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干柴烈火 h
临安城,漆黑夜晚。 狂风暴雨从天际,横贯中天,斜斜地泻向那东南大地。无数雨水坠入溪流,汇在滔滔不绝的大江里,江水穿山破壁,不断翻腾着银色的波涛。气势汹汹奔腾而下,如瀑悬空,砰然万里。 浩渺的江面,烟波荡漾着雨中的山形塔影。由明至暗,由闹至静。 淅淅沥沥的雨中,数十人马身影拥护着一辆马车前行着,雄浑的马蹄声踩在地面奏出鼓点,悲怆苍劲的嘶鸣。马车车轱辘与青石路的碰撞、车轱辘雨水飞溅划出一条条不规则的曲线。 声声缠住漫天雨网,和惊天雷声雨声交织成惊心动魄的音曲。 众人停在一处幽深宅院,院门口正恭恭敬敬地守着八名内侍。马车一停稳,就有内侍快着脚步从雨中跑近,将马凳备在下车处。 掀开绸缎帘子,秦肆阴沉的身影便现了出来,怀中还抱着一个裹紧玄色云锦披风的女人。 秦肆踩了马凳顺势下了车,另一名内侍就撑着油纸伞过来,替他遮雨。 内侍们皆知厂督的夫人逃跑了,本以为厂督寻到夫人便会大发雷霆将她处死,却没想到夫人不仅完好无损,甚至还被身子金贵的厂督抱于怀中。 内侍们不敢随意揣测,只能做着自己分内的事情。这个念头刚升起,就听得尊贵的主子下了一声令,“为夫人备热水沐浴。” 秦肆面无表情,方要离去,忽而想起了什么,眼眸里闪过一丝晦暗的光,他又低声吩咐了一句,“把江知府赠与本督的宝物,一并呈上来。” 青黛躲在披风里头,听得各种声音,心里好奇得紧,却万般不敢扭头出去乱瞧。紧张至身体一直崩得紧紧地,硬得好似一尊石头。 外面声音渐少,似乎是离开了众人的视野了,耳边只能听得风声雨声,和秦肆沉稳地脚步声。 青黛想着这应该是去往她屋子地路,悄悄地从披风里探出眸子来看一眼,果然瞧见一路熟悉的景色。 身旁连撑伞的内侍都不见了,在经过一截露天的道路时,那密密麻麻的雨水毫无遮挡地跌落了下来,青黛吓得又躲了回去。 直到入了她的屋子,一切风雨都被阻隔在门外时,青黛才被秦肆放了下来,双脚触及到地面才觉得心里头的焦虑逐渐安定。 青黛低着头,没有与秦肆交流。本以为他这就会离去,却没想到他点燃了一盏烛火,便自顾自地坐在梨花椅上,好整以暇地瞧着她。 青黛被他那幽暗深邃的目光盯地很是不自在,微微抬眸看向他,果然见他眸中充满着危险神色,似乎是在算计着什么可怖的事情。 怕是在想着要怎么处置她的事情罢? 青黛顿时就浑身一愣,生怕秦肆做出过分的事情来。她焦急地转动着脑子,平日里点子还算不少,可如今衣衫不整的情形令她失了些冷静,一个借口都想不出来。 半晌,她才颤着声音道:“夜色已晚,督主何不早点回房歇息?” 秦肆自然听懂了她话语中的赶人意思,却依旧不恼不怒,只淡淡道了一句,“夫人还未沐浴呢。” 青黛不明白,难不成还需他一直在旁守着,她才会沐浴吗?她又不是那般不喜干净的人。 青黛有些羞恼地看过去,只见月色透过轩窗薄纸透进来,映在秦肆的脸上,泛着清冷的白光,幽寂而森冷。 好似一尊冷艳神圣的月神,俊美的皮囊有一种高贵不可侵的气质,内里却是如恶鬼般在流着nongnong的污水。 一道敲门声扰乱了青黛的心思,原是内侍已经备好热水了,将热水一桶桶地都倒进木桶中,热水的烟雾便蔓延在屋子当中。 一个内侍似乎朝着秦肆呈上了什么物件,放在桌中。青黛瞥了一眼发现是个长形的朱木盒子,外头以细碎珠宝点缀,却不知里头装着何物。 青黛担心着里边怕是什么伤人的利刃,还想多打量一会儿,却未料到撞上了秦肆的视线,他的神情里边似乎暗藏着无尽的汹涌,半眯着眼睛冷冷地觑她,“夫人快沐浴罢。” 青黛面露难色,他明明知道她不敢的,却依旧这般可恶地装作毫不知情,她微咬着牙道:“督主……请先回避。” 秦肆状似随意地倚着梨花椅,眼帘半阖着,浓密的墨色眼睫也微微垂着,“我都看过了,夫人又何必羞赧。” 青黛闻言,不禁又羞又恼,连面上都浸了一层浅浅的红色,暗骂着秦肆不知廉耻。 他似乎是打定主意要看她沐浴了,她虽不愿却又没有法子。只好强忍着那股冰冷的视线,慢慢地松了抓着披风的力道。 身体失去遮掩,冷空气便立即舔上她的皮肤,青黛心头登时就紧张起来。 面颊热烫,连心跳都变得快了好几分,她忍着这般羞耻的感觉,不去看秦肆的反应,径直入了热水中去。 那白皙姣好的身子只在外头现出了一小会儿,秦肆便都看清了。 平日掩在素净衣裳下的竟是这般好的身段,细腰纤细盈盈一握,上头的胸脯呼之欲出,两条白净的腿儿。白皙肌肤在昏黄的烛火照耀下,呈现着玉一般的光泽。 秦肆喉间微微一紧,那遮隐在暗处的喉结,似乎动了一下。 青黛入了水便是浑身一阵紧绷,后背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连大气也不敢喘。只能努力地将自己沉进热水中,用木桶遮去那股令人在意的视线。 快速地将身子清洗了一遍,都不曾回味热水是如何的感觉。她便赶紧回头朝着秦肆望去,“妾身已沐浴妥当,请督主这就回屋去。” 秦肆瞧着她那水润而又带着怯意的眸子,不禁勾了勾唇,“夜里寒冷,夫人还是赶紧从水里出来罢,免得着了凉。” 原来他还要再看一番她的身子! 青黛只能忍气吞声地从水里出来,刚欲拿下架子上的外袍遮身,却忽觉身后有人猛的靠近。青黛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晃,自己就被秦肆抱到了塌上。 青黛脑中警铃大作,这才明白秦肆想做地究竟是何事! 她吓得立即就想从塌中爬起来,那逃离的动作还未得逞,两只手腕就被秦肆抓住往她的头顶上压去。他怒瞪着青黛,眸子迸出星星厉火来,“夫人,庙里被打断的惩罚也该继续了。” “不……”青黛哪里能任他所为,拼命地挣着被禁锢住的手。 秦肆早就知道青黛不会乖乖的,他冷呵一声,“不喜这样?莫非夫人是要选择成为人彘?” 青黛身体猛的一僵,想到那断手断脚的痛苦,便觉得浑身发凉。秦肆他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她的想法和一举一动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她逃不过的。 反正,她的身子也已经被他破了。她若是再抗拒,除了能恼怒他,还能得到什么? 思至此,青黛便不再挣扎了。绝望地闭上眼,任凭秦肆所为。 秦肆将她那点心思都看在眼里,却一点都不曾怜惜。她这次惹怒了他,若是不好好地惩戒一番,日后怕是都要骑到他头上兴风作浪了! 秦肆冷着眼,往她的身子瞧去。 青黛身体赤裸,又浸润了热水水汽,皮肤白皙透着微红。她双臂被向上拉扯,这般动作引得她的胸脯更加地挺立,那朱红的乳尖遇了冷风便敏感地硬了起来。 秦肆看着那雪白饱满的肤rou,嘴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放开了对青黛的禁锢,伸着手往她那柔嫩的乳rou揉去,没有多余的布料遮挡,细细地一寸寸按揉抚摸。 察觉到那抚摸的感觉,青黛身体都僵硬了些,眼睫轻颤着,她却咬紧牙关不敢动弹。 闭着眼,所有的感官就变得更加地敏感。他那有些灼热的掌心仿佛带了火苗一般,摸到哪处,哪里便燃起一簇簇细细地火焰,热烫得厉害。 乳首处不知为何有些疼痛,酸酸麻麻的,似是涨了起来。 青黛不知自己到底是何模样,想想便是觉得十分羞耻的,只希望秦肆不要注意到那处。 只可惜下一秒,那发疼的乳首就被他碰了去。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有些粗糙地感觉刺激得乳珠一阵发颤,那般酸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 秦肆那么轻轻揉弄着乳珠,便觉得青黛的身子慢慢地变软下来了。 抬眸看去,只见青黛垂着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垫絮,嘴唇都在隐隐地颤抖着,微微吐出灼热的气息来。 她这副反应,秦肆很是满意。 他抚着胸脯的手指向下,细细地摸过紧致的细腰,来到下身最隐秘的地方。 用指腹按着下身花口的一粒rou珠,轻轻揉捻,感觉到身下之人猛烈地颤抖,秦肆眼中地神色便更加满意了。 “嗯……”青黛没忍住发出点娇娇地喘息来,在听得那般甜腻地声音后,她又羞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响。 她这边已经快溃不成军,秦肆却继续攻城略地,手指不断地揉着下身脆弱之处。 不似新婚之夜那般粗暴地,而是细细地揉捻着、抚动着。 不过多时,一阵阵酥麻感从下身上源源不断地传出,似乎还有热热的暖流从中泌了点出来。青黛虽羞涩不已,却更加感觉到一阵空虚,那手指只在入口处放肆研磨,却始终不到深处内里去。 在发觉自己这般情色的想法时,青黛又气又急,不知是气秦肆还是气她自己,总之脑子都热得快不理智了,微扭着身子只想要躲开秦肆作乱的手。 秦肆低笑,想着是时候了。 略微抬手,那桌上静静放着的朱红盒子就稳稳地飞进了他的手中。青黛发觉了那点动静,又可怜地睁眼看过去。 正好秦肆开了盒子,露出里边放着的东西。 竟然是一根羊脂白玉制成的玉势,十分粗长,头部形状细致,勾勒出男根的粗冠,柱身还雕刻出道道微突起来的青筋,尾端便是两个鼓囊的圆状物。 秦肆用他那被沾湿了的手指拿出玉势,拿至青黛面前,那黏腻的晶莹在烛火之中散着微光,他道:“宦官与宫女对食的物件。” 他眼眸轻轻一扫,故意问道:“夫人见过吗?” 青黛如果这般都不能猜出秦肆想干什么,那她还不如一头撞死罢了。她身体抖得厉害,宁愿秦肆一直用那手指羞辱她,也不愿用这东西。 她可怜地哭着摇头,“督主,不可……” 秦肆唇角倒是勾着笑的,“到这时候了,又岂能说停就停?” 说罢,他便不理会青黛的害怕情绪。拿着玉势头部摩擦着她下身细缝处的湿滑汁液,彻彻底底地润湿了玉身。 “求你!……”青黛愈发紧张害怕,欲抓紧身下的垫絮,却抓住了秦肆的流云衣摆,还未完全准备好,就突然发觉下身被异物猛的插了进来。 异物十分粗大,一下子就将内里的甬道给撑满了。 “啊——”感觉下面痛得像被撕裂了,疼得直抽气,她眸间蓄满的泪水便跟断线似的落了下来。 秦肆见她如此凄惨,便微微在入口缓了一会儿,等她有些适应这般粗大,才继续用玉势慢慢开拓着那深藏着的甬道。 只是xuerou紧紧地咬着侵略进来的玉势,若非有那温暖体液做润滑,他根本就移动不得一分。 秦肆:“夫人嘴上说着不要,下身倒是咬得挺紧。” 说罢,便用玉势模拟男女交合的动作,慢慢地推进。硕大的头部蹭开紧致的甬道,粗粗的青筋又剐蹭着柔嫩的xuerou。 冰冷的玉势和热烫得rou体一触碰,似乎都碰出了激烈的火花。不过一会儿,那玉势就加快了速度,不断地抽插着那细腻的软rou。 “啊……秦肆……”青黛浑身发颤,呜呜咽咽地哭着,下身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接一波地叠加在一起。 抑制不住地张着嘴像失水的鱼一般剧烈地喘息着,后又不甘心自己被这般情绪控制,无助地咬着秦肆的衣摆,眼泪和身下的汁液一起肆意乱流。 坚硬的玉势头部,撞击在她体内深处最敏感的那处,汹涌澎湃的快感几乎突破她所能承受的极限,不知是突然插到了哪里,青黛的身体猛烈地一阵颤抖,花口立即紧缩。 “唔!”青黛尖叫的声音都被秦肆的衣摆隔绝住,高潮的一瞬只觉得脑中猛的变成一阵空白,密密麻麻而猛烈地潮水似乎要将她浸没。刺激到身体都微微躬起,白桃一般的胸乳更是猛烈地颤了颤,如此香艳场景,足以令男人血脉喷张。 然而秦肆依旧沉着面色,倒是眸中多了一丝昏昏的欲气,嘴唇压抑着抿得紧紧地,胸膛也比平时起伏地要快了好多。 他开口,声音似乎都带了一层湿润的黏腻,“知错了吗。” 青黛羞耻得全身都红透了,只是一个劲地发抖,哪里有气力回他? 好屈辱,好没面子。 青黛呜咽着,忍不住想合紧双腿,却忘记玉势还在她的两腿之间。那么一夹,刚刚到达极乐境地的位置便又泄出点点滴滴的粘稠液体,顺着玉势滴落到垫絮去。 “……”秦肆盯着那几滴落到垫絮中的深色痕迹,呼吸声似乎变得粗重了些。 分开她的双腿,修长白皙的手覆在那玉势的尾端,将玉势缓缓拔出,xuerou依依不舍地含着玉势,最后分离的时候还发出了不小的“啵”声响。 太丢人了。 青黛红着脸,额间的发丝都汗湿了。却还是努力咬着下唇强忍不发出喘息,直到嘴里尝到了微甜的咸腥味。 秦肆长长地嘘出一口粗气,不断地压抑着内心的火热。他寻了青黛的手帕,细细地擦拭掉她下身残留的yin靡液体。 见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他便忍不住地想刺激她,“玉势便放在夫人这罢,说不定日后还能派上用场。” 话落,秦肆便不理会还似春水般软在牙床上的青黛,转身便走出了屋子。 屋门合紧前的最后一刻,烛火的光还能细碎地追随出去,隐隐绰绰地映着,他手上握着的湿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