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些新鲜的姿势吧,我 亲爱的大rou哥
小凡回来的日子比我想像的要早,他在英国留的学,毕业以后就留在了英国 工作,除了每年的暑假回来一趟之前,其余的时间都呆在国外,就算是回到家里 也是没呆两天出去和同学朋友聚会了。 我心里总感觉他是为了躲我,才不愿意呆在家里,但那时候老齐还活着,我 想想这样一来也好,免得他又对我有了什么别的想法,离的远点了交了女朋友也 就好了。 现在老齐走了,这么多年过去,我和自己的父母也只是逢年过节送点礼回去, 说起来关系也疏远的很。 一个女儿和自己的父母何以会闹到这样的地步,除了和我的第一任丈夫有关, 这其中还牵扯到好多家里家外的事情,这里就不方便写出来了。 老齐走之前挣下了一份颇为雄厚的家业,我不是个做生意的料,他也知道, 在最后的那一段日子里便叮嘱我把公司给卖了,拿着钱去买理财产品也好,放在 银行也好,总之别去做生意,光是那笔钱就够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 原来家里的佣人也被我辞退了,一起伺候照顾了再久总归不是自己人,我一 个女人见了一个外人在家里总觉得别扭。 今天是礼拜天,是小凡回家的日子,我让他把飞机航班的信息发过来,提前 到了机场去等他。 我和小凡见面的第一眼,两人相互看了许久,像是失散多年的母子一样,直 到他喊了我声妈我这才反应过来,他走上前来话还没说一句,就紧紧地把我拥入 怀里,那强而有力的臂膀让我知道他不再是当年那个追在我后面撒娇个没完的小 屁孩了。 我不会开车,回去的路上是拦了一辆计程车,坐在车上我有问不完的问题想 要问他,小凡看着我一个一个解释给我听。 突然间,前面的斑马线上一个学生飞跑着过去,出租司机情急一踩刹车,我 和小凡都没系安全带,这就把我们俩带出去了,小凡身体强壮又是年轻小夥子的 反应够快,把手往上面座椅的背面的一抻就稳定住了身体。 我一个女人家有什么力气,眼看着眼睛额头就要往那座椅上撞过去的时候, 小凡一把手伸出来拦在了我的胸口,硬生生地把我压回到座位上去。 「妈你没事吧。我说你怎么开得车,差点把我妈给撞了,有你这么开车的吗?」 前头的司机连忙地道歉。 我拉了拉小凡让他别再计较,也让司机师傅赶紧开车,我不愿今天这样的好 日子闹了大家不高兴。 直到汽车再次发动我才发觉小凡的手臂还拦在我的胸前,压的紧紧的,我的 rufang能够感受到他手臂的温热,我想他应该也能察觉到他手臂下面是我的什么部 位吧,只是看他的样子还没有要撤回去的意思。 「好了我没事了,你先做好,刚才没伤到哪里吧。」 我用一种极为婉转的方式拉回了他压在我胸部上的手,只是当小凡的手臂离 开了我的胸口时,我的心感觉好像空了一块。 「都多久没回来了,家里一点都没变,还是跟原来一个样。」 这是小凡进门的第一句话,家里的摆设都是老齐精心布置的,他这个人除了 会赚钱还爱附庸风雅,连着插花的手艺都是自己去学的。 「你爸走得时候不让我跟你说,说你在外面工作,一时半会也赶不回来。没 必要让你瞎着急,等我都安排好了再让你回来看他一眼也就够了。」 小凡一边看着他爸爸的遗照一边流泪,又在旁边问着老齐走得时候的情况。 到了夜里,我给他收拾了房间让他早点休息,他进房间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欲言又止的样子,好像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进去了房间。 平时的我喜欢早睡,但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一直这么到 了快十二点的样子,这时忽然天空中就响起了一声巨响,紧接着噼里啪啦的雨点 声下来了,开始下了暴雨还带着打雷闪电。 我从小就怕打雷,长大后也是,以前有着老齐在,有他哄着我才没事,现在 床上就我一个人,我吓得蜷缩进了被窝了,害怕得不行。 「咚咚咚!咚咚咚!」 起初我以为是打雷的声音,但后来一仔细听,好像是敲门的声音,家里有着 过世的人,大半夜的穿来这样的声音是能够吓死人的,好在小凡的声音紧跟在后 面:「妈,你睡了吗?」 我赶紧回答:「没呢,凡凡你等会。」 我起了身来穿上了睡衣就给小凡把门打开了,门外就站着小凡,他穿着背心 和一条短裤。 「你怎么还没睡呢?」 我看着他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睡着了又醒过来。 「你忘了,我这有时差,这会的英国天还亮着呢,哪能睡得着。」 我被他一提点才想起这重要的事情来:「你不说妈都忘了,那你就在屋里一 直坐着呢刚才。」 「嗯,顺便看看小时候的东西。刚才一听打雷,我怕你睡不着才过来看看。」 「你怎么知道mama睡不着的?」 「你不是怕打雷吗?小时候我就知道了。」 我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动,这是言语所无法描写的。 「妈,你能陪我说会话吗?不影响你休息吧。」 「行啊,这么大的雷我一个人也睡不着,快点进来,别站在外面了。」 我把房间里的灯都打开,让小凡坐在床上。 「还是把灯关了吧。打雷呢,别把电引过来。」 这是很小时候大人们的说法,说是打雷的时候用电的话容易把那雷电引过来, 把房子给烧了,小凡小的时候我就跟他说过这个。 「行,反正外面这么亮,就把灯关了。」 我又起身关了灯,顿时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偶尔闪电打下来的时候,房间 里才会恢复光亮。 「难得你还记得mama怕打雷。」 「当然记得,那时候爸爸不在家的时候,都是我陪你睡得,你把我搂在怀里 多紧呢,一看就知道害怕打雷。」 这是小凡初中时候的事情了,那时候是老齐生意最忙的时候,三个月也不在 家一天,每次打雷的时候房间就我一个人,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让小凡 来我屋子里睡,抱着他就像是抱着老齐一样,也就不害怕了。 后来到了高中发现了他对我的心思,也就没再让他和我一起睡了,现在想来 会不会是那会我给他的一些那方面的暗示,才让他有了别的想法。 「妈,我今晚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当小凡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我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他一遍,小 凡加重了分贝又重复了一遍。 我看着他那成熟的面庞,隐隐有着他父亲的影子,而他那坚定的眼神里看得 出来不是在开玩笑,我笑了笑说:「羞羞羞,都多大了,还跟mama一起睡,不怕 人家笑话。」 没想到他反而理直气壮地回答:「我爱怎么样是我自己的事,又没碍着别人, 为什么怕被人说。我就是想今晚跟你一起睡,我一个人在那房间里睡不着。」 「那你自己一个人在国外的时候都是怎么睡的。」 他撇了撇嘴说:「那不一样,再说了我还有女朋友呢。」 我好奇地看着小凡:「什么时候交的,怎么都没跟家里说。」 「这都什么年代了,找个女朋友还要跟家里特别说的。」 作为女人的好奇心就这么起来了,其实应该不单单只是好奇心吧,但究竟是 什么我也说不清:「快给妈说说,她长的什么样,多大年纪了。是不是你们班的 同学,对了,是中国人还是外国人。」 小凡狡猾地笑了笑:「你让我今晚睡在这里我就跟你说。」 他摆出了一副小孩子耍无赖的样子跟我谈判。 「好好好,我认输还不行吗,今晚就让你睡在这。」 我顺着这个借口也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其实我的内心里也想要让小凡呆在 身边,只是作为他的母亲不好说出口。 「太好了!」 他像只撒了泼的野猴子似的,跳到了床上,掀起了被子一下钻了进去,就和 小时候一模一样。 盖好被子,我睡在左边小凡睡在右边,我开口询问着有关他女友的事情,他 也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着。 说着说着外面的雨也停了,气温开始回流,渐渐地感觉到身上开始燥热起来, 在小凡没有过来之前,我就只是简单穿了一件女式的吊带睡衣睡觉,后来小凡在 外面敲门,我才在外面套了一件外套。 刚才躺下来睡觉的时候,外面还下着暴雨刮着狂风,穿着外套盖着被子还没 觉得有什么不妥。 现在一下温度上来后热得难受,但小凡就睡在边上我不好意思当面脱了外套, 而且我和他现在就睡在同一张被子下,脱了外套只穿那么一件背心的睡衣实在让 人难为情。 犹犹豫豫之间,只见小凡做了起来,我藉助着月光看去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只见他两手交叉很麻利地就把身上唯一的一件背心脱了下来,之后盖上被子又躺 下去了。 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只因为在月光在照耀下我看见了小凡那异 常明显的六块腹肌,原来那个文文弱弱的小男生已经长大成一个强壮的男孩子了。 即使是到了我现在这个年纪,对於这种强壮的男人见了还是会害羞不已,可 能是过来人的经验,明白这样的男人在床上是多么的厉害,刚才自然也会往那方 面去想。 「呼噜呼噜……」 没过多久,身边就传来了小凡打呼噜的声音,我侧过头去偷偷看他,见他闭 着眼睛不像是装睡的样子,但还是试探地叫了一声:「小凡你睡着了吗?」 等了一会他也没回答我,我这才放下心来。 也学他刚才的样子,做了起来轻轻地一颗一颗的纽扣打开,把那件闷热的外 套放到了边上的椅子上,本想就这么躺下去睡觉的,但看了看身边还有一件的背 心睡衣,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心想着乾脆连这件也一起脱了吧,明天早上早点 起来就是了。 一不做二不休,连着那件背心睡衣也一起脱掉了,只剩下文胸还穿在身上, 我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又往小凡看去,见他还是和刚才一样睡得正香,有点高 兴又有点失落。 躺下去的我尽管不那么热了,但仍然是睡不着,男女在嗅觉方面估计是不同 的吧,别人都说女人身上有一种体香,而男人则是男人味,可他们自己却从来不 觉得也闻不出来。 现在躺在我身边的小凡身上就散发着这么一种男性的荷尔蒙,它钻进我的鼻 孔里,诱发我身体里某一种冲动,让我心情开始变得浮躁起来,身体也开始发热。 不知不觉地手就移到了自己的胸口,我吓了一跳,自从老齐走了以后我是有 多久没有过性生活了,连我自己都记不清。 我拚命地想要把手收回去放好,但它好像被胶水黏住了一样,死死地放在乳 房上,我试着跟自己说:「只是稍微地摸一下就好,不会有事的,稍微释放一下 有助於睡眠。」 就这么给自己找着借口,我的玉手开始揉搓着自己的rufang,因为有小凡在身 边的缘故,我不敢像平时自己一个人在家里一样大声呻吟,要刻意压低声音憋住 了,但没想到这种紧张又危险的环境下更加地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随时有着被 发现的危险,同时带给我的心理刺激又是几何地增加。 我开始沉陷入这种变态般的快感里,手掌抓揉胸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后来 隔着文胸揉奶已经觉得不够过瘾了,直接把文胸给摘了下来。 我那两颗沉甸甸的rufang就这么毫不遮掩地暴露在小凡的身边,尽管他没有发 现,但我总有种他好像在暗中窥视的感觉,既想让他发现身边这个yin荡下贱的母 亲,又害怕让他知道自己的这幅样子,又让他产生了当年的那种想法。 「小凡、小凡……」 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我在儿子身边偷偷自慰还不够刺激和过瘾,竟然进展 到开始喊叫他的名字,虽然是很小声地叫,但这么出格的时候还是我第一次做, 难道是老齐走了以后我缺少了爱情的滋润,变得这么恬不知耻吗。 心里是这么想着的,但手指还是不争气地偷偷往自己的xiaoxue里扣着,只是不 大一会的功夫下面就已经春潮泛滥了,仔细听的话每一下的在xiaoxue里的进出都能 听到手指搅动液体的声音,那种yin靡不堪的声音,连自己听了都脸红。 「小凡,你看看mama,不要装睡,你看看mama,mama需要你的疼爱保护。来 吧,做你想要做的一切,做你当初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 我在心里这么呐喊着,但小凡还是保持着平缓的呼吸,他只要睁开眼睛往旁 边看上一眼,就能发现这个被色欲已经冲昏了头脑,时刻想要男人滋润的jingye母 猪的下贱的嘴脸。 「他的腹肌这么强壮,jiba肯定也特别大吧,他上高中的那会就已经不小了, 现在经过其他女人的锻炼,在床上肯定是异常勇猛。这样下去我会发疯的。」 由刚才的小凡展露出来的迷人腹肌,我的色色的大脑又想到了他的yinjing该是 什么样的呢,在他还在读高中的时候,就曾经想要对我做些出格的事情,那时候 的我虽然教育了他,但说实话他当时对我无礼的时候,我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他 yinjing的形状和大小,要不是最后的一丝理智保留住了,不敢想像当时缺少爱情滋 润加上老齐身体不太行的条件下我会不会真的和这个继子发生些什么。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进来了,我连忙转头往旁边看了看,果 然小凡已经不见了,又立马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身上还是一丝不挂,而 内裤上面还残留着昨晚欢愉过后的痕迹。 「他早上起来的时候肯定都看到了吧。他会怎么想我这个mama呢,会不会又 刺激着他做出一些事情来呢。」 这么想着xiaoxue里又开始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来,我这是怎么了,自从小凡回来 了之后,就越来越禁不住诱惑了。 「早,我把早餐做好了,妈你洗下脸就过来吃吧。」 「哎。」 小凡表现的和之前没有什么不同,但我的心里有鬼不敢直视他,赶紧走进了 卫生间,当我刷完了牙,顺便上了一下厕所,刚洗完手要出来的时候无意间看到 了扔在澡盆里等待清洗的衣物里,就有着一条男士内裤,这个家里现在只有小凡 一个男性,更何况这件内裤还是我昨晚拿给他的,可以百分百地肯定它的主人。 而重点并不在於这条内裤究竟是谁的,要点在於它的裆部部位留有一大滩的 湿滑液体,虽然已经冲洗了不少,但那种独有的男性气味是骗不过我这个女人的。 「小凡他手yin了!他是什么时候做的,是昨天晚上吗?他在装睡?还是今天 早上起来的时候看见了我的裸体,忍不住自己弄出来的?」 太多的谜团困扰在我的心间,但无论是哪一种猜测的可能,结果都会给我们 这个原本温馨的家庭和我们的母子关系带来巨大的变化。严格说起来葛蔼伦是被自己的男朋友所设计和出卖,可是看到她那种甘之如 饴甚至是神采飞扬的表情,老柯再傻也知道这个小yin娃是乐于展示她的傲人身材 ,也许她也会有所顾忌及羞赧,但在外人所难以想像与理解的无边刺激当中,可 能是一种比春药还有效的东西在催化着她,所以一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大学生才 会如此烟视媚行和勇于纵慾吧?一想到小妮子可能还隐藏着更多令人血脉贲张的 精彩故事,老柯忍不住往上狂顶着说:「除了偷看以外,他那几个室友没有更进 一步的动作吗?你身材这么丰满火辣,那些小伙子怎可能按奈的住?」 「可能是学生都比较胆小吧?」 这回葛蔼伦一面重重压住老柯的大guitou在使劲研磨、一面露出自己也不太理 解的表情应道:「我也以为一定有人会趁机揩油,可是最少是类似那样被心照不 宣的偷窥过三次以后,才总算有人敢动手摸我大腿及奶子,那种突然有第三只手 出现的感觉实在是很震撼、可是又好像是理所当然,因为我都默许他们在旁边看 那么多遍了,要是始终不来岂非也很奇怪?」 能熬那么多次不伸出怪手去享受确实叫人匪夷所思,是男性应该就不会那般 胆小,除非是男主角跟室友们业已约法三章、否则就是那群窥视者当真鼠辈不如 ,否则岂有这般暴殄天物的道理?老柯双手一边抓捏着在眼前晃荡的白皙大奶球 、一边啧啧称奇的回应着说:「后来呢?这几个差点出家去吃素的小屁孩是不是 都跟你有过一腿?」 被老芋头如此一问,小妮子似乎有些羞涩的低笑着说:「不刚跟你讲他们有 的就是天生的胆小鬼吗?即使给过他们某些人好几次机会,可是不敢的永远都不 敢!怪异的是越没胆的就越爱偷偷摸摸的看,而且每次都看到硬梆梆,看他们拚 命五打一的痛苦模样,真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一辈子都只靠打手枪就能满足?」 听到这里老柯已懒得再理胆小鬼的事,他想听的是敢对小浪货提出更多要求 的男学生,后来又做了哪些让葛蔼伦念念不忘的好事?因此他屁股奋力向上一耸 ,然后便直截了当的问道:「你说有人拿手机,那你是不是被他们拍了很多裸照 和妖精打架的春宫照?甚至~~其他人摸你时也一起入镜了?」 这个敏感而直接的问题葛蔼伦并未马上回答,她先甩着秀发驰骋了片刻才娇 喘着说:「你这样问太笼统,我很难说的清楚,因为他那一大票室友和同学各有 各的奇方怪法,一时之间我也不晓得该从何说起、或是该从哪一个先谈起,所以 你还是缩小范围,最好是按照出现的先后顺序逐次提问,如此我的记忆才不会被 轻易打混掉。」 小妮子的说法也不无道理,因此老柯除了捧着她的雪臀一再往下勐掼,一边 还不忘舔吮着她硬凸而起的奶头说:「好,那就从第一个偷摸你的室友开始慢慢 说,尽量把人、事、时、地、物都讲的细腻一点,这样我比较会有临场感、也比 较容易入戏,每当有新角色出现或特殊状况发生时,你最好亦能提点一下,这样 我相信故事进行起来会顺畅许多。」 可能是老柯的顶cao及舔吮都让葛蔼伦身心大感愉悦,故而她双手按在老芋头 的胸膛奋力骑乘,同时脸上还散发着一种妩媚而野性的光辉笑应道:「第一个敢 摸我的是睡下舖的陈顺功,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他几时潜到床边的我完全不晓 得,因为我恰好趴着在让男朋友从后面冲,所以是背对着他,由于只用被单盖住 一部份身躯,因此他刚偷摸我大腿时我并没发觉,一直到他突然抓住我的奶子勐 搓勐揉,我才吃了一惊,看着他那张瘦削的脸孔我差点就尖叫出来,可是他比了 一个要我噤声的手势,并且一副好像连口水都快涎流下来的色鬼模样,真是让人 既生气又有啼笑皆非的错愕感。」 小妮子话才刚停,老柯已拚命挺耸着屁股追问道:「然后呢?你是继续让他 摸个痛快、还是你男朋友有制止他?」 葛蔼伦露出一种无奈中带着点鄙夷的哂笑答道:「制止个鬼咧,他早就晓得 陈顺功在偷摸我了,第一版主站免费更新,要制止还会让我被别人揩油吗? 我一看他们两个都在腼腆的不断傻笑,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所以我故意 凶巴巴的问我男朋友到底是把我当成了什么?或许是我板着脸的表情很恐怖,他 们竟然一个是立刻软了下去、一个也连忙把手缩回去,结果那次只做了一半就草 草结束,想起来还真有点呕。」 这次老柯听出端倪了,所以他轻捻着小浪货的奶头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 呕气?是不是事实上你还想让那个陈顺功继续摸下去?被两个男生那样一起玩是 不是很刺激?按理说应该会很爽、很舒服对不对?!」 对于这种问题一般女孩可能都会有所避忌,但葛蔼伦却毫不拖泥带水的爽快 应道:「老实讲,第一次被两个男生同时玩弄性器官的感觉说不刺激绝对是骗人 的,何况旁边还有其他人在偷看,你想在装睡的心里会怎么想?他们一定会觉得 我是很随便的女孩子,特别是那件事还是经过我男朋友首肯的,你说他那些室友 会有谁不想要分一杯羹?可是说也奇怪,就是那份遭人出卖与背叛的奇特感受, 反而令我有一种想要更加放纵的渴望存在!」 终于听出一点窍门了,看来这位陈顺功似乎给了小妮子一次难得的启蒙,可 见女性真的需要男人的开发与调教,一触及到这个敏感又有些深度的问题,老柯 马上兴趣盎然的追击着说:「后来呢?停止以后你没要求他们再继续?或者你男 朋友一软下去就再也硬不起来了?结果你跟他们也没说个明白就当作啥事都没发 生,然后过几天仍旧亲亲热热的搅和在一起?」 「当然不是那样。」 小妮子轻拍了一下老柯的胸膛说:「要是没叫我男朋友跟我磕头赔罪,那本 姑娘岂不是太没行情了?所以当天我一走出他们的宿舍,他立刻就追了出来,经 过一连串的忏悔和解释,第一版主站免费更新,我才要求他必须叫那些室友 都守口如瓶,不然我将与他形同末日,尤其是那个陈顺功乱伸魔爪我更是饶不了 他,被我这一吓第二天他赶紧把那家伙也找出来跟我赔罪,最让人意外的是陈顺 功竟然因此转学到南部去,你说这种胆小鬼可不可笑?」 听到陈顺功如此孬种,老柯忍不住大笑着说:「呵呵,你这小妖姬明明喜欢 让他摸,最后却搞到把人给吓跑了,看来你的沟通技巧一定叫他很不敢领教,否 则这种好色无胆之徒通常都比橡皮糖还黏,你想甩都还不一定甩得掉咧,嘿嘿嘿 ,胆小鬼只能说他是活该。」 看老芋头一副乐活样,葛蔼伦不由得重重的连坐了三下说:「那家伙真是胆 子小到让人大感意外,本来我是暗示他既然你有种敢当众摸我,摆明了就是想要 轧一角,那为何不再去跟我男朋友要张更高级的通行证,这样大家不就都能如愿 以偿了吗?可是他也不晓得是哪句话听错了,竟然第二天就展开了大逃亡,哈哈 ,其实到现在我都还不清楚究竟他是在怕什么?」 胆小鬼既然熘之大吉,但总有不怕死的顶上来吧?否则葛蔼伦又怎会变成如 今这等放浪形骸的作风?俗云色字头上一把刀,何况是血气方刚的惨绿少年 ,因此老柯紧追着说:「就算走了阿猫必然也会有阿狗出现,快说!第二个敢动 你的究竟是谁?新室友、老室友,还是其他同学?」 也不知道是小妮子想暂时卖个关子、或是她的思绪还停留在陈顺功身上,只 见她先轻舔着双唇,接着才yin荡无比的旋转着雪臀轻笑道:「故事怎可能一次就 说的完?来,咱们也该换个姿势了,这次由你全力发动攻击,只要能让人家爽翻 天,我就把所有的性爱经历通通告诉你。」 不愧是个超级yin娃,都已经被狠狠地顶到底了,还想利用变换体位来寻求更 高的乐趣,面对这种艳丽无双的一流大sao屄,老柯决定来上一次南北军团的大对 抗,主意既定,他连忙仰身而起,并且一把就将葛蔼伦往后推倒着说:「成!那 就看是你先爆出高潮还是我先射精了,输了就要认,不要到时候变成黄牛就好。 」 期待中的狂风暴雨即将降临,正渴望着在隆隆炮火当中被连续攻城掠地的葛 蔼伦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她顺势仰躺下去,同时双腿大张的回应道:「尽管放 马过来,老芋头,只要能把我cao到心服口服,以后我保证少不了会有你意想不到 的好日子可以享受。」 虽然内心半信半疑,但老柯并不敢在言语上多占便宜,因此他把已到嘴边的 话又收了回去,在用双手抓紧小妮子脚踝的同时,他一面挺高身躯在瞄准那个湿 淋淋的洞xue、一面故意盯视着对方的眼眸问道:「好日子是指我以后能常常像这 样跟你在一起吗?」 起初他是想说:「好日子是我可以天天干你吗?」 但是想想又觉得有些粗鲁和不妥,所以把话稍微修饰了一下才出口,本来他 还担心会引起小浪货的不悦,第一版主站免费更新,没想到葛蔼伦却是朝他 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接着还故作神秘地指了指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说:「这 种事怎能现在就告诉你?反正有老天爷作证,到时候保证让你快乐的不得了就对 了,不过,还要看你能不能通过这一关的考验再作定夺。」 对孑然一身的退伍老兵而言,能抱着葛蔼伦这种难得一见的天生尤物共同翻 云覆雨,已经可算是死而无憾的美妙际遇了,因此一向并不贪心的老柯也顾不得 小妮子葫芦里究竟是在卖啥子膏药,大guitou才刚碰触到那粒彷佛想要说话的阴蒂 ,他便随即一插到底的闷哼着说:「那我就来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好了,至于 以后你要怎么对待我就任由你吧。」 强悍而凶勐的贯穿式插入,使小妮子发出了畅快的哼哦,她没办法再作出任 何回应或开口讲话,因为火力惊人的老柯正在拚命冲锋陷阵,那种宛如我俩没有 明天的疯狂干法,令葛蔼伦漂亮的脸蛋马上从欣喜转为一片凄苦,看着时而颦首 蹙眉、时而断续哀吟的文学美少女,外行人或许会误以为她是苦不堪言,其实事 情刚好相反,在这段神奇且快乐的时刻,女性脸上的表情越是痛苦难熬就表示她 们的生理状态越是舒畅与亢奋,幸亏老芋头不是年轻的菜鸟,并未因此就减轻力 道,也恰好小浪货喜欢高速而勐烈的抽插,否则这场热戏恐怕会很难延续下去。 双腿大张且被用力反折的丰满胴体,在吊灯下不仅焟焟生辉,甚至rufang上的 汗珠还会从峰顶不停滚落,不过葛蔼伦虽然连额头都渗出水渍,但真正汗流浃背 的是有如人工打桩机的老柯,埋头苦干的健壮身躯可以看到全身肌rou皆怒凸而起 ,那种卖力攻击的形象伴随着他浓浊的喘息声,使人不用瞧见小妮子的表情也能 知道战况的激烈,果然本来仍在咬牙苦撑、似乎打死都不肯发出呻吟的女大学生 ,就在老芋头突然把大guitou一举顶进未经润滑的肛门时,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的爆 出哀嚎:「哎哟!不、不行呀……这招太狠了!你怎么没通知人家就硬来啊?」 然而老柯并未回答,他只是一迳地要将整支大roubang全挤入小妮子的屁眼内, 仗着从yindao沾染来的大量yin水,他相信润滑度已足够让大guitou长驱直入,因此他 既不延缓攻势,也不让葛蔼伦有机会可以稍作休息,趁着对方大呼小叫的时候, 他更是威风凛凛、火力全开的持续蛮干下去。 有点吃惊的小妮子虽然张大眼睛望着他,可是那一阵比一阵还强悍的冲cao, 毕竟还是达成了目标,就在大roubang全根尽入的那一瞬间,葛蔼伦就宛若是个认命 而乖巧的柔弱小闺女,竟然双手急急地反扳着自己的腿弯浪哼道:「噢、啊…… 好强、好狠的死老柯……你今天是不是打算把人家前后两个洞都干烂掉呀?」 这回老柯回答了,他两眼紧盯着小妮子美好的容颜说:「如何?这样有没有 搔到你的痒处?如果没有的话,我还可以来招更狠的,别以为没人可以征服你, 我就不信老子填不满你的无底洞!」 既然号称无底洞,光凭你这个老芋头又怎么可能填的满?不过这句伤人的话 聪明的小妮子并没有说出来,她只是媚眼半眯的轻喟道:「啊,就当人家是上辈 子欠你的好了,来吧!柯叔,尽管把你的本事全部使出来没关系,只要不会把我 活活干死在这里,你爱怎么玩我都愿意全力配合。」 如此yin靡的说词有些男性喜欢、但有些未必,事实上老柯就属于后者,因为 女人的放浪要恰到好处才算一流,适度的挑逗叫诱惑、过度的卖sao叫勾引,对个 性较保守的士官长而言,第一版主站免费更新,他当然不喜欢自己心仪的对 象太过于开放,因此他先来上一轮三浅两深以后才教训着说:「女孩子讲话要保 留一点,这种话要是被之前那三个坏痞子听见,他们不把你带去玩烂掉才怪!」 听出了老柯话中nongnong的醋意和关怀,纵然这是一项训斥,可是葛蔼伦却笑逐 颜开的挺耸着下体说:「痞子是痞子、柯叔是柯叔,两者岂可混为一谈呢?呵呵 ……人家这种话可不是随便就跟男生乱讲一通的,这是因为你有实力啊……嘻嘻 ,现在你明白了吗?」 面对如此刁钻又yin荡的惹火尤物,老柯只能无言以对,不过他可能觉得两条 雪白的美腿上有着四只手看起来略显累赘,因此他忽然双手一缩便把葛蔼伦的香 臀又往上提高了好几寸,紧接着也不问小妮子是否同意,他就那样大辣辣地骑到 了心上人的脸上去,握着刚从肛门里拔出来的大roubang,这家伙竟然把大guitou顶在 那两片性感红唇上命令着说:「把嘴张开!让我仔细瞧瞧你怎么表演深喉咙。」 没有应话的小浪货神情彷佛有些诧异和不悦,但她最终仍旧未吭半声,由于 反折的双腿被老柯骑在胯下,因此她乾脆双手合握着大roubang开始舔舐起来,眼前 的大guitou她并不算陌生,可是此刻不管怎么看都好像比以前又更粗大了些,为了 要证实自己的判断无误,她勐地红唇一张便把大半块乌紫色的rou团吃进嘴里,可 是当她要再更进一步的把整颗大guitou含入口腔时,问题发生了!koujiao时从未有过 的窒息感让葛蔼伦吓了一跳,那种咽喉完全被堵住的现象使她不敢掉以轻心,在 连忙将大guitou吐出来观察了片刻之后,她才咂着舌头嘎声赞叹着说:「天呐!你 的命根子怎么好像一直在长大?」 确实,老柯也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今天有些不一样,除了愈cao愈勇、历久弥坚 之外,他的大guitou好像有一直在膨胀的感觉,有时甚至连柱身的筋脉都在不断扩 张,那种明显却又不太可能发生的情况,此刻已成为不争的事实,别说小妮子会 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就算他本身在仔细一瞧以后亦是有点吃惊的怪叫道:「他 奶奶的,真的肿了一大圈耶!这到底是怎么搞出来的?!」 他本人都不晓得原因,葛蔼伦又怎么会知道?或许是因为刚才赶走那三个偷 窥者的成就感所导致、也可能是第一次开着门让别人瞧见自己在打炮的刺激感令 他倍感兴奋,但无论真相为何,爽到能让guitou涨大一圈绝对值得庆贺,因此他没 等胯下尤物作出任何回应,马上再一次的耸摇着老屁股说:「别管这个了,反正 男人的东西越大号你们女生不是就更shuangma?说不定被你再多吹个几分钟,待会儿 还会更粗壮一些呐。」 这正是所谓的人心不足蛇吞象,听到老柯对这种巨大的尺寸仍不满意,小妮 子不禁戳了戳他结实的胸膛警告道:「本姑娘可从来没遇到过这么粗大的guitou, 所以帮你吃可以,但是你可不能硬冲和乱顶,要是把我喉咙弄受伤的话,看我以 后还理不理你!?」 明明是见猎心喜,但女人总是要假装一下,以免太早被男人看穿心思,因此 葛蔼伦一边轻捏重套、一边用舌尖绕着大guitou的下缘在打转,等她开始用牙齿咬 啮马眼时,老柯终于挺身闭目地发出舒畅的轻呼,望着对手那副快乐似神仙的表 情,她这才笑吟吟的问道:「如何?这样不会比玩深喉咙差吧?」 爽归爽,但很多老士官长都有固执的一面,所以老柯一张开眼睛便又急耸着 屁股催促道:「不行,玩吹喇叭就是不能打折扣,那有人koujiao只做一半而不搞深 喉咙的,来,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少绝招与本事!」 尽管感觉自己若照做的话,有点像是妓女在被嫖客吆喝着该怎么进行下去, 但个性属于大而化之型的葛蔼伦,基本上并不想违逆老芋头的要求,因为这些被 时代巨轮压辗过的可怜老兵,孤家寡人的委实很需要一些关怀与安慰,因此她在 念头一转以后,马上乖巧的应道:「好罗,那咱俩就来试看看是你的大老二厉害 、亦或是本姑娘的嘴上功夫了得。」 这回小妮子可真是说一不二,她两手一抓便把大roubang合握在眼前,然后从垂 挂在红唇上的皱皮yinnang开始亲吻起来,那张足以一口就将两粒鸟蛋吸含而人的性 感嘴巴,不止一次地上演着舔舐和啃啮的戏码,尽管上下唇都沾黏着好几根阴毛 ,但她仍按部就班的从基座一直吮呧到大guitou为止,在要进行深喉咙之前,她还 深情款款的用舌尖挑逗了几下马眼才扬眉问道:「舒不舒服、要不要我从头再来 一次?」 正在闭目享受的老柯直到此刻才吁了一口长气说:「不、从现在开始你只要 尽量把嘴巴张开就好,剩下的换我来表现、表现。」 这一仗肯定不好应付小妮子心里自然有数,但从未遭遇过的特大号guitou对她 而言何尝不是一项挑战及诱惑,因此她在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情况下,只好灵机 一动的先行约束着说:「一次最多以五分钟为限,要是你依旧爽不出来,就得让 我休息过后才能继续,否则我恐怕会被你活活噎死!」 时间的限制通常只是多馀,因为在不涉及金钱交易之下,这种zuoai做的事很 可能会是乾柴烈火、变成欲罢不能之势,所以老柯抓住命根子往下勐顶着说:「 想休息尽管告诉我就是,干这档子事哪有人还要附但书的,来!甭客气,最好三 分钟你就能把我解决掉,如此保证是皆大欢喜。」 虽然老柯的话颇有道理,但是葛蔼伦在张口迎接他的大guitou闯入以前,却先 白了这莽夫一眼才娇嗔道:「到时候嘴巴都被你这根坏东西塞满了,我还怎么说 话?要不然你先去帮我制作一面白旗好了。」 即使说的是满腹委屈,可是嘴角带着笑意的性感娇娃却是毫不迟疑地一口吃 了下去,体积硕大的guitou她只分两次便完全吞入,那种娴熟中夹杂着一点点难度 的神色,使老柯是看在眼里、爽在心头,第一版主站免费更新,因为这幕美 人吃香蕉的精彩画面,几乎是每个男性在成长过程中不断追寻的梦境,如今在体 能状态极佳的时刻,能亲眼目睹漂亮的女大学生在为自己热情地吸啜,这份美梦 终于成真的无边快乐,使得老芋头迹近忘我的呼喊着说:「喔,宝贝,你实在是 太美也太yin了!但我真的好喜欢……啊、噢……用力、再用力一点吸住没关系! 」 男人高亢的反应对女性来说同样是种乐趣,所以小妮子不但将老芋头的双手 推开,而且她还一手捏住左边鸟蛋、一手绕到后面去搔扰对方的肛门,同时她的 舌头更是缠卷、呧舐及吸吮样样都来,甚至她的贝齿也随时会加入战局,不管是 轻啮重嚼或是勐咬狂啃,只要是能够让老柯爽到嘴歪鼻子斜的招式,她可说是乐 而不疲的一再重复,似乎是非把敌人当场放倒在眼前不可。 然而老柯也非省油的灯,经常会到私娼寮和阿公店玩摸摸茶解决性慾的人大 概都知道,经验老到的妓女最爱从男性的腰肢及肛门下手,只要一被搔到痒处, 有哪个不是三、两下便立刻一泄如注?因此老芋头怎会乖乖的任人宰割,在看穿 葛蔼伦的用心之后,他也毫不含煳的马上展开反攻,这次他用右手反抠着阴户恣 意挖掘,左手则随心所欲的到处打游击,再加上大roubang在口腔里胡乱的盲动,局 势几乎是瞬间就被扳平,不!其实应该说是他略胜一筹,因为随着他不断往咽喉 顶cao的动作,他的老屁股早就让那两团大rou球承受到了难以言喻的压力。 一个奋力想把整支命根子全挤入伊人嘴里、一个则是躲无可躲的拚命抵抗, 两个人有点像是假戏真做、又有些像是浑然忘我,就在小妮子使出浑身解数仍然 被叩关成功那一刻,她虽然不断蹭蹬着双脚和勐挥右手,但老柯眼看突袭成功便 完全不理会她手脚并用究竟是要干什么,直到在一轮强插勐顶过后,这才发觉葛 蔼伦竟然满脸痛苦的半吊着眼睛!纵然大roubang立刻紧急撤退、老柯也随即翻身下 马跳到了床边,但被他扶着颈部的小妮子却还是勐咳个不停,涨红的俏脸蛋和噙 着泪水的一双媚眼,都意味着这次koujiao的激烈及差点噎死一位美娇娘的事实,不 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的老芋头只能不停轻拍着伊人后背,一直到葛蔼伦总算顺过 气来以后,他才转忧为喜,并且诚惶诚恐的赔着罪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 是该死!我只顾着要让你帮我把整根都吃下去,没想到……。」 神色凄楚的美人儿偎在老柯肩头,她虽然满脸幽怨的望着对方好一会儿,但 旋即便侧身轻搥着男人的胸膛说:「你看你……都不懂得怜香惜玉,老早就提醒 过你了,还差点害死人家……。」 最后一句话都还未讲完,葛蔼伦原本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忽然像断线珍 珠般的滚落下来,从来没想到心上人也会哭泣的大老粗,这下子可真乱了方寸, 在愣了大约两秒钟以后,他才笨手笨脚地忙着要去拭掉那些guntang的泪珠,同时嘴 里还稀里呼噜的一直赔不是,只不过他在说些什么恐怕对方根本就听不清楚,然 而人类毕竟是感情的动物,既然愿意任由他为所欲为,美人儿当然不至于跟他计 较太多,尤其是当老柯在无计可施之下,突然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开始舔啜那一串 串珍贵的泪水时,大受感动的小妮子竟然主动迎了上去,这次的热情回应就宛如 天雷勾动地火,只见两个人胡乱的紧紧拥抱在一起,然后随着急促的鼻音和滋滋 啧啧响个不停的亲吻声,两具赤裸的胴体亦在逐步调整着能让彼此皆更舒适的姿 势。 舌吻是最容易测出爱情温度的方法之一,即使是麦当劳式的速食成品也一样 ,因此两个人不仅用舌头打的火热,四肢更是交迭到超出缠绵悱恻的程度,那份 彷佛我俩没有明天的贪婪与依恋,让老柯由床下再度爬回床上,然后又从床尾翻 滚到床头,最后虽然他变成是跪在另一边的床脚下,第一版主站免费更新, 但这场世纪之吻依旧在继续上演,因为老芋头知道自己这次闯了大祸,尽管不晓 得伊人的咽喉有没有受伤,可是这次痛苦的眼泪绝非虚假,所以他除了用行动及 柔情表示赎罪,葛蔼伦热烈如火的舌尖更透露出了少女的真心,无论是暂时或永 恒,他都决定要一路追寻下去。 千万别小看了老柯的毅力和决心,当不断互吞唾液与磨牙咬唇都满足不了心 上人时,他让小妮子斜卧在床边,慵懒的上半身平瘫在枕头下方,两条修长的玉 腿则高架在其肩膀,紧接着他开始从葛蔼伦左边的脚趾头慢慢吸吮及舔舐起来, 没有涂抹蔻丹的趾甲令他毫无忌惮,除了每根脚趾都服务到家以外,就连趾缝他 的舌头都不肯放过,因为这是他此生首次有了正在谈恋爱的感觉!不是传奇、也 非危言耸听,就从第一根脚趾头开始,老柯竟然甘之如饴地舔遍美人儿的全身, 不管是高山或纵谷、甚至是潺潺小溪与不知通往何处的隐密小洞,他的舌尖都尽 可能地去拜访和探索,女大学生曼妙的身材及光鲜细嫩的肌肤,使他乐不思蜀的 在那边翻来倒去兼上下其手,每一寸都有惊喜、每一呧皆有蜜汁溢出,除了品嚐 心上人玉体深处的芬芳,那对叫人激赏的澹紫色小葡萄,更是令人百吃不厌,不 过小妮子的大腿内侧和没有腋毛的胳肢窝,也深深吸引着他,当然,丰腴而结实 的雪臀与曲线玲珑的小蛮腰也让他忍不住多聆赏两次。 颤抖、辗转反侧,有时候是双拳紧握或两脚乱蹬,凌乱的床舖再一次被暴风 扫过,老柯已经趴跪在床中央,而一路由轻哼慢哦到激烈呻吟的小妮子还在亢奋 地拍打床面,偶尔她会用柔荑缠卷着被单、或是把它塞进嘴里去撕咬,但更多时 刻她是狂抛着下体在鬼哭神号、不然就是在歇斯底里的胡说乱讲,即使听不懂心 上人想要表达什么,但老芋头看得出来她一定快乐的不得了!既然葛蔼伦喜欢这 一套,老柯必定是更加卖力的在床上不停打转,然而早已满脸潮红且媚眼如丝的 小妮子哪堪这等挑逗,本来她还会在双脚左蹭右踢之馀,趁机抓住大roubang勐啜个 几口,可是秘xue底部那臊痒难耐的感觉,似乎到了即将爆发的临界点,就在下面 两个roudong同时有多根手指头一起勐插而入的那一瞬间,她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的尖 叫着说:「啊、啊……哎哟!快、快来……喔、老天……快啊!你不要再这样了 ……好不好?……噢、痒死我了!天呐……好涨、我好像快要爆炸了!求你了… …柯……求求你赶快插进来……给我……一个痛快……。」 是的!是到了需要彻底痛快一番的时候了,当亲吻过脚趾头和舔舐过肛门的 舌头再次回到小妮子的口中那一刻,毫无避忌就迎合上来的红唇,令老柯在讶异 之外还多了一份想要投桃报李的心思,所以他忽然整个人弓起来大声喝道:「要 爽还不简单,尽量把大腿张开就对了,这回我保证干到你昏天暗地、直到你分不 清今夕是何夕为止!」 把老歌的歌名用在这个节骨眼上,彷佛让老柯觉得自己突然多了一点书卷气 ,潜意识里也令他感到和葛蔼伦这样的大学生又更拉近了些许距离,所以当他从 高处勐cao而下时,那种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惊人气势,立刻使小妮子迷蒙的眼 神刹时为之一亮,旷女需要的正是这样的壮汉,因此就在两人心有灵犀一点通的 无边默契当中,一道雷霆万钧的撞击声随即在房里暴响出来。 只要稍微有一点偏差,不是男人的阳具当场骨折、就是女方的下体会被戳伤 ,然而老柯硬是能够不偏不倚的命中红心,就在大roubang一插到底、而且双方的耻 骨好像已经撞碎的声音一并响起时,葛蔼伦也同时娇呼着说:「啊呀!噢……这 次直接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喔、啊……你的大guitou是不是闯进我的zigong了?」 一击中的的老柯哪管小浪货在叫嚷什么,趁着两条修长玉腿奋力交缠在他腰 际的那一瞬间,他原本撑在床面的双手也在一缩一伸以后,紧紧地压迫在硕大的 乳峰上头,要是在胸部较小的女性身上使出这一招,只怕不是惹来一顿谩骂就是 马上听见惨呼,但是葛蔼伦两者皆无,资本雄厚的女人就是有这项好处,任凭老 芋头怎么摧残与折腾,那具白馥馥、香喷喷的美好胴体依旧是打死不退!碰到这 种压不断的神仙骨、凿不穿的无底洞,老柯除了心中佩服,却也在暗自叫苦,因 为这表示眼前的少女不仅耐干又耐cao,而且很可能已经阅人无数,想要随意征服 这样的对手简直是痴人说梦,第一版主站免费更新,所以他晓得今天这场盘 肠大战绝对轻忽不得,假如要想的严重或深刻一些,这次战役说不定会牵扯到他 与小妮子日后的rou体及感情关系,虽说未来之事难以预料,但是既然生为男人, 甚至也侪身为美人儿的入幕之宾,那么放胆与群雄逐鹿中原的春秋大戏自己又何 必缺席?假想敌一在脑海中浮现,尽管全是黑压压看不到脸孔的一大堆魅影,却 让老柯决定要连吃奶的力气都全使出来,只要能彻底的征服小妮子、或是令其芳 心不时悬念着今天的满足和喜悦,那么更叫人憧憬的未来何尝不会降临?一想到 那种可以夜夜春宵的情景,他的顶cao与撞击便愈加勐烈及快速。 两个人都在大声喘息、但荡人心弦的呻吟和哀婉的娇啼却轮流充斥在屋内, 那种馀音绕梁的yin靡感觉,使葛蔼伦的雪臀越摇越狂野、也让老柯的屁股越压越 深,然而光是一成不变的打桩方式玩久了总是有点乏味,因此没等老芋头有所表 示,一心想要追寻最高享受的小妮子已经主动要求道:「换些新鲜的姿势吧,我 亲爱的大rou哥,这次你最好把人家全身都干个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