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自慰被发现,雨林激情野战,被蟒蛇舔到失禁,沦为rou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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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苍澜干得猛,给他补营养也很猛,咖喱椰浆饭海鲜变着法儿喂他,许弈深也不客气,由着他喂。 阮苍澜便笑,还意犹未尽摸他的腰和臀:“吃饱点,才挨得住爷折腾。” 陈叔的速度很快,打完钱回寨子,趁阮苍澜不在,第一时间拉了许弈深私下说话:“爷图快活,两百万甩出去不算什么,叫你许爷,也是一时猪油蒙了心,你可别糊里糊涂,忘了自己是谁,别蹬鼻子上脸。” 许弈深算是听出来了,陈叔这是不满阮爷给他称号,找茬呢。 换旁人被陈叔这么警告,早吓尿了,许弈深却只浅浅地笑了声,反驳道:“阮爷这么宠我,让我不蹬鼻子上脸,我可做不到。” 陈叔面色凝重:“你少得意,兄弟们都怀疑你是条子,你最好别叫我抓到小尾巴,不然阮爷都保不了你。” 许弈深眯起眼,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陈叔。毋庸置疑,陈叔是个精明能干的人,当年毒枭藏砂横行金三角无阻,一度让此地的毒品交易量,占据全球交易量的百分之八十,他富得流油,组建起武装部队,泰缅军方都拿他没办法。 一代枭雄全身而退后,不放心爱徒,派了个心腹来扶持阮苍澜,这人便是陈叔。 有陈叔在,潜伏计划极有可能暴露。 许弈深明白这一点,更明白,他能上床哄住阮苍澜,却不能那样哄陈叔。 这些考量,只在电光火石间,他听见走廊上有推门声,灵机一动,登时就把陈叔的手抓起,按在自己大腿上,扭捏着,还大叫一声:“啊!陈叔你干什么?救命啊!” 阮苍澜来找许弈深,一眼就看到陈叔的手,贴在许弈深腿缝间,顿时脸色铁青。 “我没有!”陈叔百口莫辩,触电似的缩手。 “陈叔,你,我尊敬你,你怎么能这样,我又不是个谁都能上的玩物。” 他说着,还拼命想挤出几滴眼泪来,奈何自己也觉得荒诞,一通卖力,只勉强把眼眶挤红了。 “陈叔,我不是说了,我的人不许碰。” 陈叔在风中凌乱,委屈道:“我没有……” 阮苍澜皱起眉头,神色中似有厌恶,他挥挥手,陈叔只好退下,不敢再多看。 怎么回事?阮爷素来头脑清醒,怎么沾上这小子,就变得跟昏君似的? 阮苍澜看去,许弈深还是那个文弱学生,穿着白衬衫,戴金丝眼镜,在阳光下美得惊心动魄。他委屈巴巴地噙着一点泪花,但眸子里,分明闪着狐狸一样狡黠的光,看得人心痒痒。 “狐狸精。”阮苍澜掐了掐他下巴,暧昧一笑道:“陈叔的人品我知道,他有妻有儿的,你坑他干嘛?” “看他不爽。”许弈深心虚地别过头。 就算阮苍澜信任陈叔,以后陈叔见到他,怕是还会低下头,不看他,好避嫌,那他就好遮掩了。 “你可把他膈应坏了。”阮苍澜笑得开怀。 许弈深为自己的这点小聪明开心,也笑了,一抬头,只见竹屋走廊上,养着一株兰花盆栽,开得正好,细弱的茎上,穗穗鹅黄色小花飘香。 他一勾手,便掐了那花枝,细细地嗅,一鼻子甜香,殊不知自己这副情态落在阮苍澜眼中,又纯又欲,诱惑而不自知。 “这花很贵,我八万买来送人的。”阮苍澜提醒。 许弈深一抖,手里的花,突然不香了。 阮苍澜捏住他的下巴,凑上来,吻了吻他:“把你自己赔给我。” 一边说,一边伸了只手在他裤子里,不轻不重揉搓着他的yinjing,很有技巧,又加进一只手,搂住他的柔软臀瓣,揉得十分色气。 “不行!昨天弄了一下午,今天又来,你就这么饥渴?” 阮苍澜加重力道,用力掰着他臀瓣,将他扳进自己怀里,紧紧贴合,嗔道:“说什么呢!” 许弈深求饶道:“我受不住,放,放过我。” 阮苍澜眯起眼睛:“哦?嘴上说不行,下面硬梆梆的?” 许弈深心里也嗔怪,那东西怎么那么不争气,就这么随便揉揉,就硬了,生怕阮苍澜不知道他多馋。 阮苍澜不管,一把将他的裤子扒到脚踝处,露出他勃起的欲根,使劲搓了搓,捏了捏他的囊袋。 “不,不行!那边还有人。” 他们在屋后,那群俘虏以及阮苍澜的手下,都在屋前空地上,相距不超三十米。 他们可能听到喘息声,只要转个弯,就能看到许弈深这副yin荡姿态。 许弈深又怕又羞。 他想提起裤子跑掉,阮苍澜却踩着他的裤子,不许他走。 阮苍澜哄道:“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唔……不行,不能,唔……”许弈深被亲得喘不上气。 阮苍澜似乎打定主意要在这弄他,手上力道加重,随即又往他后xue探去。 许弈深毫无反抗之力,只好夹紧双腿,不让阮苍澜摸,阮苍澜似乎有些不开心,拍了把他的屁股,都拍红了,命令道:“把腿张开!” “不……”许弈深反对无效。 阮苍澜扒开他的双腿,将粗厚的带着茧子的手掌伸进腿缝,有节奏地揉着xue口。 一根手指,如蜻蜓点水,若即若离,好像马上要钻进去,又好像只是摸一摸,弄得许弈深很痒很痒。 “嗯……啊……不行了!” 那一处yinxue和许弈深的欲根一样馋,大概是挨cao上瘾了,被阮苍澜这么弄,竟然开始主动分泌yin水,不一会儿就湿漉漉的了,沾了阮苍澜满手都是。 阮苍澜趁机伸进去三根手指,使劲扣弄着,时不时碰到那最敏感刺激的一点。 许弈深无法自拔,捂着嘴,还是逸出了娇喘声,上气不接下气。 阮苍澜抬手,把一手yin液给他看,笑道:“哦?你就这么饥渴?” 他竟然拿他的原话来呛他。 许弈深抿嘴,苦苦忍着,恼怒地瞪了阮苍澜一眼。 “爷还收拾不了你?”阮苍澜拿手指做凶器,疯狂抽插起来,许弈深憋出眼泪来,还是没憋住,求饶道:“爷,求求你,放了我。” “什么声音?”屋前有人疑问,许弈深吓得魂都飞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许弈深赶紧捂上嘴,心惊胆战的,阮苍澜竟然还不收敛,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痒?要不要爷摘个木瓜,给你解解馋?” 话一出口,他自己就意识到错了。 昨天许弈深还为木瓜跟他闹别扭,他怎么现在就忘了?还这么恶劣地调戏他。 许弈深果然生气了,瞪他一眼,猛然抬起胳膊肘,拼命往他小腹一撞,在外面人还差几秒来之前,挣扎着跑进了芭蕉林。 那人走到跟前来,只看到阮爷跪在地上,捂着小腹“哎呦”叫唤,忙上前扶起他:“阮爷你怎么了!”。 “这小逼崽子。”阮苍澜咬牙。 不过,还挺带劲儿,他就喜欢许弈深这样的。 只要不踹到命根子,一切都好说,他红着眼想,小崽子,别叫我找到你,不然用这玩意儿把你干得下不了床。 他挥退那人,一人在芭蕉林中穿行,疯狂地找许弈深,底下那玩意儿硬得跟铁棍似的。 他一下子没找到,停在溪边,自己动手抚慰了下。 许弈深拼全身力气打了人家一肘,还嫌不够,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拎了满满一桶凉水,偷摸摸绕到阮苍澜身后,等他不防备,一抬手,使劲往阮苍澜身上倒下! 阮苍澜自慰到一半,被这桶水一浇,激得身子一颤,差点软了,当即爆粗口道:“cao!” 许弈跑得飞快。 阮苍澜瞎收拾了一下,拎起裤子就去追许弈深,跑进营地,怒吼一声:“狗日的许弈深呢?” 有人道:“许爷不是跟您在一块吗?没见着啊。” “吃苦头了吧!”陈叔见他这般狼狈模样,忍不住好笑,这尊千年冰山一笑,其他人也跟着哄堂大笑。 除了打群架,他们哪看过阮苍澜这么气急败坏这么狼狈的时候。 阮苍澜懒得理他们,往树林子里找。 各种蕨类植物在林间茂密生长,遮得严严实实,柔软青苔富有弹性,脚踩上去,很快又恢复原状,很好地遮掩了许弈深的逃跑轨迹。阮苍澜本来是没办法追踪到的,但是他转念一想,立马猜到许弈深跑得不远。 这坏东西,肯定就躲在近处看他出丑呢! 他四处转悠,只见近处一棵榕树的树皮上,有刮蹭的痕迹,还很新鲜。 许弈深就躲在这棵榕树上,低下头,揪心地看着阮苍澜,见他绕了几圈,没往上看,心里又有点洋洋得意。 这个头脑简单贼好骗的毒枭,绝对想不到自己蹲在树上! 阮苍澜找不到,放狠话道:“许弈深,别叫老子找到你!要不然,老子就把你绑了,当着几百个人的面cao你!让别人都看看,你后面怎么湿的,怎么被爷cao坏的。” 许弈深心里嘻嘻哈哈,心想你有本事找到我再说,开心地坐树枝上荡着脚丫。 他心里很快活,心想阮苍澜也就能嘴上喊喊,昨天让他喝牛奶木瓜籽的仇,他记着呢!偏偏阮苍澜哪壶不爱提哪壶,他就喜欢看阮苍澜气急败坏,团团转找他又找不到的样子。 阮苍澜站在榕树下,嗅了嗅:“别躲了,流那么多水,我都闻到你身上的sao味儿了。” 许弈深腿缝里还是水淋淋的,听说这话,吓得夹紧了腿,。 什么?这也能闻到吗?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还好阮苍澜只在放狠话,没发现他,见没人回应,便往营地方向走了。 许弈深松了一口气,看阮苍澜消失在一片葱茏绿色中,蹑手蹑脚从树上下来。他现在还不想回去,刚浇了阮苍澜一身冷水,这会儿回去,屁股非被cao开花不可。 可是他又很馋,欲望袭来按都按不住。 阮苍澜说得对,他流了很多水,后xue很痒,很想被侵犯。 思来想去,许弈深往森林深处走,连翻了小山坡,见浓重树荫里,有一片温暖湿润的青草地,因前不久下过雨,草地被洗得干干净净,绒绒小草蓬松如一张地毯,光脚踩上去,软软的很舒服。 雨林里植被茂盛,蕨类植物举着绿油油的大叶子,把这草地藏得隐秘。 此处离营地已经很远了,压根空无一人。 许弈深放下心来,在草地中央坐下,背靠一棵榕树,深呼一口气,等待欲望平息下去。 他讨厌大脑不清醒的感觉,高潮固然快乐,却让他不清醒,思考被干扰。他只想赶紧把这问题解决了,却不料越是忍耐,欲望愈发炽烈。 身体在叫嚣,什么都好,把自己喂饱。 许弈深无奈,见四下无人,只好将手伸到腿缝间,抚摩着,安慰着,自渎着,有些耻辱,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快乐。他从未对自己做过这种事,有些生疏,但更有种冲破禁忌的快感。 他很快攀至高潮,身体guntang,面颊潮红,每个毛孔都是畅快起来,一呼一吸间,好像在同一片雨林交媾。 “啊……哈……”他情不自禁,张开嘴呻吟出声,甚至没察觉,一缕津液从嘴角淌下,十分诱人。 手下速度越来越快,他终于xiele出来,前面的欲望是纾解了一番,后xue的瘙痒止不住,他没有办法,翻过身,坐在了那棵树粗大的树根上,扭动臀部,让粗砺的树皮蹭着那红亮水润的xue口。 如此蹭了片刻,仍旧不解渴。 许弈深只得趴伏在柔软草地上,脱了裤子,把手从小腹伸下去,一咬牙,把自己手指戳了进去。 xue口早已湿润无比,手指进入得异常顺利,他尝试给自己加入三根手指,没有章法地捅着,偶尔擦过那敏感的一点,被刺激到,泪水猝不及防就漫出眼角。他爽得口水直流,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阮苍澜的模样,有些羞恼。 怎么自己做这种事时,还会想着阮苍澜? 自己又不是没他就不行了! 他心情复杂,用手指亵渎片刻,爽得意识模糊,加上眼含泪水,更是放松了警惕,舒服地眯眼。 一睁眼,忽见阮苍澜就站在自己面前,也不知看了多久。 “啊!”许弈深惊叫,往后退了退。 “怎么不叫了?”阮苍澜用玩味的眼神瞅着他,笑道:“自己玩都能玩这么浪荡,你还真是个sao货。” “我不是……”许弈深后退,阮苍澜却猛地蹲下身子,一把扯过他雪白细瘦的小腿,将他按倒在草地上,掐着他的下巴,威胁道:“还敢说不是?怎么?泼我一身水就跑了,在这扒了裤子只顾自己爽?” 许弈深早已吓得魂飞天外,生怕自己屁股开花,挣扎了下,求饶道:“爷,我错了,这次放过我行不行?” 阮苍澜加重力道,掐着他的下巴,说道:“放过你?你真该找面镜子照一照,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有多yin荡,是个男的就想上你,你让我放过你,嗯?怎么可能!我今天就要猛干你,让你记住教训!” 他说干就干,扒下裤子,按住许弈深的脚,把他雪白的大腿往两边掰开,一挺身,就把肿胀挺立的yinjing,狠狠地插了进去,尽根没入,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抽出来,都刚好到xue口,不等那翻出来的媚rou缩回去,就又狠狠地cao进去,又狠又深。 那处xue口,早就湿漉漉的了,吞吐着阮苍澜的欲根,终于得到了满足,分泌出更多体液。 许弈深憋了许久,自慰经验不足不得其法,被阮苍澜实打实干起来,爽得泪水不断,口水直流,后xue里也不停地淌水。他也是憋狠了,忘了和阮苍澜那点不愉快,一心一意挨cao。 “啊……爷,快一点,好爽。” 阮苍澜腰杆发力,每一下,都插到最深,那两个囊袋便在许弈深屁股上,撞得啪啪直响,撞得汁水横流。 阮苍澜像是要惩罚他,故意这么弄,弄得深,却也有点痛,还故意不碰那块最敏感的地方,许弈深喘道:“爷,太深了,浅一点,弄那里。” “哪里?” “就是……那里,最舒服的那里。”许弈深红着脸。 阮苍澜笑笑,不再为难他,又是狠狠地几下,每一下,都正中花心,刺激得许弈深尖叫。 “妈的,吸这么紧,想爷想狠了吧?” 许弈深点头:“还是被爷cao最舒服。” 这话重度刺激了阮苍澜,他掐住许弈深的腰,双手为掌托住一半臀部,让他的身体随着节奏,一下下往上拱。他本来想逼迫许弈深这么做,主动承欢,没想到手上还没用什么力,许弈深就自己拱了起来。 一下一下,配合他的节奏,yinjing往里插,他就把屁股往上拱,两相撞击结合,爽得两个人都欲仙欲死。 只可惜这么弄,许弈深的腰力撑不了多久,不一会儿,就瘫软在了草地上。阮苍澜俯身,一手托住他的肩膀,一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后腰发力,用更猛烈频繁的速度抽插。 许弈深伸手勾住阮苍澜的脖子,两人贴得更紧密,从上身到下身,都紧密结合着,汗液体液相融,真正的鱼水之欢。 阮苍澜cao他,亲他,把他上下两张嘴都填满了,让他觉得无比安心。 阮苍澜亲够了,又往下移,咬住他的rutou,轻轻扯了扯,又舔了舔,激得他精关失守,一下子xiele出来,白色液体喷在小腹上,耻毛上,流得到处都是。 “爷,我……我不行了。” “不用你行,我行就行了。”阮苍澜继续面对面cao他,做了一会儿,许弈深已经瘫软得不成样子了,嘴被亲得殷红,微微发肿,上半身的雪白肌肤上,全是阮苍澜留下的野兽一样的吻痕。 他情动不能自已,身体泄过两次,敏感无比,阮苍澜偏偏不放过他,弄得他失魂落魄,阮苍澜说什么就是什么。 “乖,翻个身。” 许弈深乖乖翻身,那让他爽得死去活来的好东西,暂时脱离他的身体,刚抽出来,他就有了反应,后xue像舍不得似的,拼命吸住不让走,阮苍澜笑了:“就这么好吃,不松口?” 许弈深埋头,把脸藏进软绵绵草丛里。 阮苍澜哄他:“给爷爬一个好不好?含着爷,爬到对面那棵树那里,好不好?” 许弈深臊红了脸,这怎么行?对面那棵树离这里,十米距离,要他爬过去不难,含着那东西爬,怎么行? 阮苍澜狠狠地往里一捅,催他:“来嘛,试试。” 他只能跪伏着往前爬,臀部高高翘起,每一次发力,就忍不住收缩肌rou,连带着括约肌一起收缩,把阮苍澜夹得紧紧的,舒畅无比。许弈深自己也很爽,收缩的内壁包裹着yinjing,勾勒出那东西粗大勃发的形状,很挤,也很刺激。 阮苍澜按耐不住,继续抽插起来。 他慢慢地爬,阮苍澜弯着腰快快地cao,蛮横直接,撞得他雪白臀瓣都红成一片,颤抖着。 身体里的性器滑溜溜的,许弈深爽得身子一颤,感觉那东西差点滑出去,连忙用力夹紧,阮苍澜笑着,拍了拍他的臀部,笑道:“sao屁股,怎么这么会吃?慌什么,这么大一根火腿肠,都是你的。” 说完,又是狠狠地一撞。 天气本来就热,许弈深被这么弄,身上更是一片潮热,敏感无比,忍不住停下来,伸出一只手摸自己的性器。 “怎么停了?这才爬了一半呢,继续给爷爬!”阮苍澜掐了把他的腰,用力一插,许弈深被撞得险些趴下。 他就像一头耕地的牛慢慢爬,阮苍澜那根roubang子像鞭子,狠狠地抽他屁股,不许他慢,不许他放松,不许他从这种被凌虐的快感里有丝毫的分心,不到目的地,就得一直被干。 “爷,帮帮我……”许弈深无助地呻吟着,阮苍澜便把他扶起来,自己身子往后坐着,把软成一滩水的许弈深捞起来,仍旧把yinjing插在那水流潺潺的后xue里,空出一只手,有技巧地帮许弈深揉。 “啊……啊……嗯啊,好舒服,爷,我喜欢你。”他别过头,两人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许弈深歇了歇,阮苍澜又催他:“还没爬完呢,继续。” 许弈深只好又跪趴着,往前爬,阮苍澜不遗余力地用那根铁棒子捅他,捅得那一处xue口,暂时都有些合不拢,只一味贪吃,接受着粗大性器一次又一次的侵犯,迎合着,吞吐着,吸吮着。 短短十米路,许弈深觉得自己永远爬不到头,求饶道:“爷,都插上百次了,你怎么还不射。” 阮苍澜:“爷要是射那么快,还怎么满足你?” 说罢,还用手捏了把他的尾椎骨,笑道:“到时候你这个sao屁股,该找别的大jiba干你了,不喝jingye就不舒服。” 阮苍澜拱一拱他:“继续爬,别急,爷会慢慢喂饱你的。” 许弈深好不容易爬到了终点,整个人都软得跪不住,腰酸乏力,勉强翻身骑在阮苍澜腰间,那凶器,还在他股间不停抽插,像畜生一样的玩意儿,一进一出,带出温热黏腻的汁水。 再怎么累,那张小嘴,还是在不餍足地吮吸,吃得啧啧有声。 阮苍澜是个强势的人,不喜欢处于下位,许弈深骑了没多久,就又被阮苍澜放倒,软软地躺在草地上。 青苔很软,兰花很香,他躺在一片葱茏绿色中,浑身泛着潮红,无力地敞开双腿,后xue涌着汁水,好像在呼吸,一吞一吐,连贴着他耻毛的小草似乎都想钻进去,更别提阮苍澜。 阮苍澜毫不犹豫地,再度捅了进去,这一次更加猛烈,如疾风骤雨,把许弈深带到一片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翻覆起伏,极尽欢愉。 “啊啊啊啊啊!” 一阵高频率的抽插后,阮苍澜用jingye,把许弈深浇了个透。 guntang炙热的jingye,射进了许弈深最里面,烫得他一激灵,泪水涟涟,他捂着小腹,感觉小腹装着阮苍澜的东西,都微微隆起,有种怀上了的错觉。 太多了。 多到后xue吃不完,许弈深只是躺着,阮苍澜的那些东西就淅淅沥沥,从股缝里往下淌。 阮苍澜把暂时软下去的性器摸了摸,竟扶着它,又插了进去,还说道:“含住,堵严实了,给我生个孩子。” 许弈深被填补得满满当当,伸手摸了摸被撑大到极致的xue口,有些难堪地哭了:“我……我不能……” 阮苍澜被他逗得心情愉快,亲了亲他:“我勤播种,试试看呀。” 阮苍澜只是故意逗他玩,不多时,把性器抽了出来,两人就这样赤身裸体,在雨林深处绿草地上躺着,万籁俱静,只有欢愉的鸟叫声,一切都清新而潮湿。天气热,即便是光着身子,也不会觉得冷,只觉得凉爽无比,自由无比。 以天为被,以地为庐。 视线所及,是湛蓝干净的天空,和繁盛葳蕤的植被花朵,山是寥廓的,人是舒畅的。 许弈深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亚当夏娃。 神话传说中的人,被蛇诱惑,初尝禁果,也是这样两副赤条条的身躯相缠绵吗?也是这样自由吗? 他和阮苍澜的肤色有差异,一个雪白,一个蜜色,对比起来,更有种视觉上的刺激感……好像他是一朵出尘不染的白莲花,被淤泥弄脏了,他被阮苍澜弄脏了,一次次,用jingye弄脏。 不过,脏也脏得开心快活,心甘情愿。 比起第一次的痛,这一次是纯纯粹粹只剩下欢愉。 他有点累,累之外,又油然而生一种奇妙的心理:似乎自宇宙运行,万物萌生时,他和阮苍澜就该是这样的,他被阮苍澜侵入,被占有,他是属于阮苍澜一个人的,那一处也是只为接纳阮苍澜而生,终于,他们不可思议、不正确地结合了。 他们在葱茏蓬勃的原始森林里交媾,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亲密无间,不分彼此,无问时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无比契合般配。 因为这一点奇妙的心态,许弈深头一次,主动搂住了阮苍澜精壮有力的腰。 阮苍澜愣了一瞬,笑了笑,伸手把他搂进了怀里,贪婪地嗅着他的头发。 “你叫我怎么疼才好。”他温柔地揉着他,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里,融为一体:“想要什么?跟爷说说。” 许弈深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爷,我想看看你的纹身。” 阮苍澜讶异:“这么简单?” 许弈深点头:“嗯。” 阮苍澜宠溺地笑笑,背对许弈深坐起来。 这些日子,许弈深要么是面对面被阮苍澜侵犯,要么是背对着被侵犯,其余时候都躺在床上休养,还没仔细看过阮苍澜的纹身。 阮苍澜的纹身纹得很漂亮,很细致,从后背尾椎开始,沿背脊骨攀爬,蔓延到脖颈处,最终在右耳后,留下三条凤凰翎羽,七彩凤凰羽毛层叠,恰到好处掩盖住后背的伤疤,把冷酷时光磋磨出的伤痕,雕琢成明媚颜色,对比着青山绿水,更显绮丽,美得惊心动魄,许弈深几乎忍不住,想要亲吻这美背。 他没有吻上去,只是心猿意马地伸手抚摸着,抚过一条条凤凰的翎毛,一条条伤痕,像是在见证过往那些峥嵘岁月。 阮苍澜安安静静侧着脸,任由他摸。 这个男人的皮囊,其实过分优秀,银灰色齐耳头发,略有些长,显出一分洒脱不羁。肌rou发达,骨相完美,放肆张扬着蓬勃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像古希腊神话里的美男子,配上这片炫目的纹身,宛若神只。 这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群人,长在了最精准的审美点上,美得不可方物,惊心动魄,人见人爱,雌雄都发情。 何况这个男人第一眼就看中了自己,视若珍宝。 许弈深想,如果阮苍澜不是毒枭,如果他没有对自己用强,自己见到他,大概率还是会主动弯的。 如果自己不是警察,他不是毒枭,该多好。 阮苍澜见他半天没动,侧身亲了亲他:“怎么了?” 许弈深眸中闪过一瞬的惊慌,掩饰道:“没……没什么。” 阮苍澜一把将他揉进怀里,两个人又陷入了缠绵guntang的亲吻,唇舌交缠,欲望勃发。 许弈深被亲得身子发软,阮苍澜用眼神往下扫了扫,示意他:“你看,都怪你,它又硬了。” 许弈深往后缩:“是你太贪心!” 阮苍澜:“小深乖,帮我用嘴弄一回,好不好?” 许弈深扭头不看他,用沉默表达抗拒。 阮苍澜捏了把他的脸:“我是心疼你,怕再进去,把你弄坏了。” 许弈深这才别过脸来,含羞带怯地说道:“直接进来吧,我没那么脆弱,而且,我也还想要。” 许弈深舒服得直哼哼,不多时,感觉到一股浓精在身体溅开,烫烫的,像要灌满他的肚子。 他歇息片刻,说道:“我要真是个能生的,被你这么弄,早就一堆孩子满地跑了。” “那你想不想给爷生孩子?”阮苍澜问他。 他扪心自问,当然是想的,如果能有那么一个孩子,集齐了他和阮苍澜所有的优点,俊美矫健,精灵一样,当然很好。 可是他嘴上不想承认:“不想!” 阮苍澜拧过他的脸,用目光胁迫他,似有怒气,问道:“到底想不想?” “不想!” 他以为阮苍澜会大发雷霆,没想到,阮苍澜盯了他一瞬,竟笑了。 许弈深心说,阮苍澜你这个笑好变态的样子。 “既然不想,那就把吞进去的东西,洗干净。” 他只见阮苍澜邪魅一笑,随即一股更guntang炙热的液体,毫无防备,冲刷了他的肠壁,把他的小腹灌得满满的,随着阮苍澜抽出yinjing,尿液裹挟着那些jingye,一涌而出,从他后xue湿淋淋地流下。 靠!阮苍澜竟然尿在了他里面,这特么叫洗干净? “你!变态!”许弈深大骂。 阮苍澜亲昵地亲了亲他,舔着他的唇舌,温存安慰一番,说道:“你不就喜欢我变态吗?喜欢我猛干你,虐待你,用最变态的法子惩罚你。” 许弈深把头藏进阮苍澜怀里,心想自己真是疯了。 两人休息片刻,去溪边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回到营地后,许弈深完全不见外,在阮苍澜床上摆了个“大”字,不给他留一丁点空隙。 “小深,给老公挪个空。” 许弈深别过脸,不理他,阮苍澜眨眨眼,伸手便挠他咯吱窝,挠得他痒痒,眼泪差点被激出来。 “哎!离我远点!”他扑腾一阵,最后还是无奈地挪了挪,任由阮苍澜躺床上,把他抱怀里,四肢交缠,胸膛相贴,亲密无间。 “好热……”许弈深小声抗议。 阮苍澜宁愿用蒲扇给他扇风,也不愿放开他,温柔道:“再忍一天,等这批货送走,我们就出山。” 许弈深点点头,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连忙从阮苍澜身上爬起来,只见陈叔端着一堆冰镇水果,进了屋,放在桌子上,又沉默地出去了,来回好几趟,把桌子摆得满满当当。 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敢抬头看许弈深一眼。 许弈深乐得直笑,阮苍澜捏了把他的鼻子:“看你把人吓得,调皮。” 他看过去,桌上挨挨挤挤,有榴莲、菠萝、椰子、西瓜、紫芒、荔枝…… 阮苍澜:“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让陈叔都买了些,一大早就放在后山溶洞里,用山泉水冻了大半天,这时候吃正好。” 许弈深有点感动。 怕他热,早早备下冰镇水果,这样嘘寒问暖的关切心思,从不曾有人给予过他。 阮苍澜问:“你喜欢吃什么?” 许弈深指了指西瓜,阮苍澜便扶着那个红瓤西瓜,细细用刀剖下去,动作专注而虔诚,而后捧了一半,递给他一枚勺子。 “我要你喂。”许弈深冷不丁撒娇,。 阮苍澜有些惊喜,这个人,zuoai的时候舒服了,会爽得大叫,喜欢啊爱啊随便说出口,放荡得比特区那些妓女还要带劲儿,可穿上衣服,就又变得冷冰冰的了,一个好脸色都不给,像块捂不热的石头。 此刻,他竟然撒娇了。 阮苍澜心里涌起一阵甜蜜,用勺子挖了一块最甜的喂他,两人目光相撞,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缱绻。 他想,两百万已经到手,许弈深固然要留在自己身边,任凭自己索取,他完全可以继续冷冰冰下去,可是却对自己流露出这一点撒娇的心思,是不是意味着,许弈深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心动呢? 许弈深吃冰镇水果吃过瘾了,爬上阮苍澜的床,也不嫌热了,与他相拥而眠。 长日漫漫,微风青草香,木瓜树把它的影子拉扯长,一室寂静,慵懒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