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嘲这气氛有点太温情了(似乎比较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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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鹰指引着蓝跪在一块软垫上(地毯太大,坐垫太小,找一块合适这个空间的软垫太难了。以至于她甚至想给Sub带护膝,又因为护膝太丑而放弃),站在她面前开始脱衣服。 奴隶们在她面前脱了很多很多次衣服,她甚至要求她们要把这个环节也变得赏心悦目。但是她从来没有在奴隶面前脱过衣服。当然,她会露出一部分自己的身体——当然也要给Sub一点甜头——但是不会像现在这样,除了一条内裤之外,完完全全的在奴隶面前赤裸。 她感觉很不适应,但没有表露出分毫。 蓝保持着被规定的仪态,低头跪在原地。她的视线范围应该只能到Dom的小腿,这给了夜鹰一点缓冲的时间。 “抬头。”几秒钟之后,她说到。 奴隶听话的随着声音抬起头,目光游移着,不敢看主人的身体也不敢看主人的眼睛,最终便只固定在她的下半张脸和脖颈之间。狭小的房间里,她夹杂在喘息中咽口水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夜鹰突然觉得很好笑,不管怎么说,她也不能比自己的Sub还紧张啊。 所以她在奴隶面前蹲下身,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算是安抚,随后走到左边的柜子前打开柜门。 “奴隶,”她说,“来。” 于是Sub转身慢慢膝行到主人面前,抬头看着柜子里排的满满的衣服,显得非常茫然。那副表情可爱到夜鹰又想去摸摸她的头,低头却看到这小家伙大腿上一片亮晶晶,全是她流的水。 已经开始流水了……夜鹰深深吸了一口气,简直想象不到奴隶可以这么yin荡——这让她欲望高涨。当然,流程要继续下去,所以她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衣柜上,催促小家伙快选一套。 奴隶依然茫然地看着前方,鼻翼翕动着。急促的呼吸带动她胸前的乳夹,疼痛让她微微颤抖。 “奴隶,冷静一下。”夜鹰最后还是把手放在了蓝柔软的头发上,手指顺着发根一路梳到发尖,又落回到头顶,“告诉主人你想要那件?” “乖,”夜鹰说,“这是给你的奖励,不要这么紧张。” 蓝偏头蹭了蹭她的手心,痒痒的。她乖顺地开口说话。 “想要……,想要左边第三件。” 夜鹰随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是不知道多久之前就放在这里落灰的一套西装。那时候她还在工作,没有全职做调教师。她住在出租屋里,衣柜是现在的四分之一大,里面挂满了款式相同的白衬衫。 “你这小家伙。”夜鹰摇摇头,把还带着防尘袋的黑色窄竖条纹套装拎出来,放在眼前打量了半天,又把衣服挂回去。然后命令奴隶站起来,解开了她的后手缚。 “把衣服拿出来。”夜鹰命令道,“一会帮我穿吧。” 说着,她从旁边的柜子里取了一件普通的白衬衫,随手套在了身上。 蓝没有去拿那套衣服。一部分是因为她刚被解放的双手还不太适应,另一方面……她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眼睛盯着正前方——主人没有穿内衣。 美好的线条随着夜鹰伸展的动作暴露出来,rutou把衬衫顶出了两个小小的凸起。蓝着魔似地盯着衬衫扣子间露出的一点点皮肤,仿佛沙漠中的旅人注视着一小片绿洲。她咽了口口水,发现嘴里干得要命。 视线再往下移动,衬衫下摆下面是主人赤裸地大腿…… “快点。”夜鹰突然开口催促她。蓝激灵一下回过神来,赶紧别开眼睛,按照被要求的那样注视着地板,伸手把那件西装外套拿出来,胡乱地展开。 “我记得好像还有一件配套的马甲来着,”就在这时,主人的气息突然近距离的出现,蓝可怜兮兮地缩了一下脖子,“我把它放在哪了?你想看我穿吗?” 蓝抬起头,眼前是主人带着笑意的脸。今天一整天,她看起来都很温和(当然依然像往常一样不容抗拒)。为了寻找柜子底层的衣服,夜鹰微微弯下腰,几缕头发碰到了奴隶被好好装饰过的胸部,引起一阵痒意。 奴隶又不听话地偷瞄自己的主人,发现在自己视线到处乱飘的时候,她已经穿好了西装裤。修身的黑色裤子包裹着那双长腿,蓝忽然想起自己曾被命令抱着她的腿蹭出来,然后赶紧转移自己的思绪,害怕把水流到主人准备的垫子上。 “到底要不要?” “我……”蓝吞吞吐吐的,拿不定主意。直到现在,她仍然被这超出规格的奖励搞得头晕目眩,生怕醒来发现是自己在做一场春梦。 “唉。”主人叹了口气,依然伸手去摸她的头。“那就穿上吧,给你看全套的。” 说着,她把马甲递给蓝,配合地伸开手臂,等着Sub给她套上。 蓝颤颤巍巍地帮主人伸进一边胳膊,又从她背后展开套上另一边。她的头几乎埋在主人的胸前,让这姿势变得像一个拥抱。 她故意放慢动作多呆了一会,才把手缩回来要给主人系上扣子。 她正专注于扣子(给别人穿衣服和给自己穿完全不一样),突然感到胸前一痛。原来是主人伸手拨了两下她的乳夹。已经熟悉了胸前的刑具,可是主人的动作又带来了新鲜的快感和痛感。 蓝呻吟着,最后一个怎么也扣不进去。直到主人玩够了放开手,她才松了一口气,系上所有的扣子,帮主人把衣服抚平。 夜鹰松了口气。随着被玩弄的可怜声音从奴隶口中飘出来,那奇怪的气氛消失无踪了。她终于觉得自己稍微自在了一点。 面前的小奴隶终于帮她整理好了衣服,却没有退后,还紧贴着她站着。她向下看去,发现这小东西耳朵尖红得过分。 “去拿外套。”她命令道,觉得今天的奴隶傻乎乎的,倒是另有风味。又看着她腿间已经干掉的液体,自嘲好像有点太温情了。 Sub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地转过身去,把西装抖开,认真帮主人穿上。这次不知为什么,她把手臂长长地伸过去,再没有靠那么近。 夜鹰耐心等着小家伙颤抖着手极其费力地帮她系好扣子,适时地摸头夸奖。等Sub脸变得更红,头低得更低,又不怀好意地告诉她,还没给主人选好皮鞋和领带。 她说着直接把奴隶领到鞋柜边,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让Sub直接挑选自己觉得合适的款式。 她猜测奴隶会给自己挑一双高跟鞋——这似乎是圈子里大多数人的审美。却没想到奴隶研究了半天,挑出了一双看起来非常正常的黑色雕花尖头皮鞋。 好吧,毕竟她也没有选择那些似乎广被奴隶喜爱的奇装异服,而是挑了这一身,所以选择一双这样的鞋也没什么让她震惊的。 奴隶双手托着那双鞋,似乎拿不准该怎么办。当她开口说“帮我穿上”之后,Sub松了口气似的双膝跪地,近乎虔诚地捧起了她的脚。 赤脚穿鞋的感觉有点奇怪,不过谁会在调教里想到应该穿上短丝袜呢?夜鹰全副心神都关注着自己的奴隶,看着她腰弯的极低,微微偏着头,认真给主人系上鞋带。然后从下面抬头看她,那种奇怪的气氛又微微抬头,让她不得不开口打断。 “奴隶,去左边的柜子去拿一条领带。” Sub听话地走过去,这次没有用多久,就抽出了一条黑底带白色小圆点的领带。 对奴隶奇怪的“正常”品味见怪不怪,夜鹰命令她过来背对着自己跪下,用领带重新把奴隶的手臂绑在了身后。 “好了。”她说,庆幸自己重新找到了感觉:奴隶就乖顺地跪在她脚下,手被绑在背后,胸前和下体都带着自己给她的道具。没有奇怪的气氛,没有不含有性意味的、让她不自在的身体接触,主人坐着,奴隶跪着,万事万物都各安其位。 夜鹰让奴隶跪好,自己站起来走向一边的柜子,拉开柜门把穿衣镜翻出来,。 “奴隶,我们来看看这一套衣服效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