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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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冠不管柳衫云的话,一下将戒指摘了下来。 “学长,我真不喜欢你。”陈冠将戒指放回柳衫云手心,叹了一口气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强扭的瓜不甜。” 随后他就离开了,完全不理会背后柳衫云的落寞身影。 陈冠回去后还以为柳衫云还会纠缠,但柳学长似乎也想开了。 他和陈潇说了这件事情,meimei表示理解,很多豪门婚约都是表面夫妻来着,不过柳衫云看起来温文儒雅,实际上居然是一个如此卑鄙的人。 陈冠表示非常赞同。 随后他就沉迷学习,过完期末,陈潇和叶茴荫也没回家,陈冠暑假继续宅在家打代练。 有一天他肝到特别晚,第二天还被烦人的滴滴声吵醒,他特么才睡了三小时,都被滴出起床气了。 谁一直在小区里乱按车铃啊啊啊…… 陈冠看了眼时间,就看到陈潇半小时前给他发的消息。 哥,我回来了。 门外还真有人走动,按道理来说陈潇决定回家起码提前好几天和他说,怎么会这么突然? 陈冠困得要死,回了个知道了就插上耳机躺下继续睡觉。 这时陈潇敲响房门,陈冠只好忍住起床气,穿好裤子让她进来。 陈潇难得一脸凝重,她化了妆身上是一条渐变的蓝色裙子。 “哥哥,下去吧,茴荫和柳先生在等我们。” “what?” 陈潇幽怨地盯了他半响,闭上眼重复了一句,“哥哥,下去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冠被meimei带下楼,他上了副驾驶,陈潇和叶茴荫在后面。柳衫云在他坐下后俯身过来帮他系好了安全带。 “谢谢学长。”陈冠朝他点头,刻意保持敬意和距离。 “不客气。”柳衫云发动了车。 一行人在玉蓉苑下车,在商场里吃了个饭,两两分开。陈也想溜的,就被柳衫云拖进店里。 柳衫云要给他买衣服。 “学长,这不太好吧……” 柳衫云拿着衣服将陈冠推到试衣间,他说:“你想让我在这里cao你吗?” “……别,我换。”这个神经病真的干得出来! 等他换好出来,柳衫云上前帮他整理领口袖子,他听到背后有个年轻店员的惊呼。 这年头基佬逛街已经见怪不怪了好吧! 陈冠麻木地换了十来套衣服,他都没看出这些衣服在他身上有什么区别,柳衫云还买了三套。 “学长,我不会穿的。”陈冠叹了口气说。 柳衫云让他拎好衣服,又去买了鞋和内裤,还让陈冠去弄了头发,在陈冠身心疲惫时,他还拉着陈冠去看了电影,灾难片。 陈冠和他坐电梯去停车场,内心才咯噔一声,提醒他接下来的独处时间。 今天的柳衫云一直挂着温和的假笑,但明显的低气压让陈冠异常胆战心惊。 陈冠忍着惧意说:“学长,我要回家。” 柳衫云打开车门,对他笑着说:“我送你回家,上车吧。” 陈冠迟疑了两秒,柳学长就直接将他拽到车里,欺身压了上来。 “等下……”商场里这么多人…… 柳衫云按遥控将车窗都升起来,隔绝了光线更显得脸上阴沉。 卧槽…… “学长,不要在这里……”陈冠搭上他的手示弱道,他想起来和这人当炮友时不管不顾的疯狂。 “你要乖乖和我回家?” 陈冠点头。 柳衫云拿出一个熟悉的小玩意,“脱掉衣服,把它吞进后面。” “……”陈冠瞪着他手里的球形玩具,还想讨价还价,“能不脱衣服吗?” “可以。”柳衫云冷笑一声。 陈冠坐起来拉下裤子,白嫩的屁股就在黑暗中弹了出来,他拿过柳衫云手上的跳蛋,强忍着手抖,脸上是视死如归的表情…… 他刚把跳蛋放进去,柳衫云就划开到最大档。 “呃啊啊啊啊——”陈冠尖叫起来。 柳衫云提醒道:“等下还要开到市区,这车是不隔音的。” “呃啊啊……学长……”陈冠在坐垫上滚着,鼻尖还闻到了两位少女留下来的香水味。 柳衫云压住他的腿,手伸进这人软成泥的后庭中,手指并拢将跳蛋推到更深处。 “嗯啊啊……呃啊……” 在陈冠的惨叫声中,他的下身却完全挺立起来了,呼呼地冒出些水儿。柳衫从座位底下摸出一个小箱子,取走了什么。 腰间碰到冰冷的金属时,陈冠吓到了,“这是什么……呃啊——” 他的下身一圈圈被螺旋的金属丝缠上,再被提起腰在背后扣上。 柳衫云捏着他的屁股说:“贞cao带。” “唔啊……呃呃……”陈冠后面被刺激得全身发颤,又爽又麻,前面却被捆得发疼,他越兴奋,钢丝勒得越紧,陈冠感觉自己要废了。 柳衫云把车开到郊区,他将陈冠抱下来时,这人微阖的眼里一片失神,什么都没有察觉。 直到他被放到床上,才恢复一点儿意识抓住柳衫云的衣袖。 “学长……”陈冠身上的衣服都被他蹭乱了,裤子中间鼓囊囊地顶着一块,两腿夹着那里磨蹭,时不时摇晃两下屁股。 “嗯啊……学长……”陈冠努力攀上他的手,又无力地倒下。柳衫云扶起他,陈冠便昂起头,张大漫出涎水的嘴,表情如若痴儿。 他不敢直接求柳杉云解开自己,便说:“学长……你捏捏我嘛……” 他引着柳衫云来到自己胸前,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隔着衣服拿住他坚硬地立起来的乳粒。 “呃啊啊啊……”陈冠的嘴张到最大,随后又开始一抽一抽地吸气,想是痛糊涂了。 他又努力贴过来,手勾到柳衫云的裤子上,隔着衣服伸出红润的舌来舔他,以表达自己的渴求。 “真sao啊……”柳衫云冷笑着拿开他的头,解开拉链后毫不客气地顶进他嘴里。 “唔唔……唔呃……”陈冠被塞了个措不及防,又马上卖弄舌头舔起嘴里的性器了,但膨胀的下身总是被卡到最痛的那部分,他的喉间也因为疼痛紧张地抽搐着。 他将柳衫云舔到最硬,这人才离开他,帮他解下了贞cao带,也把跳蛋拉出来。 “呃啊……”跳蛋离开时陈冠便射了,他瘫在床上,放松到极致的后xue接纳了由嘴舔过的大几几。 他的身体又因为被进入而兴奋了。柳衫云两指捻了一个更小的玩具,塞到了陈冠的下身上。 “学长……不要……”陈冠回头看他,求饶的声音可怜极了,“我会废掉的……” 柳杉云冷漠地说:“那又有什么关系,你不是用后面也能很shuangma?” “不……”陈冠全身都害怕得颤抖,“学长……我错了……” “怎么会是你错了?”柳衫云将他禁锢在怀中,手中的小黑环旋转着往陈冠根部taonong。 “呃啊啊啊啊——” 陈冠的性器被疼软了,之后再怎么cao都没能站起来。 除了这个黑环,柳衫云再没用别的道具,陈冠哭着求了一夜,他才善心大发帮他拿下来。 陈冠在他离开后还默默趴在床上流泪。 他一直妥协、一直妥协,对方却根本没把他当人看…… 他真的会变成废物的…… 陈冠再次醒来时,感觉身上被人洗过了,下身含着硬物,手腕也被挂上了手铐。 门敞开一条亮白的缝,让长时间处在黑暗里的眼睛猛地一刺,陈冠眯起眼从床上坐起来。 门缝里的人影走到他面前,陈冠昂起头说:“柳衫云,这样一点也不好玩。” 那人俯下身来笑了笑,呼出的气扫过他耳上的碎发。 “可我觉得很有意思。” “我已经被你变成这样,你成功了。”陈冠说,“再逼我,我也不会因为性虐爱上你。” “……”柳衫云一手抬起他的下颚,“你觉得我想要的是这个吗?” 陈冠眨了下眼睛,反问道:“不是吗。” 柳衫云笑了一下,“是。” 这什么狗血玛丽苏虐恋走出来的男主…… “呸。”陈冠转头啐了一口,甩开他的手。 “小生一穷二白三无节cao,请问柳大爷你到底看上我哪了?”陈冠的语气困惑中带着愤怒,“妈的我老实给你cao还不行吗?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 “我还是想把你关在这里,cao个几十年。” “……”陈冠话说到一半,就开始牙尖打颤,“这是法制社会,我家里人会报警的,陈潇绝对会怀疑你。就算你用叶茴荫要挟她,她也不会……” “那我先把她杀了怎么样?”柳衫云嗬嗬地笑起来,颇有些阴森。 “柳衫云!麻烦你有点道德底线好吗?!”陈冠满脸震惊,咬牙切齿地说,“你敢动我妹一根头发丝,下次cao我嘴我就咬断你的鸡儿!” 柳衫云一点也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他又将阴冷的手指贴上陈冠。陈冠抬头,见这人发丝飘下来贴到脸上,柔化了棱角,看起来竟有些怜惜之意。 “那你告诉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把心放在我身上?” “……”你总裁看多了吧? 这两人压根没在一个频道上。 “陈冠,那天我是认真的。” “……”他一直以为柳衫云是在瞎演戏,毕竟在z国同性婚约不合法。 “我帮你换个国籍,我们去国外结婚。” “不,我生是z国人!死也是z国人!!”陈冠一腔激昂。 “那只能把你身份证改了。”柳衫云叹了口气。 “这还能改??”陈冠跪了。 柳衫云神秘一笑,“资本的力量。” “……”妈的他好想打人。 陈冠说:“你都和叶茴荫订婚了,麻烦你对人姑娘好点好吗?” 柳衫云掐着他的下巴的手收力,陈冠皱眉,听见这人说:“你果然只在乎自己啊……” “学长,我确实是自私的人……”陈冠疼得不停地吸冷气,张口讥讽道。 “您也没比我好多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程度,怕是世界上顶尖的阴谋家也比不过您。” “呵……”柳衫云见他疼出了冷汗,才松开手,“你说的没错。” 他见陈冠重新抬起眼来瞪他,才俯身下来,温柔细语地恍若是在教堂祷告,“我的新娘,那你就一辈子待在这里吧。” 陈冠瞬间收缩瞳孔瞪大眼睛,他确信柳衫云不是在说笑。 “不是……学长,我可以和你在一起!!”陈冠摇晃着手中的手铐,想极力挽回他。 柳衫云却已渡步出去了,他转身拿着一个小盒子进来,半跪下执起陈冠的手,陈冠忍了半天,还是下意识想抽出。 “等等……我……” 红盒子弹开,里面放着一对银戒,柳衫云拿起其中一个,死死捏着陈冠的手将它套进他的无名指上。 刚好合适。 他放开陈冠后这人手还在发抖,看到柳衫云也把另一只带到左手无名指上。 疯了…… 那只手放到他头顶上,柳学长温润的声音含着宠溺说:“你还真是一点眼力界也没有。” * 陈冠害怕他真的把他关在这里,每次柳衫云要他的时候都极力讨好,但是效果甚微。 反而自己变得越来越yin荡了…… “嗯啊……” 他越来越离不开柳衫云,有一天他终于能走出这间卧室的门时,反而害怕得将自己都挂在柳衫云身上。 “学长……我不要出去……” 柳衫云很满足他的依赖感,完全不在意陈冠是否是得病了,他满足地在陈冠身上索取他想要的一切。 陈冠在极致的欢愉里却是满心的绝望,或许只有死亡能让他解脱罢。 但他又被柳衫云精心照顾着,圈养在这个小小的城堡里,如果让他出现一丝危险,仆人都会被柳衫云迁怒。 同时柳衫云越来越易怒了,他一方面害怕陈冠收到伤害,一方面又在他身上弄上伤口,逼着陈冠说喜欢。 如果陈冠有一小步做错了,甚至是嘴边的笑僵硬了,不管是在什么地方,柳衫云都会让他打开双腿玩弄他,无论周围有多少仆人。 “学长……我喜欢你……” “喜欢……啊啊……” “好喜欢……” 陈冠在被柳衫云塞了一个假阳具再cao进来时,痛得眼泪和掉了线一样,但他已经习惯把痛苦悲呼说成违心的喜欢了,麻痹自己是真的喜欢这样。 这样在痛苦的深渊里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