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奶狗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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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十月,刚过了国庆节,几场秋雨把天气催的发凉,到了傍晚,薄薄的一件衣裳有些根本裹不住热气,树叶已经有了泛黄的趋势,在树枝上随风摇摆,预要挽留这炎夏的尾巴。 刚谈完生意的南屿之尽量保持优雅的离开饭局,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已经在崩溃的边缘,眼前早在吃饭时就是昏花一片,出了电梯,脚下如踩棉花一样的绵软。 映白交错的地板仿佛地动山摇一般,他无力的撑在墙壁,头晕目眩的想要躺下。指骨用力吸附着冰冷的墙,脚下虚软无力。 “南总,你没事吧?” 身旁的助理急忙扶住,担忧的问道。 南屿之也很奇怪,今天喝的酒并不足以让他如此,可是他现在头重脚轻的感觉,就是喝醉的状态“没...没事,你扶我回房间吧。” 已经是深夜,助理早已经在酒店开了房间,手架着人,举步维艰的往房间走去。 “啪嗒”一手打开了房间的灯,南屿之觉得好了很多,就让助理先回去了,毕竟明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忙。 “那....南总有事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男人眼角挂着酒气,认真的点了点头。 等门关上,南屿之扶着门,悠悠的转身,房间里竟然有一个人坐在床边的地上,霎那间,吓得清醒几分。 正了正声音“你...你是谁?” 虽然是坐在地上,但并不难看出男生的个子很高,穿着西裤的大长腿曲在身前,洁白的衬衫微微被扯开,胳膊耷拉在腿上,头深深低了下去。 他好像很热,自然垂落的短发盖住鼻梁,湿哒哒的汗水把发尾浸湿,黏在一起,他就这样弯折着身体,衬衫枯皱的黏在他身上,像是经过了一场恶战。 从南屿之的角度看不到人的脸,但是精瘦干练的身体轮廓一览无余,他就像一个折翼的天使,被折磨的只剩下傲骨和不屈服。 “你没事吧?”南屿之再次不确定的问道。 在死一般沉寂的房间里,坐在地上的男人,慢慢的抬起来头,阴鹜冷冽的目光从黑发的缝隙中盯住南屿之,血丝已经爬满了他的瞳孔,染红一样的骇人,雕刻一样的脸颊平添了几分嗜血的寒意。 看到自己猎物出现,目光如同野兽一样,抑制不住的欣喜。 在看清楚之后,南屿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唇抖了抖,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白霁...是你吗?白霁。” 对的,他看到了一年前那个拒绝他的男生,真是没能想到他们还能遇见,一年了,他好像又高了,可是又有哪里不对劲。 白色的衬衣微微敞开领口,紫红的皮肤掩饰不住的发烫,他慢慢扶着床起来,背上的骨头慢慢舒展,嘴角扬起久违的邪笑,饿狼一样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自己。 他嗅到了一种危险信号,白霁此时的目光,更像是看着上当的猎物。 “白霁...你没事吧?” 酒的后劲好像很大,他已经开始站不住了,用仅存的力气,提防的看着白霁,一面小心翼翼的拧开门把手。 “已经太晚了”沙哑低沉的声音传来,南屿之就只觉得一股热气向他扑来,把他狠狠的按在了门上。 “撕啦” 根本不等他思考,身上的衣料就已经被撕碎,随即就是翻天覆地的啃咬,从脖颈上汹涌而至。 白霁好似疯了一样的看着眼前的白rou,他已经没有能力去等待,下身憋的已经快炸了,他需要释放,需要一个人来解救他。 “啊...嘶” 前胸的两个红果,一个被狠狠的揪扯,一个被剧烈的啃咬,南屿之被着侵占搅乱了思绪,浑身软弱无力,如同翻不了身的死鱼,任由对方蹂躏。 可该死的他却有反应,大概是渴望让他忽略掉了疼痛,双臂攀上他的脖子,闭上眼睛,默认了白霁这种鲁莽的行为。 都说精虫上脑,白霁此时大概就是那个样子,摸着男人也硬起的裆部,嘴里的牙齿迅速碾着乳尖,小小的凸起在口中来回吸吮,发出羞人的吧唧声。 “嘶...啊...”南屿之已经很多年没经历性爱,听着恼羞的yin靡津液在他口中咂巴,整个人红的跟煮熟的鸭子一样,但又按耐不住rutou疼的厉害,用力挺直了腰,把胸口的两颗无形中又送了上去。 “白霁.....轻点...” 老男人眼角含泪,因情动而微红的眼睛泛着秋波,一副任人宰割的浪荡模样,好似绽开了自己,苛求对方征服。 忽然他觉得身体腾空了,随即被摔在柔软的大床上,被掐肿的rutou压在被子上,猛地被人拉到床边,摩擦中带来无法言说的羞痛“嗯....嘶..” 刚要起身,就听到一声“嘶啦”声,下身的西裤也被撕碎在床边,一瞬间一股凉意袭上后脑,他忍不住挣扎着要下床。 男生的大手压住他,一手扯下他的内裤,没有了最后的遮羞布,南屿之动的更厉害了,一记巴掌狠狠的落在臀瓣上,浓烈的羞耻感让他静止,趴在床上。 一个炽热的物体靠近了腿根,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南屿之又开始奋力的挣扎,但都无济于事。 早已经没耐心的人,用膝盖抵开男人的双腿,在床沿上,扶着尺度惊人的下体,对着褶皱的‘菊花’,猛地一用力,生生的捅了进去。 “啊——!!” 一声没有拐弯的嘶喊冲出南屿之的喉咙,生生被劈开的后xue使他僵直身体,肌rou紧绷,双目失神的盯着前方,生理的泪水夺眶而出,一滴滴落在洁白被子上。 没有喘息、没有理智、没有停止、白霁充耳不闻他的情况,赤红着双眸动了起来,噗嗤噗嗤的连根插进南屿之的身体,涨红的性器上青筋凸起,带出红色的腥液。 此刻,白霁按着男人的后腰,后入的姿势让他有了主动权,可以更好的把孽根送进对方的身体,从而换的浪潮般致命的快感。 紧..太紧了...白霁打桩机一样的重重插入,又连根拔出,以此持续了近半个小时。 双臂一带,把南屿之翻了个面,粘着鲜血的性器赤裸裸的在腿间挺立,老男人眼泪纵横,双唇咬出一圈圈的牙印,双眸通红,浑身潮湿如同洗过澡,那都是他疼出的汗水。 “白霁...不要...” 苍白的嘴唇发出哀求,微弱的好似风中火烛,飘摇的完全听不到。 接着,微合的甬道被再次撑满,以不可思议的深度深深钻进后xue,放佛要把人的肠子都捅出来,南屿之嗓子喊的嘶哑,呜咽的鼻音,带着低泣“啊....不要...” 随后,白霁架起男人的双腿,欲望已经夺去了他的基本思想,只剩下原始的动作、和性事带来的云霄般快感,一层层的侵占他的大脑。 什么求饶、什么低泣,都与他无关。 这一夜,房中yin靡瑟瑟,两具炙热的具体,紧密缠绕,下体不断抽插的人,从鼻中哼出酣畅的闷哼,声音沿着冰冷墙壁,无处可逃的弥漫在床上,直到第二天才结束了这场性爱。 ‘施暴’ 的人,随着黎明将至,昏昏沉沉的睡去。 ----- “白霁..白霁...” 正开会呢,见白霁走神,检查部的人不禁用手肘捅了捅。 思绪拉回,白霁看了眼常旭,不太确定的问道“刚才说,裕华集团的南总要来学校做交流会?” “对啊,老师没找你吗?” 白霁可是学校里特别能拿出手的人了,像这种彰显学校光辉的事情,首当其冲就是学霸。 以往第一个考虑的就是白霁这个医学天才。 当事人眼皮缓缓下压,看不出丝毫异常,冷冷的气质,总一副生人勿近的态度。 “郭老师有事回家,卫生室没人,我得看着。” 白霁早已经作为学校的重点培养对象,他其实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当初说要本硕连读,他就直接同意了,现在是第六年。 从去年开始,他就跟着校医在卫生室看病,学了不少实践的知识。 毕竟是卫生室,接触的病人也不是什么大病,都是些头疼感冒,皮rou损伤的小事,所以郭老师不在,他一个人也能应付,尤其是到了今年,郭老师真是请假越来越频繁。 “好吧,可怜的孩子。” 白霁没有回应,可怜吗?其实把他一个人丢在卫生室反而更加惬意,他天性孤僻,与其在一群人狂欢里孤独,不如他一个人呆着,还能做点喜欢的事情。 就像前天回了趟家,然后就发生了那种事情。 想此,不禁嘴角勾起冷漠的笑,周安平,你也就会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不过,昨天在酒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被欺负惨兮兮的男人早已经在了,从现场混乱的情况来看,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杀人了,不知道他是怎么有力气离开房间的。 更让他意外的是,居然今天下午学校就有男人的交流会。自己是学医的,被弄成那副模样,并不认为他还可以来,如果男人足够有经验,应该会在医院里老实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