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夜夜笙歌之哥哥你干死我了在线阅读 - 第十八章 日光浴娘儿寻欢 天体滩父女作乐

第十八章 日光浴娘儿寻欢 天体滩父女作乐

    周末到海边玩的计画,除了林雅君一家四口之外,还有她丈夫许德昌的侄女,也是佩宜和楚宜的堂姐嘉敏。

    但到了那天,雅君忽然有点不舒服,德昌建议取消计划。

    雅君不想女儿失望,坚持要丈夫带三个女孩去,自己则留在家里休息:“我想我是太累了,躺一躺就没事的。”她说。

    于是德昌带了三个女生到海边,三个女孩换上泳装,美好的身材在阳光下展露无遗,嘉敏和楚宜都是穿比基尼,嘉敏的是鲜黄色,楚宜有红绿两色的大花,很俗艳,却不失性感;佩宜则是一件头的黑色泳衣,更衬托出她肤色的白晰。

    三个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孩,整天在眼前晃来晃去,令德昌裤裆里面的东西也蠢蠢欲动,好像也想冒出来,欣赏欣赏她们。

    今天的海滩很静,德昌在太阳伞下躺了一会,脑子里想着的却只是三个女孩的青春rou体,不知她们脱光了会是怎样的景象?

    德昌吞了口口水,站起来,这才发觉三个女孩都不知哪里去了,他在海边信步闲逛,绕过一个林子,却见到嘉敏在前面,蹲在一个草丛里,鬼鬼祟祟的,德昌以为她在尿尿,走近了想偷看,才见到她泳裤还穿得好好的,有点失望,嘉敏转头看见他,作手势示意他别出声,德昌这才知道她是在窥看海滩上的另一家人。

    那看起来像一家三口的,父母俩比他和雅君要年轻一些,带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德昌很快就知道嘉敏为什么好奇偷看他们:

    三个人都一丝不挂,连泳裤都没穿,女的晃着一双大奶,像是她儿子的男孩正给她涂防晒油,在她背上和胸前揉抹,两手很不老实的在她的奶上搓捏,她却毫不在意,还发出高兴的笑声,男人坐在一旁,看着他们,好像也很开心,两腿间那一根竖起老高;而小男孩自己也慢慢兴奋起来,不知是不是他mama的女人伸手到他胯下,轻轻为他按摩,小男孩的手也往下移,女人张开腿,让他的手指进入她小屄里面。

    德昌看得下面都硬了,嘉敏却拉拉他:“叔叔,我们回去吧。”

    德昌有点舍不得这场好戏,但也跟着嘉敏离开,回到他们自己的营地。

    “好像是一家人吧?”他说,有意要冲淡一下那种尴尬的气氛,毕竟和自己的侄女儿一起偷看人家亲热,并不是那么自然的事:“原来这是天体海滩吗,我都不知道耶。”

    嘉敏不答,却抬手解去自己泳衣的奶罩,露出一双发育良好的rufang,跟着把泳裤也脱掉:“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是天体海滩,那就入境随俗吧。叔叔,你也把裤子脱了。”

    德昌看着她美好的裸体,只想了几秒钟,就脱去自己的泳裤。叔侄俩赤条条面对面站着,互相盯着对方的下身。

    过了半晌,嘉敏轻轻说:“她们回来了。”

    德昌只顾看着她的奶和雪白的大腿,一时不知她在说什么。

    直至听到楚宜的声音:“哎哟,你们这是干吗啦?”

    他才如梦初醒,一转身,硬梆梆的一根jiba正好对着两个女儿,后者则目不转睛盯着他裸露的下体,被催眠似的。

    “原来这是天体海滩啊。”嘉敏快乐的向她们说:“叔叔和我决定试试一下天体的滋味,你们也来吧。”

    “好啊。”楚宜想也不想,马上就把泳衣脱掉。

    德昌看着她,下面那一根jiba又猛地暴涨了一下。

    佩宜红着脸,忸忸怩怩的终于还是拗不过嘉敏和楚宜的怂恿,也脱光了。

    德昌只觉得喉头一阵干,恨不得马上扑上去,把她们按在沙滩上,吻遍她们全身,他总算克制住了自己,但下面那一根jiba却出卖了他,自顾对着女孩子们淌着口水。

    楚宜抿嘴笑说:“爸,你勃起了耶。”

    佩宜搡她一把,忙换了话题:“你们怎么知道这是天体海滩?”

    “我刚才见到那边有一家人,都脱光了。”

    “是那三个人吗?”楚宜说:“我们也看见了,不过……好像不是一家人吧?”

    “父母俩和一个儿子,怎不是一家人?”

    “你们没看见?年轻的男孩和那女人在zuoai喔。”

    “那又怎么样?很多mama都偷偷和儿子上床的耶。”

    “可这是光天化日的公众地方啊,他爸爸不是也在吗?”佩宜不安地偷偷看了爸爸一眼。

    “不少人都有luanlun的幻想哦,真正发生luanlun行为的人,可能比我们想像的还多吧。”楚宜也看着德昌,一脸促狭的神情。

    德昌有点心虚。

    却听嘉敏说:“对对,我爸爸也有啊,他有时和我妈zuoai,我听到他都在叫我的名字:嘉敏啊嘉敏啊,爸爸好疼你,爽不爽?爽不爽?好像在幻想和我zuoai的样子。”

    “你爸也是啊?”楚宜大声笑起来:“我爸就是这样耶,还要我妈穿上我们的衣裙和底裤呢,好变态哦!”

    “不是吗?成天板起脸训诫我们这也不对那也不对,自己关起门来却那样……”

    德昌感到有点窘,但女孩子们说起这事好像也没有什么嫌恶的感觉,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说:“既然关起了门,就是人家的隐私吗,你们也真是,女孩儿家,怎么去偷听爸爸mamazuoai呢?”

    “我想学一点性爱技巧啊。”楚宜说:“说真的,爸,你好厉害耶,每次都把mama弄得那样兴奋,叫得好大声哦,我在外面听着,下面都痒到不行……”

    “那不奇怪啊,你没看他那跟jiba那么粗,一定把婶婶弄得很爽。”嘉敏忽然说:“叔叔,你的jiba这样挺着,不难受吗?要不要我给你揉一下?”

    德昌的心狂跳起来,他试探着问:“只是揉一下吗?”

    “不然你想怎么样?”嘉敏挨过来,光滑的身子贴着他:“想和我zuoai?”

    德昌吞了一口口水,瞄了佩宜和楚宜一眼:“可、可以吗?”

    “当然……不行啊,”嘉敏咬着他的耳垂:“婶婶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她怎会知道呢?”德昌再也忍不住,把侄女儿拥进怀里,一手捏着她的rufang,边在她脸上狂吻。楚宜在一旁拍手说:“爸爸放心,我们不会告诉mama的。”

    “先让我吮一下,”嘉敏笑说:“叔叔,你这根大jiba好可爱哦。”

    “我也要。”楚宜也挨了过来。嘉敏已含住了德昌的guitou,她只好退而求其次,舔舐爸爸的卵蛋。德昌看着佩宜:“佩佩,要不要一起来?”

    佩宜红着脸:“我……我不会。”

    楚宜笑说:“她是处女耶,也不交男朋友。”

    德昌拥着佩宜,问:“怎么,你长得这么漂亮,怎会没男朋友呢?”

    他亲她的嘴,佩宜娇羞地微微张开两片红唇,迎接他的舌头,两父女缠吻了一会。

    嘉敏和楚宜品尝什么美味似的轮流在他的巨炮和卵蛋上来回吮舔,弄得他jiba上都是她们的口水。

    “叔叔,我受不住了,快给我插一下。”嘉敏说着,平躺下来,两腿大张,浓密的屄毛间,两片屄唇娇艳欲滴。

    德昌说:“就这样来?不戴套子吗?”

    “没准备啊。”嘉敏说:“下次要记住了:就算和爸爸出门玩,也要随身带着套子──叔叔你小心一点,甭射在里面就行。”

    “我试试吧。”德昌嘿嘿一笑,把大jiba对准侄女儿的屄,慢慢地推进去。

    嘉敏闭上眼,浑身起了一阵颤抖。

    德昌看看两个女儿,她们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他想起这还是第一次在有人注视的情况下zuoai,观众又是自己的女儿,更感刺激,动作也就格外夸张,把嘉敏的屄cao得“噗、噗”作响。

    一旁欣赏的楚宜心痒难搔,两根手指已在自己的小屄内抽插,另一手还伸过来抚摸爸爸的卵蛋。

    佩宜的手则只在她自己的屄外面搓揉,一边捏着自己的rufang,把两颗粉红色的奶头弄得又大又硬。

    cao了有十几分钟,德昌才把jiba从嘉敏的屄洞中拔出来,对着她的嘴巴喷了一大泡精,却有一半射了在她的头发和脸上。

    楚宜忙扑上去,一滴也不放过的把jingye舔光。德昌则转向佩宜,后者张开嘴,把那根仍沾着叔侄俩黏湿体液的jiba含住。

    经历了一个回合的德昌有点累,索性躺下来,闭上眼歇息,任由女儿给他舔。

    他的jiba在佩宜口中慢慢软下来,但在她持续吸吮之下,没多久又回覆状态,照样斗志高昂,又是一条好汉了。

    “还说不会呢,吮得相当不错嘛。”德昌捏捏女儿的脸颊:“下一个,你们姐妹俩,谁先来?”

    楚宜笑嘻嘻的急不及待张开她的腿。

    嘉敏却说:“不忙,叔叔,你再歇一歇,我给你按摩一下,帮助血液循环。”

    嘉敏在他背上推揉两把,德昌只觉十分受用:“咦,你哪里学的按摩?”

    “不瞒你说,我在一家按摩院打工,做兼职。”

    “按摩院?你说的是那些……有特别服务的按摩院?”

    “嗯,全身按摩加打手枪,小费给得够多的话,还有其他的服务。”嘉敏对两个女孩说:“那按摩院就在你们学校附近哦,你们那位教体育的老师,也常来光顾的。”

    “徐老师?”楚宜说:“他是头色狼,全校的女生都知道:他没事就在楼梯底下晃来晃去,找机会偷看我们的裙底。”

    “他怎会去找按摩小姐呢?”佩宜说:“他不是已经有宋老师那样漂亮的女朋友吗?”

    “男人都是犯贱啊。”嘉敏说:“你们学校有一个小女生,也在按摩院做兼职呢。”

    “真的?叫什么名字?”

    “客人只知道她叫罗拉,她的真名是洁薇,何洁薇。”

    “何洁薇?”佩宜叫起来:“我认识她的,他哥哥何仲平就在我们班上啊,徐老师去找她吗?”

    “不,我们在闭路电视里看见来的是学校老师,就不叫她出去,所以他们没碰过面。”

    “你们做按摩小姐都有另一个名字啊,”德昌问:“哪你叫什么?”

    “我吗?”嘉敏笑说:“客人叫我安娜。”

    经过嘉敏的按摩之后,德昌持械重新上阵。

    楚宜滴着蜜汁的屄已恭候多时,但她毕竟太年轻,没经历过德昌这样的一根重炮,guitou才进门,楚宜已“哎、哎”的叫起来:“轻一点,爸,轻一点,你弄痛我了。”

    德昌也觉得她实在太紧,把他jiba的包皮挤得往后翻起,只好放慢下来,一点一点的推进,好不容易jiba完全进入了,又被她的小屄包得紧紧的,抽插很不容易。

    而且每一jiba抽动,都会引起楚宜的尖叫:“轻一点,爸!轻一点啊!啊!”

    凭良心说,德昌这一炮打得并不爽,但楚宜显然比他更不好受,他像方才一样,把jingye都射在楚宜脸上,两人都cao得大汗淋漓,干过什么苦工似的,全身乏力,倒在地上喘息,德昌的包皮翻下了一半,露出暗红色的一根jiba。

    嘉敏和佩宜替楚宜舔去她脸上的jingye,嘉敏说:“你的屄太紧,cao这么大的jiba,是有点难度;多来几次就会习惯的,那时就可以好好享受了。”

    德昌抬起眼,看着大女儿:“佩佩……”

    佩宜低下了头,嘉敏明白他的意思:“佩佩是处女,要这一根jiba替她开苞,也太残忍了,叔叔,我有个主意:你先不要动她,现在不少男人都愿意出高价买女孩子的初夜,我们打听一下,待价而沽,你怎么说?”

    “这主意也不赖。”德昌说:“那你就去打听打听,反正女孩子的初夜只有一次,这钱不赚也白不赚。”

    “记得找一个jiba不要太粗的……”佩宜悄声说。

    “放心吧,都包在我身上。叔叔你这一根jiba也是太夸张了,我只觉得按摩院老板那根jiba已经够大的了,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刚才我也差点招架不住呢。”嘉敏站起来。

    佩宜问:“你去哪里?”

    “我尿急了,去撒个尿。”

    “要撒尿,就撒在我身上好了。”德昌说:“女孩子暖暖的尿液洒在身上,好受极了,可惜她们mama不喜欢这调调,不肯陪我玩。”

    “叔叔,原来你真的很变态耶。”嘉敏笑着,当真就在他上方蹲下来,一股金黄色的尿液随即激溅在他胸膛,然后流得一身都是。

    德昌用力吸嗅那股尿sao味儿,边赞叹:“好香,好香!”

    “我也来!”休息后的楚宜,又神采飞扬起来,等嘉敏尿完,她就上去,对着德昌那根刚才戮得她哀号连连、现在却已经软答答的jiba,报仇似的劈头劈脸来个大水冲倒龙王庙,淋得它抬不起头来。

    “我来说个和尿尿有关的鬼故事吧。”嘉敏说,不等他们回答,就自顾说下去:“这是我听一个客人说的,说是他的亲身经历,姑且听听:他说他十二三岁的时候,有一次在屋子附近的山上发现一个死人的头骨,那里本来有一个乱葬岗,所以有死人骨头也不算什么;他一时好玩,居然把jiba掏出来,对着死人头骨的嘴巴撒了一泡尿,一边还问那头骨:‘我的尿是什么味道?’冷不防竟然听到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他吓了一跳,看看四周,明明一个人都没有,那声音却一直在他耳边:‘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他出了一身冷汗,连滚带爬地逃下山,回了家,也不敢向旁人说。到了晚上,怪事出现了……”一口气说到这里,嘉敏停下来。

    佩宜怯怯地问:“什么怪事?”

    德昌心中暗笑,他知道这个女儿胆小,偏偏又喜欢听鬼故事。

    嘉敏清了清喉咙,说下去:“他上了床,还想着白天的事,好久都睡不着,然后他听见他的房门打开了,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口。他吓得几乎尿了裤子,但定睛一看,站在门口的是他mama。他松了一口气,问:‘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他mama开口,说的却是:‘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

    “哎呀!”佩宜惊叫,整个人偎在楚宜身上。

    “他一听就明白了:那个白天被他用尿淋过的死人,上了他mama的身。他mama似乎浑然不觉,只重覆地说:‘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然后她忽然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和底裤,爬上儿子的床,口中发出的仍然是那个屄恻恻的声音,说:‘你让我喝你的尿,我也要你喝我的尿!’一面蹲下来,对着他果真就尿起来,这个时候他反而一点都不害怕了。”

    “为什么?”佩宜问。

    “虽然说是鬼魂附身,但这个仍然是他的mama,现在竟然脱了裤子,光光的下身对着他撒尿,他的兴奋早就盖过了恐惧,毫不犹豫就地张大嘴巴,迎接他mama喷射出来的金黄色尿液,喝得一滴不剩,喝完后他想:‘反正mama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享受白不享受。’索性就抱着他mama的屁股,嘴巴贴在她的屄上,舔了个够本,那鬼吃吃笑说:‘你这小鬼原来是个变态色情狂,你mama的尿是什么味道?’他想也不想就答:‘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

    楚宜大笑起来:“你哪里听来这么个变态的鬼故事?尿怎会有点甜?除非是糖尿病!”

    “故事还没完呢。”嘉敏说:“他把mama的屄舔够了,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根jiba就往mama的洞里插,他cao得正爽,冷不防下面的mama发出一声尖叫……”

    “又怎么了?”佩宜问。

    “原来那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她mama的身体了,他mama回覆神智,却发现儿子正压在她身上,和她zuoai,还不吓得半死吗?”

    德昌沉浸在年轻女孩的爆笑声和尿sao之中,觉得这真是他此生所度过最难忘的一个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