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浴室play后续,小头目出狱(微H)
第十章 浴室py后续,小头目出狱(微H) “还敢否认,都快被cao射了。”男人手向下握住此刻青年勃发的欲望,上下taonong,却又恶劣堵住孔洞。 “想射吗?说,自己是被姜柏cao的yin娃。” 青年死死咬住唇。 男人嘲讽。 堵住张合的马眼,身下撞击接连不断,狠狠cao弄心口不一的青年。 身体上下最敏感的三处都惨遭玩弄的单子尧喘着气,想要转移注意力,忽视那些接连不断产生的快感。他努力想着等会儿要做什么,出去后又要做什么,只要不让注意力回到想要喷发的欲望上,想什么都行! 男人并不急切,他随着心意cao弄rouxue,手上不断把玩秀气的roubang,食指堵住孔洞,摩擦表皮单薄脆弱的顶端,顺便让青年自己yin荡玩弄朱红。 只消一会儿,他就能感受到手中的物件肿胀不堪,急需释放了。 但青年忍着,什么也不说。 这间狭窄的浴室里,两具rou体在灯光下激烈交合。 较纤细瘦弱的那位单手艰难地撑在地上,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流着眼泪用另一只手在胸前揉捏朱红。而他身后体格健硕的人不断用胯部撞击他的臀部,狰狞的有小儿手臂粗的roubang在过度开合的rouxue里进进出出,撞的yin液四溅,一手托住他的腰,一手在身下人的生殖器taonong。 两人谁也不说话,只有喘息声,撞击的水声,还有细细的哭泣在安静的浴室里回荡。 窗外的天色已黯淡,所有的犯人都回到了自己的牢房里。在这个没有娱乐设施的地方,犯人们只有最原始的夜生活。 其它大部分或有灯照或黑暗的牢房里,两具或是好几具rou体交叠贴合着,无论是自愿还是强迫,都在进行最原始的运动。有咒骂和侮辱,也有相互的安慰,胬合,cao干,交换互相的体液。 而浴室里两个人的性事既不是最粗暴重口,也不是最安静平缓。 姜柏性格沉稳,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强到极点,面对不乖乖顺从的猎物,他可以充满耐心等待它自投罗网。手中的物件已经开始轻微抖动,他想,猎物离网不远了。 而单子尧,无论想些什么,最后注意力都会被拉回到想要释放的欲望,想要在男人手中喷发。 他也不知道自己还在抗争什么,迟早会投降的,敏感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多少快感。若真的堵住太久,他担心自己的生殖器会堵出毛病,已经被男人cao的不成样子,不可以连最后的男性特征都勃起不了。 但他,还是想拖到最后一刻,拖到欲望漫出让他无法承受,才开口喊出那般yin荡不堪的话来,哀求男人。 而那个时刻很快就到了。 单子尧身体内的肠道温度高的不可思议,似要熔化闯入者。肠rou抽搐收缩,死死绞紧rou身。 当roubang捅进时便一齐纷纷靠拢吞咬,roubang抽出时又舔吸不舍,紧紧纠缠。 而身下roubang,已经憋得有些发红发紫,马眼开开合合,奈何出口被堵住,里面的东西无法射出。 男人狠下心,不管手中的物件胀大的厉害,手指也坚决抵住,只管狠狠cao烂这个屁股。 青年满面潮红,手指玩弄朱红的动作慢慢缓了下来。 脑海里一朵又一朵浪花砸来,快将理智的神经冲断,后xue被干的太舒服了,roubang也好想能够被包裹住摩擦,然后释放。 他碾压自己的樱红,但这只能不断增加想要释放的快感。 闭上眼,终于忍不住了,哀声求饶。 “我是被姜柏cao的yin娃。给我。” 男人勾起嘴角,移开堵住孔洞的手指。 只见精瘦的身子颤动几下,还在被男人猛烈地cao干中,清秀的roubang率先吐出稀薄的液体来,紧接着就是后xue深处,一大股液体流出浇灌在guitou上。 “真sao。” 男人倒吸一口气,最后剧烈的几下撞击,将自己的子孙喷洒在肠道深处。 拍打rou臀,将自己的roubang抽出,烂熟的xue眼被cao的张开,能看见里面鲜红的肠rou,白色的jingye慢慢溢出。 抱起浑身没力气的青年,舔掉不断流下的眼泪,安慰地吻吻唇。 用手指抠挖出才刚射进去的jingye,再简单冲洗一下,便用毛巾裹住擦干。然后赤裸裸的抱出浴室,将人轻轻放回他的床上。 拿出早就备好的膏药涂抹肿胀的双唇,还有过度使用的后xue。 上药完毕,被子四角一一压好。 最后在额头落下一个吻 “睡吧,明天不见。” 灯关上。 在别的牢房还在激情痛快时,这儿一片宁静。 黑暗中拧起的眉毛渐渐舒展。 —————————————————— 第二天早上。 单子尧迷迷糊糊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没人了。 他躺在姜柏的床上,但床的主人却不在。 掀开被子,身上不着片缕,光溜溜的。他红着脸,迅速起身,穿上正常的衣服。 墙上的闹钟显示现在是8点。时间还很充裕。 去浴室洗漱完后,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来。 双腿间还有种难言的酸胀感,不过嘴唇已经消了很多,能见人了。就是照镜子的时候,脖子旁边居然有块红印子,玫瑰红,在雪白的脖颈上显眼的很。 “弄不掉吗?” 单子尧有些郁闷,男人是故意的没给这里涂药膏吧,不然一晚上,应该没了。 不过,可以装成是蚊子咬的吧。他想,手指搓揉了几下,那枚印子红的更鲜艳了。 上铺静静放着几个面包和一盒牛奶。 他想起昨晚睡前,男人在他耳边的低语,不禁心情有些复杂。 不见,还真的不见呢。 他也不客气,全部解决完后就开始收拾东西。想了想,还是拿起扫把四周打扫一遍,将被子叠清楚,衣服挂好。 背上包,单子尧回头最后看一眼两张相隔不远的床,整整齐齐,好像一切照旧。 关上铁门。 真的不见了。 办公室里的大姐早就整理好单子尧的证件还有发放路费,在刑满释放证明书盖上监狱公章,体贴的用袋字装好后,全部交给单子尧。 她拍了拍这个年轻小伙子的肩膀,劝说道,“好好生活,下次别再进来了。你外婆人老了,趁她还在,多孝敬孝敬她老人家。” 单子尧不争气地红了眼,给她深深鞠了一躬,道完谢后,拿上出狱的东西离开。 阳光大好,天上蓝的一点鱼肚白也没有。 穿着时尚的爱美姑娘们已经打起遮阳伞。小孩跟在父母的身边,有的乖巧帮忙拎着点东西,有的则扒拉着父母的手吵闹地想要吃店里的冰淇凌。店铺里客人进进出出,不知名的曲子悠扬悦耳。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而陌生,众生百态。 单子尧热的躲在了离车站不远的榕树底下,吹着凉风,嘴里咬着吸管,那是刚刚从小店铺里买的绿豆沙,价格比以前贵了一块。 他拿出兜里的手机,点开,没有反应。 “坏了?还是没电了?” 他嘀咕道。想着三年了,过去的新款手机也得变旧款了,琢磨什么时候去买个新的。 单子尧和外婆说他得后几天才出狱,也拜托监狱里的长官一起瞒着外婆。 家里到监狱,得转好几辆车,路上就得坐半天时间。来回一趟,一整天就没了,老人家身子骨弱,经不起折腾。 还不如骗着她,他自己回去。 车来了,单子尧扔掉空盒子,赶忙跑过去,混在人群中艰难挤上车。 这一点,倒是一直没变。 路上的风景很多是新建设的,美观很多。单子尧坐在靠窗的位子上,没舍得睡,两只眼睛一直新奇地盯着外面。 离家里越来越近了。他的手掌心合在一起,微微有汗液。 说不紧张,那才是假的。被冤枉,离开家三年,现在带着污点的履历回去。他可真没用。 公交驶向城里颇为繁华的地段,这里两边都是商店与大商场,是有钱人的聚集地,花钱娱乐的地方。 越来越近了,单子尧看向窗外。 前几年和兄弟接了一单大的,结束后攒够钱,他就带着外婆搬出以前的小巷子,离开那群不知所谓的邻居,就在这块土地的一个角落位置。 “司机,前边下车。”单子尧背起包,走向出口处。 窗外闪过几个人,有点眼熟。 背着一个大包,又提了几袋水果的单子尧爬上楼梯,心里酸涩地敲开门。 房里边的人很快来到门前,停了一会儿,才开门。 浑浊的眼睛已经流满泪,许久不见又消瘦一些的老人不敢相信又高兴地笑着。 “不是说还有十天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枯瘦的两只手将人拉进屋,“是不是又骗我老婆子,居然都不让我去接你。” “坐了这么久,饿了没,外婆给你煮吃的去。你那些朋友才刚来,还给我老婆子送了很多菜,正好给你下厨。” “外婆。”青年一把抱住不停念叨的老人,声音哽咽。 饭后,一老一年轻,都在厨房收拾。 “尧尧,以后想做什么。”外婆洗着碗问道。 “找份工作吧。以前那些,就不干了。”单子尧想了想,回道。 三年,他心真的没那么大,还能回去和那人笑呵呵着。可斗又斗不过,他就只能远远避开。 “行啊,找份正经工作。房子也有了,该成家了。找个姑娘,外婆就不帮你相看,你们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自己找一个。外婆就等着照顾你媳妇,帮你看孩子。”老人笑呵呵着,“卖鱼那家的老头真牛了,一下子抱俩,还一男一女。外婆也不偏男孩女孩,能让外婆一手一个抱着就好。” “找到了会和您说的,我这才刚出来,工作还没着落呢。”单子尧苦涩。 “唉,行,不急不急。” 永远都不会有的。 “外婆,明天我出趟门,和以前的兄弟们把事情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