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家的后果(彩蛋:宋哥是何时对弟弟起心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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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舅妈都在国有自来水厂上班,勤勤恳恳干了二十多年依然只是一个部门的小头目,工资虽然不低,但要在地段最好的地方买一栋学区房供两个儿子上学,还要为他们预留读大学的费用以及要为他们的婚房考虑,因此生活过得很拮据。 晚饭是舅舅从饭店叫的,花去了这位中年人十天的工资,他和妻子晚上要去单位值班,不便招待客人,就把待客的任务交给两个双胞胎儿子。 等家长一走,双胞胎很兴奋地翻出珍藏的游戏光碟,要和宋稚一起玩游戏。宋稚则从晚饭起就一直心神不宁,宋南华夹给他的平时一口也不肯吃的芹菜,他也乖乖吃下去了。 等待游戏缓冲的时间里,双胞胎弟弟问宋稚:“哥,你怎么今天来了,明天不用上学吗?” 这个问题问得好,今天是周三,所以为什么要今天过来呢? 宋稚低着头,把一个苹果捏来捏去,在脑子里疯狂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理由。 过了一会儿,在游戏音乐中,宋南华对双胞胎说:“你们的哥哥逃了课,是偷偷跑过来的。” 双胞胎面面相觑:“逃课?” 宋南华摸着宋稚后脑的头发,十分慈爱的开口:“若不是你们老师打电话给我,我都不知道你胆子这么大了。” 双胞胎开始觉得事情不太对,纷纷看着自己一声不吭的哥哥。客厅气氛有些沉闷,双胞胎弟弟想要缓和一下气氛,呆头呆脑地问了一句:“那……哥哥今晚还在我家住吗?” 宋南华说:“住。来都来了,不让他住一晚,怎么对得起他处心积虑的逃学呢。” 双胞胎弟弟很高兴,拍着手说:“那太好了,我们玩夺宝奇兵吧,哥哥上次的记录我还没打破呢。” 双胞胎哥哥踩了弟弟一脚,悄悄把电视里欢快的游戏音乐关掉了。 宋稚至始至终一言未发,只是低着头,把后槽牙咬的很紧。宋南华侧头看了他半晌,对双胞胎说:“不忙,你们先玩着,我需要和你们哥哥探讨一下他逃课的问题。” 他拍拍自己的大腿,声音沉下来:“宋稚,过来。” 宋稚从睫毛下看了他一眼,目光里带着愤恨和一丝软弱的哀求。 宋南华不为所动,见他不动弹,拉着他站到自己两腿中间,动手拉开他牛仔裤的拉链。 宋稚穿的一身衣服都是赵堂兄的,尺码大了一个号,拉链一拉开,宽松的裤腰就挂不住了,径直掉在脚腕处。他里面只穿了一条黑色四角内裤,圆滚滚的两瓣屁股包裹在里面,鼓翘的臀rou把紧身的料子撑得很满。 双胞胎目瞪口呆,在宋南华把宋稚拉到腿间站着的时候,他们就不觉地屏住呼吸,吃惊地睁大眼睛。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背对他们的宋稚咬着嘴唇,露出了一点求饶的表情,可惜宋南华对他的示弱视而不见,在他臀上拍了拍,将右边那瓣臀rou拍得晃动不已。他问双胞胎:“你们家里有尺子一类的工具吗?” 弟弟刚想下意识点头,就被自己哥哥狠狠踩了一脚,双胞胎哥哥说:“没有。” 然后他补了一句:“我们的数学课只需要圆规,不需要尺子,所以家里没有。” 宋南华笑了笑:“好吧,那算了。” 他对双胞胎说:“你们接着玩游戏啊,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你们哥哥会害羞的。” 双胞胎互看了一眼,想给宋稚求个情,然而听到宋南华说:“你自己脱了吧,还要我帮你吗?” 双胞胎眼睁睁看着宋稚脊背起伏了几下,连辩驳都没有地抬手摸上裤腰,手指勾住内裤边,把最后一层布料也脱了下去。 双胞胎彻底震惊了,都垂下头,不敢再往那边看。 随后客厅里响起清脆的巴掌声,在这间十多平米的小空间里带起了回音。 双胞胎开始后悔把游戏声音关掉,因为失去了音乐的客厅中,巴掌着rou的声音是那么清晰而巨大。 双胞胎弟弟听得心惊rou跳,自己身后也开始反射性跳痛起来。他悄悄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发觉哥哥光溜溜的屁股正冲着自己的方向,那上面布满了粉色的巴掌印,每一掌落下去,哥哥的身子都被打得往前一冲,屁股也跟着耸起一个角度。 双胞胎的第二性别都是beta,在此之前,他们从未见过一个omega如此私密的地方。傻乎乎的双胞胎弟弟看得痴傻,目光牢牢黏在那两团在击打下不停晃动碰撞的臀rou上。 巴掌打过三十多下,单调的“啪啪”声里开始响起宋稚极力压制的抽气声。他把头埋在胳膊里,毛衣蹭到了两肋侧面,细软的腰被牢牢按在宋南华坚实的大腿上。打下来的力度没有丝毫减轻,反而更重了一些,宋稚被疼痛所逼,不得不在挨了左边一下后将屁股往右边躲,然而他晃来晃去,却一下都没逃过去。 双胞胎哥哥开始担心起宋稚来,也将目光投过去想看看他伤得重不重。然而他一看到宋稚晚霞一般鲜艳的两瓣臀,就跟弟弟一样,目光黏在上面,摘不下来了。 看着看着,呆滞的双胞胎发现,每回宋稚往上耸屁股的时候,两片紧紧夹着的屁股rou就会自动分开,臀缝深处藏着的肛门似乎有些奇怪,那里的色泽殷红,本该向里凹陷的小洞不知什么缘故,竟然微微往外鼓了出来,一条一条脉络四处伸展,清晰的拧成一朵绚烂的小花。 双胞胎弟弟咕咚咽了口口水,声音有些大,哥哥凌厉地瞪了弟弟一眼,两人赶紧把目光垂下去。 宋南华把狠戾的一巴掌盖在宋稚屁股正中,力度波及到臀缝深处,宋稚呜咽一声,xiaoxue紧紧一缩,又因为过敏反应未完全消退而感到疼痛,不得不放松,让缩成一团的褶皱们再次舒展。 宋南华停止扇打,把手放在宋稚屁股上缓慢揉着,问:“给我一个你非逃学不可的理由。” 宋稚刚开始疼得说不出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如蚊蝇般哼声:“身体不适。” 宋南华问:“哪里不适?” 宋稚噎了一下:“头疼。” “现在还疼吗?” “更疼了。” 宋南华笑:“我看你不是头疼,是屁股疼吧。”他把宋稚扶起来,继续让他站在自己两腿之间,“跟我说实话,你认了错,我就放你去玩游戏。你的表弟们还在等着你呢。” 宋稚闻言,脸烧得更厉害,也只是憋出一句:“就是头疼。” 宋南华问:“你后面是怎么回事?” 宋稚故作疑惑,两只眼睛睁得又大又圆:“什么后面?” 宋南华便向双胞胎招手:“你们一起来看看。” 宋稚瞪大眼睛,宋南华看着他笑,手下不由分说将他重新按倒。 两个双胞胎都不肯过来,宋南华就把宋稚的腰托起来,屁股对着双胞胎的方向掰开,点着殷红的xue眼问:“你们看呢,是不是肿了?” Beta双胞胎被alpha的威压压迫地大气都不敢出,宋南华只好揉了一把宋稚的头发:“你弟弟们不肯来看,你自己过去让他们看看。” 至此,宋稚终于说出了自这场责难开始以来的第一句话,他抽抽鼻子,说:“我错了。” 宋南华看着他,不说话。 宋稚飞快看他一眼,又说:“我以后不敢逃课了。” 宋南华还是不说话。 宋稚再补上一句:“真的不敢了。” 他的一番陈词只换来宋南华的一个笑容,宋南华往沙发靠背上一靠,看着站在自己腿间红着脸的宋稚:“你的逃课问题已经罚完了,现在是在说你的身体问题,你是一个omega,本就比alpha和beta们脆弱些,你的抚养权在我这里,我怎么敢懈怠呢。” 宋稚光着屁股的背影挡住了双胞胎们的视线,宋南华一边说着,一边抚摸上宋稚光滑的小腹,把他两颗圆头圆脑的囊袋抓在手里揉捏,“去吧。” 宋稚说:“宋南华,你别这样。” 宋南华说:“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快去,让你弟弟们看完,今晚就结束。” 在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里,宋稚动了动身体。 双胞胎坐在茶几对面的沙发上,要么自己先提上裤子走过去,再把裤子脱下来,要么就这样光着走过去,宋稚都不想。 他咬了咬嘴唇,命令两个弟弟:“你们过来。” 双胞胎哥哥咳了一声,说:“南华哥,不用了吧。你要是担心哥哥身体,请个医生来好了。” 宋南华说:“外面的医生我用着不放心,你们来帮他看一看,如果肿得厉害,我就带他回家,不然他总是跟我逞能,不肯承认。” 双胞胎再次对视一眼,艰难地把屁股从沙发里挪出来,一前一后走到沙发另一头。 三兄弟都站着,只有宋南华安安稳稳坐在沙发里,说:“请你弟弟们坐下啊,他们站着,你要跪到茶几上请他们看吗?” 宋稚看了一眼弟弟们,两个双胞胎都埋着头,恨不得把头埋进胸口里。 他想快点结束这让人尴尬的境地,把双胞胎们推在沙发上坐着,然后转过身去,迅速掰开自己的臀瓣。 三秒钟的时间,他就想跳起来穿裤子,可惜宋南华伸过手,牢牢按住了他的腰。 他问双胞胎:“看清了吗?” 双胞胎点头,“看清了。” “你们再仔细看看,是红是肿告诉我。” 双胞胎被逼无奈,只好抬眼看向宋稚的臀缝。 他们的omega哥哥有着一对莹润圆翘的屁股,只是现在,那上面布满了重叠在一起的指印,颜色也是沉淀下来的深红色。被掰开的缝隙里有一个嘟起的xue眼,四周微微泛红,xue眼正中间隐约被扯开一个似有似无的小口,随着呼吸的频率缓慢开合。 双胞胎心跳如擂鼓,只看了一眼就低下头,宋南华又问:“这回看清了吧。” 双胞胎不住点头,宋南华终于肯放过宋稚,给他把裤子一层层提上,说:“我知道你去了赵家的医院,你一早告诉我是过敏,我也不至于这么不给你留面子。下次再说谎骗我,这里,”他隔着裤子戳宋稚的肛门,“就拿细藤条抽上一百下,让你长个教训。” 宋稚挨了这么一顿,没法再跟没事人一样跟双胞胎干游戏,闷头去了客房扎进床里埋着。 宋南华拿着药膏进来,把他刚穿上没多久的裤子又脱下来,宋稚侧躺着,屈着一条腿,露出红肿未消的肛门来。 “赵祯,”宋南华开口:“也是个alpha吧。” 宋稚默默点头。 “让你过敏的药是他给你抹的?” 宋稚说:“嗯。” 宋南华摸了摸他xue口的褶皱,说:“他还说什么了?” “还说喜欢我,让我做他的omega。” 宋南华顿了一下,脸色沉了下来,停在xue口的手指突然长驱直入,生生捅进宋稚后xue里,“你答应了?” 宋稚一痛,xue口痉挛了几下,说:“我没。不过他拍了一些东西拿来威胁我,我没办法。” 宋南华面色稍缓,手指在宋稚肠道内摸索几下,寻到一处微微凸起的软rou,不轻不重按了起来。宋稚呼吸立刻变得沉重,两腿绞在一起摩擦,两瓣被掌掴后更显丰腴的臀rou夹住了宋南华手腕。 宋南华按了几下就抽出手,把宋稚翻过去,提起他的腰。宋稚被迫再次撅高屁股,他现在对这个姿势有满满的阴影,不觉紧张起来,“你还想干嘛?” 宋南华说:“今天赵祯跟我说,他亲了你这里,还说你这里是甜的,问我知不知道你信息素的味道。” 宋稚说:“他拿着录像威胁我,我没办法。”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很不高兴。”宋南华低下头,凝视宋稚小小的后庭xue花,凑过去,轻轻含住了嘟起来的一圈软rou。 宋稚再次被惊到了,臀缝里顷刻间就被宋南华呼出的热气弄得湿漉漉的,他紧紧抓着床单,结结巴巴喊了一声:“哥……” 宋南华把皱成一团的xue眼舔到松软,还不过瘾似的,突然舌尖抵住xue口边,用力嘬了一下。 这一下宋稚差点叫出来,实在是这感觉太奇怪,那一团rou瞬间被吸肿了,里面的肠rou似乎都被吸得往外翻了一些出去。 宋南华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给赵祯发过去,附文:的确是甜的。 那一晚,双胞胎没能和他们的宋稚哥哥玩成夺宝奇兵,稍晚一些的时候,双胞胎中的弟弟跑去客房门口看了一眼,宋稚俯趴在床上,下半身被脱干净,毛衣推到了腰上,红红的屁股露在外面,宋南华坐在床边,在给他轻轻揉屁股。 第二天一早,双胞胎坐着宋南华的房车去上学,宋稚降下车窗跟他们说再见,神情怠倦,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宋南华一路上都没有去看电脑或手机,他搂着怀里的宋稚,和他一起翻着一本画册,上面全是各式各样的刺青图案。 宋稚说:“都很丑。” 宋南华问:“你喜欢什么?” “我什么都不喜欢。” “不行,必须要刺。” 宋稚:“我不该随便吃禁药,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 他现在认错认得很麻利,可惜宋南华不买账,“我之前跟你说过,你要是敢跑,就在院子里刺,现在家里已经都准备好了,休假的人我也都叫回来了,你自己挑不出来,就回去让家里的仆人保镖们帮你选一选。” 宋稚从他怀里出来,看了他半晌,突然抓起手边的保温瓶砸了过去:“宋南华你有病是不是?!我惹了你了吗你要这么对我!你把我当什么?” 保温瓶砸在玻璃上,弹到宋南华脚边,他把保温瓶捡起来,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宋稚,发火没有用。” 宋稚接过来,扬手泼了宋南华一脸:“我去死好不好,死了你能放过我吗?” 宋南华抽过一张纸巾,把脸上的水渍擦干净,叹了口气,“你有选择生死的权利,不过你记住,要死你就死干净,等我把你救回来,我一定让你后悔。” 车上放了一套备用衣物,宋南华换上干净的西装,把宋稚拉到怀里抱住,宋稚梗着脖子不肯服软,然而过了十几分钟,他睡意上来,倔强的脖子渐渐软了,把头搭在宋南华肩上,慢慢睡了过去。 回到家时刚过正午,饭厅里备下了一桌丰盛的午餐,从大门一路走进来,宋稚看见花园最前方摆放着一张棕色皮面的床,一个纹身师模样的人戴着帽子和口罩在一边等。宋稚心如死灰,坐在餐桌边呆呆地等着宣判。 宋南华拿着调羹看了他一眼,“不愿意吃就到门口跪着。” 宋稚站起来,“怎么跪?” “我教你的那样。” 宋稚一声不吭走过去,到门口把裤子脱了,狠狠一踢,裤子差点甩到宋南华头上。他跟谁赌气一样,两个膝盖咚咚两声砸在大理石地板上,往前一趴,额头抵着手背,屁股翘到最高点。 宋南华吃完了一顿午餐,走到宋稚身边,把他扯起来扇了一巴掌,“你越来越没规矩了。” 宋稚说:“规矩都是你定的,慈禧老佛爷也没你规矩大。” 宋南华把大门打开,把他推出去,叫来一个保镖说:“你去把大家都叫过来。” 宋家连仆人带保镖加厨师园艺师,统共二十二人,都被勒令站在花园另一头,隔着一片热烈盛开的玫瑰花,顶着正午刺目的阳光站成两排。 那个纹身师走过来,提着一个很大的工具箱,来请宋稚躺到那个台子上去。 宋稚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回你的决定,我就原谅你,不然我会恨死你的。” 他跪在宋南华腿边,露在外面的皮肤被阳光照得细腻无比,仰着脸的样子很脆弱,说出来的话却截然不同。 宋南华有些想笑,他伸手摸了摸宋稚的头发,像摸一只乖巧的金毛犬一样,最后蹲下来看着宋稚的眼睛,说:“恨我吧,反正你也不爱我。” 宋稚还想争取一下:“即便不爱,还可以做好兄弟,总比我恨你好。” 宋南华捏着宋稚的下巴,凑过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要么恨我,要么爱我,没有别的选择。” 宋稚一口把宋南华的舌尖咬出血,他擦掉嘴边的血迹,“去你妈的,老子恨死你了。” 正午的阳光炽热无比,宋稚躺在那张被晒得发烫的皮质软床上,两只脚腕都被吊起来,锁在床两侧的架子上,整个身体被对折过去,摆成一个屁股朝天的羞耻姿势。 纹身师站在床尾,目光从宋稚两条腿之间穿过,落在他紧闭着的眼睑上。 纹身师隐藏在口罩后面的嘴角勾起来一点,从箱子里拿出一支勾描笔,开始在宋稚会阴处画起画来。 宋南华对最终效果的要求很高,每一笔都要做到完美,纹身师不得不把座椅调整到最低,把头埋到宋稚腿间去。他托着宋稚的一瓣屁股,极细的笔从肛门上方开始,细细画出一杆花枝,然后是花瓣,最后是花枝上细小的刺。因为离得近,他的呼吸从口罩下漏出,喷在宋稚屁股上,宋稚正处于一种极端煎熬的境地中,胸腔里的愤懑让他控制不住地发抖,会阴处传来的酥麻感又让他觉得浑身发痒,尽管知道这很丢人,他还是忍不住在纹身师的呼吸洒在臀缝中时收紧肛门,想以此来抵抗越积越多的麻痒。 似乎是他后面收缩的太频繁,纹身师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问他:“你屁眼是不是很痒?” 宋稚一听这声音,猛地睁开眼,赵祯的眼睛弯起来,露出促狭的笑意,“你点点头,我就帮你挠一挠。” 宋稚咬牙说:“滚。” 赵祯换了一把细毛笔,柔软的狼毫尖在宋稚肛门rou四周划了一圈,然后他看见宋稚的屁股和大腿都抖了起来,肛门疯狂缩了几下,然而那股搔痒还是深深刻在rou里,他竭力的收缩并不起作用,宋稚十分想有个什么东西,最好是修剪出整齐指甲的手指,按在上面用力抠挖几下才能舒坦。 日头稍稍偏斜,宋稚侧过头,眼前是一大片火红热烈的玫瑰,花园的那一头,宋家上上下下二十二名仆人正在看着这张棕色的皮质软床。宋稚和其中一个保镖对上视线,比起保镖的惊慌失措,他扯起嘴角冷冷的笑了。 “你画了个什么?”他把注意力转移到埋在他腿间勾描图案的赵祯身上。 “一朵红玫瑰。” 宋稚撇嘴:“俗。” “你哥选的,他说你皮肤白,配红色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你纹在这种地方,老子自己也看不见。” “其实我有一个更好的建议。” “有屁就放。” “你看过自己的肛门吗,”赵祯扯下一点口罩,露出鼻子凑近那里嗅了嗅,“你们omega的肛门都这么好看的吗,从艺术的角度讲,在你肛门上刺一朵花,比在会阴要好看的多。” 宋稚说:“艺术你麻痹!你敢!” 赵祯重新戴好口罩,开始收尾的勾描步骤。 宋稚不再闭眼,他看着深蓝色的天空,默默感受着从会阴传来的酥痒。过了一会儿,他环抱住自己的膝盖,想看一看被画成了什么样子。 赵祯说:“马上就好了,一会儿我给你拿镜子。” 宋稚呆了呆,又重新躺回去,问:“刺青,很疼吗?” 赵祯想了想,回答:“每个人对疼痛的接受度不同,我觉得可以忍受,不过你要在这种地方刺,应该挺疼的。” 宋稚默了片刻,又问他:“你还有多久画好,我好累啊。” 宋稚保持这个屁股朝天的姿势已经快半小时了,他现在蜷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而且这个姿势之下,肛门会被扯开,他现在觉得空气中有花粉被吹了进去,导致他很痒。 赵祯摸了两把他的屁股,说:“屁股蛋都被风吹凉了。” 宋稚问:“等会儿还是这个姿势吗,能不能换一个趴着的,我把腿分开就好了,趴着我还能睡一觉。” 赵祯往他会阴处吹了几口气,看他努力缩屁眼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好心地出手帮他挠了几下肛门,说:“不行啊,趴着会阴露不出来,除非你让我往你后xue上刺。” 宋稚说:“不行,滚。” 赵祯啪啪拍了两下他被吹得冰凉的屁股蛋,说:“我让你哥过来看一看。” 其实宋南华一直在落地窗后面看着,他看着宋稚自己躺到软床上,看着赵祯把他锁成一个暴露着一切的姿势,看着他闭上眼,又睁开,默默地望着天空,看着他和赵祯说话……宋南华很嫉妒赵祯,因为宋稚对着自己总是没有好脸色。即便赵祯是那个即将带给他疼痛的刺青师,宋稚也能若无其事地和他玩笑。 宋南华怀着复杂的心情走到宋稚身边,他的脚踝被吊了半个多小时,已经被磨得发红。宋南华看了宋稚一会儿,走到床尾他被迫抬高翘起的屁股边,弯腰看那朵描绘得精美绝伦的红玫瑰。 “很漂亮。”他说。 然后他把手放在上面,摩挲了几下,“宋稚,我不会给你麻药,会很疼。你说一句爱我,我就放过你,不刺了,行不行?” 宋稚把眼睁开,“你过来。” 宋南华凑近他的脸,宋稚说:“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