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灌肠/胶衣束缚的师尊
书迷正在阅读:(主攻)随心所欲的快穿、窃情(穿书)、大家都以为我们关系很差,其实周末都在偷偷上床、不要打扰别人睡觉会被卖去拍片、快穿之冶容、腹痛进行时(排泄向合集)、千里风月、各得其所、情不自禁、小满
你并不太想跟那几个老头子闲聊。但作为清风门门主,也不能失礼。 看着腿肚子打颤的师傅,你烦闷的用手掌压了压师傅的膀胱附近,明明没注射多少,怀中人却瞬间将身上的肌rou绷成凸起的线条。 挤压着膀胱,却释放不得的痛苦,令师傅发出细腻的呻吟,渗出的汗水顺着背脊流到后xue口,那种蜿蜒而过产生的细微痒意折磨着他,“阿……阿语,饶了师傅。”他扯着你的衣袖哀求。 惩罚这种事情,最不能心软。两巴掌落在他的脸颊上,柔嫩滑腻的肌肤立刻浮出红肿的曲线来,你厉声呵斥道,“师傅如今连这点痛苦都忍受不了?连狗都不如!” 师傅张了张嘴,许是想辩解什么,最终还是咬着牙,把刚刚的呻吟都吞咽了回去。 相比他的哀求,你更不舒服他的故作姿态。 你将他整个人翻了一面,放在你的腿上,膝盖处刚好抵住他的膀胱,双手掰开了他的后xue,将另外一袋准备好灌肠的生理盐水拿在手上,把细长的软管塞进还未全然闭拢的肛门里去。软管的外表附有细密的绒毛,拿在手里不觉得扎人,但塞进后xue之后,冰冷的胶管仿佛爬行的蛇,盘踞在直肠附近,细短的绒毛扎在嫩rou里,痛楚的末端带着痒意。 屁眼稍微收紧,软管就会猛地从xue壁划过,瘙痒跟欲念像结了网的蜘蛛往肠胃里钻。盐水顺着软管往他的xue里头灌去,冰凉的液体汩汩的进入身体,下意识的,他想要夹紧双腿,收缩xuerou。 你自然不会容许,放轻了声音,“放松。” 稍微示好似乎都引来师傅的侧目,那双水润的眼睛里面带着点委屈巴巴的意思。你笑道,“师傅不想洗干净了,用后xue吃徒儿的jiba么?” 问题过于直白,你疑心师傅几乎要浑身冒烟。他没有回答,但身体却软了下来,任你予取予求的姿态。大概灌了300cc,师傅便显得有些忍受不住,他反仰着头,双手不由得攥紧了你的袖口。 你吻了吻师傅的耳背,舌尖顺着耳垂移动到他的喉结处,咬了下去。等你抬起头,他的眼尾不断的渗出泪液,牙齿也上下打战。你将他放下,四肢趴在地上,微鼓的小腹像是怀了孕,往下坠着,“师傅的sao屄可要含好了,漏出来一滴,我就把师傅sao屄撕烂。” 你一边威胁着,一边重新换了一套衣衫,刚准备往外走,却听到师傅好似衔着颗话梅说出的yin词浪语,“贱狗的saoxue痒死了,cao我好不好。” 这种不要脸的话都可以说出来了? 再扭头一看,他将头趴在地上,双乳在他扭动的过程中在地上擦破了皮,双手捏着被尿管堵住的jiba,毫无章法的乱来,掐得一片青紫。粉嫩的屁眼好似婴儿的嘴半张着,灌进去的水接连不断的从腿根部流下去。再有些哭哭啼啼的呻吟,仿佛刚才你的调教都做得无用功,没把他搞得清心寡欲,反而越搞越浪。 这一定是调教用品的错! 你烦闷不已的打开旁边的柜子,找了半天终于看到了一件可以克制欲望的东西。 黑色的乳胶束缚衣,束缚衣自带的皮质扣带,可以牢牢的让师傅的双手并拢背在背后,这样他就没机会乱摸。 你一把将发sao的师傅拖到墙角处,好似抱着小孩子撒尿般,对着影影倬倬的铜镜,将他的双腿掰到两边。你对着他的会阴处落下了两巴掌,这两巴掌乃是铁砂掌的掌法,把师傅的腿根立时磨出了血丝。“师傅莫不是以为徒儿是那魔教妖女,只要您发发sao,就能蒙混过去。” 师傅摇着头,想要挣扎,但你又一巴掌下去,他顿时哀鸣一声,不敢再动。再一巴掌落下的时候,他身体后仰,双眼紧闭,双腿张得更大。你不打算满足他,于是你高扬起手掌,落到他的腿根出,就在他欲望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你将他塞进了胶衣里面。 那胶衣显然是新的,还带着股胶臭味,鼻孔处的几个不大不小的洞,可以让穿戴者呼吸困难,只需要按下按钮,鼻孔处的出气口就会封闭。肛门的位置有一根前窄后宽的肛塞,把某些yin狗的屁股塞得满满当当,你清楚听见肛塞弄进师傅后xue之后,他发出的轻微喟叹。 真是sao浪! 这件胶衣的妙处不止于此,整个胶衣的参数可以调整,脖颈上的绑带、前胸、后背都可以被遥控着缩紧。胸部、私处、脚底板都有拉链连接,可以任由你的喜欢取用他身体的某个部分,不得不说这个胶衣的设计得非常合你心意,仿佛这个人是不完整的,每一处都是单独为你提供愉悦服务的工具。 你刻意将前胸、下体处的剪裁调整得偏小。鼓胀的奶头硬邦邦的,抵得乳胶也往外凸起,你将导尿管取了,把jiba塞到小尺寸的胶衣里。胶衣的嘴部设置了个钢制口枷,可以让他的嘴巴得以最大程度的张开。但张开也有不好,口水会源源不断的流下来,你只好拿了一根假yinjing堵住他的嘴巴,只可惜那假yinjing不小心掉在地上,沾了些yin水、尿液跟泥土。 你可没心情慢吞吞的收拾,擦也没擦就塞进了师傅的嘴巴里面。估摸着那几位长老快到会客厅了,你扯了件大氅盖在师傅身上,再找出了一顶慕离遮住他的脸,钢索扣在他的脖子上,重得他整个人都往前倾。 “走吧。” 你拉着钢索往会客厅走去,后面的人被你扯得踉踉跄跄,又因为行走时,肛塞在后xue处挤来顶去,居然就在后亭处高潮了一回,到后面,只能跟在你身后爬。 等走到会客厅门口,几个老头子都不由的往你脚边看过来。 终于,其中脸皮最厚的那位开口询问道,“不知这位是。” 你拽着钢索往前,他受不住力,扑在地上,“魔教里面捉到的欲奴,刑司搞不定送到我这里。” “老夫听闻魔界的欲奴喂yin药长成,每日都赤裸着身体在地上学狗爬,魔教任何人都可以随时随地的cao干,有时候还会被拉去同狗交配。”果然脸皮最厚,说起这些话来脸不红心不跳,“可谓最是荒yin下贱了。” 你嘲讽道,“戚长老了解得挺清楚嘛。” 戚长老显然没有B数,挥挥手,“老夫曾见识过,那些欲奴被套着马鞍,rutou处挂着秤砣,只知道去舔jiba。” 可不就是! 你听得心头火起,不由得在袖子里面按了几下按钮,清晰的听到脚边猛然加重的呼吸,以及细微的挣扎和咽呜声,束缚衣出气孔上的薄膜加厚,几乎剥夺了仅有的空气,只有被迫将嘴巴张得更大,玉棒顺着舌根往喉管滑去,肛塞放出的电流把趴在地上的师傅弄得浑身抽搐,挣扎着在大氅下翻滚。 “这种只知道jiba的贱奴就该好好收拾!”旁边一个长老帮腔。 戚长老摩拳擦掌的开口,“这等下作的奴隶,哪里需要辛苦盟主,让我们来,自然会将他调教的规规矩矩。” 1. 你一个人的调教好似未见成效,不如让这些老家伙也帮帮忙; 2. 美人只配强者拥有,这些老家伙都打不赢还想过来分一杯羹,滚! 3. 分享是不可能分享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看一看你怎么吃倒是无所谓; 4. 这群为老不尊的,就该一起被管教,反正武功高强就是可以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