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小头目被开苞,身体敏感,被狠cao射(H)(上)
”疼一点,才会乖吧。“ ”咔嚓“ 单子尧牙根都要咬碎了,看着轻松卸了他右手的男人,恨不得将他咬碎。 两只手都软弱无力,而双腿被男人完全压制住,接下来事态的发展,已经可以预料了。 即使已经没有再复盘的机会,单子尧也梗着脖子硬撑着。 若这是一场斗殴,被对方逼到这种境地,他肯定会举高双手直接认输,反正以后打回去的机会多的是,单挑斗不过,那就叫上一群兄弟群殴他! 但这种事,被当作女人压在床上cao干,真被cao了一次,他还能捡起脸当个男人吗? 可姜柏不给他多想的机会。 撩起他的下衣,粗糙的大掌划过小腹,直至胸口,然后色情的揉搓着微微隆起的胸肌,就像把玩奶子,揉来揉去,感受手感。 单子尧脸都要黑了。 浅红的rou粒在这粗暴的揉捏手法中,被刺激得充血、挺立,在大掌下随着动作顶来顶去,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于是大掌便停下,男人细细打量这远比主人要诚实的两个小东西,然后两边分别用两指捏住,捻弄几下,毫不留情用力拧起。 ”啊!“ 单子尧迫不及防,被拧的迫使抬起自己的胸。只感觉胸前两点疼的发烫,尖锐的刺痛感让他的下身有抬头的趋势,这种无法掌控的身体变化令他惊惧。 rou粒遭此暴行后,迅速充血胀大,原本好看的的浅红色变成红的滴血,肿胀的比刚刚大上了一整圈。男人捻着,感受自己的成果,然后俯身衔住一颗,用牙齿啃啮,留下一道道齿印,再用舌头舔弄,将这一块地方弄得湿漉漉。 看着男人埋头在他胸前,单子尧厌恶之余还有种奇怪的情绪在发酵。rou粒又是被咬又是被舔,另一边则是继续被拧弄,明明那么的下流,可奇怪的感觉向上传达到大脑,不断积累,下半身也被刺激的微微勃起。单子尧试图合拢大腿,掩饰住两腿间的异样。 不过也是徒劳。 男人转移战场,手伸向青年的物件,稍微触碰便感觉到了物件已经兴奋起来了,头部微微抬起。 他看了青年两眼,一声轻笑,嘲讽青年的心口不一,讽得对方难堪地转过头,不敢直视。但是身下的物件又确实在男人的手中勃起的厉害,毫不自知地显露着主人身体的敏感和兴奋。 男人有条不紊地脱去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将单子尧的裤头下拉拨到到小腿处,两根白嫩嫩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两腿间的物件也映入男人眼帘。长度不错,也很粗,在同龄人中是可以骄傲的资本了。颜色浅淡,两颗卵蛋鼓鼓囊囊,看得出青年平时很少自渎也很久没有释放过了。 男人是满意的,故意搓揉了几把,抠挖马眼,让它彻底勃起,然后将自己的roubang贴了上去,暗示意味颇足的上下摩擦。 单子尧低头看一眼,头皮发麻,简直要气炸了! 这狗东西就是故意的! 两相对比,男人那根明显更加粗长,而且不止一星半点。 衬托之下,单子尧那根就像个孩子,短,细,颜色还浅淡的发白,稚嫩的紧。两根放一起,就是roubang大人带着roubang小孩一起玩!孰强孰弱一眼见分晓。 ”大有什么用,还不是早泄,中看不中用!“ 单子尧口喷毒液,恨不得从其他犯人那打听到的消息全部在这狗玩意身上应验了,阳痿,短小,早泄,不能人道,有一个来一个! 男人眯起眼,曲起单子尧的腿,大大打开,roubang下滑,直接抵在了身后的那处rouxue,想强硬的往里挤进去。 单子尧咬紧牙关,努力缩紧屁股,不让对方捅进来。 没开过苞的rouxue青涩的很,褶皱粉嫩,xue眼密闭,可以想象里面的甬道有多紧致,一旦进入,那将是男人rou根的天堂。 男人托住青年精瘦的腰,roubang对准rouxue,狠狠撞了上去,硬是在密闭的的大门撞出个洞!roubang顶端挤进一点。 但这还不够,他继续压下腰,按住身下的人,继续往里蛮横冲撞。 一个不配合,死死夹紧括约肌。一个暴力开苞,没有前奏,连润滑也省去了。 两人都互相折磨着对方也折磨着自己,谁都不服输。 单子尧咬死下唇,呼吸短促。 他身下那处疼的要命,简直像拿烧烫的铁棒给狠狠捅了,对方一点也不留情,稍作休整,便再次用力往前挺去。撞击中磨破了甬道脆弱的内壁,鲜血涌出,充当了这场原始粗暴性事的润滑剂。 单子尧痛的呼气,眼睛死死闭上,内心充斥着怒火、惊恐和冰凉。 有了血液的磨合,干燥紧致的肠道渐渐湿润松软,不再那么排斥外来者的闯入。 男人尝到了甜头,让roubang浸着温热的血液,一点点钻入更深处。 血液流的更多了,除了懵懂地帮助恶徒更好的侵占自己的家园,一部分还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像冬日的红梅,殷红的盛开。 rou眼可见的,男人的物件进入到xue内。 留在外面的部分越来越短,直至卵蛋暧昧地贴在白皙生嫩的两片臀rou上,一整条粗长guntang的rou根已经完全嵌入处子xue,闯进肠道的最深处,肆意地享受温暖肠壁全心全意的紧紧包裹和吸啜。 感受roubang完全进入rouxue,停滞在肠道深处的极乐,男人的呼吸不禁加快,roubang刺激的充血膨胀,在甬道内竟又胀大了一圈。 他俯下身,在痛的失神的青年耳边,恶劣地轻声道,”处男血?“ ”那是肛裂,没读过书的狗玩意儿!“ 青年牙尖嘴利,嘴硬道。 即使最脆弱的地方已经被完全侵占,男人用他的那根东西狠狠cao了他,cao到了最深处,胬透了,他也不想在面上屈服,嘴上更不想让男人好过,虽然心底的防线已经彻底奔溃,眼眶渐渐湿润起来。 王八羔子!哪天要是落到了他手上…… ”也行,都是被我cao破的。“男人无所谓这个,而是,”记住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单子尧名为理智的那根神经绷断,张口狠狠咬上男人的肩膀,利齿穿透皮,陷入铁锈味的rou,血液顺着嘴缝流出,就像他身下,男人开始起起合合cao干之际,越流越多的红色液体,染红了臀下的白布。 guntang的rou柄不断地抽出再插入,混合着温热流淌的血液,穿透湿润的肠道,在里面碾磨,打转,尽情摩擦着敏感脆弱的肠壁。 不够,不够…… 许久不曾释放的男人就像饥饿的野兽被放出笼,怒睁着眼,疯狂cao干身下这头美味至极的猎物。飞快耸动的胯部打桩机般将饥渴的roubang一下又一下快速而有力的钉入rouxue,死死抵入深处,再蛮狠抽出,roubang表皮沾着血丝,然后再整根插入。撞击之间,卵蛋频频拍打在软嫩的屁股蛋上,将白嫩嫩的皮肤都给打的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