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败寇成王(捆绑/堵xue积水/求罚求cao/狗狗现代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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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内侍躬身行至长宁身侧,小声请示道:“陛下,今夜还是召千岁过来吗?” 静待许久后,长宁才放下折子,内侍颇有眼力见地奉上一盏春茗。 “不……” 长宁抿了口茶,杯里的绿叶在水面上沉沉浮浮。 “去夜明宫。” …… 软轿下的随从们提着灯笼,橘红的火光破开漆黑的宫宇。虽名夜明,却是皇宫里最冷清落寞的所在。 夜明宫,即是长宁自小生活的冷宫。 用来安置某些不容于世的秘密再好不过。 随侍与护卫被命守在院外,长宁接过灯笼,独自进了殿。将特制的“钥匙”填入隐秘的机关槽内,暗室的门在她面前缓缓开启。随着机关触动,室内墙壁上镶嵌的烛火也一盏盏燃起,光线照亮了屋内陈列着的各种奇巧yin具。 银制的锁链自房间四角延伸而出,交汇的正中央囚着一个男人,他双手被缚高高吊起,裸着足,足尖堪堪点地,不时会有可疑的水渍沿着他的后脚踝滴落,渐渐在地上累积成了一滩小水泊。他身上似乎只套了件外袍,而里面则是中空,那件杏色的长袍上有银蟒穿行,竟是太子的服制。 重明长久处在黑暗的环境中,乍一见光,他不适应地眯起眼睛,模糊的视野里,通身明黄的女子正慢慢向他走近。 他润了润喉咙,率先开口道:“罪臣见过陛下。” 长宁在他面前停下,她抬手,将他因汗水糊在脸颊上的发丝撩到耳后。 染着千层红花汁的指尖顺势没入他披散垂落的发间,慢慢向下,感受着发丝从她指缝一一滑过的触感。 她状似漫不经心的开口:“哦?皇兄贵为储君,品行名望俱是佼佼。何罪之有呢?” 重明咧起嘴角:“自然是罪在……没在你襁褓的时候就捂死你。” 长宁点点头,颇为认同道:“那长宁是该感激皇兄的不杀之恩。” 她依旧把玩着重明肩前的头发,甚至分股编起了小辫。 “西南来消息了。” 长宁见眼前人伪装得丝毫不为所动的模样,她笑了笑:“不若皇兄猜猜,结果如何?答对的话……今日用的玩具就由你自己挑,嗯?” 重明不上当,他语带讥讽:“若战况不合陛下的意,罪臣今日又怎会有幸得见天颜?” “可西南王那一干家眷皆是生擒,正在押返回京的路上呢。”长宁语带惋惜,“老太太一把年纪了本该享清福的,却要为着外孙多受这么些苦。小世子也才两岁,怕是等不到叫皇兄一声表哥了……” “够了,直说吧,要我怎么做。”重明打断她。 仿佛他说了什么奇怪的话,长宁面露疑惑:“皇兄怎么会这么想?你认为朕是在威胁你?” 重明偏过头,不去看她装出来的纯善天真。聪明人之间心照不宣,长宁只是刻意恶心他罢了。 长宁贴得更近了,她抓着重明松松垮垮套在身上的蟒袍向上拉,动作缓慢得像在处刑,一点点揭露重明衣衫遮掩下的不堪。 随着外袍被慢慢撩起,可以看见自重明脚踝处捆着的红线,沿着他光裸修长的腿向上缠绕,直至腿根。缠在大腿根部的红线勒得极紧,挤压得那一圈rou微微向外鼓胀突出。再往上,数条红线从两腿间穿过,束缚住前端以及固定埋在后xue里的玉塞。 他从后面被灌满了特制的药水,因xue口被堵塞而无处宣泄,本该平坦的小腹被撑起弧度,像是刚显怀的妇人。时间久了,内里的rou壁都被药水泡得绵软,不时会有几滴水珠逃过玉塞的封锁,沿着他的后腿根向下滑去。滑过勒在大腿上与皮rou贴合的红绳,滑过小腿肚,滑过后脚踝,最后加入他脚下那滩小水泊里。 长宁的手穿过臀缝与红绳间的空隙,勾住了露在xue口外面的塞扣,重明徒劳挣了挣身子,只弄出银链被摇晃碰撞的声响。 长宁贴上重明的耳际,冲耳窝处吹口气,轻声嗤笑:“……朕cao你,还需要你的首肯么?” 说出这话的同时,她用力拔出了堵在xue口的塞子。 “呃!……呜” 重明先是短促地叫了声,没了堵塞物,满满一肚子的积水终于找到了宣泄口,霎时如同堤坝溃决,迅疾的水流从xue口迸溅而出,哗啦啦砸在地面上,溅起层层水花。几秒后,大部分水液被排出,余下的就成了涓涓溪流,断断续续从股间淌下。 重明伪装出的状态良好被这股水流冲得支离破碎,生理泪水夺眶而出,糊住了眼睫。冷汗从两颊爬过,悬在下巴尖上将落不落。他两腿虚脱的打着颤,膝盖发软向下跪去,却因为被吊起的手臂依旧悬在空中,锁链当啷作响,就像被困笼中的金丝雀在死前的最后一次挣扎,最后一声哀鸣。 重明被稀稀疏疏又好像永远没有尽头的水声弄得面红耳热,如同失禁一样的体验重重敲击着他的自尊心,他努力收缩xuerou试图含住残留在肠道里的药水,从而止住这羞人的声响。可长时间被玉塞撑开的小口乍然没了填充物,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似的虚张着嘴,留有一指粗的小洞,随着泡发了的媚rou蠕动而开开合合,像会呼吸一样。 长宁用食指挑起重明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她底牌在握,志在必得。 “认清自己的处境了吗?你没资格和朕谈条件,现在是你求朕。求朕玩弄你,求朕cao你……或许朕开心了,才会给那一家老小一条活路。” 若说长宁最欣赏他哪一点,那该是重明的识时务。他总能很快接受已发生不可扭转的既定事实,从而选出最正确的道路。 长宁刚说完这话,重明已经毫不犹豫地顺应她的意思开口:“求你。” 长宁挑挑眉。 “求陛下玩弄我的身体,求您cao我。” 长宁笑了,她手指向上移,点在重明唇上,重明便顺从的张嘴含进去,舔舐吮吸她的指节。他没什么技巧,但胜在专注,收好牙齿用舌头伺候着口腔中的手指。待长宁抽出手,食指还挂着津液,从他口中扯出一条银丝来,在烛光下亮晶晶的。 她满意地拍拍重明的脸,而后旋身走到柜架前,扫过各式各样的道具,最后挑了柄长鞭,鞭绳轻盈细利。她先用鞭柄挑起重明的下巴,再滑过喉结,胸口……最后隔着外袍抵上重明前端的阳物,打着旋地磨蹭。 “可皇兄贵为储君却自甘下贱,放荡yin乱勾引亲meimei……父皇见了会是怎样的震怒呢?” 听长宁提到父皇,重明眼睫微不可查的颤了颤。 “朕既承天受命,便代九天之上的父皇罚罚你罢。皇兄以为如何?” 重明闭眼,吊起的手暗暗握拳,指甲刺进掌心里:“……是,儿臣自甘下贱、yin乱不堪,有辱先祖……请父皇责罚。” 话音刚落,第一鞭已经落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