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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摄政王6】梦里:摄政王羞耻女仆装play,中出灌精,cao得腿软高潮

    温泉池水雾蒸腾,气氛微微的燥热暧昧,两人年轻的躯体湿透,若隐若现的线条勾人。他们四目相对,隐隐的争锋。

    “想多了,对你不好。”应临斐怜悯的目光,嚣张又得意的淡笑。让人猜不透他所思所想,但肯定不是好话。

    贺书卿眼眸清冷,真的疑惑:“家主的意思,属下不解。”

    摄政王不仅是醋缸成精,脑补的程度也非同一般。

    应临斐本来的烦躁一扫而空,好心不打击贺侍卫的心情。他下巴微抬,没有戳破两人之间的秘密:“你会懂得,出去吧。”

    他可不会给贺书卿得寸进尺的机会,也不想看到青年黯然伤神的样子。摄政王最出色的影卫,就应该忠心耿耿,怎么能觊觎完美强大的主人呢?

    “诺。”贺书卿让温泉泡得舒爽发热,面不改色起身离开。

    他不由得好奇,男主角谨慎多疑,生性残暴,此刻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有点微妙啊……

    “那里有新衣裳。”相比贺书卿蒙在鼓里,应临斐则是神清气爽靠在温泉池边,随意指了自己的衣柜。裁缝制好的新衣,名贵又舒适,他当做赏赐“痴心一片”的贺书卿了。

    看看,贺书卿连眼神都没敢往他身上放,一定是害羞了。可惜,贺暗卫太不懂情趣。这样的好刀,耽于情爱,实在浪费了。

    摄政王嘴角翘起不自知,他宛如得意的喵咪,尝到一点甜头就眯起眼睛,矜持又高傲甩着尾巴,惹人发笑。

    贺书卿没有别的选择,他脱下湿嗒嗒里衣一丝不苟擦干净身体,挑了件纯白长衫披上。青年长发如墨,遮挡了大半挺直结实的脊背,隐约薄薄的肌rou线条流畅,他高大身体修长如竹,举手投足的矜贵,安静而扎眼。

    应临斐眼眸一闪,或许是温泉池太热,他的面颊微烫,心里的一团火一路漫延到全身各处,蠢蠢欲动的烦躁。梦里,他都没有好好看过贺书卿的身体。暧昧不清又混乱难堪的情事,他不清楚青年清瘦的躯体原来是这样…这样让人心烦意乱。

    应临斐下意识地别过眼,眼眸闪烁,似乎为了扳回面子,故意嫌弃地嗤笑:“王府是苛待你了么?干瘪瘪跟竹竿一样,风一压就倒。”应该让管家给这家伙多吃点rou,好好补一补。

    “并没有,属下告退。”贺书卿身姿颀长,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

    青年宽肩窄腰大长腿,年轻气盛的躯体别样有魅力。应临斐的话说得十分违心,他看只甩一个背影的青年,默默憋了一口气:“这小子什么意思?看来,本王要好好收拾你了。”

    他留意到被贺书卿放在一旁的宝剑,重重皱眉,憋不住地冲贺书卿叫喊,“把剑拿上——”

    贺书卿不意外摄政王阴晴不定,如果应临斐始终笑颜相对,他才要怀疑是不是被掉包了。

    当然,贺书卿不是没脾气的。是夜,他身体力行让应临斐好好看看,谁才是一压就倒。

    ……

    城堡的宴会,吸血鬼贵族议论纷纷:狼人和人类联手,暗地捕杀吸血鬼始祖,极大的危害吸血鬼一脉,是时候给敌人一点教训了。

    贺书卿身为领主,他优雅细品香甜诱人的红酒,嫣红的唇角微勾:“你们想做就做。”

    “请始祖一定小心。”吸血鬼贵族们清楚领主强大到可怕的力量,但架不住狡猾的人类。贺书卿一旦有事,牵连的吸血鬼不计其数。

    说着,他们的目光转向贺书卿身边的“女仆”,诱人的血液味道极大刺激味蕾。太香了,香的让他们眼眸发红,獠牙蠢蠢欲动。

    贺书卿一个漫不经心的眼神,空气中的温度降了不少。

    吸血鬼贵族脖颈一凉,克制住吸血的欲望,匆匆告辞。

    “你…给我穿的是什么?”应临斐瞬间摆脱催眠的控制,怒不可遏打量身上奇怪的打扮。只因他的世界,并没有女仆装这种东西,根本不认识。

    摄政王衣食无忧,第一次这样衣不蔽体。他墨色的长发间纯白的女仆头饰,细长脖颈环住黑色的皮带,精致的锁骨和修长手臂裸露在外,前面席着白色围裙,短短的黑色裙摆荷叶边堪堪遮挡臀部,笔直修长双腿赤裸裸的扎眼性感。尤其,他下半身真空的凉飕飕,羞耻又愤怒,“不…不堪入目!”

    贺书卿唇角微勾,他托着下巴轻笑:“很好看,很诱人,让人想把你压在餐桌上狠狠干坏。”

    男主角穿着秀气的女仆装,配着满是杀气的俊脸,英气逼人。应临斐眼睛都气红了,反差萌的有趣。

    贺书卿不收敛,反而更恶劣地欺负人,“叫主人啊。”

    “你!”应临斐真不知是先找衣服蔽体,还是先和贺书卿干一架?贺暗卫沉默寡言,根本不会说这样的话,梦境的表现真是可恶。

    “你敢!”应临斐咬住舌尖,才没有让吸血鬼领主蛊惑。他听到这样污言秽语,气得眼眸波光潋滟。他怒不可遏扑了上去,撕扯贺书卿贵族的礼服,“真觉得好看?你穿啊!”他输了这么多次,憋住一口气一定要挣回来。

    “当然…你穿比较有趣。”贺书卿扣住应临斐的两只手腕,将人压倒了阳台边上。满天繁星在头顶,城堡高处微风拂面,随时有暴露的风险。他掐住应临斐的下巴,摸了摸头发上精致的蕾丝边,故意调笑,“多可爱的小女仆啊……”

    可爱?这个词从贺书卿嘴里说出来,奇怪陌生又恶意满满。

    “放开本王……”应临斐双手被压过头顶,扑腾赤裸的双腿又被贺书卿压在身下。两人肢体交缠,禁忌的姿势羞耻得应临斐说不出话。

    “跟你说了,我不会死啊。”贺书卿饶有兴趣嗅着应临斐脖颈的血液气息,修长手指由上而下,滑过青年女仆装的胸脯,劲瘦的腰肢,挺翘的双臀,故意亵玩了一遍。

    “乖一点,不要调皮。”贺书卿用力地一拍应临斐饱满的臀部,掌心下皮肤光滑有弹性,拍了几下粉粉嫩嫩的好欺负,“啧,你怎么没穿裤子。是不是邀请主人?”

    “啊…你放肆!”应临斐剧烈扭动身体,脖颈上贺书卿微凉的气息,圆润臀部落入青年的手心,逗弄似的拍打产生发麻发痒,引起强烈羞耻和愤怒。他胸膛剧烈起伏,眼尾发红,被欺负到了极致。

    男主角性子越烈,征服起来越有意思。

    “我还能更放肆一点。”贺书卿轻笑张唇,尖牙刺破应临斐肩膀上的皮肤,细细吮吸涌动的新鲜血液。他修长的手指探进应临斐裙底,慢条斯理掰开青年的臀缝之间,狰狞的巨物蓄势待发抵住狭窄的xue口。

    “唔…”应临斐肩头上的刺痛转瞬即逝,贺书卿尖牙咬入他的体内,血液流失的飞快,而他却获得了近似欢愉的快感,鼻息难耐的喘息,“啊…恩……”欲望的火苗,在他体内愈演愈烈。

    燥热酥痒的空虚击中应临斐脑海,他后仰了脖颈,微微挺起胸膛,暴露的后xue紧张又羞耻地收缩。贺书卿躯体微凉,肤色冷白如玉,下身的性器却巨大而guntang,一戳一戳地顶弄应临斐翕张的xue口,透明yin液涂抹上臀缝之间,亲密无间的接触点燃了他压抑的情欲。

    应临斐甬道嫩rou熟悉而饥渴的蠕动,肠液滴滴答答地溢出xiaoxue,xue口饥渴地想紧紧箍住圆硕的马眼,羞耻的试探撩拨,疯狂刺激他的心神,yin靡不堪,“啊…别……”

    即使是梦里,应临斐也承受不住暴露在野外疯狂大胆的情事,何况他的穿着如此不堪入目。

    “口不对心,你的xiaoxue饥渴得流水了。”贺书卿没有给应临斐拒绝的机会,他公狗腰重重往上一挺,圆硕的guitou强行顶开应临斐紧致xue口,硬挺的性器贯穿了娇嫩柔软的肠道,狠狠cao干进了最深处,反复抽插湿滑的yin洞。

    火热软rou像无数张小嘴亲吻贺书卿敏感的马眼,紧紧缠绕包裹狰狞的柱身,饥渴难耐的勾人,几乎想将囊袋一起吃进去。

    贺书卿舔舐应临斐肩头的伤口,一瞬间愈合,他咬上青年的喉结,越来越深地凶猛挺进,“恩……”

    “唔…啊…慢点……”应临斐喉结微疼,脆弱的脖颈落在青年嘴里,威胁满满。他就像猎物,不可自拔,饥渴的甬道被一次性填满,火热巨刃又重又准地撞上他的敏感点,凶猛而野蛮的cao干深的不可思议,强硬cao开的xiaoxue变得火热又湿滑。

    他满面潮红,只有勉强攀在贺书卿身上,xiaoxue吞吐着男人的性器。两人亲密无间的姿态,他羞耻又愤怒。白日应临斐嫌弃贺书卿,梦里被俊美青年插得脑袋一片空白,浑身无力,咬住唇无力喘息,克制不住xiele身,“唔…唔……”

    “这么兴奋,看来你很喜欢穿裙子。”贺书卿的性器被狠狠绞紧,无比舒爽。他强势地进出,搅动肠道yin水和软rou的交错,滑腻的水声和碰撞声在高处回荡。他解开女仆装后面的扣子,应临斐覆着薄薄肌rou的胸膛,粉色的乳尖小巧勾人。贺书卿抬手亵玩蹂躏,硬弹的像个小石子,调笑,“还是喜欢在大庭广众被我艹得流水?”

    “唔…才没有……”应临斐每一下被性器cao到最深处,一进一出强势rou体摩擦,无比火热,爽的头皮发麻,喘息紊乱。他前胸暴露,两颗乳尖又痛又爽,红彤彤上一层透明的液体,惹人更想狠狠欺负,酥麻的痒意漫延整个胸膛,都留下了贺书卿的印迹。

    濡湿的xue口红艳艳,强势抽插溅出的yin液,交媾处一片yin乱。四处凉风吹过,这样暴露的场合,他的身体更加的敏感,爽的忘乎所以,“啊…太深了啊啊啊……”

    贺书卿性器膨胀,强势cao得应临斐喘不过气,他咬住青年喉咙,射出无数的jingye烫的娇嫩内壁疯狂的痉挛,再次绞紧了巨大的性器,喷射的yin液泛滥,亲吻上敏感的顶端。

    “啊哈…啊啊啊……”应临斐无力搂住贺书卿的脖颈,太过爽快在青年脊背上留下凌乱的抓痕,指头无力蜷曲,下身爽的一塌糊涂。

    羞耻的衣着和场景,应临斐梦见和自己侍卫模样的青年颠鸾倒凤,鱼水之欢。反复高潮中,他爽的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眼尾发红,yin荡呻吟,仿佛被欺负惨了的坏猫咪:“啊……”

    贺书卿恶趣味十足,他插得太深,不紧不慢研磨最深处的敏感点。应临斐的小腹微微凸起,描摹出性器顶端的形状,无比羞耻。

    应临斐夹住贺书卿的腰,趴在青年身上剧烈喘息,浑身是汗,性感惑人。

    贺书卿很有耐心,他盯住应临斐泪眼朦胧,催眠的魔力无声无息:“你白日时,让我不要多想什么?”

    应临斐坠入贺书卿漂亮的眸子,脑袋一片混沌,陷入了深度次的催眠。潜意识的抗拒,他眉头微蹙,又缓缓舒展,笑容微微得意:“你是最好的侍卫,注定求而不得。本王容忍你的一往情深,已经是网开一面。别指望,本王会对你心软。”

    贺书卿眨了眨眼,轻笑:“一往情深,谁告诉你的?”他昨天说的话,引起男主角误会么。除了被害妄想症,男主角还是有被爱妄想症的自恋狂魔么。

    应临斐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本能地回答:“你父亲贺大将军说过,与发妻青梅竹马,白首不相离。我们…也一样。”

    “哪里一样了?”贺书卿哭笑不得,男主角脑补了一堆,还自顾自判定他会求而不得。贺书卿不禁要给这个自恋狂一点教训。

    应临斐固执己见:“你不喜欢我,怎么会出生入死救我?”

    贺书卿没有回答,他解除了应临斐的催眠,继续将爱脑补的家伙cao哭。在梦外,他会好好让摄政王认识到真相。

    贺书卿微微勾唇,到时候摄政王的表情一定会很好看。

    ……

    而醒来的应临斐恍恍惚惚,在梦里被逼着穿了暴露的衣裳,羞耻得无地自容。他只想让贺书卿尝一尝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