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又激动的大叫起来,
深夜的夏风,带着丝丝暴雨后的凉意,吹在众人的脸上,王大的心情也稍微 好了一些。 二狗子:是啊,这个点,哪有东西吃了!? 虽然,招待所里有的是泡面,但是,显然,二狗子已经吃腻了,他立刻担忧 的说。 三胖:要不,我们去李寡妇的地里弄几个西瓜吃吧。 王贱:不行,我听我爸说,李寡妇已经喊了她儿子在西瓜地里守夜呢,说是 西瓜熟了,怕人偷。 王贱他们几个显然没事就会去李寡妇的地里偷西瓜吃,所以,李寡妇让她儿 子在西瓜地里搭起了一个简易棚子,他儿子每晚就睡在棚子里,当然,再过不一 两天,收瓜的商人一来,李寡妇的儿子也就解放了。 王大:你是说那个王瓜娃?他守着又怎么样?! 本来身上就没钱,现在所有店家又都关了门,想赊账买点吃的都不行了,那 么,现在除了去地里偷点西瓜来吃,就只有泡面了,而王大也对泡面没有了任何 好感,所以,王大已经决定了,偷几个西瓜来解解馋。 王贱所说的那个李寡妇的儿子,王大自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一个瘦不拉几, 老实巴交的白脸小子,在学校的时候,就老被他们欺负,现在,又能怎么样? 王大:倒是,你爸,他今天不巡夜吧? 王大又说道。 整个王家村,王大谁都不怕,但是,就是有些害怕王贱的父亲……… 说起来,王贱的父亲也只是王大父亲的下属,可是,他那副不怒自威的样子, 以及在王大儿童时代,徒手制服持刀歹徒的英勇事迹,深深的刻印在了王大的脑 袋里,少年时代的王大有这么一个条件反射的潜意识,那就是,王贱的父亲,比 自己的亲爹还要厉害,面对他的时候,一定要老老实实……… 王大:只要他不巡夜,那就行了! 长大成人后的王大,自然不会像少年时候那么的惧怕王贱的爸爸,但是,伴 随着年纪的增长,自己的父亲也会带着王大和几个下属接触,王大一直都给王贱 的爸爸留着一副好印象,所以,他不想被他撞见自己带头去偷村里的西瓜。 王贱:不巡夜。 王贱算了算,父亲今晚休息。 王大:那就好,我们走。 四人很快的就来到了李寡妇家的西瓜田附近。 蟋蟀不知疲倦的在那一片片绿油油的菜叶底下,时不时的鸣叫着,当然了, 那片菜叶下,有的可不止是蟋蟀,还有着一个个圆滚滚,味美汁多的大西瓜。 王家村种西瓜的村民不多,李寡妇便是其中一个,说起来,也是怪了,不知 道为什么,李寡妇种的西瓜,特别的甜,所以,王大等人特别喜欢,只是…。 虽说,今晚王贱的爸爸不会巡夜,瓜田里也只有老实巴交的王瓜娃,但是, 王瓜娃的妈,李寡妇也是个厉害角色,她是整个村里闻名的泼妇,一张嘴骂起人 来,一个小时不间断,而且还不重复。 王贱的爸爸不在,换来了个李寡妇,现在真的到了瓜田前,王大又有些后悔 了,但是,刚才因为面子已经夸下了海口,不把王瓜娃放在眼里,所以,现在只 有硬着头皮上了。 在深夜皎洁的月光下,一行四人的影子被拉的老长,而那片一望无际的瓜田, 就在右手边,而瓜田的正中央,远远的就能望见一个由巨大遮阳伞,外加一点碎 木组建起来的临时棚子,棚子下,有一个躺椅,躺椅上,则睡着一个人,不用说 了,那就是李寡妇盖的棚子,而躺椅上睡着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李寡妇的儿子, 王瓜娃了。 三胖:你们看,那小子好像睡着了。 借着月光的照射,三胖偷偷的指着瓜田的临时棚子。 王大:二狗子,你上,弄四个大西瓜出来! 这比王大想象中的要好了许多,既然王瓜娃睡着了,那么,只要在不打扰他 的情况下,偷偷弄出几个西瓜就行了! 道路与田地的两边,偶尔会有一个约有一人高,几人宽的草垛子,四个偷瓜 贼此时就躲在紧挨李寡妇那片瓜田的草垛子之后。 二狗子:好! 二狗子低声说了一句,接着就猫着腰,朝瓜田里走去。 二狗子:哎呦! 可是还没走几步,二狗子就摔了个狗吃屎,他喊痛的叫声,在这寂静的西瓜 田里,回荡起来…。 王大:卧槽!这个傻逼!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王大等人一边小声的骂着。 王大:三胖! 几秒后,在王大的眼神示意下,三胖悄悄的伸出了脑袋,猥琐的朝棚子望去 …… 三胖:完了,那小子醒了!! 三胖小声的说。 王大:卧槽………… 王大在心里叫起苦来,这二狗子要是被发现了,明天李寡妇一定非骂臭他家 不可,到时候,搞不好,二狗子就把自己给抖出来了……。 王贱:…………… 王贱也悄悄的从草垛子的另一边看去……… 只见,二狗子卧在瓜田里,一动都不动,而手拿着电筒的王瓜娃,却是一步 一步的朝着二狗子所在的位置走去………。 女:有人来了? 就在众人都以为王瓜娃一定会发现二狗子的时候,棚子那边,却传来了一个 声音清脆的女人声音。 王贱:卧槽!!!完蛋了!!! 那女人的声音轻飘飘的就传到了草垛这边,三人听见后,立马脸色都变了, 三胖,甚至都有了想逃的冲动。 王大:李寡妇居然也在!?我cao你妈……。 王大叫苦的说道。 王贱:不对!不是李寡妇………… 王贱是第一个冷静下来的,他迅速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那声音虽然是女 人,但是,并不是李寡妇!……。 王贱:…………… 再次的悄悄的探头朝棚子望去,果然,从躺椅上站起来的那个女人,看起来, 依稀是个瘦子,而李寡妇,却是个和王大差不多胖的胖子…… 王大/ 三胖:不是李寡妇? 听王贱这么说,王大和三胖明显的吃了一惊,他们也偷偷的朝瓜田的棚子望 去…。 女: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我!? 远远的,虽然看不清女人的容貌,但是,能听的出,女人却是突然的生气了。 女:我要回去了! 王瓜娃:别呀,再陪我一会吧。 听女人这么说,王瓜娃立刻慌了,连忙往回跑去,而二狗子悬着的心,这才 稍微放下,只要王瓜娃再往前走一点,非发现二狗子不可……… 女:你放开!你再这样,我明晚不来陪你了! 月光下的棚子里,王瓜娃拉着女人的手,而女人连着试着几次没能将王瓜娃 的手挣脱开以后,不高兴的说。 王瓜娃:你手怎么这么热,说话也带着鼻音,是不是受风了?我送送你吧。 见女人似乎是真的发火了,王瓜娃不得不松开了手,女人则立刻朝着王贱等 人的方向走去,王瓜娃有些不舍的又拉住了女人的手。 女:还不是怪你!我睡着了也不叫醒我! 女:这么近,我自己回去算了,你送我,被人看见怎么办!我爸会打死我的! 女人再次挣脱了王瓜娃。 王瓜娃:这么晚,哪有人会出来。 女:你再这样,我以后真的不和你好了! 王瓜娃:………。手电筒你拿着,下了几天雨了,路上滑。 女:不用,这才几步路,没事的,你留着吧。 王瓜娃:注意安全。 目送着女人离开了瓜田,王瓜娃这才有些依依不舍的坐下。 王大:这女人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 女人的话,王大并没有听全,但是,凭着听见的那几句话,王大总觉得,这 女人的声音很熟悉。 三胖:是啊,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同样有这种感觉的,还有三胖和王贱。 王贱:真的很熟悉……。 就在几人琢磨着这女人到底是谁的时候,女人已经从瓜田里出来,走过道路 与瓜田间的简易台阶,到了道路上。 都说恋爱里的女人是瞎子,这话一点不假……… 也许是因为女人着急着回去,也许是因为女人没有像王瓜娃那样带着手电筒, 总之,女人就是没有发现那个一直睡在瓜田里的二狗子,也因为她回家的方向, 不需要看向王大等人所在的草垛,所以,她也没有看见躲在草垛后的王大等三人。 王大:你们说,这女的是谁? 看着女人在月光下的背影,王大的双眼眯了起来。 王家村的女人,除了那几个进过城的女人以外,剩下的,不仅几乎都是歪瓜 裂枣,穿着也向来保守,这也不奇怪,除了王家村的民风太过守旧以外,这也和 鬼山这一代的气候有关,即使是最热的夏天,温度也不会超过三十度,加上现在 是接连下了几天暴雨后的半夜,所以,在这夏天的深夜里,凉爽中还有透着一丝 微寒。 而这个正在离去的女人,她的胆子显然比村子里的其她女人要大了许多,因 为,她不仅敢在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与王瓜娃幽会,此时更是穿着一条黑色的吊 带睡裙。 尽管,睡裙的长度已经达到了膝盖部位,但是,女人那裸露着的那半个雪白 的后背,以及同样白皙,完全裸露出来的双臂,加上睡裙下,那双白皙的小腿, 在月光的照射下,正散发着一股银色的光芒…… 王大的双眼,色眯眯的盯着女人的背影,他咽了口口水,他真的没有想到, 村子里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女人……… 三胖:深更半夜,和个男人在瓜田里幽会,肯定不是好货。 三胖的话里,透着严重的酸味,显然,他此时,最嫉妒的人,就是王瓜娃了 …。 王贱:……… 虽然王贱没有接话,但是,他的视线,也舍不得从女人的背影移开,只是, 王贱隐隐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女人走路的速度不仅慢,而且,似乎有些不稳。 二狗子:那女人是谁?你们看见了吗? 当女人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的时候,二狗子总算是趁着王瓜娃去厕所 的功夫,从瓜田里溜了回来,他一边看着女人走的方向,一边用手掸着黏在自己 身上的泥巴。 王大:你他妈的就知道女人,我问你,瓜呢!? 也许是因为女人走了,所以,王大的心里有些莫名的空虚,他没好气的对二 狗子发起了火。 三胖:就是,叫你偷瓜,你他妈的倒好,直接把王瓜娃吵醒了! 二狗子:不是啊,下了几天雨,地里太滑了,我没看清路,就摔下来了。 二狗子满脸委屈的说。 王贱:那现在怎么办? 王贱扫了一眼二狗子,又看向女人之前走过的地方。 王大:能怎么办?瓜娃子醒了,我们只能换一家偷了! 王大又瞪了一眼二狗子。 王大:等下你给我机灵点!再搞砸,老子他妈的抽死你! 趁着王瓜娃还没有出来,四人却是在王大的带领下,朝着女人刚才走的方向 走去,虽说,那个方向的确是村里其他瓜地的所在,但是,今晚,这条路走起来, 四人中的三人却是格外带劲,因为,只要走快一点,他们就能追上刚才的那个女 人。 二狗子:你们说,那女人是谁?怎么会瞎了眼看上王瓜娃? 二狗子是四人中唯一一个没有看见女人穿着,也没有看见女人是朝哪个方向 离开的人,不过,显然,他对这个深更半夜和王瓜娃幽会的女人,也有着不小的 兴趣。 三胖:这谁知道,不过听起来,这女人的声音很熟。 二狗子:是啊,我也感觉老熟悉了,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二狗子比起余下三人来,靠瓜田更近,所以,他听的也更清楚。 二狗子:不知道是我们村里的哪个女人,生了病,还跑到地里来,多半是发 sao了。 回忆着刚才王瓜娃与女人的对话,二狗子有些嫉妒的说。 王贱:你说女人生病了?你听见了? 听二狗子这么说,王贱连忙问。 二狗子:对啊,我听王瓜娃说女人身上好烫,好像是生病了,不过也有可能 是发sao了吧。 三胖:是啊,她就是发sao了,你刚才没看见,那女人就穿着条裙子,露着大 背,露着腿的,要多sao有多sao,跟镇子里那几个小姐似的。 王大:别提镇子,他妈的,一说我就来火。 镇子里的小姐被扫黄扫了,王大开车路过镇子,被交警罚了,说起镇子来, 王大一肚子火。 三胖:你们看,那是什么? 四人正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三胖忽然指着道路右边的甘蔗地。 二狗子:什么? 二狗子望向那一片甘蔗地,有些不解的问。 二狗子:你想吃甘蔗了? 王大:吃尼玛的甘蔗,他说的是那! 王大似乎是看见了三胖说的东西,他指了指距离他们十米左右,甘蔗地与道 路之间的那丛杂草堆,借着月光,可以隐约的看见,杂草堆里,似乎有一个不小 的东西。 二狗子:兔子吗?不像啊,这也太小了,难道是狼?…… 鬼山上的小动物,偶尔会跑到村子里来,村民们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像 如此体积的动物,却是从来没有过。 王大:二狗子,你去看看…… 听二狗子这么说,王大有些怕了,但是,鬼山从来没有出现过狼,所以,王 大并没有跑,而是,让二狗子上前去查看。 二狗子:我………。 二狗子立刻开始后悔起来,好好的说什么「狼」,这下好了,自己要成炮灰 了。 二狗子:三胖,你陪我去,真是狼的话,你力气比我大,也好招架一下。 二狗子也不傻,他立刻想到拉个垫背。 三胖:放屁!老子力气什么时候比你大了?! 三胖立刻开口大骂起来。 三胖:叫你去你就去! 说着,三胖一脚踢在了二狗子的屁股上,二狗子不由自主的朝着前面冲出好 几步。 二狗子:这好像是个………人。 反正距离那个有着不明动物的杂草堆只有几米距离,真是狼的话,它早该从 草丛里出来了,二狗子一边在心里骂着三胖和王大,一边慢慢的,凑近杂草丛。 王大:是人?是谁? 听二狗子这么说,王大的心定了下来,但是,他依旧没有想要上前的意思。 鬼知道,这人是谁,鬼知道这人是活人还是死人,要是死人,王大都懒得靠 近,太晦气。 二狗子:不知道,不过好像是个女人。 尽管,二狗子没有碰过那人,但是,他靠那人相当近,所以,他能感觉到, 那人是个女人,当然了,哪个男人会穿个露大背的裙子? 三胖:这不是,王瓜娃的那个sao逼吗? 听二狗子说是女人,三胖第一个冲了过去,虽然,那女人的容貌被她的长发 遮盖住了,可是,那黑色的带吊裙,裸露在外的双臂,小腿,这不是王瓜娃的相 好,还能是谁。 二狗子:她就是王瓜娃的相好? 二狗子之前并没有看见女人的穿着,他只是听见了女人的声音,所以,他并 不知道这女人是谁。 二狗子:她怎么会睡在这里? 三胖:不知道,刚才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王大:她该不会是被鬼山里的鬼给害死了吧? 这是王大的第一想法,虽说,王大的胆子极大,但是,从小到大,村长没少 向他灌输鬼山有鬼的说法,尽管,随着年龄的增长,王大对于鬼神之说有些嗤之 以鼻,更是不害怕走夜路,但是,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刚才还走的好好的,现在 就这么睡在路边的杂草丛里,王大的脑袋里,立刻联想到了鬼山,联想到了鬼, 他脱口而出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二狗子/ 三胖:卧槽! 听王大这么说,二狗子和三胖似乎也是瞬间回想起了家人来对他们针对鬼山 的教育似的,两人立刻的跑回了王大身边。 二狗子:我就说,凭王瓜娃那熊样,怎么可能会有女人能看上他,这下好了, 原来是个女鬼,完蛋了!完蛋了!王瓜娃要死了! 二狗子显然吓尿了,他的双腿都在发抖。 三胖:完了!完了!我们刚才肯定是坏了鬼的好事,所以,现在这个鬼是特 地在这边等我们的,完了!完了! 三胖比起二狗子来更加没用,不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甚至真的尿了。 王大:卧槽,哪有你们说的那么玄乎! 王大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把有鬼的那个想法说出来,这下好了,刚才还 不是非常害怕,可是,被这两人一说,自己也变得更加恐惧起来……… 但是,恐惧归恐惧,王大好歹是小团队中的老大,他总不能也吓的尿了裤子, 所以,他强撑着,有些「不以为然」的说,可是,他的双脚也开始慢慢朝后退去 …… 王贱:………不对………。 作为四人中最了解鬼山的王贱,他虽然不知道王家村的祖训意义何在,但是, 他却很清楚,鬼山绝对没有鬼,不仅他的父亲作为村治安主任经常要在夜里巡视 整个村子,王贱他本人更是经常往鬼山跑。 而小时候,睡不着就跟着父亲巡夜的王贱,自然也在父亲的教授下,懂得一 些王家村的孩子所不在意的一些知识,比如说,什么地方路好走,什么地方的路 不好走,下雨天的时候要注意哪些等等……… 王贱仔细的看了看杂草丛旁边,那块明显有着鞋印的烂泥巴,王贱,又上前 看了看女人的手指甲,以及裸露在外的小腿膝盖,最后,更是将手放在了女人的 鼻子和额头上。 王贱:她不是鬼,是人,而且,你们都认识她,她是王艳妮。 王贱看着三人,斩钉截铁的说。 王大:是人? 王大收住了步子,见王贱就这么蹲在「鬼」旁边都没事,他定了定神。 王大:你确定? 此时,这女人是谁暂时可以放在一边,关键的是,得确定,她是人,不是鬼。 王贱:没错,你们看。 王贱说着,站了起来,指着路边的泥巴。 王贱:刚才你说了,王瓜娃说王艳妮身上烫,应该是生病了,事实也是如此, 王艳妮应该是受风发烧了,所以,刚才她走的时候,动作才会特别慢。 王贱看向二狗子,又看向王大和三胖。 王贱:我估计,王艳妮在这段路上,头晕目眩,所以,一不留神,踩滑了, 跌进了田地里……。 王贱又指了指路边那块泥巴上一处比较深的脚印。 王贱:然后,她从田里爬了出来,所以,她的手指甲缝里还有泥巴,她的膝 盖和小腿上还有伤。 二狗子:那她怎么会睡在这里呢? 王贱说的道理并不复杂而且还挺合理的,先前是被自己吓坏了自己,所以, 王大和三胖没有反应过来,而现在,王大和三胖也反应了过来,只余下头脑简单 的二狗子还是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 王贱:我估计着是她体力不支吧,她额头还烫的很,明显现在还再发烧,然 后她又跌了一跤,从田地里爬出来估计废了她不少力气,所以,暂时体力不支昏 过去了,估计,一会她就该醒了。 王大:你们啊,也真是的,好歹也上了几年中学,脑袋里却还想着封建迷信 的老一套,虽说,我们村是有些封建祖训,但是,我们是新时代的年轻人,思想 怎么能够被老一套封建迷信禁锢住呢! 看着王艳妮那随着呼吸而轻微起伏的胸部,王大绝对确定了,睡在那里的, 只是一个昏迷不醒,衣着暴露的年轻女人,而并非是什么可怕的女鬼,所以,王 大几乎是自打耳光似的,批评起三胖和二狗子来。 王大:既然我们同学是生病昏倒了,那我们作为同学,当然应该去帮人家一 把啊。 王大说着,大步的走到了王艳妮身边蹲了下来…… 王大:王艳妮,你醒醒,你醒醒啊。 王大轻轻的将王艳妮的上身扶起,王艳妮的脸,无力的歪在了王大肩膀上, 王大则是动作更加轻盈的拍了拍王艳妮的脸。 王贱:……………………… 王艳妮,说起来和王大只做了一周的同学,王大初二的时候回到了王家村上 学,王艳妮则是初二的时候辍学,因为,她的jiejie王艳燕,高中毕业考上了大学, 对于王家村而言,家里只要有一个成才的孩子即可,另一个,则完全可以在村子 里求活路,王艳妮也是因此辍学。 在王贱的印象中,王艳妮一直是一个皮肤粗糙,身材走样,土的不能再土的 村姑,不仅如此,她的脾气也像她的母亲那样,是个泼妇。 王艳妮辍学后,就开始帮着家里打理村子里唯一的那家小超市,这几年来, 虽说,她逐渐变得皮肤白了,身材也不像小时候那样圆了,但是,她的模样和镇 子桑拿里那几个小姐有着不小的差距,所以,王大等人并没有太留意她,再加上, 王艳妮对于王大等人从来就没有好感,每次去她家超市买东西,王艳妮都是摆着 一张臭脸面对众人,而王大等人,在招待所上班以后,发现招待所里备存着大量 的烟酒,泡面和扑克牌之类的东西,所以,他们也就干脆的不再去那里,导致了, 他们刚才一时半会竟然想不起来王艳妮这个老同学的声音。 虽说,王贱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碰过女人了,先前看见王艳妮背影的时候, 也有些小小的冲动,可是,说到底,王贱自认为,自己是看不上王艳妮的,不过 ………… 当看着王艳妮软软的靠在王大怀里的时候,王贱却发现,自己的roubang,居然 已经一柱擎天了!… 王大:哪里不舒服啊?你告诉我。 如同王贱说的那样,王大怀里的王艳妮,浑身发烫,两个脸颊,更是起了一 圈红晕,王大色眯眯的看着王艳妮的脸,又明目张胆的看向了王艳妮那对隐藏在 吊带裙里,不算特别丰满的双峰……。 王大:是不是这里不舒服啊? 眼下,四周只有自己的几个心腹,而怀里的王艳妮又昏迷不醒,已经忍了一 个多月的王大,自然不会轻易的放下这难能宝贵的机会,他看了一眼众人,跟着, 试探性的,将手轻轻的放在了王艳妮那对被吊带裙所包裹住的双乳之上,几秒过 去了,随着王大手部的用力,王艳妮依旧是软软的靠在王大的怀里,对于王大的 咸猪手,没有一丝反应…… 王贱:!!!!!!!! 王大不过就做出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对象还是王贱并不感兴趣的王艳妮, 可是,王贱居然感觉到了,自己有了强烈的想要射精的欲望!………。 王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贱虽然是个刚过青春期的男人,但是,他跟着王大,好歹也是经常去嫖妓 的,虽说,与那些失足妇女在一起的时候,王贱也觉得十分快乐,但是,像今天 这样,还没有冲锋就有缴枪的感觉,王贱却是从来没有遇见过……。 王大:走。 看着下面已经一柱擎天的王贱等三人,王大看了一眼身边的甘蔗地,只说了 这么一个字。 早在一边等的急不可耐的三胖和二狗子二人,立刻上前,王大的双手从王艳 妮身后的腋下伸过,将她架起,而三胖和二狗子两人则一人抓着王艳妮的一条腿, 将王艳妮直接抬起,跟着就朝甘蔗地里走去……… 走的过程中,三胖居然还要死不死的滑了一跤,幸亏二狗子及时的搂住了王 艳妮的另一条腿,而三胖则是连拍打一下黏在自己身上的土都顾不上,就从地上 爬起,接着,又从二狗子的手里抢走了王艳妮的一条腿………… 看着驾着王艳妮朝甘蔗地里走的三人,王贱又看了看杂草丛里那只疑似是王 艳妮穿的粉色凉鞋,王贱做出了选择…。 他,拿起了王艳妮的那只鞋,之后,也进入了那片足有一人高的甘蔗地里, 而王贱没有注意到,王艳妮的另一只鞋子,依旧留在草丛的另一边…… 明亮的天空中,那轮明月依旧用银色的光辉沐浴着整个大地,微凉的夏风, 徐徐的吹起,吹响了道路两边的杂草,吹响了那片罪恶的甘蔗地,蟋蟀依旧不知 疲倦的,时不时的鸣叫几声,李寡妇的那片瓜田里,王瓜娃则是坐在棚子里,看 着漫天的繁星,脑海里憧憬着他与王艳妮不算优越,却一定美好的未来……。 当王贱进入到甘蔗地的时候,王艳妮已经被剥的一丝不挂,她软软的睡在甘 蔗地里的一堆草垛上,覆盖在脸上眼眉处的黑色裙子,已经和她那头不算长的黑 发融为了一体,而她那白皙的酮体,在月光的照射下,宛如一块正在隐隐发出一 阵白光的璞玉一般散发着一股yin靡的银色,而六只罪恶的手,则不停的在她的躯 体上游走,摸索着……… 王贱:她的内衣裤呢? 这一幕,王贱看的热血沸腾,但是,王贱并没有在周围看见王艳妮的内衣裤, 于是,王贱问道。 三胖:这sao逼,根本就没穿!完全是真空的。 三胖此时正蹲在王艳妮的左边,他一边用力的搓揉着王艳妮那不算特别圆润 的左乳,一边贪婪的吮吸着王艳妮的唇,听见王贱的话,他扭头对王贱说道。 三胖:卧槽!你他妈的真会见缝插针! 就回过头来说一句话的功夫,蹲在王艳妮右边的二狗子,居然就将嘴凑上去, 开始用力的亲吻起王艳妮的唇,同时,他那条细长的舌,也试着想要伸进王艳妮 的嘴里。 三胖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接着,伏下身去,开始用力的吮吸王艳妮那粉色的 乳晕。 王大:妈的!才摸几下,逼就湿成这样了,果然是个sao货! 王大正蹲在王艳妮那大开的双腿之间,他一手不断的来回在王艳妮的大腿内 侧抚摸着,一只手则是伸出中指,肆意的在王艳妮双腿间的rou缝里摸索着,由于, 王大那宽大的身躯挡在了王艳妮的双腿之间,所以,王贱没法看清王艳妮的私处 到底长的一副什么样子,但是,不难从那一阵阵若有若无的水与rou混合的声音中, 与王大的漫骂里听出,此时的王艳妮,下身应该已经湿透了…… 王艳妮:嗯…………。 嘴巴依旧死盯着王艳妮的那张小嘴,不断试图将舌伸进王艳妮嘴里的二狗子, 忽然只觉得舌头触碰到了一个既湿润,又柔软的rou团,他猛的一惊,原来,一直 牙关紧闭,紧紧抵抗着二狗子舌头进攻的王艳妮,忽然张开了小嘴,在她那一声 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呻吟声中,二狗子的舌,与王艳妮的舌,纠缠在了一起 ………… 王大:居然不是处了!!!! 王大有些沮丧的对着众人说,虽然,他一早也就有了这个心理准备。 虽然,王家村的女人都很保守,几乎不会发生婚前性行为,可是,王艳妮居 然能在深更半夜,不穿内衣裤的情况下和王瓜娃在瓜田里私会,那么,她和王瓜 娃上过床,也是极有可能,王大已经有了这个心理准备。 而当王大的中指,毫无阻碍的就直接一插到底,完全的没在王艳妮的yindao里 以后,兴奋之余,王大还是免不了的有了一点小失望。 王大:卧槽!这是什么?! 将手指从王艳妮的私处拔出,王大看着手指上那斑斑白色,他有些恶心的说 道。 王大:妈的!我就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