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6~10合集~
第六章 沈钰沉将人抱回自己房里,吩咐下人准备热水洗浴。顾天野呆呆的坐在床边上,看着自己赤裸的足尖,像一只被欺负过头的可怜大狗。沈钰沉也并不和他说话,任由他两只手抠着指甲独自张皇。 “阿野,他是不是把你雌xue苞给破了?”沈钰沉终于开口了,明知故意的问话却让顾天野尴尬到想要躲闪,但他想沈钰沉只是在关心自己,良久才吱唔着回答:“他骗我,还迫我,我,我没有办法的……” 他看着沈钰沉微微皱眉,声音渐厉起来:“骗你就上当了?以前我怎么教你都忘了!外人可是能相信的?如今可好,xue被下贱男人捅破了,日后还有什么良家身份可言!”顾天野何曾被他如此凶过,在他的印象里沈钰沉永远都是云淡风轻的温柔样子,从未对自己生过气的。他被吓愣了一下,顿时眼眶又红了,以前夫人确实再三教过他出身富贵,不可相信别人,也限制把关着他的身边人,又委屈于苏晏宁是父亲的妾室,哪里又是外人,他怎么可能防备。但被沈钰沉满是失望的美目盯着,他不由得真的涌起了愧疚感,夫人这些日子那么辛苦,自己非但不会帮忙,还给他惹麻烦,让他失了望,是自己不对。 “对,对不起,我是男人,没事的。”他无措的捏着手指,道着歉,但又红着脸想解释点什么。沈钰沉却早已想好说辞:“若那苏氏说出去,你可有嘴去辩?到时候临安城里个个都晓得顾家养了个少爷,还未成婚就被人cao了xue,人人都要讽你一句破鞋,顾府的名声怕是要臭透了,我也要被人指着脊梁骨说教子无方。” 顾天野这天真的少爷脑袋哪绕的过他,一来二去间就被灌输了自己被人强jian是耻辱的事情,要是被发现是要给府上丢大脸的,自己的少爷身份也会被瞧不起,夫人也会受他牵连的。一时他连沈钰沉过于侮辱的言语都生不上抵触,觉得他这么说自己也是气急了,是自己该受的。 “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的……”他只能喃喃的重复,明明xue里还隐痛的留着强暴者的罪证,却要因为自己没能护好xue而道歉,实在是凄惨的可以。 “好了,不怪得你。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出门了,就住我房里。”沈钰沉叹了口气,摸了一下男人的头以作安慰。随手扯下一条布巾沾了下人刚刚准备好的热水,“把腿张开,母亲先给你把xue清理清理。”顾天野听见他软和下来的态度很高兴,以前培养出来的那点依恋又被勾起来了,对他的要求虽然有点羞怯但也没有躲避,再加上自觉理亏,乖得不行的张开了大腿。 看到男人那被他人cao得红肿鼓胀的小雌xue可可怜怜得被暴露在外,沈钰沉目光阴沉了一下,骨子里的施虐欲升腾而起,他感受着手里拿浸满水的布巾灼手的热度,微扯了下嘴角,将整块布巾按在了男人的xue上。 “啊!”顾天野被烫的一声惨叫,嫩xue上之前被cao时留下的一些不起眼的磨伤被热水一浸疼的他拼命抬腰想要躲避酷刑,却被沈钰沉强硬的按住,任由那布巾粗暴的擦拭着xue口的水迹精斑。 “夫人!母亲、母亲饶了我,太烫了呜,我那儿烫坏了!”顾天野实在受不了这样残酷的擦弄了,向沈钰沉哭叫着求饶。“胡闹,阿野被人把xue搞得这样脏,连这点清理都忍不了,难道要一直顶着这脏屄给人家笑话嘛?”顾天野被他说的无地自容,健壮的蜜色身躯只能颤抖着受着施虐者充满私欲的惩罚,还天真的以为是对自己的关爱。 “里头是不是还含着精?他有没有cao到你的zigong?”布巾终于离开了腿间,顾天野结实的大腿都被过热的刺激烫红了一片,更别提本就红肿的xue,如今更是像个小馒头般鼓囊。再听沈钰沉问话,他已经学会老实乖巧了:“在里面,zigong被插进去的。” 沈钰沉低叹一声,随后用让顾天野更为歉疚的温柔无奈的语气同他讲:“你连xue心都放给他cao了,精也吃了,我现在如何给你掏出来,要是再不小心怀了那人的孩子,是要还是不要?”顾天野闻声只能呜咽,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么多了,开始只想着自己是男人,哪怕是被破了雌xue也不算特别严重的事,沈钰沉如今说的他好像真感觉自己毁了,如果怀了孩子,他要是真的能怀孩子该怎么办? “夫人,你帮帮我好不好,我晓得你最疼了我,我不想怀孕!”顾天野身上伸手拽住他的手腕,哀切的想要寻求帮助。 见他这么乖的就被哄上了,沈钰沉笑容越发温柔亲昵,但又透着一股瘆人的炙热。“我怎么舍得阿野怀那下贱种,别怕,母亲可以用自己的阳物进阿野xue里,把那儿的精水带出来就可以了。” 顾天野给他刚刚连哄带吓,竟然就这么相信了,甚至看沈钰沉有些无奈为难的样子,觉得自己对不起他,夫人为了自己连清白都不要了,何其感人! 第七章 “夫人,用,用手不行嘛?”顾天野虽然信了沈钰沉的话,但也明白这是荒唐的事情,想着还有没有什么其他办法。 沈钰沉蝶翼般的睫毛一颤,吩咐他:“你自行把xue儿掰开,我替你用手试试可否掏出来。”顾天野松了口气,极乖巧的忍住热辣的痛感,把手按在两边阴阜上,向两边撑了开来。 玉葱般嫩白修长的手指来到男人毫无保留的密地,却不急着进,先轻抚了两下柔嫩的花唇。沈钰沉天生体寒,手有些冰凉,贴在xue上反而缓解了刚刚的热烫,让顾天野舒服了不少,甚至想要他的手多留会。 但摸着摸着那手指却开始有意无意的戳弄到那颗红嫩的rou蒂,圆润的指甲划过蒂珠,电击般的快感牵扯着整个花xue,几次过后顾天野就受不了的欲夹腿,因为他感到自己那个地方又像之前一样奇怪的湿漉起来了。 “阿野为什么总是不听话?xue再不分好,我也拿你没办法了。”顾天野再羞耻也没有办法,沈钰沉也能看到那嫩屄上滑腻的水色。他直接并了两指插入那口saoxue,顾天野掰xue的手都颤了,两根指头就足够将紧窄的xiaoxue填满了,更不说如今xue又肿着,更加方便作恶。 “本以为你虽已不是清白之身,但也终是被迫,如今我只是替你清理,你却流了这一xue的yin水,只有最下等的娼妇才会如此敏感yin乱,你让母亲实在失望!”沈钰沉佯怒,勾唇冷笑,手指不甚温柔地在腻如丝绸的xue径下任意抽插,时而勾起去按压xuerou,明明是故意的挑逗,却告诉男人是因为是他身子的错。 顾天野被说得难堪至极,他未曾接触过性爱,哪里晓得这只是正常反应罢了。就连对自己如此好的夫人都这么生气,是他身子的问题,难道自己真是苏晏宁所说的天生荡妇,可这也不是他所想的,这时他不禁对苏晏宁有了丝恨意,都是他将自己的xue搞坏了,惹得夫人现在气自己。 “母亲之前教你的要注重声名仪态你忘了就算,连诚实认错都不会了?”顾天野下面被指jian得汁水淋漓,过度的刺激让xiaoxue完全收不住水,因怕生气的沈钰沉,动也不敢动,只能真的哽咽着为了自己的反应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流水的,我的xue坏了呜……是我yin荡,给顾家丢脸……”充满男性魅力的身躯如受刑耶稣般全然敞开,低沉磁性的声音却用哭腔宣判着自己yin乱的错误。若苏晏宁在也要叹一声临安城最风sao的花魁也不如这个男人的半分勾人。 沈钰沉听着他颠七倒八的言语,被哄得心情愉悦了些,手上动作却加快了,掌心随着插送拍在水xue上响起粘腻色情的拍击声,顾天野被下身过快的刺激惹得呼吸不畅,脸颊通红,双眼甚至微微翻白,紧实的腹肌颤抖着,那根从未被抚慰过的roubang直接射了一腹白精,xiaoxue也一阵猛缩着潮吹了,良久才脱力般倒在了床上。 被人随意指jian一下便能上下齐喷,这若不是为了挨cao而生的荡妇还能是什么。沈钰沉随意的抽出手,看着指上残留的晶亮汁水,伸出红舌舔尽,品了一嘴yin媚的sao甜。不愧是他的小婊子,沈钰沉除了衣裳,看着已经被弄得没有思考能力把什么掏精忘得一干二净的男人,堂堂顾府主母,正房夫人就这样和继子滚上了榻。 第八章 不同于清丽的外表,沈钰沉那话的尺寸着实凶悍可怖,如今硬挺着去顶嫩花,几次都进不去,他也不再耐心,按住顾天野的腿根,强硬的把rou根嵌了进去。 相隔没多久,下身的雌xue再次被不同的roubang插入,但这次带来的痛觉已经远远不似之前,相反的被塞满的充实感让那xiaoxue满足得贴服伺候着巨物,顾天野蜜色的身体上蒙着汗珠,乖巧的等着xue里roubang的动作。 沈钰沉满意于他的驯服,但未影响自己开始粗暴的碾磨插弄。先前被指jian时的高潮已经耗费了顾天野不少气力,嫩xue也还在适应期,他这么一搞让那xue直接成了口不知疲倦的泉眼,一汩汩蜜液不要钱似的往外淌。顾天野小腹都酸麻了,两瓣rou唇被cao得肿胀外翻,空气里都是腥甜的媚香。 “夫人…轻一点——你轻一点弄呀!”顾天野拖着滚圆饱满的rou臀,腰部完全瘫软,结实的小腿无意识的在床上踢蹬,又被施暴的男人提起圈在腰上,完全不顾他娇嫩雌xue承受力的cao弄让他哭叫着哀求,他感觉自己的体内要被磨烂了,仅剩的那点未被侵犯的密地也已经摇摇欲坠,敏感的花心已经感到了危险,拼命收缩着想要逃避危险。 “嗬啊!!——”但显然,他的哀求并不能唤醒在性爱中拥有强烈掌控欲的男人,那根作恶的yinjing再次强硬的破入嫩蕊,xue心泛起激烈的痛楚,yin液激喷,先前授予的jingye非但没能被排出,还被后入的yinjing给直接堵进了zigong。 顾天野现在只能无助的啜泣,紧窄的腰间甚至被按出了泛青的指印,他想要缓解被过分蹂躏产生的疼痛与刺激,却只能无能为力的抓着锦榻上绣着双花并蒂的被褥,乖顺的雌伏在施暴者身下想以此请求怜惜。 不同于之前被强破身子,这次的折磨对顾天野来说更加漫长且残酷。他已经被cao得神智迷糊了,可怜的雌xue被碾弄到彻底松软无力,到最后已经没有水可以流了,那些快感随着过度的使用消散,xue里只有麻木的酸痛,yinjing的进出只能靠着先前存留的精水润滑,他哽咽着:“好痛——坏了…不能再弄了…我好痛,夫人救救我…” 可惜他迷蒙的眼睛与混沌的脑袋已经认不出或者不想认那个在他身上放肆兽欲的男人就是自己求救的对象了。那根roubang又一次顶进没有防备的zigong,大量热烫的jingye再一次射满了娇小的zigong。那里甚至被撑得在紧实的小腹上隆起,顾天野胸口闷痛,他想起沈钰沉之前所说的话,极其悲伤委屈的控诉着:“你都射到里面了!怎么办…我会怀孕的!夫人又要怪我了……” 沈钰沉那点端庄优雅的样子被扔了个彻底,被这样憨傻又yin乱的话语激的jiba再次硬挺,他随意揉了几下男人鼓胀弹性的胸肌,俯身叼住一只艳红香甜的奶头咂弄,再次进入了那雌xue,嘴里还含糊不清的欺负着男人:“怀了就生,夫人不怪你,乖阿野,给夫人生个小少爷……” 顾天野累到合上双眼的前一秒,甚至有着解脱的感觉。沈钰沉见人被cao晕了,又几下深cao把浓精全部射入深处才退出。甚至还假好心的将男人合不上的腿合拢起来,让那被弄的不堪入目的嫩屄把精水好好夹在了xue里。 房门外站了半夜的伺候丫鬟青酥颤抖着,她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不可能不知道房里的事,认知整个被打破了,少爷的哭喊她听了心都揪起了。顾天野自幼仁厚,又身高体健有男子气概,没有丫鬟不喜欢他的,如今这明显是在被欺辱的,而施暴者就是那堂堂顾府正房夫人。 门被推开,衣着整齐的沈钰沉跨出门,依旧是那么光风霁月的模样,嘴角永远带着那点亲和的弧度,但青酥忽然觉得像是在看一张残酷的假面。“重新备水,吩咐下去少爷病了暂时在我这修养,老爷那里请西洋医生再来,参汤继续吊着。” 似乎感受到了青酥眼神里的那点谴责,沈钰沉笑了,磨磋着手上的玉扳指,忽然对她说:“先前看你伶俐特地带来我身边,也有几年了叭。你年纪也够了,可想嫁人?” 那温柔得有些缠绵的话语却让青酥浑身一震,直接跪在了地上:“夫人不要!青酥不想嫁人!青酥愿意一辈子做夫人的奴婢,是青酥拎不清了,求夫人原谅!”她还是奴籍,要是被赶出府嫁人那就只能是被破落户收留的份了,良家都不会要,哪里比的在顾府夫人身边伺候,吃穿用度甚至连些富贵小户的小姐都比不上。 沈钰沉扶起她,“你若知晓本分,那贴身丫鬟的位子还是你的,无需我多言了。”青酥看他回到房中不由得叹了一声,她是管不得的,如今的顾府已经是沈钰沉一手掌控,要怪只能怪少爷命不好了,她从小被教导的忠诚也让她不可能把此事说出,只愿夫人能待少爷好些了。 第九章 顾天野醒的时候天已经接近下午了,他愣愣的看着周围的陈设,脑袋还是晕乎乎的。慢慢清醒后,昨夜带来的摧残开始萦绕于他的身体,酸痛让他连撑起身都耗费了很多力气。 “少爷您醒了!太太回房好几趟,刚刚又出去了,担忧您的紧!”青酥见男人直起身,狠狠心收起自己那点不舍,如往常一样的态度对待男人。“您先等一下,我传些吃食来可好?”顾天野昨夜嗓子坏了,只能点了点头。 “这儿暂不用你了,我来照顾少爷便可。”房门被推开,来人正是沈钰沉,手中还端着刚刚从厨房中煮来的红枣血燕粥。青酥望了眼自己傻愣愣的少爷,微叹了一口气服身下去,房里只剩下这对名义上的“母”子了。 “是母亲不好,让你昨日受了罪,这粥是母亲亲自煮的,还放了你喜欢铺子的红糖,你来尝尝。”沈钰沉依旧是那副温柔体贴的样子,天青色的外袍绣着银白云纹,称得他更加贵气优雅。 夫人应该一直是这个样子的,那么昨天晚上那失控的蹂躏是假的吗?顾天野看到他逼近,身子生理性的颤抖了一下,却暴露他内心拼命想要掩盖那点恐慌。他怎么能怕夫人呢?昨天夫人是在帮他自己,不能怪夫人的,他只是累了点疼了点,但夫人也是为自己好的,如果不是夫人救他,他会被苏晏宁按在房里cao坏掉也不会有人知道。顾天野拼命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借此掩饰逃避面临的困境,全然不去想沈钰沉昨天最后明显出格的行为言语,也不想自己最后差不多的结局,只是浑身的肌rou都在提醒他昨夜遭受的对待。 “谢谢夫人,我还不饿,不想吃……”好不容易从肿痛的喉咙里挤出话,他是真的不太饿,小腹现在还留有着奇异的胀痛,更别提下面的xue。他不是不知道这粥里加的都是些女人才吃的玩意,潜意识里十分抵触被这样对待。 “你这么长时间未吃东西了,要是伤了胃你让我如何向老爷交待?”话是这么说,那瓷白如玉的手却自顾拿起羹匙舀起一勺粥,直接往顾天野嘴边送。顾天野忽然发现沈钰沉有一点,他虽然总是柔和好说话的样子,但似乎从来没有让自己反抗过他的想法或者要求,只是平日多以温柔劝哄轻易的达到目的,很难发现那么强烈的掌控欲。他性格软弱,但一点少爷脾气没有却是假的,见沈钰沉硬要他吃,也不说话,只扭头不去看他。 “乖阿野,你是母亲的心肝,你父亲身体这样了,你还要让母亲再为你cao心?”沈钰沉轻拧柳眉,秋水般的眼睛看着男人,完全不觉自己这般年纪的“后娘”对继子说出心肝这种话实在是孟浪。顾天野以前也不会在意的,经历了这么一遭后神经却变得敏感了不少,听了有点不自在,他还是尊敬沈钰沉的,但这次他没有妥协,依旧偏垂着头表示不愿去吃。 “呵,阿野这是要造我的反了?”沈钰沉倒是第一次感受到顾天野明显的抵抗,有些想笑,可惜顾天野却不知这是在触碰他的底线。如果顾天野想,他可以一直在他面前做一个温柔体贴的“母亲”角色,前提是顾天野必须是乖乖的,听话的。入主顾府的那天起,整个顾府包括顾天野这个少爷都被划进了他的所有,他向来对自己拥有的东西都必须有完整的掌控权。 昨天被苏晏宁夺了处子,他怜惜男人被迫,只是捡回来重新标记了一下而未给什么实际教训,今日就学会跟他拿乔闹气 了。“阿野是真的不愿吃了?”沈钰沉微笑变淡,深墨色的眸子里寒凉一片,可惜顾天野低头未曾看见,也就有了勇气继续拒绝。 “看来是我错了,倒开始心疼起不惜名节的婊子了,既然阿野不肯吃粥,那吃点别的也好。”红瓷碗被重重的放在床头,顾天野下巴被葱白的手指掐住被迫抬起,看到那可怖的眼神再想反悔求饶也已然来不及。 第十章 顾天野感觉到那迎来的冷香,下颚上的手力气大的惊人,他仰头看着眉间含着薄怒的美貌男子,想继续维持一下可怜的男性自尊,但昨晚他是尝过沈钰沉生气的后果,软弱的本性早就在颤抖。 顾天野的唇比较丰润,唇珠很明显,是很适合亲吻的那种,沈钰沉现在倒想起来他还没亲过这嘴,顺从本心地吻了上去。其实说吻有些牵强了,更像是一种掠夺式的亲咬,他将那颗性感的唇珠含进嘴里如同能吸出蜜汁般吮舔,然后红舌顶开男人的唇搜刮他的口腔,开始唇舌交缠。 这要说起来还真是顾天野的初吻了,和沈钰沉根本不在一个段位的。他被亲的迷迷糊糊气也喘不上,嘴角的口涎都收不住。好不容易被放开了唇,他听见沈钰沉问他:“可和别人亲过嘴儿?”顾天野大口呼吸着,刚刚快窒息的威胁让他乖巧的摇了摇头。沈钰宁唇角微微上扬了一下,显然是满意这个答案了,只是教训还是要给的,自己养的小婊子可不允许他忤逆。 “阿野既然不想好好吃饭,那就来含含母亲的roubang吧,含好了母亲给你吃精。”沈钰沉解了腰带,眉眼冷淡,手掌揪住顾天野的发把他的头往自己下身按去,头皮的刺痛让顾天野无法控制的被拖倒在床上,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死死按住,脸颊甚至被迫贴上了一下那根炽热的可怖yinjing,他微微偏脸,却依旧留下了一道色情粘腻的湿痕,羞辱与难言的委屈让他眼眶通红。 鼻腔里满身雄性的特有气味,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似乎打开了沈钰沉这条毒蛇的闸笼,顾天野的不听话成了他顺水推舟的工具。“你要乖一点,老爷病重,可是拜托我要好好‘照顾’阿野,阿野要是不听话,老爷听了可又是要气坏身子了。”沈钰沉状似无意的替他抹去脸上的腺液,抚着他的黑发说道。 这样的威胁顾天野还是听得出的。父亲,父亲,顾松越在众人眼里属实无什么品德,说是坏事做尽也可以,正妻早亡后也是没少留恋花丛,也许是报应还真就只有顾天野这一独子,身体还是个畸形的。但他对顾天野的宠溺还是有目共睹的,晚年的昏聩让他识人不清的接连娶回两个野心深沉的男妻,没曾想却是把爱子推进了狼嘴。 顾天野被养在象牙塔里,对顾松越干过的事全然不了解,只有孺慕之情,如今被以父亲威胁,他整个人俯趴着,蜜色紧实的背部肌rou拱成了一道桥,几次捏紧拳,但一点解决的办法没有,良久松开了手,屏住呼吸,红着眼伸出一小截舌头,微微舔了一下面前粗硬的yinjing。 就这样试探的一舔却差点让沈钰沉克制不住,jiba猛烈跳动了一几下,青筋怒张,guitou泌出几滴腺液。“含进去。”巨大的rou杵轻薄的拍打着男人的脸,英挺的面容上浮现出色情的红痕。 顾天野的惊惶胆怯毫无作用,最终只能自欺欺人般的闭上含泪的眼,用刚刚被吻得红艳的唇艰难地去包住男人几乎如小儿拳头那么大的顶端。实在是太大了,那roubang只是进了小半截就把他整个嘴都塞满了,嘴角撑的裂痛,克制不住的口涎润湿了男人整个yinjing。 “乖宝贝,做的好,阿野是母亲最乖的小婊子…”沈钰沉语气轻柔缱绻得夸奖,被温热湿润口腔包裹的感觉确实令人沉溺,五指却带着男人的头继续往下施力。喉头都被抵住,雄性浓密的耻毛抑制了鼻腔的呼吸,顾天野挣扎不得,窒息的压迫感让他拼命用舌头去推拒口腔里的roubang,他的眼泪终是克制不住,断弦般往下掉,沈钰沉抓着他的黑发开始抽插,没有人理会他的抗拒,哪怕是多次cao进喉咙深处逼得他恶心的干呕也不能阻止施虐者的兽行。 “张好嘴,母亲要喂给你了。”不知过了多久,顾天野还未来得及反应,口腔里便被浓郁的腥檀占满了,他吓得下意识咽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嘴角甚至还有来不及吞下的残留。恶心,这已经超出顾天野这个娇养且大男子主义少爷该承受的精神压力了,他忍不住的想要去抠自己的喉咙,却被沈钰沉拉开手,甚至惩罚性的拎起头,将那剩余的jingye全部浇在了脸上。 顾天野跪坐着,懵懵的感受着脸上jingye的滑落,甚至连睫毛上都被沾染。良久发出了极度悲伤的哀泣,他这次哭的实在是太凶了,一张明明阳刚英朗的面容却被苦痛与委屈占满了,饱满的肌rou都在随之颤抖。 欣赏完他惨烈模样的施虐者心满意足的替他随意抹干净脸,端过已经放凉的粥喂到他嘴边,这次顾天野绝不敢拒绝了,哽咽着强迫自己去吞咽,喉间的恶心让他吃一口呕半口,眼泪吧嗒吧嗒的打在碗里,可怜得不成样子。 沈钰沉也知道这次把人弄狠了,多少也有了点怜悯。放下碗给他顺气,心肝乖乖的哄了几声,又唤房外的丫鬟传了新的吃食。 “夫人,老爷那里醒了会,现在找您过去。”有下人过来传话,沈钰沉那副温柔沉稳的模样再次变得无懈可击,看男人一时半会儿也缓不过来,那个半死不活的老东西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他只能暂时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