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不碰yin荡军阀以示惩罚,军阀求助旧情人
陈萧放下公文包,沉下脸,不顾副官和几个仆人在场,一步步逼近张启山,直至把他困在墙与自己的身体之间,额头相抵,气息相交,陈萧盯着张启山虽然和自己对视却底气不足的双眸,低声问道:“房间藏了男人还是自己玩儿了?” 几个仆人急忙识相地四散开去忙活,副官一时也懵了,新姑爷就这样当着人面质问佛爷这种话,一点不顾及佛爷颜面。副官不知道他们俩人之间的医患关系和陈萧给出的治疗方案,只当是陈萧欺负佛爷。 副官一向敬佛爷如神明,现在看到他被这般欺辱,只恨不能向陈萧动手。咬着牙尽量客气地向陈萧说:“陈少爷,请不要当着我们下人的面对佛爷动手动脚。” 陈萧偏过头看了副官一眼——他不知道这是张启山的副官,又转过去望向张启山:“这位是……你姘头?” “你胡说!”张启山当真是又羞又气,副官也一时说不出话来。张启山用眼神示意副官先走。 张启山用一手扣着陈萧的后颈,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几乎是嘴唇触着嘴唇,忍着激烈的情绪哑声说“:你不要看到男人就觉得是我姘头,这是我副官。还有,我刚刚的确自慰了,你想怎么样?想去审讯室拷问我的话,要不要我给你带路?” “那岂不是正合你意了,小荡妇。”陈萧也对张启山不配合治疗的事情感到气恼,“文明一点的惩罚,今晚不碰你了。”说完拍了拍张启山的翘臀,扭头走开了。 “等等,”陈萧刚走两步,张启山又开了口,“没人的时候你怎么对我都行,当着别人面,不要太过分了。” “哦,我下次注意。” 夜里,还是张启山赤裸着下体忍不住跨坐在了陈萧左边的大腿上,隔着睡裤,陈萧都能感觉到湿热的xue口在不断分泌粘稠的yin水,沾透了棉制的薄薄布料。 张启山气息不稳,眼睛看着昏黄的床头灯,因忍着难受而气若游丝,“混账,上我。” 陈萧好以整暇地看着他:“不可以,说了要惩罚你,谁让你不配合我的治疗呢。” “我不觉得那个方法有用。”张启山想在陈萧的大腿上磨蹭自己的屄口,却被陈萧一把推开,娇喘一声可怜兮兮地瘫软在床上。 张启山想塞手指在自己的xue里,被陈萧拔了出来,张启山又想去摸玉势,意识到被自己换了地方放,藏在枕头下的手枪被张启山拽出来,不顾有没有上膛就想往下身插,自然被陈萧拦下了。 陈萧摸了摸张启山已经被汗湿的头发,他这种几乎想吃了春药的状态的确让他很难受,但如果顺了他的意无疑是助纣为虐。 陈萧随身带的镇静针起了作用。 看着张启山在药物作用下沉沉睡起,陈萧拿来毛巾给他擦拭额头的汗。 半夜,陈萧不放心张启山的情况再次起身看他,向他两腿间一摸,粘液濡湿了一大片,又再次拿毛巾替他擦拭,担心他脱水,还嘴对嘴地向他口中渡水。 两个人一晚都没睡安生。 以至于第二天日上三竿他们还没起。感到异常的副官去敲门才惊醒两人。 陈萧睡眼惺忪地去看门,看到是副官,笑吟吟地打招呼:“早啊副官,昨天很抱歉。我太太他昨天有点不舒服,今天起迟了,没耽误什么公事吧?” 副官从打开的房门看过去,张启山刚刚从床上坐起来,抱着被子,双眼迷离恍惚,头发乱蓬蓬的,睡衣敞着怀,迷糊的样子非常……可爱,副官突然有了渎神的感觉,急忙找了借口就离开了。 陈萧走的张启山身边一条腿跪在床上,揽住他的肩,“昨晚睡得怎么样?” “还行,就是身上没力气。”张启山醒困了,“你昨天给我扎的针没什么副作用吧?” “没,有的话我怎么舍得给你用呢。”陈萧笑着凑上去给了他一个早安吻。 张启山接受了,在陈萧去卫生间后他却不屑地冷哼一声,今天在陈萧上班去之后,他有新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