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变态癖好(千字彩蛋:震惊!Z姓当红小生酒店夜会男大学生,烛光浪漫之夜二人究竟如何度过)
“你不困吗?”傅沉回到骆骁给他安排的房间里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房里亮着灯,冷气冻得他打了哆嗦,不用想就知道骆骁一定躲在这里发情。 “累了?”骆骁脱得精光坐在床上看书,见傅沉回来,关了冷气道:“上床。”他向旁边挪了挪,刚刚他坐过的地方还是热的。 傅沉走近了,见他身上潮红一片,下面涨得厉害,知道他是忍了好一会了,难得敬业地问道:“要吗?” 骆骁将捏皱的书放在床头,抬眼看着傅沉哑声道:“你……用手帮我吧。” 傅沉已经在脱衣服了,闻言也不意外,这个人晚上总是很好说话。有时候傅沉白天跟他大战了三百回合,晚上他见自己累得狠了,也只草草要一两次了事。 不像他白天,不吸干自己最后一滴绝不罢休。明明是同一具身体,怎么白天晚上轮番上阵就是不见他累呢? “你不问我出去做什么了?”傅沉握住他的yinjing捋动,股缝里一片黏腻,傅沉直接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搅弄。 骆骁仰头低吼了一声,喉咙里发出浑浊的喘息:“用力……啊——” “你确定用手就行了吗?”傅沉手里攥着的凶物guntang得惊人,青筋突突跳动,rouxue里更是yin水泛滥,吸吮着手指发出yin靡的吞咽声。 骆骁探手去摸傅沉的下身,将刚在季宅里发泄过一次的yinjing软软地抓在手里揉捏,“这么晚,不折腾你了。”随后不等傅沉回答就接着说:“你觉得季准怎么样?” 傅沉被他揉得舒服,眯眼舒了口气说:“你指哪方面?” “我是说……唔!那里……你对他真的……没有感觉?” 傅沉在肠道里将手指旋了一圈,感觉到媚rou骤然痉挛起来,他皱眉看了骆骁一眼,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想尽早脱身,越快越好。” 骆骁凝视着傅沉,手掌顺着大腿摸下去,握住了傅沉的脚背,隔着袜子摩挲着说:“你舍得?” 傅沉觉得他的神色不对劲,避开他深邃的目光轻笑一声:“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对他有意思?” 骆骁沉默了半晌,忽然肌rou一阵抽搐,泄在傅沉手里。射过之后的性器毫不疲软,依旧高高举着,在傅沉的手心厮磨。 杀了季准就是最快的方式。但季准哪有那么容易死,即便他有所准备也不敢说自己有十足的把握。再者,季准一死,傅沉马上就会断了和他的关系去找祁宣。 还不是时候。而且傅沉也不会愿意。 “冲个澡去睡吧。”骆骁仿佛不知道自己还硬着,“我给你捏捏。” 怎么这个点了还这么精神,他之前是不是在看色情文学? 傅沉想摆脱季准,但从没起过杀人放火的念头,他和季准其实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谁知道骆骁心里转的是那种念头。他看骆骁双眼发红,汗湿的掌心浸湿了自己的棉袜,似乎恨不得低头去舔一舔,傅沉叹气道:“今晚别想睡了。” 踩踏板是傅沉拿来专门给骆骁晚上用的器材,非常适合解决他的变态癖好。 骆骁仰面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下身处放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矮桌,矮桌也就二十公分左右的高度,桌面几乎快要贴上骆骁的胯骨。阳物穿过桌面中央挖出的圆洞露出来,顶端兴奋地流着sao水。 傅沉站在他的头侧,垂眼俯视骆骁的yin态。骆骁偏过头亲吻他的脚面,含住脚趾啧啧吮舔,灰色的棉袜被分泌旺盛的涎水染得湿透。骆骁舔得认真而虔诚,看上去很是陶醉其中。 两只袜子被牙齿扯下来咬住,傅沉用脚尖将一双棉袜塞进骆骁嘴里,转身站上了矮桌,涨得紫黑的阳物竖在木板中央,等待着被狠狠践踏。 男人粗粝的脚掌才压上湿润的guitou就感觉到马眼里涌出一股滑腻的汁水,傅沉就着yin水虚抬着脚,脚心一圈一圈磨着guitou打转。yinjing上最敏感的地方被脚掌磨得油光发亮,瞬间喷出了sao水。 骆骁额角绷紧,激动的呻吟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哼,劲瘦的公狗腰抬了几下,yinnang撞在木板上,他却好像感觉不到,试图拱起腰把yinjing往傅沉脚下送。骆骁本身力气就大,矮桌被他撞得微微一晃,傅沉下意识踩了下去,铁棍似的性器承受了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被压得向一边歪过去。 “唔——” 傅沉忙收了脚蹲下,手指扒拉着再次笔直立起来的roubang说:“你乱动什么,踩折了我还赔不起呢。”傅沉被淋了一脚滑腻的sao水,幸而重心稳当,只要当心一点不会真的伤到人,这点数他还是有的。 骆骁喘息粗重,线条漂亮的肌rou上蒙了一层情欲的光泽,深色的奶头瘙痒难耐却无人抚慰,随着胸口上下起伏。长腿大张,灯光照不到的股缝间露出一根粗棒的尾端,xue口收缩翕张,贪婪地蠕动着将按摩棒吞入更深的肠道内。 再三提醒骆骁动作别太大,傅沉端详着自己手里的遥控器,还是只敢打开震动幅度最低的一档。 骆骁猛地挣动了一下,脚趾蜷缩,yinjing抖动着射出大股大股的jingye。傅沉踩在满桌的yin液上,用小脚趾的趾甲戳弄刺激冒着浊液的马眼,将狰狞的凶兽踩在脚下肆意践踏折辱。 “啪”,傅沉用脚背甩了一巴掌上去,汁液四溅。“可能这样你会比较爽?” “嗯嗯……”骆骁嘴里塞着袜子,含混地呜咽,虽然说不出话,可下身又胀大了一圈的阳物足以说明问题。 傅沉抽打着他的yinjing,盘算着时候差不多了又将按摩棒调高了一档,看骆骁还是一副饥渴了几十年没见过男人的模样,他直接将档位调到最高,登时连脚下的roubang都好像轻微地震动了起来。 肠道被震得又麻又舒爽,按摩棒上有各种形状的凸点,贴心地顶着敏感的那处震动。rouxue里分泌出大量黏液,媚rou裹住了硬棒拼命吮吸,可是死物终究是死物,很快骆骁又无法满足于这种机械的抚慰,按摩棒哪怕仿制得再像,也还是不如傅沉的cao干来得爽。 骆骁又xiele一次,roubang还是不见疲态。傅沉从踩踏板上走下来,一步一个湿脚印走到骆骁身旁,伸脚踏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粗糙的脚底在紧韧的肌rou上来回碾磨。骆骁的肌rou弹性很好,傅沉将脚上的液体蹭在他身上,又重重踩了一脚。 踩踏板上没有傅沉压着,骆骁下身一挣扎就将其掀翻,若不是傅沉定做的圆孔直径足够大,他现在就是插进大号踩踏板里也要卡住拔不出了。傅沉想象他下面挂着一张小桌,roubang软不下来就拿不掉的场景,等到天亮骆骁怕是要气急败坏地一刀把木板劈了。 傅沉的笑意还没到达嘴角,想到劈了踩踏板以后给骆骁泄欲的还是自己,顿时又笑不出来了。 踢开并拢着相互摩擦的双腿,傅沉用两根脚趾掐住骆骁腿根细嫩的皮rou,泄愤似的左右一拧。骆骁大腿轻轻抽动,没有躲开。 傅沉在他腿上留下几个红印,脚趾又穿入按摩棒尾端露出来的圆环里。这sao洞还挺会吸,他先前只插进去半根,这会几乎整根都埋在rouxue里。 傅沉用脚将按摩棒拽出来一截,硅胶上漾着水光,凸起的花纹刮出一滩sao水,xue口徒劳地蠕动,似乎想将按摩棒吞回肠道里。傅沉伸脚一顶,将按摩棒又推了进去。 骆骁口中即便塞着袜子还是难以抑制地流出了津液,被傅沉cao得连连嘶吼。按摩棒带着强烈的震动在rouxue里进出,傅沉的动作很慢,缓缓从肠道里抽出大半,又耐心地一点一点塞回去。骆骁的手指抠着地板缝隙,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煎熬,自己晃动着臀部taonong按摩棒,臀rou拍在地板上,留下一大滩yin靡的水渍。 按摩棒忽然被被整根抽离,丢在地板上嗡嗡作响,和xue口之间还黏连着一条透明的长丝。肠道里骤然空虚,骆骁在地上难耐地挣动身体,之前几个小时都能忍下来,这时候却好像一秒都耐不住了。一根脚趾此时捅了进去,够不到里面的前列腺,只在rouxue里浅浅地搅动。xue口紧紧箍着趾根,既不满于这一点快感又不愿意松开,吮着脚趾发出咕啾咕啾的舔弄声。骆骁摇着下体吃下那根脚趾,肠rou迅速地缠紧,渴望吞下更大的roubang。 yinjing胡乱甩动间,jingye喷得四处都是。傅沉踏着他的胸口将白浊的液体抹在饱满的胸肌上,奶头yingying硌着傅沉的脚心,好像脚下踩了一粒石子。乳尖上沾了一滴浑浊的jingye,简直像是熟妇挤出的奶水。 傅沉用脚夹起奶头拉扯,骆骁的乳尖传来尖锐的刺痛感,缓解了一直得不到抚慰的瘙痒。傅沉又踩住他将胸肌蹂躏成各种形状,骆骁挺胸迎合,按住了胸前的脚掌。 “还没够吗?”还说不折腾,结果挂钟上指针一圈一圈转过去,傅沉整晚没合眼。他把脚尖伸进骆骁嘴里夹出湿透的袜子:“你射了几次?” 骆骁握住他的脚跟,脸贴着脚底厮磨,答非所问:“你明天如果遇到麻烦,就……” “就什么?”傅沉刚问出口,脚踝忽然一痛,骨骼似乎都要被捏碎了。 “……就把你的脚趾一根一根砍下来。”骆骁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