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jingye的味道,你应该闻的出来。我还没射精,但是,在你的yindao里,却已有jingye,或许
成绩毕业。 毕业后有一个多月的假期,然后才到分发的学校报到,这使我发生很大的困 扰,如果不回家,又将往哪里去呢? 就在我感到万分为难的时候,有人介绍我去当家教,时间正好是一个半月。 对方是一对中年夫妇,为他们初中毕业升高中的独子找家教,供吃住,一个 半月待遇是一万元。这对我而言真是太好了,我毫不迟疑的答应。 第二天下午,我依址到了那家人家,好大的房子,由女佣人引着来到客厅坐 下,心里不免感到紧张。 没多久,一对中年男女走出来,他们自我介绍说:「张小姐,敝姓何,这是 内人,我们这儿还算清静,就是小儿被我们宠坏了,不肯用功读书,所幸天资还 不差,希望张小姐多费点心,好好督促一下,但愿能考上所学校才好。」 「我想我会尽力的,但不知的程度如何?」 「让我叫他出来见见张小姐。」 果然,何先生马上叫他的儿子出来,只见一个高头大马的男孩子走出来,我 差点吓了一跳,才初中毕业,怎么就这么高了?怕不有一百七十公分? 这时何先生又对我说:「张小姐,这就是小儿,名叫何台生。台生,快叫老 师!」 这个大孩子果然毕躬毕敬的叫声:「张老师!」 「张老师是今年师范专校第一名毕业生,希望这一个半月你好好读书,考上 高中才好。」何先生又说。 接着他们夫妇就带我到处看看,书房啦,球馆啦,饭厅啦……最后带我到房 间去,何太太说:「张老师,这间房间小是小了一点,你就委屈点吧!」 一看,好美的小套房,床单、被子、枕头样样齐全,我从小到大,还没住过 这么好的房子,于是我说:「太好了,以后麻烦您的事一定还很多。」 「以后大家住在一起,有事尽管说,现在你也累了,先休息一下,晚饭后, 再开始看台生看书吧!」何太太客气地答道。 说完后,他们都走了,我关上房门,仔细的看了又看,越看越满意,窗外还 有一个院子,居煞有个小游泳池,大约有二十五公尺长,十五公尺宽,有钱人家 真懂得享受。 把简单的行李整理好,便到浴室洗了个澡,轻松一下一天来的疲乏,穿好衣 服回到房间,休息了一会。 没多久,女佣人就来请吃饭。四菜一汤,味道真好,我已经五年没吃过这么 好吃的饭菜了,饭后还有水果。 吃完后,我想我该执行我的任务了,我便对何台生说:「台生,休息三十分 钟到书房来,我要看看你的功课。」 「好的,老师。」 何家夫妇看我很负责的样子,说了声麻烦,就相偕走了。 六点三十分,我走到书房,台生已先到了,我坐下后,顺手拿起一本英文让 他念一段,发音还不错;问单字、片语、也对答如流,其他各科也不差,看样子 考上高中应该没问题。心想我的责任应该很顺利达成,本来紧张的心情,现在轻 松不少。 不知不觉到了九点,我嘱咐他明天的进度,第一天的任务顺利完成了。 回到房里后,心想没回家,应该给家里写封信,免得他们为我担心。于是向 家里报告一切经过,并问候杨叔叔,信末附上了这儿的地址。 很快的,我来何家已经十天了,平淡得很,每天除了给台生补习功外,就没 有其他的事了。 这天收到妈的信,她信上说: 阿琴,收到你的来信,不知我有多高兴。你不能回来渡假,我真 想念你,可是你说得也对,我不希望节外生枝。杨叔叔待我不错,只是 他天生好动,常常做些出人意料的事,所以你不回来也好。下星期妈去 看你,一切见面谈。 母字 短短的封信,又勾起了我对往事的怀念,妈说下星期来看我,不就是这个礼 拜天吗?今天是星期三,再过四天就可以见面了。 信上说:「杨叔叔天性好动,常常做些出人意料的事。」究竟是甚么事呢? 难道杨他又发明了甚么新鲜的事不成?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烦乱。 五年来,我从同学那知道不少关于性方面的知识,我了解自己已到思春期, 但我绝不乱来,尽量克制自己。但妈的信引起了我无限美丽的回忆,使我春情动 荡,难以自制,只得跑到浴室中去,脱去了衣,自渎一番,直到高潮为止。 星期天,何家夫妇带了台生去野餐,知道我妈要来,所以没邀我参加。他们 临走时交待女佣人,要好好招待我母亲,他们的厚意我实在感谢。 终于母亲来了,五年没见面,一旦相见,一时竟分不出是悲是喜,毋女相互 呆看了好半天,一句话也没说。 还是女佣人送来冷饮才惊醒了我们的失态,为了讲话方便,我们端了冷饮到 我卧室中去。还是妈先说话:「阿琴,你长高也长大了,妈真是高兴,五年了, 妈老了。」 妈是比以前老了点,但仍煞看不出是四十出头的女人。于是我说:「并不觉 得老,虽然面色差了些,那是因为长途坐火车的关系!」 「不,妈的确是老了呀!」 我为了使她高兴,便转移话题:「妈,我毕业了,来这儿当家教也已十来天 了,再一个月我就要到小学教书去了,妈来跟我同住好吗?」 「阿琴,有一件事应该早就对你说的,可是总觉难以启口,现在你既已经提 起,就跟你说明白也好,在三年前妈已经跟杨叔叔结婚了。」 我也不知道是悲是喜,不过经过五年的磨练,我成熟多了,也懂事多了。杨 叔叔虽然曾经给过我快乐,但那毕竟不是常态,他们能够结合,已算是很好的结 局,只是妈信上说,杨叔叔生性好动,是指甚么而言? 「妈,那真是太好了,能够有个归宿总是好的,何况杨叔叔也不错,只是你 说他生性好动,不知道是指甚么?」 「唉!不谈也罢,他自从跟我结婚后,安份了好一阵子,但是半年以后,就 故态复明了,时常在外花天酒地,好在还顾家,所以我就听其自然了。唉!男人 总是这样子,永远不会满足的。」 对妈我还是同情的,杨叔既然可以在外面胡作非为,妈何尝不可以在家里为 所欲为呢?于是我便试探着说:「妈,他既然冷落了你,给你难堪,你也可以给 他难堪呀!」 「傻孩子,那样子岂不是把这个家毁了吗?况且女人总是女人,谁叫我喜欢 他呢,不过他对我倒非常照顾,他说他在外面是逢场作戏,追求新鲜,整个心还 是放在家里的。」 就在这时,女佣人来请吃晚饭,我拉着妈就往饭厅中走,饭后,带妈到街上 逛了一下。妈说:「阿琴,我来的时候已买了回程的车票,今晚十点回台北,因 为明天一早他要上班,我必须在他上班前回家。这几年来,他的事业很顺利。」 说着从皮包拿出一个信封给我说:「他叫我带了点零用钱给你,说是刚入社会做 事的人,需要买些行头,来你拿着吧!」 我看到妈的眼睛含着泪水,一时间我竟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该不该接下这笔 钱?或是马上就走? 妈见我发呆,忙把信封往我手里一塞说:「阿琴,别怪mama狠心,这是不得 已的,为了我们三个人的前途和面子,我们不能在一起了。不要怪妈,送妈到车 站吧!」说着就挽着我的手向车站走。 此刻我的心是空空的,不知道想些甚么才好,也许妈是对的。这五年来我不 是处处避着他们吗?我不怪妈,妈除了他已经没别的指望了,而我呢,还有数不 清的希望。 到车站,送走了妈,心里反而轻松多了,今后无牵无挂,消遥自在,可以做 我自己喜欢做的任何事情,五年像修道院里的生活,已经过够了,今后我要为所 欲为。 一觉醒来已是次日了,早餐之后,开始了今天的功课。奇怪的是何台生这小 鬼老像魂不守舍的样子,上午两个钟头白白浪费了,一点书也没读。 这小鬼年纪虽然只有十六岁,可是身材高大,肌rou结实,如果不看他那张嫉妒可以提昇性慾。宗明有如热锅上的蚂蚁,着急的躺在睡床上,等待着妻子。 十二点已过。虽然曾打电话回来说有应酬,会晚点回来,但是,他不相信。 妻子雅美回来了。但是她并没有马上走进卧室,躺在床上假装睡着的宗明,集中全副精神,竖起了耳朵,聆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因为喝醉了,脚步声听起来有点紊乱。她打开了流理台的水龙头,倒了一杯水来喝。然后,脱下衣服,挂在起居室的衣橱里。大概准备洗澡了吧!刚才宗明使用过的浴缸里,还剩有许多的水可以洗澡。 突然间没有了声响,但是片刻后才知道,她刚才在洗澡间里刷牙、上厕所,接着又回来了。后来,有十分钟之久,不知道雅美在做什么。突然,卧房的门被打开了,雅美走了进来。 他微微的张开双眼偷看她时,只见雅美身穿一条内裤。然后,她从卧室的衣橱里取出睡衣,穿上后,接着就把衣橱门给关上了。她躺在丈夫宗明的身边,神秘兮兮的窥伺着他的睡态。 床铺是双人床,自新婚以来,一直都在使用着。 结婚六年了,还没有小孩。两人都在上班,雅美是在广告公司服务,而宗明则在市公所担任公务员。妻子雅美的上班时间很不规则,而宗明却都是按时上下班。因此,家事就成了宗明的负担。 最近,跟雅美的性行为,已减少到十天一次,有时候,甚至于一次都没有。宗明已三十三岁了,而雅美只比他小了一岁,这种性爱的次数,对宗用来说,是一件令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当男人得不到满足时,总会开始疑神疑鬼的。最近,雅美的行为令人起疑,可是又不便说明,心中感到很痛苦。当然,宗明希望,这是他在杞人懮天。 背对着他的雅美睡着了,她就躺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是,两人之间,好像有一道高墙挡在中间。 最近,妻子常常喝醉了回来,已有一段时间没有两人在一起吃晚饭了,不但如此,还有更令人怀疑的事情。 两天前,在洗澡房的篮子里,有她换下来的内裤,那是准备要清洗的,所以才放在篮子里,于是,宗明把它拿起来,想要放在一起洗。但是,在粉红色内裤的裤档部位,有着粘糊状的东西,宗明感到有点奇怪,于是把它拿在手中闻了一闻,他闻到了一股像栗花般刺鼻的味道。 妻子与宗明的性行为,是发生在一个礼拜以前,宗明感到有点头晕目眩。偏偏,她今夜又这么晚才回来。可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个疑虑弄清楚。然而,心中又有点害怕,虽然她就躺在身旁,却找不到适当的机会。 正感为难时,背向这边的雅美「嗯!」的叹了一口气。好像很懊恼似的,弯着背,并且扭动着腰部,全身像是发热一般。弄不清这是幻想还是现实的宗明,突然间感到紧张起来。 摒住了气息,静静的聆听着妻子的呼吸声,宗明不能看也不敢翻身。只是微微的听见了痛苦的叹息。幻想演变成奇妙的形态,彷佛她正在自慰。 好像听到安抚着花瓣的声音,在宗明的脑海里,有如气体般扩散开来,而花瓣在气体中甜美的蠕动。同时,宗明昇高的感情,反应成性慾亢进的形态。 如果不是靠自我安慰的方式来解决的话,宗明所想像的事情是不可能会发生的,或许是因为没有得到充份的满足,所以,一想起,又在兴奋了…… 忍受不住的宗明,翻身过来,用充满睡意的声音说:「啊!你回来了。」急促的声音,突然停止了。 「对不起,我又晚回来了,客户都这样,总喜欢这家喝完再换另外一家。」雅美解释说。 「不要紧。」说着,身体就向着妻子,伸手过去。 「我醉了,有点头痛。」轻轻地敲着头部。 「是吗?那就不好,如果肩膀酸痛,我来帮你按摩。」宗明突然地心平气和的说。 「不用了,你累了吧!」 宗明就从背后紧抱着妻子,他的下体正好碰到了妻子丰满的屁股。偏偏宗明的yinjing正膨胀着,他很想先处理掉性慾的需求。 「对不起,我的头很痛,如果我答应你的要求,我的头一定会裂开的。」 宗明很生气,但还是忍耐了下来。 「不要,那就算了,我帮你按摩一下背部吧!」他爬了起来,触摸着面向外边的雅美的肩膀,现在最要紧的是能抚摸妻子温暖的肌肤,这样才能让他安心。 细细的脖子,圆润的肩膀。 「这样你就会觉得轻松了。」他轻轻的按摩着头部。 他知道,只要他的手指一用力,这个女人很可能马上就会死掉。 「不是那里,是背部。」好像察觉到宗明的心事,雅美把放在颈部上的手挪到了背部。 但是,宗明故意用指头按压着头后面,并加以指压。她的头就像孩童般那样小,如果把她当作一只小鸟来捏的话,一切事情都将在这一瞬间获得解决。想到这里,宗明连忙把手移到妻子的背部,隔着睡衣轻轻的替她按摩,并且用拇指使劲的压。 雅美的皮肤又白又光滑,宗明藉着幽暗的灯光,睁大眼睛在妻子身上寻找有没有被吻过的痕迹。在颈部并没发现被吻的痕迹,但是,在她那有点透明而且雪白的耳垂上,有着红色的痕迹,那里或许曾经被男人的唇吸吮过,或是咬过所留下来的吧! 按压着背部的手,自然的移往腰部下方去了,虽然是面朝外,也许是感到舒服,所以雅美一直是默默无言的。 手指压在温暖的腰上,宗明的心脏跳得很快,甚至于感到有如抽搐般痛苦。别的男人不懂得如何抚弄妻子这个部位,想到这,昇起一股攻击的冲动。从凹陷的腰部到丰满的臀部,像是刚做好的年糕一样,很有弹性。 他用力的压着腰部的凹陷处,然后说:「跪趴着。」就让妻子趴下来了。 身体透过一层粉红色薄纱睡衣,看得非常清楚。 雅美以男子的口气说:「这怎么可以呢……」 宗明把手指从腰部的凹陷处移到尾髓骨,同时,用手掌心摸着臀部。如果今晚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在她的身体下部,一定还留存着男人热热的jingye。 雅美不喜欢使用保险套,但是她常用避孕药,所以,如果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仍必须藉用避孕药,如此一来,男人的jingye一定还留在yindao里。 如果想把它处理乾净,恐怕是无法做到的。性行为之后,没有洗澡,让它留存在体内即回来,此一女人的心理不难了解,男人也不例外,如果是在相爱的时候,当然会有这种心情。 那么,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呢?有几个男人是很可疑的。高中时代的男朋友,在开同学会的时候,知道他也到了东京,以后就经常有电话的联络。另一个就是客户,他是广告部的课长。此外,可疑的人还有两、三个,但是详细情形,宗明却不清楚。 他所认识的,只有她高中时代的一位男朋友,叫春树。曾经来过家里一次,当时只和他聊了五分钟,宗明就留下妻子和那个男人,自己就出门打高尔夫球去了。 新婚不久,在枕边细语时,宗明曾经听过雅美说了这样的一段话。 「我是在高中时代就不再是处女了,为了要参加联考,所以只交往了三次就拒绝了,可是他仍然是我最怀念的人。」 「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他很善良,有点胆怯,但是很聪明,这就是我献上处女最理想的人选。回忆是美好的,但必须要选对对象。」 「这么说来,你很幸福。」 「或许是吧!」 虽然不能提出反驳,但是从此以后,宗明都将一辈子嫉妒这个男人。当然,他也把这个嫉妒视为爱情的刺激剂,因为他没有这么大的雅量来包容这件事。 「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 「是的,好多了。」 「你会感觉更好的。」 从睡衣上按摩,是令人烦躁的,于是,一只手插进胸口,另一只手则从下摆伸进去来按摩脚部。从腿肚到大腿,上下齐手的按摩,同时一边观察着妻子的反应。她却一直抱着枕头趴着。 如果在这种情下,仍然受到雅美的拒绝,恐怕连做丈夫的资格都没有了。 好像这是决定命运的时刻似的,在做按摩的宗明,态度是认真的。揉一揉、捏一捏,又抚摸她的性感带,手插入大腿内侧,慢慢的逼进了下体,如果做得太露骨而受到了拒绝的话,那实在是令人害怕的事。 宗明的手再度从花芯处移开,像揉粘糕似的,揉了揉丰满的屁股,然后说:「探取仰卧的姿势吧。」将她的身体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转。雅美很合作的,闭着眼睛改变了姿势。 「已经轻松多了。」她口里说着感谢的话。 雅美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碗形的rufang白皙艳丽,rutou像野草莓般竖立。宗明假装要替她揉捏胸部,手插入了睡衣里,从腋下抚摸到rufang。 雅美并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样子,当然,抚弄rufang是会引起性慾的。同时,也是允许性行为的前兆,这么一来,宗明就安心多了。但是,一开始,他不敢直接去挑弄rutou,他好像要消除rufang上的硬块似的按摩着,同时抚摸着两个rufang。 然后,一只手伸到了细细的腰部去,摸了腹部之后,再去摸rutou。一会儿揉捏,一会儿又抓抓rutou,手从肚脐附近伸到大腿间,此时,雅美闭着眼情,好像是正在静静的享受着快感。 宗明轻轻的抚摸着阴毛,然后将手指伸到溪谷去。有点湿湿的,雅美的耻部比一般人的溪谷来得深,浓密的阴毛包围着花瓣,不但如此,花芯的yinchun既薄又小,但是强轫而又有弹性,内部光滑而且又有包容的感觉。因此,即使连续做两次,也不会变形,感觉非常好。 当他抚摸到阴蒂时,雅美发出了呻吟声,同时双腿一缠,把溪谷合并起来。宗明不放弃的抚摸其周围,想找出她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证据。 他的手指滑入了裂缝,被有弹性的粘膜所包着的手指,插入了花芯中。虽然手指触摸到了粘蜜,但是却并不觉得比平日要来得多。他放心了,但继之而起的是感到失望。 宗明认为自己是太多疑了。所以,当他看到粉红色透明的睡衣下,妻子的裸体时,再也忍不住性的冲动了。宗明很想把她的睡衣脱掉,吻遍她的全身。 「你不脱下来?」宗明先把自己的内裤及睡衣脱光了。 「我好累,你快点插入吧!」她机械性的说。 「是吗?」 她半睡半醒的闭着眼晴,宗明不敢再要求什么,只想快点满足自己的慾望。他把白皙皙的大腿上睡衣的下摆卷起,使下半身露出来。丰满的屁股,nongnong的而有光泽的阴毛,如胡须般长到了大腿间。只有这个部位与可爱的雅美的表情,以及有弧度的身材,形成强烈的对比。 其实,这个阴毛就像额头上发际一样,包围着花办的周围,是会妨碍了舌头去舔噬花瓣的。宗明张开了她的双腿,把勃起的yinjing,对准阴部趴了下去。雅美伸出手来握着yinjing,引导yinjing插入。 宗明掀开rufang上的睡衣,手从腋下伸入,用力将她抱起,让两人的胸部紧紧贴着。但是,雅美的身体一直是放松着,没有回搂他,虽然只是单方面的扭动腰部,宗明却已感到很满足了。 当他反覆的在做前后运动时,突然感觉到花芯里面在起泡沫。就好像在打蛋时所产生的泡沫般,内部觉得有点不安,于是慌忙拔出。 「怎么啦?」躺在下面的妻子问道。 「噢!没什么。」 此时,宗明闻到了一股像栗花的味道,因而感到不安。这个味道不是宗明本身的,显然是别人的,是还滞留在花芯处别人的jingye。因为宗明的yinjing,让它起了泡沫而把它给耙出来的。宗明木然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个可疑的花瓣。 「讨厌,快一点啊!」雅美懒洋洋的说。 宗明的yinjing很快的就萎缩了。他改用两根手指插入,想要确定事实的真相。与刚才情形不一样,现在整个内部松懈了,而且被起泡沫的粘液弄湿了。宗明拔出手指,拿到鼻子前闻了闻,他闻到一股栗花味,宗明发现他全身的血液都冷凝了。 宗明心中生起一股怒火,憎恨引起了嫉妒。妻子却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闭着眼晴睡觉。竟然瞒着他做出这种事,差一点就失去冷静的宗明,很快的恢复了理智。如果没有找出确实的证据,她一定会强烈的反驳,甚至于引起竭斯底里反应,背向宗明不理他了。宗明就会因此而睡不着,过着苦闷而又漫长的一夜。 今晚绝对不能做出那样愚蠢的事。虽然是很悲哀,但是,事前所准备好的东西,有可能会派上用场。宗明把手伸到床铺底下。床铺底下有根绳子,宗明拿起绳子,压在雅美的脚脖上,想把她的双腿绑起来。 「你想干什么?」雅美张开眼晴,表情很讶异。宗明一句话也不说,很快就绑住了双脚。 「你要做什么?好痛!」 接着,宗明又把她的双手折弯到背部,并加以绑起来。 「你想干什么?不要这样欺负我,我累得好想睡觉。」她很不高兴的说,并且以不愿意参加这个游戏的态度,表示抗议。 「我要让你做个好梦。」宗明说着,又把绑住手脚的绳子在背后打了个结,使身体变成弓形。 「我不是跟你闹着玩的,今晚,我一定要做个了断。」宗明说着,点了一根放在枕头旁边的香烟。 「你要做什么了断?」好像已体会出宗明的意图,雅美的表情变得很险恶。 「你对我隐藏了秘密。」 「秘密?」 「你不要装糊涂,我是在问你,外面有没有男人?」 「你是什么意思,虽然我交往的男人很多,但那是不得已的,因为这是工作上的需要。」 「我指的不是那种男人,我指的是在这里交往的男人。」宗明故意把香烟的火靠近花瓣,他以为她会发出凶恶的声音,其实声音却是很尖锐。 「开什么玩笑!」 「谁说开玩笑,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 「难道你自己还没有发现吗?你闻闻看这个味道。」宗明把手指伸到雅美鼻尖,要她闻。 「这是什么?」 「你不知道吗?」 当她闻了闻宗明的手指之后,雅美才开始害怕起来。 「今晚绝不会像往日那样,这是什么?这是男人的味道。」 雅美原本红润的脸颊,此刻突然变得苍白起来。雅美好像会被掐死般,感到不安。但是她越害怕,宗明的猜测越有可能成能事实价。他很希望雅美能大声的提出反驳。 「这是jingye的味道,你应该闻的出来。我还没射精,但是,在你的yindao里,却已有jingye,或许你会说那是我以前留下来的,不过,你要知道,你我已经十天没有行房了。」 事已至此,宗明只有下定决心,向妻子兴师问罪了。现在再也顾不了什么情爱、礼貌、体贴了,宗明把烟灰弹落在妻子白皙皙的腹部上。 「你想干什么!你想杀人吗?」雅美竭斯底里的叫着,表情很凶暴。 「不论如何,你今天一定要交待清楚,在你里面射精的人是谁?他叫什么名字?是你的客户吗?还是你以前的情人,你高中时代初恋的情人不也在东京吗?我知道你们经常在幽会。」 「你不要胡猜。」 「胡猜!太可笑了,我的眼睛又没瞎。」 一脸怒气的宗明,又再度把香烟靠近她的下体,使烟灰掉在阴毛上。还留有火种的烟灰,烧到了阴毛,发出了烧焦的味道。 「我也是个男人,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什么事都好商量。你若想离婚也可以,但是,不要瞒着我做出不可告人的事情。」 雅美没有回答。 「你好好的考虑吧!」他张开雅美的花瓣,让花瓣夹住香烟。 「你再不说话,就会被烧伤了。」 「如果我说了,你愿意协商吗?」 「啊!那当然。」 「就是那个人。」 「是不是高中时代那个男人?」 雅美点点头,并且大叫:「赶快把它拿下来吧!」她很在意夹在yinchun中的香烟。 「你今晚跟他约会了是吗?」 她再度点点头。雅美与春树之间发生了jian情,想起他们一丝不挂的互相舔噬着下体,热烈的在亲嘴,而插在两腿间的东西,刺激着粘膜,使得花瓣都快要裂开了,还有那yinjing在抽动的情景。 虽然此刻满腔怒火,但是,宗明还是忍耐了下来,心平气和的说:「原来你们彼此仍在相爱,那就没话说了。我也是,当我想起初恋的女友时,至今,我的身体仍会抽痛。」 可惜,宗明根本没有一位能令他怀念的女人,但是,为了找出可怕的证据,他又问了:「这么说来,你想跟他在一起吗?」 「我也不知道。」 「为什么?」 「我也喜欢你啊!因为我们是夫妻。」 此刻他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但是,决不能在这里同意她的话。 「所以,你想在两人之间,看看谁较能给你快乐,是吗?」 「不是这个意思,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跟他见面了。」 「但是,他人在东京,虽然你有这个意思,可是他却并不这么想,他到底结婚了没有?」 「没有,他还是单身。」 「他太不要脸了,竟然占有我的太太,如果他有老婆,彼此换妻也可以。」宗明开玩笑的说着,雅美并没有回答。 虽然她没有回答,但是雅美心里一定很烦恼。这都是她自作自受,让她去烦个够,苦个够吧!女人若是沉迷于rou体的享乐,就必须付出相对的待价。 突然间,宗明发觉,他所嫉妒的不是妻子红杏出墙的行为,而是她能得到那种男欢女爱的喜悦。同时,他想起小时候,在家乡抓到一只不啼不叫、没有表情而又怪异的蝾螈,拨开它的腿,让它曝晒在阳光下,以及扒皮的事情。 如果把这个刑罚加诸在雅美身上的话,那么郁积在胸中的气愤,就可以获得疏解了。 宗明突然把那沉默不语,而又全身赤裸的雅美,看成是腹部带有粉红色,大腿间有一道隆起裂缝的蝾螈。 「你都是在哪里跟他约会的?是不是情侣旅馆?」 「嗯,是的。」 「你说他是单身,那么,你去过他的公寓吗?」 她没有回答。 「老实说。」 「哎,是的。」 「发生过几次关系?」 「大概五、六次吧!」 自己如果承认是五、六次,有可能就是十次。 「那么,今晚是在哪里约会?」 「在他的公寓。」 「真小气。」 雅美表现得好像她有两个家庭一般。 「问题是,你要他还是要我,你要老实的回答。是我抱你还是他抱你时,你比较幸福,比较有安全感。我以前曾经听一个女人说过,男人抱女人时,有的会给女人带来安全感,有的男人就不能。」 「你这样说,叫我怎么回答。你我是夫妻,每天都在见面,我和他却是偶而才见一次面,况且,我们以前有过一段甜蜜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