蹩脚陷阱,愿者入瓮(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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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坐在沙发上,望着壁炉烤火,看到他们走过来时眼前一亮,大大方方地打了个招呼。 他带来了很多东西,正由侍从们挨着拿进来。皇妃不便随意到没有女主人的宅邸走动,就委托他带来养伤的营养品和药物,哪怕胥恩菲尔德家并不缺。其实这段时间来,以各种名头送来的慰问物应接不暇,甚至还有人斗胆来登门探望,但大部分无关紧要的人雪莱一律都以不便见客为由让沃尔夫冈应付回去了。 “亚瑟去忙吧,我跟洛伊玩就可以了。”拉斐尔拉拉洛伊的袖口,还是像小时候一样。雪莱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转身走上楼回书房。 如果换回十余年前,此刻他们就该去玩具室或者花园里做游戏,或者拉斐尔念书给洛伊听。那时候洛伊才迟迟开始学认字,很多生词都不认识。 现在想起来,洛伊居然生出了几分怀念。虽然一开始因为摸不准拉斐尔的脾气时常提心吊胆,但是除了第一次见面时有点小摩擦,往后两个人都相处得非常轻松愉快。 现在倒也不是就不轻松愉快,只是洛伊需要担心的事平白多了一些。他刚这么想,拉斐尔果然就不动声色伸了一只手过来,轻轻把他的腰揽住,洛伊吓得差点蹦起来,挪了挪身子,转头睖了他一眼。 拉斐尔另一只手肘抵着靠背,撑在脸上,依旧是笑得和风万里,好像刚才调戏人的不是他似的。 “在家里,别这样。”洛伊只能低声下气求小祖宗别冲动。 拉斐尔似笑非笑:“你害怕被谁看见?” 洛伊语塞,想说哥哥就在楼上,但直觉意识到说出来拉斐尔肯定会不高兴。殿下不高兴就要变本加厉折腾人,最后倒霉的还是只有他而已。 “你想不想到外面散散步?我陪你。”洛伊提议。 拉斐尔摇摇头:“外面在下雪,好冷。” “那想吃点什么吗?今天新做的点心还不错。”洛伊又问。 “不要,中午吃饱了。”拉斐尔还是笑,但洛伊额头都要冒汗了,没觉得这么瘆人过。 “那……”他捏了捏手,心一横,“去我房间?” 只要关上门,他们在房里做什么都没人看见,洛伊已经抱着豁出去的决心了。虽然侯爵府上并没有多嘴多舌的人,但只要一想起雪莱还在家里,他就如坐针毡。 拉斐尔笑里愈发玩味,看了洛伊一会儿才应允:“好。” 洛伊暗暗松了一口气,领着人上楼,吩咐仆从们如果没有需要就不要来打扰。他们自小玩的时候就不喜欢有外人在一旁,如今这样做也不会惹人起疑。 洛伊的房间宽敞亮堂,但布置也很简单,没任何奢靡铺张的成分,甚至不比学校宿舍豪华几分。房里很干净,才换过的床褥有清洗过的清新气。除了床,墙边竖着一个小书柜,休息用的桌椅,只有窗旁的桌上乱了一些,堆了几本正在看的书。 拉斐尔不是第一次来,但仍然好好在房内打量了一番。沉浸在亲近之人的气味中也令他感到放松舒适,于是在洛伊合上门还没来得及说话时,他一把就把人拉倒在了床上,欺身压了过去,看着有些慌乱的琥珀色眼睛,说:“你在让我来你房间时就该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洛伊确实早想到了,结合之前后台里拉斐尔的行为,今天一见着这人就知道怕是不能善了。 但洛伊还是要垂死挣扎一下,万一拉斐尔就良心发现了呢。 “你先等等,我泡壶茶……”他动了动自己被按得死紧的手腕,果然都是徒劳。 “不用了,我不渴。”拉斐尔干净利落地断了他的念想,俯下身子凑得极近,“还是洛伊渴了?要不要我喂你?” 洛伊不想问他准备拿什么喂,发现自己实在跑不掉。刚认识到这一点时拉斐尔就啃了上来,含着他舌头搅动个不停,津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在他的抗拒没有那么强烈的时候,拉斐尔的手就不老实了,驾轻就熟地解开了他的衣服,伸了进去,贴着皮肤找到他的脆弱处抚弄。洛伊几乎没有招架之力,嘴上吻得气喘吁吁,身上还在被肆意煽风点火,很快体温又上去了。 来自薮猫的敏感神经能让他迅速察觉到周遭的风吹草动,规避可能发生的危险,但也会像这样,感官的敏锐度比常人放大数倍,极容易被挑逗,更何况是面对一个对自己身体了如指掌的人。 “洛伊,可以吗?”拉斐尔舔了舔已经挺立起来的rutou,一手隔着裤子捏了两把已经有反应的下身,很满意自己的成果,痴迷地吸着他的皮肤。 洛伊心想你什么时候还管过我可不可以了? 拉斐尔没有得到回应,抬起脸看他。洛伊的脸颊已经有了好看的红晕,眼睛水灵灵的,咬着嘴唇,有些羞又有些气,总是一副不大情愿的样子,却已经被玩弄得身体绵软,只会让人恨不得再狠狠欺负他。 拉斐尔很是顺从内心,手上不慌不忙把人一件件剥光,洛伊想拦,但毫无力道的动作都以失败告终。拉斐尔看着身下人漂亮修长的躯干,遗憾道:“可惜这里没有裙子,洛伊穿女人的衣服真好看,真想跟穿着裙子的你做一次。” 饶是早就习惯了他在床上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的毛病,洛伊也一路羞红到耳朵尖。屋内烧着炉火,不怎么冻人,但敞开的皮肤还是会受凉,被微热的手掌碰过,激起一串串的鸡皮疙瘩。 “洛伊,想我吗?”拉斐尔一路往下,温热的鼻息不断落到身上,引得他一阵一阵战栗。 “我们几乎天天都见面啊……”洛伊艰难地回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一点。 “这你都说得出口,真没良心。”拉斐尔褪下他的裤子,熟稔地用手安抚着已经兴奋起来的性器,“自从你休假,我们好几天都没见面了。” “而且哪怕是天天都见面,一天也只能待在一起很短很短的时间。”拉斐尔使坏,手指弹了弹不断溢出清液的蕈头,如愿听见洛伊吃痛的喘气声,“完全不够呀。” “你干脆,把我,绑腰上算了……嗯!” 拉斐尔不给他抱怨的机会,手指探进了熟悉的部位开始动作:“我倒是想……跟第一次相比,洛伊这里都变得好软了,这是为什么呢?” 洛伊完全没有余裕应对他的调笑,死死把床褥揪住,耳朵红得要滴血,但一点反抗的架势都做不出,任由拉斐尔黏糊糊地吻着,舔他的舌头。 “洛伊,帮我把衣服脱掉好不好?”拉斐尔把外套随便一扔,贴着他的耳朵,有些哑的声音听上去带着天然的蛊惑。洛伊被他欺负得呜呜地低咽,但还是一颗一颗替他解开了的扣子。 “下面呢?”拉斐尔不急着把衬衣脱掉,就这么敞着胸口继续品尝甜点一般啃吸他的身体。 洛伊只好把手放在他的腰上,没办法低头去看,凭着感觉解开了外裤,把那根早就迫不及待的东西放了出来,就像打开一个禁忌的盒子。跟拉斐尔做了这么多次,他早就学乖了,不消再说就用手指圈住继续抚慰,感到手里的东西变得更粗更硬,咽了咽喉咙。 “自己把腿抱着。” 拉斐尔的语气里带上了不由分说的强硬,洛伊在他的目光下不自觉抖了抖,慢慢抬起膝盖拿到胸前,让身后柔弱的入口毫无遮挡地暴露在视线之下,那里已经被玩得充血泛红,还隐隐泛着湿意,带着些微水光。 “还不够,再分开。”拉斐尔说。 洛伊迟疑了一下,喉咙里压抑着低回的呜咽。拉斐尔毫不领情,只是两手撑在床上,将他圈在其中,目光却仿佛化作实质狠狠侵犯他的身体。冰湖一般剔透的双眼没有任何感情,从高处冷漠地俯瞰着,却依旧让他浑身燥热,情难自抑,像娇羞的花朵一样一点一点绽放开来。 不用看见也能料想这是个何其下流的姿势,好像是他自己发了浪,敞开了情动的身子供人亵玩。洛伊越想越难堪,把头扭到一边去,咬着嘴唇,身下艳红的小口跟着呼吸一收一弛。 拉斐尔看直了眼,俯下身舔他的耳廓,洛伊过电般颤抖了一下,手指把腿rou掐得发白。 “洛伊,自己弄给我看。” 洛伊不太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立刻转过来看向他,但拉斐尔只是不容拒绝地又重复了一次:“自己弄,快点。” 洛伊撇着嘴,看起来快哭了。可他无法拒绝,也无法无视这种强硬到过分的要求居然给他带来了快要晕眩的刺激和兴奋。他要溺亡了,也消解了,没有理智,没有顾忌,好像生而就如此放荡下贱,yin邪难言。他用手握着自己的孽根,缓慢地动作着,却又不得不因为摩擦带来的欢愉而露出沉迷的神色,嘴半张开,发出柔弱的泣音。 “后面呢?后面不弄的话是不够的吧……” 拉斐尔的话就像毒蛇一样钻进耳朵,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个难解的咒缚,将他牢牢缠绕。他已经不能分辨,只能遵从,分出一只手探向身后难耐的xue口,那里喜不自禁地吸入一小节手指,模仿被抽插的样子一下又一下笨拙地捣弄。前后一起快活的感觉让头脑都完全烧掉,整个人沦为快感的傀儡,洛伊又急不可耐地喂进更多手指,但总是挠不到深处能够让人狠狠快活一把的地方,他想要把腿夹得更紧,焦虑得呼哧,几乎都忘了这里还有一个能够把他的空虚全部填满的旁观者。 拉斐尔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会儿他的痴态,用自己硬挺得流水的前端碰了碰他的臀瓣,明知故问:“想要吗?” 洛伊这才看向他,微微点了点头。 “该说什么?” “想要……拉斐尔……”洛伊嗫嚅着。 “说完整。” “呜呜……想要拉斐尔,插进来……” 拉斐尔好像完全看不到他难过到殷红的眼角,蓄起的水雾都快要滚落出来。仍然从容到可恨:“插进哪里?” “插进我的,xiaoxue里……”洛伊声音越来越细,到最后几不可闻。 拉斐尔点点头,稍稍立起身子,用了一点力,十分“好心”地喂进去一个顶端,就停住不动了。 “快,动一动……”洛伊忍不住自己扭起腰挨挨蹭蹭,嘬着体内半途而废的阳物,努力再吃得深一些。 “洛伊再说一句话,我就动好不好?”拉斐尔的脸色重新染上笑意,声音就像浸满了浓稠的蜜糖,洛伊满脸疑惑,等他提出要求。 “洛伊说喜欢我好不好?” 拉斐尔挠痒一般挺了挺腰,专注地看着他,然后眼里的希冀随着洛伊从意乱情迷逐渐恢复清明而一点一点消退掉。 果然。 说不清是失望还是难过,抑或还有些许对于这屋子里另外一人深入骨髓的妒忌,早就知道结果会是如此,只是自己不不甘心罢了。拉斐尔下身又深入了一半,自嘲地笑了笑:“就算是骗骗我,你都不肯吗?” 洛伊看着他,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突然伸起脖子亲了亲他的脸。 太轻了,轻得就像被蝴蝶的翅膀扇起的风拂过。就算言听计从,予取予求,他所爱慕的仍然都只是那个永远得不到的人,却又总会如此这般,好像把谁都放在心里。 偏偏他还没有丝毫自觉,更让人舍不得松开手。 拉斐尔被迫再一次认清事实,但到底也像往常一样,不去纠结太多自讨苦吃。此刻与洛伊共赴鱼水之欢的是他,而不是别人,他们彼此享用并如此渴求对方的rou体,这样本来就该感到满足了吧。 他按住洛伊的后脑勺不准离开,用力地回吻着,下身像楔子一般狠狠钉入,洛伊身子一颤,惊呼都被尽数吞入口中。拉斐尔扶着他,看他还努力乖乖抱着自己的腿,膝盖都快压到肩膀上,大敞开下体任人侵入,不由得笑了笑,随即大开大合动了起来。 两人很快就进入到熟悉的欲仙欲死之中,一时间难分你我,抱做一团陷进软和的被子里。洛伊缠着拉斐尔的腰不让他全抽出去,体内仿佛有一只饥渴已久的野兽在叫嚣。拉斐尔没有令他失望,依旧插得又勤又深,顶得他五脏六腑都快要移位,但又如此欢愉。 然而正当两人纠缠得难解难分,厚重的房门被轻轻叩了几下,隐隐约约听到了屋外的询问:“洛伊,殿下,你们在里面吗?” 洛伊本欲沸腾起来的血液几乎是在一瞬间褪去了温度。 是哥哥的声音。 ———————————————— 【与正文无关】关于洛伊的启蒙 毫无疑问,洛伊是被哥哥领养后才开始接受正规教育的,在此之前是虽然能流利说话但大字不识的小文盲状态,哪怕是放到平民里也算开蒙很晚了。洛伊小时候非常怕生,所以雪莱没有另外请家教,而是自己和沃尔夫冈亲自教他。洛伊本身非常聪明,本来大人们都以为他会学得很快,但久而久之发现,进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快。 雪莱以为是自己教导的方式有问题,还专门去向老师们请教,结果发现原因不在这里。 洛伊的“聪明”很受主观情绪影响,只会对他感兴趣的东西表现出“聪明”。而对他不感兴趣的显然就懒得花时间去思考了,这是潜意识里的脑力分配,因为洛伊表面上看起来无论学什么都很认真。 于是雪莱渐渐就发现,在各种词语中,洛伊最先掌握的是“rou类”,甚至连牛rou每个部分分别叫什么名字都记得清清楚楚;其次是“甜食”,再拗口别扭的点心名字都不在话下。再后来,洛伊对音乐表现出了超高的热情和天赋,可以用“天才”来形容也不为过。 所以洛伊的惯性偏科非常严重。据他自己所言,上学后最讨厌的科目是农业相关的植物学,直到十五岁也分不清这样绿叶蔬菜和那样绿叶蔬菜到底有什么区别,虽然看上去是有点不同,不过反正都是绿叶蔬菜,他不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