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三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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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梅香从进府开始,既没有几个人真的把她当主子,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进府之后,就连曾经醉倒她温柔乡的裴琛,也不怎么过来。 现在看着人突然出现,许梅香心里自然是欢喜的,她赶紧点燃了屋里的灯,袅袅婷婷的走到了裴琛的身边,抬手帮他褪去身上的外衣。 袍子脱到一半她惊讶的盯着裴琛的胯间,那里竟然不知什么时候,依旧昂首着。 许梅香只当他这是馋自己身子,心里顿时乐了起来,开来那位新进门的夫人是满足不了她们爷。 衣服没有脱完,许梅香整个身子就已经软倒在裴琛的身上,手顺着胸膛一路向下,知道一双纤纤玉手握住那个巨物。 裴琛的身上还在烧火,被她这样握住前后的撸弄着,身上也就越发的热,突然脑海里想到的全都是阿娇趴在他的胯间的样子。 想到那个画面,他就越发的难以忍耐,呼吸逐渐的加粗,许梅香见他动情的样子,心里也是一乐,刚想垫着脚上前想要亲吻他的嘴,就被裴琛抓住发髻,直接将人按到了自己的胯间。 许梅香伺候他也不是一两日了,更是比阿娇放的开,被巨物在脸上蹭了两下,有抽了两个耳光后,她笑着握住柱身,张嘴含住了敏感的头儿。 yin水从马眼了溢出,她伸出舌尖舔舐,甚至很有技巧的用舌尖抵住马眼往里挤,灵活的舌挤在马眼的xue口出,引得裴琛低喘更甚。 许梅香一直抬眼看着他的反应,见他难耐的样子,许梅香嘴角微勾,舌头半裹着yinjing,用力吸住开始前后抽插。 突然被她吸紧,裴琛闷哼出声,闭上眼睛脑海里全都是插进阿娇saoxue的样子。 许是嫌弃许梅香动作慢了,于是按住她的后脑勺,受伤用力的按住她,然后提胯狠狠地cao了一番许梅香的嘴。 cao了几十下,他揪住许梅香的衣领,将她提起,直接按在了桌子上,茶碗茶杯碎了一地,可是现在却没有人在意。 交领的寝衣被扯开,却没有涌出雪嫩的巨乳,反而露出一两个瘦巴巴的奶子,上面硬挺挺的立着两个暗红色的rutou。 裴琛见此心里兴趣去了一半,但现在箭在弦上,他也只好凑付一下。 到底是他当初挑中的人,虽然身子比不得阿娇又软滑嫩,但sao逼cao起来还是十分舒爽的。 寝裤再就湿了,被裴琛丢在地上,插进去的一瞬间yin棍激动的涨大,甚至微微颤抖。 好久没有被cao,许梅香身子也想了很久,这会儿被rou棍插进去,她激动的大声浪叫,两条瘦干的腿缠着裴琛的臀,像是怕他离开,紧紧的勾住。 “将军威武~啊啊啊啊~将军~~草死我吧,求你草死我吧,啊啊啊啊啊~好爽啊~~” 许梅香看着人瘦瘦的,嗓门却是一把好嗓子,曾经这嗓子浪叫着,只会让裴琛感觉到自豪。 可是现在他cao着cao着却觉得有些聒噪。 “cao死你个浪逼,闭嘴不准你叫。” 像是惩罚似的,裴琛一只手握住她的两个手腕,将她拉向自己的方向,可是胯下的巨物却把她撞向远方。 这一来一去的,yin棍直接cao到了她的宫口,更是让她忍也忍不得的大叫。 裴琛又cao了几十下,彻底被她的叫声败了兴致,提胯狠狠地cao开了宫口,guitou却抵在宫口的上不再动。 他捏住许梅香的下巴,“浪货你要是学不会好好叫床,这辈子都别想吃jiba了。” 说完,裴琛拔出依旧坚挺的yin棍,捡起衣服穿上转身出了偏院。 他这次没有在惊师动众,天色也已经灰蒙蒙快要大亮,一个人走在无人的院子里,格外的清冷,却依旧没有降低身上的火。 阿娇一个人睡在大床上,梦里她去了云朵上,正打滚睡觉,突然耳边出来断断续续的低泣声,这声音似哭非哭,似娇非娇,像是舒服的呻吟,又像是委屈的抽泣。 因为想着今早要早起回门,所以她睡得也不是很熟,半梦半醒间她听到窗外有声音。 她梦里的声音似乎就是从那出来的,而且这声音有些耳熟。 她朦朦胧胧的睁来了眼睛,入目的景象却把她的吓得清醒,她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窗外的人。 不知什么时候,她房间的窗户被打开,从窗外刚好能看到睡熟的她,而她也恰好能看到窗外的春景。 凌晨的光淡淡的,却是清晰的,金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扒开了身上的衣领,衣服退到了腰间,越白的肩膀后背露在晨曦里。 她的眼尾泛红,脸颊上挂着泪痕,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脖子,她似是哭泣似是舒服的呻吟,阿娇最是清楚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金钏的腰搭在一个强有力的胳膊上,正被人cao的前后晃动,整个人全靠身后的人揽腰抱着,不然只怕整个人都趴到地上。 而她身后的人,正是昨日才前日才和阿娇成亲的裴琛,他这会儿也看到了清醒的阿娇,像是叫板似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阿娇,腰上却加大了cao弄的力度。 金钏不知道阿娇已经看到了,她拼命地咬着自己的手,不敢发出叫声,却不知那不受控制的呻吟哼叫,不仅被听到了,还刺激了身后的人。 原本阿娇看到这些心除了吃惊还有愤恨,不是因为裴琛的不忠,而是因为自己的丫鬟被欺负了,即便是前世自己那般不堪,也不曾让她的心腹受到这样的委屈。 可是看到裴琛的目光时,阿娇突然释然了,玉钏和金钏原本就是她的陪嫁丫头,原该是在自己不方便伺候男人时,由她们代为伺候的,现在被cao了也没有什么,若是伺候的好,倒是可以提个姨娘当当,也能做半个主子。 想通了这些后,再看窗外的场景,阿娇瞬间红了脸,对上裴琛灼热的目光,她有些不适的闪躲着,羞答答捂住了脸。 见她捂着脸不开这边,裴琛起了坏心思,伸手将金钏的手从嘴里拉开,顿时一声娇喘和yin叫传了出来。 金钏也是大姑娘有一次,先是害怕又是疼,哭着颤抖着,可是后来的舒爽却让她控制不住yin叫。 为了不让人听到,她堵住了自己的嘴,这会儿冷不防的被人掰开了手,她的叫声也就传了出来。 阿娇听到后,下意识的移开了遮住眼睛的手,看向窗外的两人,对上裴琛得逞的笑,阿娇这才反应过来,气呼呼的抡起一个枕头打过去。 金钏被枕头打到,顿时知道自己被阿娇发现了,心下的恐慌害怕,xue里的能rou骤然收紧,绞的裴琛动作一滞,疼呼一声guntang的jingye一股脑灌满了金钏。 被烫到的金钏也不受控制的惊叫一声,这一场景刚好被赶过来交班的玉钏看到了,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甚至心理暗暗对金钏有了些看法,小姐的夫君她怎么能勾引那。 阿娇见两人已经完事,天色也已经亮了起来,也不再赖在床上,起身随手挽了一下头发,风情万分的对着窗外的裴琛瞥了一眼,随后换了一声玉钏。 玉钏进门时,愣是被自家小姐这媚态震住,不得不说,自从阿娇开了苞之后,举手投足只见更是妖娆妩媚,多了一些曾经没有的美。 连玉钏一个姑娘都能看出来,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亲自给她开苞的男人,裴琛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他看着刚软下去的jiba又有抬头的趋势,暗骂一声,提着jiba在金钏的衣服上蹭了蹭,将yin水jingye蹭了金钏一身,转身让人备水要沐浴。 阿娇也没有搭理他们,稳稳地坐在梳妆台前,等着玉钏找来今日要穿的衣服。 金钏腿都是软的,可还是回到自己的房间,草草洗漱一番,换了一身衣服回来伺候。 看着她脸上带着动情后的余韵,甚至腿都软的在打颤,阿娇无奈的摇摇头。 “你刚伺候完将军,就是回去歇着我也不会怪你,赶着得空我会和将军提的,到时让他给你的姨娘名分。” 玉钏抱着衣服走过来,听到这话冲着金钏翻了个白眼,一脸的不开心。 她们都是小姐的忠仆,帮着放着偏院那些狐媚子都忙不过来,她却没想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竟然让金钏钻了空子。 金钏又哪里会不知道这些,只是心里委屈极了。 她噗通一声跪在了阿娇的身边,哭的两眼通红。 “小姐恕罪,这件事真的不是奴婢勾引,都将军用了强,我哪里有他的力气于是才会别得逞,小姐信我,真的是将军逼我受着的。” 阿娇无所谓的挥挥手,让她站起来。 “我知道,也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俩原本就是我的陪嫁,伺候将军也是应该的,这都是早晚的事,不是今天也是明天,我为什么要怪你们。” 金钏见她真的没有生气,也松了口气,又洗了洗手准备给阿娇挽发。 这次阿娇也没有阻止,任由她忙活着。 玉钏却听了刚才的话,脸吓得煞白。 “小姐……奴,奴不想伺候将军。” 阿娇通过镜子看着她,最后笑了一下,“瞧你吓得,将军的活儿还是很好的,好像还委屈你了似的,你不愿意我会和将军说,你平时自己也躲着点,总有我想护你也护不住的时候,金钏不就是个例子。” “是。” 玉钏低声应着,心里却还是不安的。 可是没多久,这件事儿也就翻篇了,主仆三人又和往常一样说着话梳妆着。 玉钏和金钏紧锁着眉头,一边帮着她挽发,一边连声叹气。 “夫人,昨夜将军怎么突然去许梅香哪里去了?可是昨夜发生了什么?还是许梅香那个狐狸精用了什么手段?” 阿娇知晓她们这是在愁什么,不由得笑了起来,“你们两人别乱猜,昨夜是我赶着将军过去的。” 玉钏和金钏闻言瞪大了眼睛,一脸不解和很铁不成钢的表情。 “夫人这是为什么?可是因为昨晚将军为了公子的事惹了夫人生气了?” 阿娇拿起梳妆台上的金簪子簪入发中,“或许吧,但也不全是,我就是真的太困了,不想和他再做了。” 玉钏和金钏以前都是两个没有出阁的姑娘,阿娇有些话没法和她们说,但是经过今日早上的事儿,两人也都不是什么不知情事儿丫头,所以她也就没有什么避讳的。 这都是夫妻间的常事,甚至女子争宠不就是靠着这些吗?怎么还能把人往外推啊。 见她俩还是一脸的愁容,阿娇也不急,她拿起一对翠玉的耳铛照着镜子戴着。 “你们也知道我对将军并没有情,我也不去挣什么,许姑娘能为我分担我心里乐得轻松,我嫁进来不想别的,就想安稳的过日子。” 这话不假,之前玉钏和金钏两人也都是听过的,自家姑娘为了什么嫁进来也是知道的。 现在见她这样说,脸上似乎也的确没有什么不快的神色,两人也慢慢的放心了,只要姑娘开心就好。 梳洗完之后,阿娇等了一会儿,见裴琛还是没有过来,于是就自己先到主院给公婆请安,她到的时候,正厅里除了侯爷和侯夫人,还有世子和世子妃。 “儿媳给爹爹和母亲请安。” 侯府人见她一个人过来,眼神里带着诧异,又见她这副乖巧的样子,侯夫人的脸上也更加温和许多。 “好孩子快起来,到母亲这里坐。” 阿娇冲着夫人一笑,起身走大了侯夫人身边的椅子坐下。 “今日怎么就你自己过来了,琛儿怎么不过来?” 阿娇也等过他,只是今日回门她不想耽误时间,于是只好自己一个人回门算了。 “许是将军昨夜累着了,所有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儿媳自己回门就好。” 再座的人闻言都是脸色一变,这才成亲第二日,裴琛就不宿在正妻这里不说,这两回门都不陪着,真的是无法无天了…… 昨晚裴琛夜去偏院的事儿,他们这边今早也都得到了消息。 众人心中有了答案,必然是去了那个没有名分的女人房里劳累了,不管是世子夫妇,还是侯夫人和侯爷,四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世子夫人再看向阿娇时,眼神里就带着些许的心疼,但这些阿娇并不知道,她只觉得侯府人都不错,带她很好,回去和母亲说他们也能放心。 侯夫人更加怜爱的看向阿娇,“琛儿昨日可是说了什么?” 阿娇不解侯夫人的意思,想了一下,说了很多,但似乎也没有什么重要的。 “将军昨日不曾说什么事儿,母亲,可是府中有什么事?” 侯夫人笑的温柔,“没什么事儿,只是这好好地,你们怎么就……怎么就分开……” 这回儿阿娇算是知道侯夫人在担忧什么,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因着我有个认床的毛病,总是入睡有些难,昨日将军回来一脸疲惫,所以我怕影响他休息,这才让他歇在了别处。” 阿娇说到这里一些心虚,自己是儿媳,竟然把人家的儿子撵出去睡,她小心的觑着婆母的脸色。 虽然阿娇这样说了,但是在场的众人也只当她是在替裴琛遮掩,投向她的目光也更加的怜爱。 同样的,对于裴琛也能是心生恨意。 阿娇陪着大家说笑了两句,时间差不多她就告辞准备回去用早膳,然后收拾一下回门,侯爷和侯夫人因为裴琛不做人事,对阿娇更为愧疚,于是开了自己的私房,给她回门礼添加了不少。 看着阿娇的身影走远,侯爷气的直接摔了手里的茶盏,世子夫妇吓得也不敢言语,侯夫人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来人!去,去把那个孽障给本侯绑过来,我倒要看看,我裴家怎么就出来这么个人渣!” 裴家原本有个规矩,就是娶妻三年内不得纳妾,若是正妻三年没有子嗣,第四年才会考虑纳妾传宗接代,但即使有了妾侍,每月宿在妾侍屋中的日子不得多于正妻。 可是裴家到了裴琛这一代倒是出了一个反骨,侯夫人见侯爷真的动了大气,生怕他真的生气对着裴琛动手,都是武人,真的动手,远不是普通人家所为的家法能比,随便一抬手就可能是伤筋动骨的伤。 “侯爷消消气,这件事咱们也不能逼得太紧,不如让世子先和他说说,我也再训他几句,要是改了那咱们就看他的表现,要是屡教不改,侯爷再管教也不晚。” 世子也在一旁点头应道:“正是这个理,父亲,不如我先和二弟说说,毕竟都是亲兄弟又是同龄人我和他说,他也不能太叛逆。” “不必,我看这小子就是欠打,之前因为去陈家提亲的事,他就闹过一次,我念他刚回来心绪不稳,所以没有和他计较太多,但这次却是违背祖法,这不仅是对不起陈家和阿娇,我气得是他把老祖宗的话都就着饭吃了!” 世子见此也不好再说,下意识看向了自己的母亲,倒是世子夫人淡然的很,见自己夫君还有要劝说之意,在侯爷夫妇看不到的角度,暗暗掐了世子一把。 世子不知她要干嘛,凑近刘氏,“怎么了?” “夫君还是不要管他,我瞧着二弟是该打一顿了。” 世子不解的看着妻子,但很快知道她这为什么生气了,站在妻子的角度,裴琛做的的确是不对,世子夫人作为这府里的大儿媳,自然是懂得阿娇这个小儿媳的委屈,这是替弟妹打抱不平呐。 见自己的妻子也赞同打裴琛,于是世子也就借机闭嘴不言,静静的坐着,心里祈祷一会儿裴琛过来的时候最好态度好点,不然他这个做大哥的也帮不了他。 不多时,裴琛在管家的“陪同”下来到了正厅,看到上首坐着的父母脸色不好,他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甚至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侯夫人着急,拼命的给他使眼色。 奈何裴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略略对着父母行个礼,不等二老说什么,就自己起身坐在了世子的对面。 “孽障,你可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