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检查身体,发现女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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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浩高高兴兴地坐牢去了,他剃去了那一头杂乱无章的黄毛换成了一个精神的毛寸,平日里流里流气的花哨衣服也成了朴素的蓝色囚服,坐在押送车上,他翘着二郎腿,模样比大爷还大爷,负责押送的警官拿眼角乜他,他就笑嘻嘻地吹了声口哨。 那德性,知道的说他是去坐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去度假呢! 他大摇大摆地下了车,和一群囚犯排着队地进行体检,由于家里早就替他打点关系找好了狱医,纪浩站在人堆中便自觉高了这些歪瓜裂枣的穷酸货一头,神态语气越发嚣张跋扈,这冲天的气焰引得其他犯人频频扭头打量他。 虽说大多数人看见他这装逼吊样都是厌恶鄙弃,但碍于他那人高马大的健壮身材也没怎么敢不知轻重地过去找茬,纪浩嘲讽地看过那些看着自己的人,无形中又为自己拉了一波仇恨,迈着长腿在众人晦暗不明的目光下大步流星地跟着狱医走进了独立房间。 虽说是独立房间,可这地方也不算大,空荡荡的就摆着一把椅子和一张铺着蓝白条纹的小床,领他进来的狱医白净面皮,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笑嘻嘻地关了房门后便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朝他抬了抬下巴,纪浩没懂他的意思,颇为嚣张地双手抱胸站在原地,目光在狱医梳得整整齐齐的背头上打量了一番,在心底暗啐一口: “呸!人模狗样的东西!” 他是个见不得别人好的性子,总要鸡蛋里挑骨头地挑出个一二三的不是来后心里才舒坦,看着面前衣着光鲜整洁的狱医,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的囚服,以及被剃没了的头发,强烈的对比让纪浩心头一股无名火起,暗骂道, 这男人他妈的打扮的娘们兮兮的,肯定就是个喜欢被男人捅屁股的货色,专门跑到这里头勾引男人来的。 “纪先生,您现在可以脱裤子了。” 狱医对纪浩脑袋里的那点东西一无所知,说话声音也是温和又轻柔,谁听了都要说一声好,可不想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没理他,下撇的嘴角带着嘲讽的弧度,审视的目光将他从头打量到尾之后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嗤笑,又阴又冷的像蛇一样, “你他妈的知道老子是谁么?” 陆景刚成为狱医没多久,听他这么一说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思来想去了一番后也只当面前这人还没适应自己的犯人身份,依旧保持着入狱前的那份凶气在,于是便眉头一皱,压低了嗓子呵道, “不管你入狱前是什么身份,进了这里都要老老实实地服从管教。” “好好好,服从,服从,”纪浩心不在焉地应和着,眼珠子咕噜一转后又露出了一个油滑的笑,弯腰哈背地说道,“那狱医大人,小的现在可以走了么?” 这人有毛病吧!怎么跟聋了一样的! 陆景眉头死死地皱着,语气也重了几分,他义正言辞地说道, ”请不要这么称呼我,我的本职还是警察,是人民的公仆,并且你只有等到身体检查完成后才能够从这里离开...“ “扑哧!” 陆景话还没说完,纪浩便没忍住地嗤笑出了声,他抱着肚子前仰后合地笑得癫狂,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气起来,眉眼阴鸷又嘲讽,嘴角虽还是翘着,却并未流露出任何笑意,他站直了身体,往陆景的方向啐了口唾沫骂道, “你他妈的收了老子钱还有脸跟老子说这些逼话,公仆你麻痹呢公仆,少他妈在老子面前装模做样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逼玩意儿。” 被质疑了职业cao守的陆景面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他深吸了口气,刚想说些什么话去反驳,脑子里便如烟花炸开般闪过一个念头:收钱?谁收了他的钱? “你要是碰到个身高一米九几,左边脸上有道疤,挺壮实的男人就把他带进房间,也别太为难他了。“ 想起前辈特地交代自己的话,陆景心下一沉,面色顿时难看至极,看他这副模样,纪浩愈发洋洋得意了起来,口无遮拦地开始满嘴喷粪, “你他妈的在老子面前装个屁的逼,收了钱就好好办事,妈的,又当婊子又立牌坊,你是个什么玩意儿呀你!” 纪浩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几乎是指着鼻子了骂人,喷得陆景满脸的唾沫星子,即便陆景脾气再好,被人莫须有地这么一骂,面色也有些挂不住地沉了下去, “够了!”他低呵一声,“别人怎样与我无关,总之在我这,你就得按我的规矩办事!” “你他妈,啊——” 纪浩听着自己躲不过这劫,面色一变,抡起拳头就想揍人,说是迟那时快,陆景猛地抽出腰间别着的电棒,抡足了力气,猛地砸在了纪浩柔软的小腹,只听一声凄厉惨叫,高大的男人捂着肚子抽搐着倒在冰凉的地板上,胯下淅淅沥沥地尿了一滩漏在白瓷砖上,若有若无的尿sao未在空气中弥漫。 嗅着这股难闻的气息,陆景皱了皱眉头,从抽屉里拿了两幅银手铐,一边一个将他的手臂大张着靠在床脚,带好橡胶手套后伸手就要去扒他裤子。 “别,别!哥!大哥!您冷静一下!咱俩好好聊聊!” 才刚刚摸上裤头,被电得神志不清的纪浩便大着舌头哀哀求饶了起来,两只健壮手臂扯着手铐连带着床脚振得哗哗作响,陆景手上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纪浩。那是一张极具男人味的脸,入鬓的浓眉斜飞着,黑亮的眼珠闪着泪光,本应是及其不甘的神情却因恐惧而露出几分巴巴讨好的傻样,薄唇一张一合地恳求道, “我知道您干这行也辛苦,想要多少说个数就行,就当是小的补贴您的辛苦费,你,呸!您跟上头人说一声,保管马上就送到您面前。” 果真是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陆景眸色微沉,盯着纪浩那张假惺惺又自以为是的得意脸庞,恨不得几拳抡上去,打得他眼泪汪汪,涕泪横流,最好是只能大张着嘴了哭哭啼啼地哀哀叫唤。 纪浩不知道陆景脑子里正想些什么,见他沉默不语还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眉梢刚跃上一抹喜色,便觉胯下一凉,整条裤子都被人给扒到了膝窝,光溜溜的屁股蛋隔着一层内裤被冰凉的地面冻得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啊——!!!” “纪浩怪叫一声,条件反射地并拢了双腿,浑身用力挣扎得手铐哗哗作响,摇得床杆子晃晃荡荡地差点散了架,陆景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犯人,高高壮壮一个大男人,不过被人脱了裤子就叫得跟杀猪一样,这还让他怎么做肛检? 索性陆景力气大,也不顾纪浩两条腿蹬得像被掐着脖子的瘌蛤蟆似的,硬生生地掐着他的腿根掰开了看,纪浩宛若将死一般从喉间溢出两声嚎啕,耷拉着头,脸色苍白如纸。 监狱里下发的棉质内裤包裹着较普通尺寸小了几号的阳具焉焉地耷拉着,被尿液浸得湿透了的内裤紧紧贴着胯下,勾勒出肥厚的骆驼趾,一小块布料嵌进了两片rou唇间的间隙中,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褶皱。 陆景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隔着内裤戳了两下,指尖陷入湿软xuerou中逼得那敏感rouxue颤巍巍地吐出一股yin水,纪浩粗喘着,两泡眼泪哗啦一下就流了出来,破罐子破摔地大骂起来, “日,日你妈,看你麻痹呀看!cao!” “你是个双性人?有生育能力么?” 纪浩一个哆嗦,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