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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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留君看了一眼上折子的人,俨然是忠实的保皇党大臣。 她也恢复了一些相关记忆,隐约记得自己刚登基那一会儿,的确是虞临把控朝局,似乎虞临是持了先帝的遗诏。 不过自己那时的感受,还有与虞临之间的相处,她是一点也不记得了。只是料想,自己对虞临态度不会好就是了。 她垂眼,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虞临,心存试探的想法,问道:“过去,孤对你态度不好,你可有怨恨孤?” 虞临微微一怔,“陛下为何突然这样问?” 萧留君:“想要了解你的想法罢了。” 虞临知道她失了记忆,但是不知道到了什么程度,只知道女皇忘了那山野村夫,不过政务上仍是与之前一样的行事作风。 他答道:“临为臣子,万不敢怨恨君上。陛下有何反应,臣无法左右。臣所为,问心无愧。” “你毁了孤‘喜欢的人’,又是有多大的勇气,才爬上孤的床?” 虞临笑道:“臣那时是抱着会被陛下杀死的心理准备,找上陛下的。陛下肯宠幸臣这么多年,也是臣之前始料未及的。” 杀死吗? 萧留君心道,虞临可不像是会夸大其词的人。他们那时候的关系已经那么糟糕了吗? “那依丞相说,这么多弹劾的奏折,该如何回复才好?” “随陛下处置。” 萧留君摸了摸他的头发,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那孤便革了你的职,将你锁在后宫,做孤的男宠,你看如何?” 虞临眉宇间满是闲适的神态,“全依陛下。” 萧留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挪开了目光,笑道:“孤是开玩笑的。未来还得依仗丞相为孤办事。” “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由于照顾虞临这病号,萧留君每天也例行一碗汤药,以防被感染,倒也还算是有效。 晚膳时分,宫人将膳食都拿到了寝殿来,摆了满满一桌。 虞临披了衣服,迈着虚浮的步子下了床,看着萧留君吃山珍海味,独自苍凉地坐在一旁喝粥。 在病中,他胃口也不好,小勺舀着清淡的米粥送到嘴中。 吃了半碗时,有宫人来报说,虞临的下属送情报来了。 他下属每天晚上会来一趟汇报,说的大致是这一天的变故。 今天,上丞相府拜访的人较之前几天就少了许多了,不过送礼的人仍有不少。还有就是,广黎王傅岍听说他病了,也送信慰问了一番。 虞临没有避着萧留君,直接将信件给拆开了。 信中都是一些客套的言语,末尾表示自己不久后即至,将会亲自登门拜访。 “你和广黎王关系很好?”萧留君问道。 虞临将信件放在烛火上,点燃了它,一边摇头道:“不算很熟,只见过几次,打过招呼。只是……陛下前些年似乎与他关系不错。”最后一句话,说得很是若无其事。 萧留君一愣,从记忆中也只捞到了一个弱不禁风的苍白男子的印象,却也记不清与他之间是怎么回事了。 虞临看她的神情,心中了然,陛下也不记得傅岍了。倒也难怪前几天他在女皇面前提傅岍要来,她的反应那样平淡了。 他当然也不可能去为自己的隐性情敌说好话,全当做是随口一提。 又过了四日,虞临的病彻底大好了。 萧留君在朝堂上只字未提弹劾一事,似乎是打算庇护虞临的架势,让不少人若有所思。 如今的朝局是,丞相虞临与太尉乌振瑜分庭抗礼,这次弹劾事件背后就是有乌振瑜的cao手。 一直以来,她都只当所谓的“女皇与丞相互相暗恋,丞相即将成为皇夫”是无聊八卦者的捕风捉影,空xue来风。 她是最知道女皇有多讨厌虞临的,所以策划了这么一出。 谁知道女皇竟无动于衷,她心中响起了警钟。想来在女皇心中,一家独大还是比“丞相虞临”的问题更严重。 若是没了虞临,丞相之位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来坐,亦或者临时找了人来,但也没有了虞临的分量。最终结果也只是身为太尉的乌振瑜独掌了政权,成为了第二个当年虞临。 看来要更谨慎地策划了。若是让女皇误会了自己有不臣之心,可不好了。 虞临打算翌日就重返朝堂。晚上,萧留君在御医那里确定了虞临现在可以zuoai后,虞临被扒光了衣服,按在了床上。 萧留君张嘴咬在了他的脖子上,按揉着他柔软的屁股。 “恩……陛下,轻点,位置太高了,衣领遮不住。”虞临轻微地在挣扎。 萧留君松了口,轻轻地“啧”了一声,手掌落下,拍打了几下他的屁股,皮rou击打的声音清脆悦耳。 她将虞临给翻过了面,捏了捏他胸口殷红得发硬的小红果,“这里呢?衣服遮得住吗?” 虞临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烫,“恩”了一声。 萧留君俯首,含住了他的乳首,吮吸着,用舌尖在上面轻舔着,用尖锐的牙齿研磨着。手上扒开了虞临的大腿,在他的大腿内侧游走着,尤其是在腿根处的烙印那里抚了又抚。 尽管她没有触碰虞临的器物,虞临仍是硬了,高高地挺立抵住了萧留君的胸口。他的身躯随着萧留君的动作而颤抖不已,喉间发出了难耐的闷哼声。 “你这么快就湿了?”萧留君摸了一把他湿润的xue口,给他看自己晶莹的手指,“才几天没做,你就欲求不满到这地步?” 虞临很是羞赧。 说起来,今天的身体的确比平日要敏感一些。想来是大病初愈的缘故。 萧留君掐了一把他的大腿,将他的腿提得更高了些,手指捅入了那吐着水的xue眼内。 身体被侵入,虞临明显地能感觉到不对劲了。他身体的每一个神经都在释放着雀跃的信号,太阳xue的青筋一下下地跳动着,他眼前一片空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 “你这就射了?”萧留君也大吃了一惊,摸了一把他被白浊染脏的小腹。 虞临想,他知道自己身体的异样是怎么回事了。心中既是兴奋期待,又害怕是自己空欢喜一场。 他此时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只能颤声道:“陛下,劳你查探一下奴的情腺是否还在。” 萧留君瞳孔一缩。 听说男性怀孕期间,身体会格外敏感,很容易就会高潮。虞临现在莫不是就是…… 她这次就小心不少了,将手指探了进去,就着里面不同寻常的黏稠与温热,勉强摸到了已经完全软下来的情腺。 萧留君心中咯噔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