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爱师弟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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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挽一语成谶,贺昀还是被罚去扫正门石阶了,连剑对外只说他练功懈怠,他本人知道其实是为着他先前欺负宋挽一事。连剑外表虽冷漠,但对他们这些弟子都是很上心的,也并未重罚他,只聊作惩戒。 石阶平日里都是用法术清理,只偶尔有弟子犯了错才会被罚去清扫。因石阶连绵至山下,扫起来也是个累人的活,若不偷懒,得从早晨扫到夜晚,很是磨练心性。 前几日总有弟子假装路过偷看模范生扫地,贺昀知他们只是好奇,并不放在心上,勤勤恳恳地扫了一个月落叶。 三师叔任百叶前些时日下山去了,他是极重情的性子,季明昭死后他一直郁郁寡欢,连剑让他出去走走,他便把自己的花花草草托付给了宋挽,收拾行囊外出游历了。 宋贺两人定情后便没什么独处的时间,今夜刚好碰上花开,午后宋挽便来邀约。 “师兄明日便不必扫石阶了,今夜冰荷初开,我备了酒食,师兄要不要与我一同欣赏美景。” 夜晚。 大片大片洁白如雪的花几乎是同时绽放,连叶片都白到透明的,只中间的花蕊是鹅黄的。这花娇贵,宋挽花了好些心思才养好。 花与人相映,实在是美不胜收。 只是他们并不是真的来赏花喝酒的,赏着赏着,他们就从外面赏到了旁室。 二人栽倒在床榻上,贺昀见小屋变了模样,道,“师弟重新布置了这里,换了新的床被,还点了熏香。” “因为师兄要来。” 两人唇齿交缠,没有空隙地挨在一起,身体什么状况都能感知到一清二楚,两人都硬了,下身隔着衣物抵着对方的东西。 “师弟想不想要我?” “啊?我自然是想要师兄的,师兄的问题好生奇怪。” “我是说,前几次师弟都是在下位,这次想不想在上面试试?” 贺昀顾虑到之前宋挽只是被迫承受,也没法选择,云雨前便想将主动权交给宋挽,若是宋挽也想在上,他们日后可以轮流来。 “不不不,我,呃……” “我对师弟没有吸引力吗?” “不是、我只是更喜欢师兄在里面,被填满的感觉很好……”宋挽难为情地解释道,“感觉……被爱着。” “而且我自己做了润滑。” “师兄摸摸,可以直接进来的。” 宋挽生涩又大胆地勾引他,握着他的手去摸那个被开拓的又软又热的入口,手指一进去就被小嘴一样的内壁紧紧吸住,贺昀胯下胀的发痛。 “你这么撩拨我,忘了之前了?待会儿可别后悔。” “之前是因为我修为被限,体质被削弱了,我才不后悔……” 当天晚上,贺昀甚至没有用上触手,宋挽就被欺负到哭出来,被cao到抽噎发抖还咬牙坚守自己绝不后悔的承诺。 宋挽被贺昀顶的移位,小半个身子悬在床边。 “你慢点、我要……掉下去了……” 贺昀抓着他的腰往后一拽,巨大的冲击让宋挽抖的厉害,不自觉地夹紧了那根欺负他的东西,哼出两声委屈的鼻音。 “……啊啊……” “来。” 贺昀被那一下弄的差点出精,也是舒爽至极,他把东西拔出来,把宋挽抱下床干。 “师兄,会掉、啊……下去的………哈啊,我、真的要、要掉下去了……” 其实贺昀稳稳抱住了宋挽,但出于某种逗弄可爱师弟的恶趣味,他假装好心叮嘱道。 “你抱紧就不会。” 贺昀动作很猛,如果有镜子,就能看到他cao干的动作快的都带上了残影。 宋挽怕掉到地上,只能像溺水的人攀上水中的浮木一样,紧紧抱着贺昀的脖子,被颠的号啕大哭,他连逃走的办法都没有,只能承受着强烈到令人害怕的快感,guitou不知羞耻地流着前液,打湿贺昀的小腹,身体随着贺昀开始走动的动作起起伏伏。 贺昀每走一步,那根东西就出来一下,再因重力狠狠捅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师兄,摸摸我的前面……我硬的好痛呜呜……” 宋挽不是那种能被cao到射的体质,蹭到前列腺让他很舒服,但次次都被擦到内部,前面却没有疼爱,时间久了不上不下,他觉得十分难捱。 “乖,我给你摸摸。” 贺昀快步走到床边,宋挽被抱cao到又是一激灵。贺昀拔出yinjing的那一下,宋挽整个人都痉挛着,前端又吐出一股快乐的前液。 贺昀四指并拢,形成一个拱形,像打磨抛光那样,富有技巧地搓宋挽充血的yinjing上的冠状沟,搓到下面的两个长得对称可爱的囊袋。 “啊、哈……啊呜呜呜……” “舒服吗?” “嗯……嗯啊啊啊啊……好舒服……” 宋挽被他伺候的舒服到魂魄都要飞出去了,比起两人之前的交合,心意相通后的情爱更让人留恋和爽到无法抗拒。 过了一会儿,快感逐渐攀升,他激动到要射出来了。 “我要射了……呜……” 贺昀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让宋挽享受到更大的快乐,一只手上下飞快taonong着,另一只揉搓着他红色的蘑菇头和微微开合的铃口,用指腹的茧在上面打圈。 “师兄啊啊啊啊啊啊啊!!!师兄、师兄……” 宋挽颤抖着射出一股一股的粘稠液体,喷了好几次才停下来,他本能地用双腿夹紧了贺昀的腰,在高潮的过程中完全没有理智地唤着贺昀。 宋挽喘的厉害,贺昀轻抚他的背部让他平复心情。 宋挽从高潮中回过神来,贺昀还硬着,那根东西硬邦邦地顶在他腹部。宋挽知道一直硬着不能发泄有多难过,他吸了吸鼻子,“师兄进来吧。” “刚射完就弄你,你会很难受的,乖啊。” 贺昀把他抱到怀里安抚,亲他发红的脸颊。比起满足自己的欲望,贺昀更想让宋挽有个美好的体验,而不是像他们第一次那样毫不顾忌宋挽的感受,只一味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