考」。听班里的几个男生说,他们看见体育老 师让舅妈脱光衣服,全身上下只穿条粉红色的小内裤,然后给她测试跳绳。众所 周知,舅妈的奶子本来就又大又挺,而且弹性十足,因此当舅妈赤裸着身子在那 跳绳时,她那两只rou坨坨的大奶子就会上上下下不断剧烈跳动,令人看的血脉喷 张,不禁想一把扑上去捉住舅妈的硕乳大咬一口。 星期五,舅妈仍然属于体育老师,毕竟他是我的好哥们嘛!通常,体育老师 会在星期五那天,「测试」我舅妈做跳马。但我舅妈实在不是一块体育运动的料, 总是不及格,于是「好心」的体育老师就帮助舅妈训练——通常,体育老师会光 着身子躺在垫子上,足足有20公分长的大jiba翘得高高的,然后他便让舅妈坐 在自己的jiba上,并告诉舅妈假装他就是「木马」,要像骑木马一样的骑在他的 阳具上,努力训练,不准有任何松懈。舅妈明白体育老师就是想cao她的xiaoxue,但 她没有办法,必须得听老师们的话,于是只好无可奈何地自己用手拨开两片肥厚 的yinchun,再让体育老师粗大的guitou捅进yindao里。「噗嗤」一声,随着舅妈一屁股 坐在他的身上,体育老师那根毛驴般长度的yinjing便全根没入进了舅妈的小rouxue里。 随后体育老师又拍拍舅妈的大屁股,示意她可以开始「练习」了……体育老 师的阳具实在太长太粗了,舅妈在他身上的每次跳动、taonong他的jiba,都觉得十 分辛苦,不一会儿就累得我舅妈满头大汗了。 …… 中午从体育组出来,我问舅妈,和那田径教练「谈心」谈得如何?舅妈害羞 地说,这个教练也是个变态狂,不仅次次射精都要她吞下肚,还不顾舅妈的强烈 反对,硬是cao了一次她的屁眼,到现在她的菊花还火辣辣的呢! 我听罢,不禁笑了笑,又问,那这教练一共cao了你几次呢?舅妈皱着眉头想 了想,最后竖起兰花指,说「大概四五次吧。」我有些惊讶,没想到短短片刻, 这位田径教练就能cao我舅妈cao这么多回,看来也是个会玩的家伙。 接着,即将走到教室门口时,舅妈突然跟我说,她今天不想上班了,太累了! 昨晚她被一群男人轮jian了一宿,今天刚从铁笼子里放出来,又被一个身强体 壮的练体育的变态给cao了,实在身心俱疲……说着说着,舅妈叹了口气,她把玉 手搭在我的肩头,又似撒娇、又似恳求地说:「侄儿,带舅妈回家吧,舅妈要好 好歇几天。」 我原本打算着,下午在学校找几个熟识的男教师,再叫一些抽烟打架的坏学 生,然后把舅妈带去某个空旷的教室,大伙轮流上群P我舅妈一顿,好好发泄发 泄,毕竟我已经两个月没cao到舅妈这个sao货了。 不过转念一想:自打昨天从货轮上回来,舅妈和我母亲还一直未见到面呢。 与大多数中国家庭不同,我mama和我舅妈俩人,虽然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 但两个女人感情还算不错,极偶尔时,才会为了我争风吃醋,比如说晚上谁跟我 zuoai,做完爱后谁与我同床,诸如此类的问题。但总体而言,我母亲与舅妈,是 我平生见过的关系最好、最和谐的妯娌俩了。究其原因,可能还是因为我这个 「小丈夫」 吧。 再者,我母亲与舅妈俩人,常常被迫在同一张床上、被同一伙男人扒光、玩 弄、轮jian,甚至还会表演香艳的「躶体女同秀」。可谓除了共侍一夫的姐妹情, 我母亲与舅妈还有着深厚的「革命情谊」。 …… 「好,舅妈,那咱们先回去吧,我妈也在家休息呢,你正好陪陪她。」 我答应了舅妈,俩人走出校门,开心地搂着、抱着,手牵着手步行回家,心 情一片光明。可走在路上,有的行人瞧我和舅妈岁数差挺多,不像一代人,但搂 在一起的姿态,却又十分暧昧、亲密。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竟然一脸鄙夷相, 在我们背后指指点点,说着一些令人厌烦的恶言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