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分手礼物 激情旅行
周舟的双乳都被他吸红了,腰间也全是吻痕,但是傅楷就是故意不碰他的saoxue,很快,他的办公桌就积满了一小滩yin水,周舟被憋得眼睛发红,泪水盈盈地咬住他的肩膀磨牙,含含糊糊地放软了声音:“给我嘛,sao货的xiaoxue已经发大水了,要哥哥的大roubang捅进来给我止止水。” 傅楷口干舌燥,喉结狠狠动了一下,哑声道:“怎么,刚才不还怕被同事听见?” 周舟见他又拿这个说事,故意激他,“你不给我,隔壁屋还有个能给我的,你最好——”傅楷忽然捂住他的嘴,眼神带上一丝狠厉,“谁?魏嘉勋是吧?你的旧情人?为什么你要这么sao?非得所有男人都喜欢你想cao你才满意吗?你就不能检点一点,只——”只成为我一个人的吗? 男人隐忍地看着他,硬着腮帮子似乎在消化涌起的怒火,屋内暧昧的气息忽然变得冰冷而压抑,周舟才有一丝后怕和心软,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冷着脸的模样怪吓人,用软软的身子贴上去,轻声道:“别的男人喜欢我又怎么了?你吃醋?嗯?喜欢我的话就给我啊……” “你就是个妖精。”傅楷低骂一声,忍住心中的复杂,把人按倒在桌上,掰开嫩白的大腿,把粗大的冠状对准微微张开的xiaoxuecao了进去,那股怒火终于消了些,变成了滔天的欲望,想要破罐子破摔。 这人的孟浪,他早就知道的,与其坚守原则不能碰他,他宁愿把他cao个痛快,别的男人能这么对他,凭什么他还要忍? 周舟满足地发出呻吟声,紧紧缠住他的腰,终于舒服了:“啊,好粗,还要,插深一点,啊啊,太深了,好棒。”甜腻的声音像是引人堕落的魔咒,傅楷也彻底疯了,红着眼猛地挺动着摇杆,爽的大脑都发麻了。 周舟身下的花茎直挺挺的戳着傅楷的小腹,后xue虽然爽了,可这前面的欲根却始终发泄不了,忍不住偷偷地纾解起来,却被男人强势地一把按住,皱眉制止道:“不许撸。你这么喜欢被cao,就用后面射出来。” “不行嘛——”周舟撒着娇,只想要快些就发泄,傅楷却故意扭曲他的意思:“嗯?还不够爽?是嫌我没办法把你cao射?”说着,却抱着他的一条大腿猛cao,把周舟的xue眼都恨不得捣烂似的。 “唔啊,你好坏,你给我射,让我出来呜呜呜。”周舟大脑一片空白,微微翻着眼白,脚背也蹦的直直的,傅楷cao的太猛,让他连喘息都困难的断断续续,后xue的花心酸得要命,前面就像是憋尿许久一样要喷出来。 “射。”傅楷握紧那根嫩茎,却把精孔对准了相框,周舟一射,就把浊液都喷在了上面,沾满了照片上那个笑靥如花的少年的脸颊。 傅楷看起来这么禁欲的人,一旦爆发出来,却比任何人的欲望都要汹涌,做了四次才肯罢休,虽然他没有十分粗暴和故意折磨他,但是这高强度和持久的时间,也已经消磨完了周舟的体力和意识。 最后,周舟有气无力,奄奄一息地趴在他身上哼哼,“不是说不碰我吗,你可不止碰了一次了。” “你不愿意和那些人断了,那我帮你。”傅楷撩起他汗湿的头发,在他耳边亲了亲,周舟有一丝茫然地抬头:“你要干什么?” “睡吧,你很累了。”傅楷没再解释,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声音在此时变得前所未有的温柔,冷漠的声线也变得如此磁性和温醇,周舟听着,贴在他的胸膛上闭上了眼睛,发出绵长的呼吸声。 清醒之后,周舟就几乎把这件事忘了,直到几天之后林栩联系他。 林栩不像平时那样找他出来约会,而是要周舟来当自己的经纪人,周舟觉得事出突然,就没答应,“你们是不是都同情我啊?心领了,我现在在嘉辛呆的挺好的。” 周舟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反正都和魏嘉勋纠缠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么一会儿,况且他总觉得魏嘉勋伤害过自己,他利用他使唤他都能心安理得,但是林栩算什么啊,人家平时对他就够温柔体贴完美情人了,再让人家帮自己找工作他又得不知道欠人家多少人情了。 林栩沉默了一瞬间,却说出了让周舟大跌眼镜的话:“你拒绝我,是不是因为,你和傅楷在交往。” “你怎么知道傅楷的事情?你们认识?还是他去找你了?”周舟很奇怪他为什么会这么想,同时,也当真有一种情债缠身的无奈感,傅楷看起来可不是那种会冲动地招人算账的性格啊。 “早就认识了,和他合作过。所以……他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林栩说完,顿了顿,注视着周舟补充道:“不过我们现在已经解约了。”就好像他们解约的原因是因为周舟本人。 周舟想起傅楷那天那句“我帮你断”的话,总算后知后觉地明白了。 周舟无辜地瞪大眼睛,不知道怎么解释,挠了挠脑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也不算在交往,他好像误会了。” “他为什么会误会?是不是因为他也和你上过床了,他喜欢你。”林栩的模样没有以往那般平和,失落地垂着那双风情的眸子,声音有些不平静,带着一点颤声。 “就只有一次啊,我哪儿知道他那么执着。”周舟这句辩解无疑是侧面承认了他的话,没解释好,反倒起了反效果,林栩没有傅楷的态度那么强硬,但也想要知道周舟要如何解决。 他声音沙哑:“那你要怎么选,和我断了,和他正式交往?” 周舟一听立马摇头,就算傅楷是自己喜欢的那款,可两人相处的时间相较于其他人来说也太少了,他根本摸不清那张淡漠面容下的情绪,不可能安心把自己绑死在傅楷身上。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林栩看他回复的果断,总算透过了气,温柔的捏了捏周舟的手。 他能理解傅楷那果断干净不拖泥带水的作风,可如果他也一样紧紧逼着周舟的话,他就更会为难,指不准两个都不理了,所以林栩也就牵强地勾起一抹微笑,“只要你不是想要和他正式在一起,我就不会放开你的手,其他的我都能接受,你别为难。” 周舟都做好被大骂渣男的准备了,林栩忽然这么善解人意懂事,他可算松了一口气,但是随即又有点不安,好像自己欠了他什么似的。 “有空我再找你聊天,给你做饭补偿你,你不是喜欢我做的饭吗。” 林栩眼中露出眷恋,不可避免地回忆起两人温暖的记忆,终于带上了有温度的笑意,“如果要补偿我的话,能不能陪我做一件事?” 要说这件事,也不算难,不过是陪林栩去挑礼物罢了。 两人来到一家装修优雅清净的珠宝店,林栩随意看了一下,在戒指展柜前停下脚步,周舟看着那一排排女戒,不由得挑眉,“买戒指?送哪个女人?”他这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在好奇原来林栩不光喜欢男人,也喜欢女人。 林栩立马解释:“不是那样,这是送我妈的,她喜欢珠宝,不过我不在行,我想着你对时尚敏锐度很高,所以才想找你帮我看看款式。”这的确是理由之一,更重要的事,和家人相关的事情,他也只想和周舟分享。 选好了女款,周舟看着琳琅满目的珠宝设计,自己也有了购买的欲望,林栩自然注意到了,拿起几款铂金的打量,“怎么,喜欢?” “挺好看的。”周舟拿起一条名叫流星的手链评价道,林栩难得找到机会讨他欢心,马上要买单的模样,“送你一个吧。” “不用,我可不是那些要哄的情人,我自己有钱,不花留着干嘛啊。”说完,周舟自己掏出了一张卡,林栩先他一步拦下,皱着眉想要解释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没有将他当做那种可以随便哄的情人,也没有看低他玩弄他的意思,但是周舟主动将两人的关系定义得这么简单,让他有一丝烦躁和苦涩。就算两人可以亲密无间地欢爱,但是林栩却仍旧无法触摸到他真正的身影。 周舟没再拒绝,又去另一个展柜看了。林栩看了一眼他的背影,盯着那款流动着温润光泽的手链,对柜员喃喃道:“这个流星手链,我再买一条。” 周舟何尝不像一颗流星,他以为他只会在自己的人生中划过,璀璨而短暂,然后了无生息地消失在人生的漫漫银河之中,但现在,这颗流星已经划出了巨大的让他无法忽视的沟壑。这让他有强烈的愿望——抓住这颗流星。 傅楷知道周舟在嘉辛工作之后,铆足了劲要和他签约,非要和他建立个什么关系似的,这送上门的生意没有不做的道理,周舟犹豫了太久,还是只能告诉自己公事公办和他签了合同。 傅楷是个很认真的人,从他在这个混乱浮华的圈子里多年却没有任何绯闻就看得出来,面对一颗只为他融化的真心,周舟其实也很难拒绝,但正是他清楚自己可能会有动摇,所以他,才狠下心用了些绝招。 这男人很介怀周舟和林栩的事情,所以他也就特地拿出了自己和林栩的床照,不惜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冷心冷情的人。 “你看清了吗?我就是这么一个滥情的sao货,就算我答应了你和你在一起,以后也会出轨的,你不如趁早放弃我。” 傅楷果然脸色发白,气得浑身发抖,周舟不敢看他的眼睛,脸上却露出风轻云淡的笑容,“所以——” 傅楷猛地把他推倒,打断了他的话,恨不得给他来上两拳,只是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朝着他一字一句骂道:“周舟,你是个混蛋。” “嗯,我知道。”周舟看着他失望的双眼,反而轻松地露出笑容——就这么讨厌他,然后离开他吧。 意料之中的拳头没有落下来,反而是一个个炙热的吻,周舟瞪大了眼睛,心脏扑通地乱跳,脑子一片空白,想不通他为何是这个反应。 傅楷的语气又低又冷,咬牙切齿,无可奈何的承认:“可是,你是混蛋,我也喜欢你。” 不是不知道他的恶劣,但是要放手又谈何容易,就如同摘下一朵最鲜美的玫瑰,即便它的荆棘是如何刺手,你还是会被那耀眼的娇美而深深吸引,想要占为己有。 “别拒绝我……我不需要你马上就和我在一起,但是试着,对我认真些……”这句话说得有多么为难和一退再退,已经是突破了傅楷的下限,周舟也自然能感受到他的委曲求全。 周舟皱眉,有些别扭:“谈恋爱真是麻烦——” 傅楷抿唇,脑海中刚才的怒气也全被眼前这个傲娇的人全部占据,轻声道:“那以后就麻烦你了?” “我尽力……”周舟迟疑地答应了,其实他也不是不想对他认真,而是很多事情都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他不能保证自己能够一直对他专一负责。不过,他既然说试一试,那就试一试吧,漂泊不定的感情,他也已经厌倦了。 骆晓冬那次自然是不算数的,可以说,和傅楷的这段,才是他许久来打算主动发展的一段感情。 傅楷很聪明,特地定了一趟旅行来为两人巩固感情,在几乎没有外人插足的空间与时间中,他打算乘胜追击地把这人的心稳定下来,也是为了让彼此有更多了解的机会。 原本周舟以为这人平时会很无趣,不过出乎他的意料,傅楷定的每一处酒店、餐厅,景点,都很合他的胃口,就好像认识了他很久一样,就比如现在,身处酒吧之中,他连他喜欢的酒都能在密密麻麻的菜单中精确地点出来。 面对他的疑惑,傅楷咬了咬他的耳朵,“那这就说明,你和大学时候的你,没怎么变。” “啊?大学的时候?”周舟更加疑惑了,两人虽说是学长学弟的关系,但是他的记忆中,傅楷都是他们这届学生仰望的对象,他们俩彼此之间也没有更多交集了……除非,他早就在当年关注他了。 思及至此,周舟胸腔里的心又乱跳了起来,似乎饮下了一口由多年时光催化而变得香醇顺滑的美酒,连责备也显得甜蜜:“那我勾引你的时候,怎么表现的这么冷淡啊,我还以为我真的那么没吸引力呢,你连一眼都懒得看我……” “不那样,你怎么会主动送上来对我发sao?”傅楷微微眯眼,要是他也和其他男人一样,一被勾引就跟着他的屁股转,那么这人估计转眼就把自己给忘个干净了。 他清楚周舟骨子里的反叛,就好像,他表现的越无趣和波澜不惊,就更加激起他的征服欲。 “那我要看看,你有多了解我——”周舟微微一笑,将一整杯鸡尾酒一饮而尽,酒液浸润了嘴唇,滑落到喉结,性感而诱人,他扯住傅楷的领带,将他扯到身边,投入舞池之中。 在霓虹色的梦幻灯光下,傅楷的心神已经彻底被俘获,更别说周舟还借着撩人的舞蹈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刚刚喝过酒,却立即又变得口干舌燥。接下来,一切都这么顺理成章。 在隔壁的包间内,两个被酒精麻痹而显得异常兴奋的人,毫无保留地拥吻脱衣,交换的唾液都带着nongnong的酒香,好像一刻也等不了似的,所有衣服都被粗暴的撕下丢在床边,只剩下温热的皮肤互相摩擦,升温。 傅楷从床边拿过一盒套子,摸了摸周舟的脸,“要不要戴套?我怕射里面会让你不舒服。”自从在一起之后,哪怕已经yuhuo焚身,傅楷也会保留一丝理智来顾及周舟的感受,即便他知道对方其实更喜欢被内射。 脸颊通红的妖精睁着水润的眸子,“好啊,我帮你戴。” 此时的周舟一举一动都带着yin荡勾人的风情,伸出殷红湿润的舌头把套子舔了舔,又趴到他的身下,握起那根半勃的性器舔了舔,疲软着便大小可观的性器迅速精神勃发,怒涨成一大根粗长的roubang,抵在周舟的下巴上,带着难耐的欲望不停地戳弄进他的口腔。 “不是说带套子吗,怎么又吃起jiba来了?这么馋?每次一定都要先用嘴巴尝尝才舍得给屁眼吃?”傅楷口干舌燥,面上保持着自己的冷酷。 “因为太干了呀,人家要慢慢戴嘛——”在男人的胯下抬起一张无辜单纯却又潮红的脸,一本正经地解释着,舔了舔嘴角沾到的精水。 傅楷更是硬得发疼,命令道:“那就快点,用嘴给我戴上去。” 周舟咬住套子的边缘,一点点灵活地往上taonong着,整根jiba和套子都湿漉漉的,最后还坏心眼地舔了舔根部以及底下的两个yinnang,含住一吸,傅楷猛地喘了一口粗气,不再忍耐,直接把人推倒,分开他的双腿折在一起放在胸前,拔下了套子。 “我发现你就是故意对我发sao,戴什么套,你就是想让我狠狠地射满你一肚子,对不对,嗯?”沙哑的声音像是今晚喝过的香醇美酒般,还富有磁性,周舟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迷蒙着一双水眸:“嗯啊~是啊,快要直接cao我吧,sao货喜欢被无套jiba直接内射,射的满满的,把我草怀孕~” 傅楷忍不住低骂一声,只觉得他生来是吸男人的jingye的,一天不cao都不行,想要把他拴住,只成为自己专属的sao货,是有何其大的难度,怕是一天不满足,不随时随地看着他,就会吸引来大波男人意yin的目光。 还没有仔细的做过扩张,傅楷是担心自己冲动了会伤及他的,但是手指一插底下的蜜洞,却发现这个sao货在吸jiba的时候早已心潮澎湃,自己分泌了肠液,此时只要再插入两根手指捣弄,就能让这松紧有度的菊xue,成为比女人天生可以容纳roubang的性器,还要舒湿滑。 怀着激动和酒精带来的力道,巨大的guitou破开紧致的肠rou,一点点挤了进去,身下之人像是终于享用到了美食一样发出满足的喟叹声,敞开着身子求欢,何其的yin荡孟浪,傅楷享受其中,却又生出一丝凌虐和愤怒,要将这人变成自己roubang的俘虏。 他随手抄起房内的酒瓶,往他赤裸的胸膛上倒下细细的酒液柱流,冰凉的液体划过温热的身体时,不免让周舟打了个激灵,后xue紧缩,把傅楷夹得又紧又深,而周舟本人也散发着酒液诱人的香味,像是精心烹制过的红酒炖rou。 傅楷俯首,伸出舌头用力地把他的皮rou舔舐了个遍,仿佛真的像是在品尝他的滋味,周舟被刺激得奶头肿胀,好像自己也像是女人一样,能被他吸出奶来,双乳微微胀痛,发出瓮声瓮气的哼叫。 “奶子痛……唔,唔——”男人像是凶狠的狼狗一样,刚松口放开被吸得红肿的嫩乳,就立马咬住那两瓣莹润的嘴唇,堵住他撒娇的嗔骂。 怀里的人平时看起来正正经经,顶多吊儿郎当了一点,可在床上却又sao又甜,傅楷恨不得一口把他吞吃入腹,阴鸷的双眼盯着他:“是谁在cao你?” “傅楷,是、是你在cao我。”周舟好不容易有喘息的机会,嘴角被吻得满是透明的涎液,像是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直呼其名的称呼显得有些疏远,傅楷自然是不满于这个答案的,故意掐着他的腰,往rou壁里的敏感处狠狠一顶,“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