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处理掌心伤口、美人春睡醉酒,君臣结发合卺 蛋:玉板扇乳
隔着拔步床悬垂的轻薄纱幔,林太医倾倒出清澈的酒液为贵人清洗伤口。苏临湘掌心被锐利瓷片豁开寸许长的创口口,琼浆酒液冲洗干净创口处凝固半干的血渍。 苏临湘掌心血rou被烈酒蛰疼,他刚想抽回手,却被帝君一手紧紧箍住纤细的手腕,李黎另一只手则强制掰开他嫩芽似的五指。苏临湘怯生生地对李黎道:“我疼…” 李黎一边牢牢禁锢住苏临湘被瓷片豁伤的手,一边温声安慰:“临湘莫要娇气,包扎完便不疼了。”林太医只顾低头处理伤口,对君臣二人的言语举止仿若未闻。 药棉浸透金创药膏,林太医将药棉隔着一层白净纱布敷在患者娇嫩的手心上。李黎见状,拿起林太医药箱里的纱布,亲手为苏临湘缠裹伤处。 “嘶…”被触到手上疼处,稚嫩少年不禁深吸一口气,李黎裹缠纱布的动作顿时放轻许多。帝君十五从军,在西北营帐中遭遇过多番刀劈剑创,若是他自己手心被豁开这样不过寸长的细小创口,李黎定然眼都不眨。如今,天启帝却仿佛对待稀世珍宝般,动作温柔而又轻巧…… 见苏临湘的伤口已经包扎完毕,林生白正欲请安告退,帝君却突然道:“林太医,爱妃身娇体弱,朕实在忧心难当。你日后定期为他请看平安脉,朕也能得些许心安。” “微臣谨诺。”林生白应承,他从药箱中取出一方锦帕,覆盖在苏临湘手腕处,以食指中指按压在少年 寸尺关 处探摸脉息。 “如何?”李黎殷切询问。林生白收回按脉的手后恭敬地回禀:“陛下,娘娘脉象细数shuo,此乃阴虚阳盛之症,须得滋养凤躯玉体。若要……”林太医话语一顿,他心下斟酌再三,随后道:“微臣开一副生血补气的药方,每三日一服便是。” 林生白执起毫管,写好一服千金药方呈递给天启帝。李黎翻看片刻,将方子递给总管太监顾鱼,命顾鱼日后亲自领人到药膳堂,监督众太医取药熬制。 帝君对总管太监顾鱼沉声道:“万不可吝惜药材,库存没有道地珍品的话,就遣医官出宫采买,若有以次充好者,朕必定严惩不贷……” 思及某事,李黎抬手轻咳一声,对总管太监使个眼神。顾鱼立刻心领神会,上前悄然将林太医引至外间书阁……李黎撩开纱幔,掖好苏临湘脖颈边的绣被,俯身含吮少年圆润耳珠。 帝君起身凝视苏临湘明丽的凤眸片刻,压低声音在娇儿耳畔道:“朕尚有政务未处理,暂且先饶爱卿,待晚间……我定要狠狠惩戒临湘!” 稚嫩少年仿佛被天启帝威胁的言语唬住,苏临湘头往被褥里一缩,玉面陷在锦绣被褥中满含怯色。李黎面色和缓地执起苏临湘受伤的柔荑,在他掌心轻吻一下,随后李黎悉心地掩好床帘,去往外殿书阁。 听见天启帝步伐声响逐渐远去,苏临湘收敛面上神情、悄然起身,少年掀开一角薄纱……瞅见天启帝的身影消失在书阁处,苏临湘重又掩起纱幔。小美人低头痴痴愣愣地望着自己被精心包扎的掌心,浓密的长睫遮掩住凤眸中的思绪。 苏临湘躺卧在床榻上,凝望拔步床四围的木刻雕花。其中两尊神像雕塑分明是捧如意、宝珠,持盛放荷花的和合二仙。 外殿书阁 “方才林太医欲言又止,爱妃凤躯莫非有何不测?”李黎甫一跨入门槛,立刻对恭候在书阁中的青年问道。 林生白连忙道:“并非如此,娘娘虽先天根骨不足、略有羸弱,但凤体并无大碍。只是……”听他如此说,帝君悬着的心立刻安顿下来。 “只是什么?”李黎端起桌案上的茶盏正欲饮用,林生白伏跪在地回到:“娘娘身体雌雄并蒂,但却阳克于阴,难有癸水初潮……若不以非常手段调养身体,恐怕难以孕育皇嗣。” 帝君端着瓷盏的手一顿,随意将茶杯放在桌上,李黎皱眉沉声问:“要以何种非常手段……可会损害爱妃的身体?” 将自己连日来翻阅医书收集的养身润阴之法,诸如汤药保养、暖烟熏蕊等手段一一回复天启帝,林生白随后又道:“禀明陛下,这些法子绝不会伤害娘娘凤躯玉体,但娘娘蕊xue恐会……愈发敏感多情,且这后遗症况 经久难消。” 林生白虽唇吐yin靡私密之语,但他俊朗清秀的脸上面不改色,仿佛毫无私心地将苏临湘玉体康泰、皇嗣延绵等事视为己任。即便厚脸皮如李黎,也不禁对林生白光明正大、波澜不惊的态度“刮目相看”。 天启帝心道:临湘娇儿的凤躯玉体本就敏感多情,若再被调教得sao浪yin荡些,岂非更离不开自己的日夜宠幸?更遑论苏临湘还能因此……为他添上一儿半女。 苏家子 yin骨天成,经过林太医所言的秘药调理,少年女蕊定会花蜜时时盈满,情潮日日涌动。更兼天启帝如狼似虎的宠幸采撷,只怕苏临湘不日即会被yin欲逼迫得沦为帝君的胯下雌犬。 清俊少年惨遭难以遏制的情欲变得yin浪不堪,在龙榻上邀欢承宠……此等“逼良为娼”之事,李黎心念一起便神往非常,帝君遂对林生白道:“既不伤身,林太医便速去准备。一应器物药材就交由你吩咐太医院、内务府还有……崇恩堂查办,务必使爱妃早日怀上皇嗣。” “微臣领旨。”林生白接过顾鱼手中的令牌后请安告退。李黎把玩着手中的瓷盏,唇角勾出一丝笑意,随后他扬手将盏中清茗尽数饮尽。 帝君在书阁处理完政务,苏临湘那厢也午睡方醒,李黎侧坐床畔便见娇软美人睡眼惺忪、青丝散乱之态,当真是“碧纱帐小蝉翅薄,睡损宫裙金缕衣。绿云盘盘堆枕重,翠滑斜偏小金凤。” 李黎越看心里越欢喜,帝君半抱起苏家子,吮吻他半露莹润的酥胸,舔舐少年修长玉颈,在苏临湘嫩滑凝脂的青紫红痕上又添几抹艳色。 “夫君…”苏临湘怯声软语、神色慵懒地推拒,帝君停下动作将少年揽在怀中,亲手为他一双赤裸玉足套上蜀锦乌木屐。 二人又在床榻边耳鬓厮磨、温存低语片刻,李黎将苏临湘抱到梳妆镜前。帝君执起一把雕花凤纹篦子,捧起少年如云乌发,为他细细地梳着,李黎温声道:“人都说…夫妻新婚时要解缨结发,白首不离。” 李黎凝望着镜中人清丽的凤眸,苏临湘与他视线一触即分,少年唇角微抿,却并未说些什么。帝君倒也并未强迫于他,李黎低头轻吻苏临湘发梢,以一条红丝绦收束住他如瀑青丝。 这是本朝素有的婚嫁习俗,成亲前梳妆时 新娘会在发间系上红色丝带。新婚当夜,夫妇会将彼此的头发剪下一缕,以红绦拴好置入锦囊中,以期“愿得一人心,白发不相离”。 苏临湘将镜中天启帝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心头五味杂陈,不知如何是好。苏临湘心道:自己本为男儿郎,又非女娇娥,怎能入宫为妃、为后?无论如何他也当顾及苏氏清誉与爹娘晚年啊… 晚间帝妃二人一同用膳,总管太监顾鱼进上一壶琼浆美酒,躬身言道:“回禀陛下,这是前年梅雨季时节 宫中老人酿的梅子酒。虽非名贵珍品,倒也清甜馥郁、酒香怡人,奴才斗胆呈献给陛下与苏大人一尝。 ” 帝君微一点头,顾鱼立刻上前斟满两盅,琼浆梅酒刚落入器皿中,一股无形的清冽酒香顿时弥漫在半空中。苏临湘端起酒盅微抿,这青梅酒入口不烈,回味悠远,还有一股梅子的清甜滋味,少年不禁贪杯多饮几盅。 见苏临湘不知节制地饮酒,顾鱼正要开口劝阻,李黎瞥他一眼说道:“此酒甚美,和朕心意,当赏。”总管太监刚到唇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青梅酒虽不烈,却后劲绵长,苏临湘只用了几盅便有些醺醺然。只道是: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 苏临湘饮酒已醉,却不闹腾,只痴痴愣愣地望着天启帝。见美人这般娇憨醉态,李黎笑道:“临湘醉了?”少年点头。 帝君又道:“临湘可喜欢我?”苏临湘愣怔半晌,依旧点头……虽说只是少年口中醉话,李黎心下也颇为欢愉,民间不是有句俗语,叫做:酒后吐真言。 命侍膳的太监宫女退下,李黎取来一把修理烛花的银剪,解开苏临湘青丝间的红缨……剪下一缕秀发与自己的捆束在一起,塞入锦囊中。 将锦囊牢牢握在掌心、收进怀中,帝君也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情爱一事李黎本不放心上,如今却沉沦其中、不可自拔。 又哄着苏临湘与自己臂膀交缠饮下一盅合卺酒,李黎心潮澎湃地将苏临湘捞在怀里又捏又摸,死命地蹂躏,像是恨不得将稚嫩少年揉进自己骨血中,再不分离。 李黎含吮他唇瓣rou珠,二人身形相叠、唇齿交缠。天启帝未曾瞧见的是……苏临湘朦胧的双眸中隐隐透出一缕清明,然而他眼角沁出泪珠,似喜还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