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识破
花怜私下里犹豫地问谢沉雪,道:“夫人,将那……女子安排在哪个院落?” 谢沉雪将香囊的最后一个针脚落好,凉凉的开口道:“紫竹院。” “可……可是……”可是,再怎样也不能将她安排在这里啊!这不是便宜了那女子了吗! “就这样吧!” “……是。”花怜再一次无奈了。 * 翌日清晨,一只鸟儿落在窗坎上,鸣的响亮。 谢沉雪在聒噪声中醒来,微眯双眼,缓和下身传来的异样。 再睁眼时,昨夜的疯狂历历在目,她被压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以往萧子敬都先抚摸亲吻她的身体,而昨夜,他凶狠的进入,丝毫未放松力道,也完全没有往日的温柔缱绻,两人只有下身紧密相连。 谢沉雪不愿再想,屋外响起萧子良的吵闹声,她也无心再躺下歇息,便穿衣起床。 只是,她还未沐浴,昨夜沾染在身上的水液此时虽已干,但是依然让她不自在。 可是吵闹声愈发的近,她强压下心中的渴望,微笑的看着跑进屋内的萧子良。 萧子良如往常一般扑到她膝下,可爱又可怜,谢沉雪抚着他的头,想着清晨醒来时只她一人在的房屋。 花怜走进屋内,道:“夫人,萧晴儿在屋外。” 谢沉雪抬眼,手指捻着床穗,道:“让她进来吧。” 谢沉雪看着进来的女子,纤柔的身段,长相也是柔弱可怜模样,果然符合英雄救“美”中的美人。 萧晴儿欠身,谢沉雪温和道:“不必多礼。” 萧晴儿站起身,就那样立在那里,谢沉雪也没有让座的的意思,她也没感到尴尬,竟自在那里讲起来萧子敬的英勇事迹。 萧晴儿讲着在心里早就编造好的原因,描述的绘声绘色,但是,她看着眼前这位萧夫人的神色,却怎么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并没有寻常女子应有的气愤,果真如同子敬所说,是个冷淡的人儿。 原来这女子就是破了萧子敬处男之身的那名娼妓,晴儿。 她自然是不清楚萧子敬是源何受伤,但,既然如愿待在子敬身边,她也并不在意这由头是什么了! 谢沉雪哪知道她心里的那些弯弯绕,只当是寻常人家的女子,被萧子敬所救,感恩在心,以身相报。 且听她讲了如此多,谢沉雪本身也并未如何在意,没过一会,感到乏了,便找个理由将她打发了。 谢沉雪看着正睁着一双大眼看着她的萧子良,温浅一笑,道:“小叔,该回屋了。” 她静静看着萧子良,等待他的反应,却见他睁着他那双大眼,很确定的摇头。 谢沉雪有些无奈,也由着他了,陪他玩耍了一会儿,便将他哄入睡,她看着他熟睡的模样,心想,终于可以沐浴了。 现下天气微凉,但那温泉水却未浸入一丝寒气,她褪去衣衫,将身体没入水中,温热的水包裹着她,她舒服的叹息,任自己放松身体被温水揉按。 昏昏入睡间,听到有人入水的声音,她惊得立时清醒,看向声源处,见是萧子敬,放下心来。 只是……只是想到昨夜,她还未从疼痛的余韵中缓过劲,并且,他此时过来,她并不想…… 萧子敬上半身赤裸,下身着中裤,走到谢沉雪面前,看着她潮红的面庞。 蹲下身,与她平齐,道:“她当时遇险时,我恰巧经过。” 萧子敬简单解释。 谢沉雪点头,道:“我知道。”萧晴儿已经和我解释过。 萧子敬装糊涂,道:“你知道?” “嗯。”谢沉雪看他,随即垂眼,明显不想再在这个事情上多做纠缠。 萧子敬看着她,靠近,轻吻着她的面颊,转而移向她湿润的唇,未多做停留,顺着她脖颈往下,细腻温柔。 当他厚实的手掌攥住她胸乳时,她推拒着,道:“相公,今日不便。” 萧子敬气息微喘,手指捻揉着她的肌肤,覆住她阴rou缓慢移动,道:“如何不便,嗯?” “昨夜……嗯……”水波顺着他的手指有了推力,冲击着她的yinchun,她攀着他的肩,急促轻喘。 当她头脑再一次清醒时,已然感到抵在她腿间的火热rou刃,她吓的推他,可为时已晚,清晰的疼痛传来,她尖叫,“嗯……痛……” 萧子敬进得异常顺利,他望着她痛得皱在一起的眉目,再听到她口中的娇羞,眼中闪过厉色,连带着动作也变得粗暴。 谢沉雪在下身愈发密集的痛意中无处所依,手臂疯狂的拍打在水面,激起的水花打湿了萧子敬乌黑的发,她哀求着,“相公!求……求你停下!” 娇弱的求饶并没有换得萧子敬的心软,他粗鲁的将她转过身,扣住她的臀瓣,开始新一轮的侵占。 萧子敬望着她纤美的背脊,恨的咬牙,红杏出墙?不便?! 真是……意料之外的惊喜啊! 他动作狂躁,喷涌而出的水花在冷夜的浸染下,悉数砸在谢沉雪身上,她冷的战栗。 手指攀着壁沿,突出的尖石虽光滑圆润,却也让她疼痛,皙白的胸膛被磨出一片红痕,被箍的坚实,她难以逃离,这样疯狂的交合让她痛苦难捱,同时却又欲仙欲死。 “嗯……”萧子敬一改撞击频率,覆在她身上,腰臀稍稍离开,蓄势待发,直捣花心。 麻木的花唇依旧配合着她的律动,甚至当他每每抽离之际,都依依不舍,惹得萧子敬愈加暴躁,野蛮。 萧子敬渐渐在情欲中迷失,最后释放时,张口咬住她胸前红珠,下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