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受辱清纯女少2在线阅读 - 吹潮,那时怕尿出 来让他们笑话,使劲憋着,没有体会到吹潮。

吹潮,那时怕尿出 来让他们笑话,使劲憋着,没有体会到吹潮。

,有为夫君承先启后的意思。」谷夫

    人言谈优雅,是我当时见印象深刻的大人们之一。

    「好名字!夫人不概女中豪杰,古代名将之后!」父亲赞赏。

    「但万一这胎还是女的……」谷夫人轻抚腹中rou。

    「没事,亲爱的,只要是你生出来,是男是女我也喜欢……」谷少将从旁抱

    着夫人肩膀以示支持。

    「唉,你俩不要在我面前晒恩爱好不好……」父亲引得在场人们大笑。

    「哈哈哈哈……」

    我看着堂内众人乐哄哄的,虽不甚理解,但心情愉快。

    不过那天晚上,也不知几点了,反正睡到一半尿急想说去个厕所,怎料途经

    大厅的时候,听到「啊……啊……」好像很痛苦,又好像是固意压抑的女性声音。

    我好奇起来,透过月光打进屋内的光线,终於找到黑暗中,两具扭在一起蝓动的

    身躯。

    这是我人生第一次看到男女交合这回事,当下立即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概很

    想知道大人们把衣服都脱清光扭在一起做些什么,但又怕被人发现自己在偷看,

    心跳得好厉害。

    让我更害怕的是,虽然我一眼就认出那男性身躯正是我父亲,但那个女的我

    可是从来没见过,当时好担心那个陌生女人,会对没有了衣服保护的父亲不利。

    但看了一会,才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父亲好像占了上风,起码是暂时用

    身体把那女的压住了。而那女的表情好像很痛苦,却又用喉头压低声线说,叫父

    亲再大力一点整死她什么的,然后伊伊哦哦。

    长大了之后当然是明白怎么一回事,但当时看得太入迷,一不小心就碰到家

    俱,发出了不是很响但足够被父亲发现的声音。

    「谁!」父亲一喝。

    我立即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俯身冲回房间,既轻又急地关上房门,上了床

    才想起还没尿,但因为害怕被发现,结果只好把那顿尿忍了一个晚上。

    怎料第二天在全家人吃过早餐之后,父亲把我叫到他书房去,我当时心里就

    大叫不妙了。

    谁知道进了书房后,父亲只是很平静又不失威严地问:「昨晚的事,你还没

    跟其他人提起吧?」

    「还没。」

    「有跟你妈提起吗?」

    「没有。」

    「嗯。」父亲顿了顿:「这事不要跟其他人说,特别是妈,我们男人的事,

    女人不会懂。」

    「嗯……」我当时也不敢探讨什么,由始至终只能表示明白、知道、了解

    之类的。

    「你也是男人,日后就会明白的了,只要得到了权力,身边的女人有时候是

    你想推都推不掉的。」

    是我想推都推不掉的?对於这句话,也许是让我心中产生了疑问,因此

    产生了很深的印象。

    「有时候也真羡慕你这小子,长得眉清目秀,骨架也壮,日后这方面也许比

    我利害……」父亲好像还咕噜了些什么,然后便着我离去。

    从此,我和父亲便有了共同的秘密,感觉比起我几个哥,和父亲的关系更加

    亲近起来,让我乐了好一阵子。

    再次见到谷少将及谷夫人是几个月后的事。

    「大哥,我收到声音,有人想陷害我夫人,把她打成反政权份子……」谷少

    将一面焦虑,和几个月前气定神闲的印象相比,判若两人。

    父亲说了些什么,没说什么。

    「果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么以大哥在政治局的身份,你得帮帮我啊……」谷

    少将欲哭无泪。

    「谷弟,我也真的很想帮你,不过……说句老实话,现在上面的气氛诡异得

    很,我也在被人造谣中,恐怕再过不多久,我也自身难补呀。」父亲一面为难,

    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我家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大哥呀……」二人相拥。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那次道别之后,再次与谷少将及夫人见面时,已是小开

    她四姊嫁给当时──还不是我妻子的哥哥的婚宴上,一别二十年。

    其间曾听到父亲跟友人感叹提起──

    谷夫人后来生了个女的,却就在女儿几岁的时候成为阶下囚。不止,党内高

    层更命令谷少将向夫人提出离婚,而谷夫人不想连累丈夫,也提出了同样的要求。

    但谷少将一口拒绝高层的命令,说就算成为下一个阶下囚,也不可置他妻子於不

    顾之类的──让我父亲深深敬佩。

    不久,我家亦成为政治权斗下的牺牲品,母亲更是选择了以自尽这种方式控

    诉这个丑陋的人世。

    也有人说母亲是被人害死,但以她不甘受辱的个性,也因为她不是别人,而

    是我母亲吧──我宁愿相信这是她自己选择的意愿。反正,即使是这样,也不会

    减轻那些人造成悲剧的罪孽、千千万万家庭悲剧的罪孽,分别只是间接或直接罢

    了。

    我把小开还没出生前,我俩隔着她母亲肚皮的相遇,她父母二十年前的情景,

    接下来俩家的巨变等等的人和事,所知的,尽可能说出。

    不知什么时候,小开已经泪流满面。

    她咬了一下牙:「吻我,补偿我……」

    虽梨花带雨,却竟然还有力量,以命令的语气说出。

    「补偿我出生在那个社会斗争时期下,所受的苦。补偿我妈怀我时,那段受

    苦的日子……你对我要像我爸对我妈一样,不离不弃,矢志不渝……」

    「好好……」我把她抱在怀里,像要把她吃下似的吻她,又问:「可是,怎

    样补偿你妈啦?」我还不太明白她意思。

    「给我就可以,我是我妈的女儿,我幸福她也会感到幸福,我开心她也会感

    到开心……所以,给我温暖,给我甜蜜,给我幸福……这样,我父母也会感到安

    慰。」她一边热烈地回吻我,一边放肆地补充,但眼泪没有止住。

    她的补充才让我明白──

    她那令人不易理解的话,缘於她心里多么心爱自己的家人,特别是母亲。

    「……」小小女子令我心生佩服。

    正常来说,一个美女,而且像小开这样的小妖精,主动要求你去亲她,不是

    更应该高兴,更性致勃勃,更急不及待狼相毕现的吗?

    可看着洒泪当前的她,我却不忍动手,只想好好保护。同时,我的泪水也不

    知怎么回事,想控也控制不住,如江水般涌出。

    也许是感怀身世,又或许是同病相怜,俩家都是政权斗争下的牺牲品,我不

    知道……

    我俩一边放声痛哭,一边疯狂互亲、抚摸、为对方脱去束缚,同时把身体的

    温暖及爱意传给对方──就像,希望在这冷酷的世界里,可以在对方身上找到一

    丝安慰,藉着性欲,发泄出胸腹中的郁结及痛楚。

    可是,衣服都脱大半了,双手都放在她rufang上了,我还是无法完全硬起来;

    硬起心来。

    最后只剩以泪相抹。

    那时──

    我们都还很纯洁。录像资料。

    看到文章的自述中还带着视频链接,于是我也有些好奇的点开。同时也示意

    吕冰从办公桌下面爬出来,叉着腿面对着我坐在我的大腿上。而我的手掌就垫在

    她温热的阴户下。虽然隔着一层内裤薄薄的布料,但比赤裸裸的接触她的阴部更

    有情趣,可以更加享受这个女人既放纵又羞涩的一面。

    吕冰的脸色泛着红润的柔光,这是内心的情欲被挑动的征兆。在我的示意下,

    她半裸着身子,手握着自己的一只rufang,想把rutou送进我的嘴里。但是我又拒绝

    了,这让她尴尬和不知所措。只好非常色情的在我眼前轻轻揉捏自己rufang的上端,

    把那里都变成了粉色,rutou也紧紧的立起,我能观察到她的表情也开始有些焦虑。

    于是不再继续捉弄她,我接受了她再次送过来的rufang,含着她的rutou吸吮着,脸

    颊在她软软的rufang上摩擦着。

    挑食——我的脑海里忽然闪出这个词汇。什么时候这样的美女想让我吃掉她

    都变的有些困难了。挑食的孩子不是好孩子~,汗。

    第二十六章

    妻子最终还是在卧室的电视上开始播放那个王总叫好不断的视频。然后就被

    王总叫回身边,任其上下其手。

    56寸大电视里画面不断切换,貌似还是几个机位拍摄后剪辑过。王总还真

    是有够费心的。不愧是个老司机。

    视频里是一个ktv的包间,墙上的电视恍惚着闪动。2男一女走了进来。

    其中就有王总和妻子以及另外一个身材矮短的男人。这人我认识,他是妻子的老

    板。

    原来是这样,我心中的谜团稍解。然而我的心却又一次揪痛。这一切本可避

    免。

    我和妻子认识后,彼此都非常喜欢,很快就爱的要死要活,于是半年内就结

    婚了。也许是发展太快,我们对未来还没有太仔细的打算,妻子仍然在上班。虽

    然我有意让妻子回家或者去我的公司帮忙,可是一方面,妻子并不想回家当个家

    庭主妇,而我也顾虑把公司变成夫妻店可能让一直跟着干的部下产生疑虑。所以

    这件事就一直拖着,而妻子照旧正常上班工作,看似跟以前一样。而且她也渐渐

    的成为那个公司的部门主管,所以短时间内就更不会回家来,而我也没有当回事。

    几个月前一天下午,妻子打电话回来说因为她们公司一直兼顾商务的前台妹

    妹生病,所以客户没人陪。老板求她救场,她实在推脱不掉,而且作为公司部门

    负责人,这几年对公司也有了感情,于是就答应下来。晚上可能要晚些回家。

    我听了虽然有点不太开心,但也没有看的太重,虽然我知道这种应酬有时候

    要牺牲点色相。不过即使客户要求最后一般都会给客户找个小姐完事,只是价位

    高低。而且妻子虽然漂亮,但是一直都是比较保守的,而且是公司元老加主要负

    责人,应该不会吃大亏,于是就答应下来。

    结果当天晚上,妻子大概半夜才回家,一身的酒气,人也晕晕沉沉。送她回

    来的公司老总不停的点头哈腰赔礼道歉。看着妻子好像也没什么事情,我也没有

    深究。回到家后,妻子立刻就去洗了个澡。出来之后累的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

    起来,也没有什么异常。只是一周后告诉我她想要辞职回来歇一歇。我自然是乐

    意,于是这一章就此翻过。

    没想到,就那个晚上还是发生了些什么。

    视频里,三个人进来走路都微微有点摇晃,妻子尤其严重。看样子在酒桌上

    就没少被灌酒。进了KTV,三人开始唱歌,妻子的歌喉那是相当不错,只是很

    快,便被推着跟王总一起合唱情歌。推脱不掉,妻子只好勉为其难的跟王总合唱

    一首。那个王总一脸色咪咪的面朝着妻子,而妻子则把脸朝着别的地方。王总一

    边唱一边凑近,最后高潮部分还有意无意的想要轻轻搂住妻子的腰,但是被妻子

    轻轻躲过。那个王总也没有额外强求。

    唱过几首,妻子的老板又叫了酒水。那个王总和妻子的老板喝的多,而妻子

    也不能不陪一两杯。

    很快,在王总的暗示下,妻子的老板也很上道的叫了两个小妹进来。两个人

    一人一个的搂着。王总还算文雅,那个妻子的老板自己却像饿死鬼投胎似的立刻

    就对怀里的女孩动起手来,一只手钻进女孩的超短裙下面,一阵揉摸,让怀里的

    女孩惊叫连连。

    那边的王总虽然文雅一些,但是也把那个女孩搂在怀里喂酒。妻子坐不住了,

    于是便起身要走。

    「王总,比较晚了,我就先回去了,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妻子说到。

    「喂!老张,美女这就要走啊。」王总向妻子的老板不满的喊道。

    「啊~,那个,希容,不要那么早回去么,再陪王总坐会。」妻子的老板抬

    起头,请求着妻子说。「来来,咱们喝酒,不能冷落希容啊。」

    妻子无奈只能又陪着两人喝了两杯。大约是酒量真的到了,脸颊红扑扑的,

    人本身就美,现在就更是增了几分妩媚。尤其是对照两位老总怀里的女孩,更显

    出良家女子的纯清。

    过了几分钟,妻子还是忍不住又提出要回家。这次,王总倒是很大度的说到:

    「来,美女,你既然这么着急要走,就把这两杯酒干了。就放你走怎样?」

    虽然还要连喝两杯,但是考虑到喝了就可以走人,妻子反倒有些求之不得。

    于是便干了一满杯。

    王总笑着却是把自己的杯子又递了过去。妻子一时没有觉察,大约是想快点

    了结,就也把满杯的酒喝的干干净净。

    「那我就先告辞了,王总,老板,你们接着好好玩。」说着妻子抓起包向外

    走去。

    然而,意外发生了。妻子只是走了几步,身体便摇晃的厉害。再走两步,身

    体竟是向着一边倒去。好在妻子伸出手,抓着房门的把手,身体靠上去才没有摔

    倒。但是一时竟然缓不过劲来,紧紧靠在门上,身体摇晃着像是随时要瘫倒在地。

    王总脸上漏出满意的微笑,像是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用眼神示意了一

    下妻子的老板,妻子的老板立刻站起来快步的走过去,一把抓着妻子的胳膊,像

    是很着急的问到:「希容,你怎么样啊。是不是喝的太多啦。」

    「我,呜~,」妻子想要回应,可使说出的话却是含含糊糊,听不清楚。

    「来,不要紧,要不先坐下,醒醒酒再走也不迟。」妻子的老板说着便不由

    分说的扶着妻子走回来。只是这一次他直接把妻子送到伸出双手迎过来王总怀里。

    「哈哈,我就说美女一定是还想再玩一会,所以才回来的,欢迎欢迎啊。」

    王总哈哈笑着,不客气的搂着妻子坐下,把妻子搂进怀里。「来来,咱们再喝一

    杯,醒醒酒。」

    王总说着便又用酒去灌妻子,妻子挣扎着把头歪到一边。

    「看来普通方法劝不动美女啊,那我可要用大招啦。」王总笑着说到。

    「什么大招?」妻子的老板问到。

    「看好了。」王总说到,就着手里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后边转头,猛的压着

    妻子的嘴唇。

    「呜呜,」妻子抗争起来,但是混混沌沌的完全无法躲开。两人较量半天,

    最后还是被王总嘴对嘴的喂了一口酒进去,立刻就呛的咳嗽起来。

    「啊呀,还是王总厉害。」妻子的老总夸赞到。「说实话,我也喜欢希容很

    久啦,一直想找个机会和希容亲热亲热,但是希容一直不给咱机会。还是王总厉

    害。我们家希容这么快就喜欢上王总啦。」

    「嘿嘿,都是缘分都是缘分。」王总无耻的笑着。妻子剧烈的咳嗽着,而王

    总的手环过她的后背,手掌轻轻按在她的胸口以帮助为名大吃豆腐。

    「既然如此,我就带这个小姑娘到外面去,让王总跟希容好好叙叙。」说完,

    妻子的老总搂着软进他怀里的一个小妹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便只剩下王总和妻子还有另一个点来的小妹。那个王总岂能浪费这么

    好的机会,立刻就兽性大发的把妻子横抱上沙发,身子往妻子的身上压去。而那

    个小妹竟然也在一边帮忙。

    妻子也大概觉察到不对,努力的反抗,但是在王总的身下,却是一点劲也使

    不上。加上脑袋有些懵懂,反抗的力度却是越来越低。

    王总见妻子的反抗变弱,就腾出手来,开始一件一件剥光妻子上身,把大半

    个上半身的衣物都褪到胸口,裸露出光溜溜的肩膀。

    这样看上去,似裸未裸的妻子变的无比让人诱惑。连我从电视上看到妻子这

    个样子,一股yuhuo也腾的窜起,让我的rou柱玉立而起。想来那个王总一定更是压

    不住邪火。

    果然王总的一只大手径直往妻子裙下伸去。

    虽然妻子意识有些模糊,但是敏感的大腿被异性抚摸,而且那股子灼热又一

    路沿着大腿往邪路窜去。多少年养成的条件反射立刻就让妻子有些清醒过来,叫

    了一声,用力夹紧大腿,把王总的手死死夹住,同时身体剧烈的扭动着想从王总

    身下挣脱出来。

    面对妻子突然的反抗,王总也有点控制不住,只能被动的死死压着妻子。两

    个人在沙发上扭着纠缠着,没多久就都粗重的喘息起来。

    房间里另外那个小妹一直都在帮着王总脱妻子的衣服,这时候看到两个人拼

    命的扭动着实吓了一跳,用手捂着嘴本能的跳到一边。但很快她又淡定下来,在

    旁边站了十几秒,就又走过来,帮着王总想按住妻子。

    妻子却是越挣扎越厉害,上半身已经从王总下面爬出来,这时候正用胳膊想

    要把自己上身支撑起来。眼看就要上演胜利大逃亡。

    那个小妹却是干脆放开妻子,反而挨过去坐在妻子另一边,伸手把妻子搂紧

    怀里然后猛然的低头,轻轻的吻在妻子的嘴唇上。

    「呜呜~」,那个小妹吻的很温柔也很有技巧。妻子似乎被这个忽然的亲吻

    弄得有点发蒙。如果是被粗暴的对待,妻子一定会本能的用力反抗,但是这个软

    软的亲吻,却让妻子的反抗停滞了一下。

    那个小妹一边吻着一边伸手探进妻子的胸罩里,一下一下揉着妻子的rufang。

    妻子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弱,最终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任那个小妹揉着她的胸口。

    当那个小妹放开妻子的时候,妻子的眼睛中满是惶惑和无奈,甚至有一丝火焰闪

    过。

    「干的好,一会给你多加点钱。」王总重重的喘着气说。

    「老板你开心就是最好了。以后你可不能忘了人家。」那个小妹嘴甜甜的说

    到。

    「呵呵,没问题,下次来你们这儿一定还找你。」王总一边开心的说,一边

    把妻子的身体重新拖回自己的身下。那一刻妻子一直睁着向上看着王总的眼睛里

    闪过一丝清明,还有一丝不甘。但她的身体紧接着就被王总重压在身下,连呼吸

    都变的困难。

    王总在刚才妻子和那个小妹混乱的一刻也没有闲着,他的一只大手已经紧紧

    握住妻子耻骨外鼓鼓的阴部,虽然指尖还隔着一条小小内裤那薄薄的布料。他的

    手轻轻的运动,并没有用力。不间断的接触让妻子对异物侵犯自己私处的敏感大

    大降低,或者说渐渐适应。因此,当他重新把妻子拉回身下,手上加大动作后,

    妻子也没有再向上一次那样做出那么激烈的反抗。

    「嘿嘿」,王总一步成功,便开始下一步,这一次,他要把妻子的内裤慢慢

    剥落下来。

    妻子觉得自己的身体又重又沉,她觉的自己像是虚脱的完全使不出力量。而

    沉沉的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像一座大山,她只剩下拼命的呼吸,如果不用力,身

    体里连一丝氧气都快被挤出去。

    王总成功的的把妻子的粉色内裤扒下来,从脚踝上脱下,扔在茶几上。然后

    他弓起身子,抓着妻子的腿弯,让妻子的膝盖弯向胸口,小腿向两边分开,摆成

    M型。

    把妻子凹成这个标准的性交造型,王总顿时颇有成就感。一双色眼死死的盯

    着妻子暴露出来粉嫩私处。不得不说,女人皮肤白嫩,那她的私处就一定颜色浅。

    就算那里不如少女时那么白皙,但也绝不会变成彻底的黑木耳。我的妻子应该算

    是这个理论的一个证据。她的人白,结婚两年,我们几乎日日恩爱,更别提刚认

    识和结婚那阵子一夜几次。然而她的阴户现在看上去仍然白嫩,一点点色素沉着

    只是让整个阴部看上去更熟了而已。当然这也得益于她之前保养的好。妻子大学

    毕业前就交过的一个男朋友而且没有发生性关系,只是纯纯的精神恋爱。不像有

    些女孩子,中学就被干烂了。才20多岁,下面就黑的不行。

    黑黑的阴毛覆盖在妻子的阴部上,阴部的上半部分比较浓密,靠近xiaoxue的下

    半部分则比较稀疏。一条密合的深色耻线把整个rou包子样的阴部分成左右两半。

    非常完美漂亮的馒头屄。

    看到这样的美鲍,王总也很兴奋。一个女人是否真的漂亮就像一片沙漠是否

    有一处美丽的绿洲。那才是真正的内在美。一个美女长的国色天香,但是扒光了

    看,才发现她的下身是一片恶心的黑木耳那该多败兴。就像一片沙漠深处如果没

    有绿洲,那便是真正的荒芜。

    王总伏下身子把头埋在妻子的胯下,脸也贴在妻子的rou屄上,伸出宽宽的狼

    舌,大肆的舔舐起来。

    「呃~」,妻子被舔的浑身一阵颤抖。俗话说最爽莫过于舔逼。虽然不是女

    人,所以不知道此话真假,但是这句话终归也不是空xue来风吧。那个小妹现在真

    的是王总的帮凶,王总放手去干龌龊的事情,于是就轮到她来帮妻子压腿,她用

    力的把妻子的腿弯压在身子两侧,几乎快把妻子折叠起来。妻子的整个下面不仅

    彻底裸露,还微微的向上抬起,连抽缩的肛门也暴露出来。

    王总的大舌头反复的舔着妻子的两片大yinchun,舌尖沿着那条耻缝来回滑动。

    他甚至向下用舌尖舔着妻子的肛门。妻子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抽动着,脸颊火红滚

    烫的像发烧了一样。

    我也舔过妻子的阴部,但是那都是妻子洗白白以后,并且次数也不多。至于

    妻子的肛门,试过几次肛交,但妻子一喊疼,就没再继续,所以肛交是也没有过。

    至于用舌头去舔,那更是从来没有做过。

    妻子来参加这个应酬,想必是梳洗打扮过。但也顶多是喷点香水,根本就没

    考虑到会被强暴,也更没可能会想到被强制舔阴和肛门。就算再爱干净爱卫生的

    女人,一个晚上的应酬下来,下面多少肯定是有些味道的。至于是怎样的味道,

    那就只有王总知道了。

    但不管如何,王总看上去非常惬意的品尝着妻子原味的下体,甚至是肛门的

    味道。他反复的舔着,像是在舔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嗯嗯~」,不知道妻子的意识是否还清醒,但是能看到她左右不停摇晃着

    脑袋,身体过电一样的震动着,在那个小妹的怀里扭个不停。然而她的身体却开

    始投降,或者说rou体的原始本能被慢慢唤醒,她的阴户湿漉漉的,在几分钟里,

    原本密合只有一线的rou缝裂开了一条口子。两片大yinchun不再是扁扁的紧紧的,而

    是变得肥肥的肿起。被保护在里面的小yinchun和小yinchun连接部位的阴蒂便暴露出来。

    王总的狼舌几下舔弄便把妻子两片湿湿的黏合在一块的小yinchun舔开,用舌尖

    在妻子的阴蒂,尿道口和yindao口依次点压。想必那里咸湿的口感让王总分外兴奋,

    紧接着他就用宽宽的舌头整个滚热的熨贴着妻子的rou缝。

    被王总这样的舔,想必是个女人都会爽,这样的付出连我看了都觉的自愧不

    如。就算妻子是个贞洁烈妇,但是rou体的爽快感想必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这从

    妻子的反应就能看出来。妻子几乎已经不再挣扎,甚至身边的那个小妹松开抓住

    她腿弯的手去捏揉她的rutou来给她增加快感时,妻子的腿仍然保持着那种羞耻的

    蜷曲姿势,当小妹的手重新抓住她腿弯前都没有松弛过。而她臀部的扭动简直不

    能说是条件反射,更像下意识的迎合。

    虽然妻子每个一段时间,还是会挣扎一下,但看上去到像是例行公事一样。

    但那样的挣扎似乎才能让她在快感和内疚之间找到平衡。

    王总从妻子身上抬起头,眼前的女人,原本的那个贞洁人妻现在不管是否自

    愿,她的yin器在他面前充血张开,像花一样开放。但却是rou欲之花。想必王总最

    喜欢那种所谓贞洁女子,贞洁人妻之类。因为把这些女人变成yin欲满满不可自拔

    才能让他最大的满足。

    王总伸手要剥掉妻子身上遮挡胸口最后的一点衣物。

    「别,不要。」妻子哼唧着,试图伸手阻挡。但她软软的胳膊完全无法阻挡

    王总剥掉她衣服的动作。王总半拉起她的身体,抓着她套在胸前松垮的衣服往下

    拉,几下就轻松简单的把衬衣和胸罩都拉到她的腰间,于是妻子的衣服,胸罩还

    有裙子就都堆在腰间,整个上半身光溜溜的裸露着,胸前两只白净的大白兔在王

    总的眼前微微的晃动着。

    看到这里,我简直要看不下去了。心中满是酸楚,悸痛和悔恨。然而我还站

    在门外。为什么~,我自己也回答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