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看到你那胀卜卜的地方,一片黑色的三角阴影我们几个都呆了一会,急急地走到
」萍婶并不觉得很羞愧。 「你昨天早上说有人看见咱俩干了,是不是全欣?」全书最关心这个事。 「就是他,不过除了他还有一个人。」萍婶故作神秘的说。记得读中学的时候,我因为迁家而转读到这一所新学校,认识了隔离位的同学林富成,亦因此与阿成的一班朋友相熟。这班“益友”都是喝玩乐,无心向学之流。 我们在这个年纪对异性充满好奇和幻想,其中一个绰号叫洪哥的更加夸张,口边种是离不开“性器官”的字眼,任何时候都有一两个贪玩的女孩子给他左拥右抱,羡刹不少同学。 有一个花名叫肥伟的同学,整天都跟着洪哥,嚷着要加入这“益友”会的行列。 「要加入,你就要有胆色……」洪哥给他缠得不耐烦,终于向他列出条件。 「我一身都是胆!」肥伟说。 「外国的新生入会要偷女人底裤,你有胆去偷一条吗?」成哥说。 阿成在旁加上点意见:「偷底裤有甚么了不起!我要一条刚除出来,有暖暖体温的……」 「我……连女朋友都没有,那里去除给你们呢,有没有另外方法?」肥伟有些为难。 「不做就算了吧,反正你都是胆小如鼠,回家和你mama玩煮饭仔游戏吧!」洪哥说。 阿成将大伟带拉到一旁,神秘地跟他说:「大好机会不要错过呀!你家最近雇用了那个菲律宾籍的女佣人,虽然皮肤墨黑,但身材蛮不错呀!这里有两粒安眠药,今天晚上找个机会放落她的茶壶里,待她熟睡了,我们一班人上你家里,只要见到你进房亲手除她的底裤出来,我们算好兄弟了。」 大伟接过那两粒药,欣喜若狂,约定们当天晚上见面。 照约定时间,阿成、洪哥、我和一个叫瘦辉的朋友摸黑到大伟处。大伟的家境富裕,听说他父亲是一地产商人,心想他日大伟可以资助一班兄弟的交际费。 按门铃后大伟静静的打开大门,面有难色说:「糟糕了,女佣人下午到离岛探亲,今夜赶不回来,我落了的药,误打误撞的给父母亲饮了,现在正在房里昏睡着。那些是甚么药?……没有甚么应响健康的问题吧?」 我心想:「这小子很自私,药放在女佣人就无所谓,父母喝了便担心起来……」 「你怎么累我们兄弟白走一趟!」阿成说。 「将就点吧,进女佣人房随便选条漂亮的底裤吧!」 「他妈的!说好了是要刚从女人身上脱下来,要暖暖的……」洪哥火爆的性子,执着大伟的衫领就想饱以老拳。 黄大伟吓到面无血色:「大佬,有事慢慢讲呀!」 「你mama也是女人呀,事到如今不如你除你妈的底裤啦,横竖你父母都已经不醒人事了。」我真想惩戒这个肥仔。 「这也是个好主意,就看看伯母的底裤也好!」大哥洪阴笑着说。 「这个……不大好……这……」大伟犹疑了片刻:「好啦,你们在这里等一会,我怕会吵醒阿爸。」 大伟鬼鬼祟祟地走入他父母房,立即又掩上门,总觉得他的神色有些不妥,似乎有些事要瞒着我们,洪哥示意我注意房理的动静。 于是我们从门缝望进去,看见大伟正在除自己条裤,原来这胆小鬼不知在那里偷了条女人底裤,事先穿在身上,假意话从母亲身上剥下来,差点给他这招瞒天过海蒙蔽了。 大伟不消一刻便拿着条底裤,在我面前扬耀:「暖暖的三角裤一条,有蕾丝边的,看我妈的品味多好!」 「好诱惑的三角裤啊,还是香喷喷的!」瘦辉和阿成装成很兴奋的样子,缠着大伟要拿来欣赏,大伟还加盐加醋,吹嘘着盗取她母亲底裤的惊险情形。 洪哥便趁机推门入房,将床单揭起,果然阿伟的爸爸和mama都昏睡不醒。海棠春睡的阿伟妈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体形骄小,但身材蛮好,柔和的灯光下,透过她那件簿簿的睡衣,两只大奶好像隐约看到两粒rutou。 阿伟的爸爸看起来六十过外,瘦弱得可怜。娶了年纪轻他三十多年而正当虎狼年华的尤物,这个老头子真是几生修到,看来这老夫嫩妻的性生活一定是需要些“外援”。 洪哥一定是有同感,笑yinyin地解开她的衫钮,那对羊脂白玉般的豪乳便毫无保留地任我们欣赏。因为仰卧的关系,两只奶向两旁微分,而两粒奶头分别指向我和洪哥,摆明是向我们挑战。 她的奶头很大、很深色、看起来好像两颗小子弹,一定是经常被这老yin虫含啜得多的原故吧,心中暗咒:「该死的老yin虫!」 我平日要看女同学的“小馒头”,都是经过一番唇舌,在半遮半掩的情况下看到了两粒小小奶尖便算大有收获,眼前这对大木瓜,活色生香地任我把弄,兴奋得我心跳加速,连手到震抖着。 肥伟进入来的时候,看到母亲衣不蔽体被我们狎弄着,扯着嗓门大叫:「你们做甚么!快停手!快停手!」 洪哥不但没有停止,反而用手按着伟妈的胸口,间面色凝重地嚷着: 「不得了呀,阿伟!你妈停止呼吸啦!」跟着便有节奏地按着她的心脏部份数着:「一千一……按下……弊!怎么没反应?一千二……按下……」 「怎么会……,刚才还睡得好好地……」大伟被这突如给来的意外吓得面如死灰。 「阿明,你要捏着她的鼻,我下按时你便向她的嘴吹气……快些!」洪哥似模似样地发号司令,情况十分紧张。「……一千一……按……一千二……按……快些吹气!」 事发突然,连我都吓了一跳,但当我留意到,洪哥另一只手已偷偷地伸了入伟妈的裤档里摸弄的时候,我就会意到他的计划。 「阿明,你要含着她的舌头,预防她抽筋时会咬舌!洪哥发号施令,气氛十分紧张。救人要紧,我于是很紧急地啜着她的感性形的厚唇,做其人工呼吸。 「一定是你落药过重啦!」阿成说。 「没有呀,只是放了你给我的两粒药都落去……」 「真没常识,药量是计体重的,你妈这样骄小就祗用半粒嘛,难怪她心脏抵受不了……肥仔,你还呆在这里做甚么?快去拿还魂油!」 「甚么…还魂油?我没听过阿!不如……叫救伤车……」肥伟犹豫不决。 「救护员发现你毒害亲母时就糟糕了!瘦辉,你最够义气,快带肥仔回你家拿,速去速回呀!」洪哥转身打个眼色瘦辉。 「那我……妈……好吧……你们继续抢救我妈呀!……瘦辉,快带我去!」 两名傻小子飞奔出去后,我们便继续“抢救”伟妈。 为了方便腾出更多空间,我们干脆将那昏迷的老头子推落地上,三个人各自分头“抢救”伟妈。 洪哥在床中间捧着伟妈的豪乳,狂舐她的rutou,阿成在床尾急不及待地剥了她的睡裤,我在床头吻着伟妈的香唇,闻到她一幽香的香水味。 看着她那甜美的面孔,昏头昏脑地给这几只小色鬼玩弄,实在于心不忍,但这半点良心随着伟妈的睡裤脱了之后便烟消云散了。 阿成将台灯移近,照射在她两腿之间。两条白白的大腿微张,衬托着她那鲜红色的三角裤底裤,构成一幅很诱惑的图画。细看之下,近大腿内侧有两处青淤的痕迹,是她不小心撞到的吗?。 阿成买着关子,轻揉着那坟起的小丘的部份,笑yinyin地说:让我们赌一赌,她那xiaoxue是红红的还是深色得怕人。」 「赌注甚么啦?阿伟很快便回来喇……」洪哥说。 「就因为没有时间,谁嬴了便先上马干她,输了便要做把风。」阿成这小鬼无时无刻都要赌。 「我素来只喜欢cao窄窄的嫩xue,对松松的老xue实在没有兴趣,还是让给你们两个小朋友吧。」洪哥为了表现大哥风度,故作大方。 「她的奶头是深啡色……好!就赌她是深色喇!」我说。 「买定离手……开呀!」阿成抓着她后腰的橡筋裤头,略提起她的屁股。 我听到我的心「噗、噗」地跳,那两秒钟就像等了两年,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噗、噗」……屁股又圆又大……再扯上些……「噗、噗」……屁眼紧紧的……扯上些……「噗、噗」……哗!那么多阴毛,丛密到看不到xue罅。 阿成唯恐我们看的不清楚,将她的大腿张开,用两只拇指挖开她的大yinchun,看到了!看到了!她的小yinchun很长,张开来就像朵喇叭花,好一朵嫣红色的喇叭花,唉哟!惨啦!我输了! 愿赌服输,唯有从阿成手中抢了她的底裤做安慰奖吧。 阿成欢呼一声,立即将他那条硬崩崩的roubang掏出来,口角挂着一丝胜利的微笑,扯着那朵喇叭花,插根手指进入花芯内扣挖。 可能药力实在是过猛,伟妈没有甚么反应,阿成也不理她死活,将roubang乱闯乱撞地插入伟妈的毛xue。 「喂,阿成,不要那么急色……弄湿了后才插吧!」这小子真没不顾他人死活。 「不管她是乾xue还是湿xue,可以爽的便是好xue!」这急色鬼说:「肥伟很快就回来了。」 可怜伟妈连一点润滑都没有的情形下,被阿成猛插。那朵“喇叭花”随着阿成的抽插便乍隐乍现,被插时像害羞地躲进xiaoxue里,yinjing抽出来时便扯得花瓣裂开,看得我心惊rou跳。唉!这小子真不懂得怜香释玉。 洪哥一面搓弄伟妈的豪乳一面打手枪。见到阿成插xue插得兴起,他亦顾不得大哥风度,赶忙骑上伟妈的胸脯,用她两只豪乳挤着自己的roubang,抽抽插插地享受rujiao的乐趣,看他闭着眼睛,好像非常陶醉的样子。 眼角看到那躺在地下的老yin虫,心想这老夫少妻的性生理活是怎样的呢?床尾有一具电视机和录影机,当然会是一面看A片一面caoxue?但除了几套名片之外没有其他影带。 我留意到,近电视机旁其中一个抽屉没关好,好奇心驱使之下便拉开抽屉看看。果然在一堆衣物之下有多套成人的影带,大多数都是日产的SM片,其中有套迪士尼的卡通片。卡通片也用不着收得这么秘密呀,这不是此地无银吗?我不动声色将它拿起,收在外衣袋内。 回头看到阿成在床上已经爆浆了,气喘如牛伏在伟妈身上,洪哥亦在伟妈的豪乳沟内射精。由头到尾都不超过三分钟,两个小子平日大吹大擂的「起码一个半个小时」之声还是言犹在耳。 突然间听到门声,各人正在忙乱中拉好裤子,肥伟已经冲进来。 「我妈怎样了……为甚么你们脱了她的睡裤……」肥伟见到母亲下身赤裸,抢着替她用披单遮盖。 「你吓昏了?刚才不是你除她的底裤吗?我们几兄弟挂着抢救,连手都快抽筋喇!」阿成一轮机枪式的抢白。「现在没事了,你还不谢谢我们救命之恩!」 飞伟自知理亏,不敢再追究下去,虽然知道我们做了手脚,但见到母亲面色红润,呼吸调和,也就放下了心。 洪哥接过了瘦辉的“还魂油”,便装模作样地擦擦她的鼻梁、额头等几个部份,对肥伟说:「细佬,这次算你好运,快些跟你妈穿上裤子,迟些她醒来便难以解释了。」 肥伟唯唯是诺,很紧张地问:「我是你们的好兄弟吗?」 我们三人到会心微笑,和肥伟热诚的握手,欢迎他入会。 稍后我们便相继离去,肥伟有没有在我们离去之后,趁着和伟妈穿回底裤时大肆手足之慾,甚至做出luanlun的事?我们便不可而知了。 但我袋中那盒录影带,日后将我和伟妈的关系拉得很近。 他日有空再继续回忆这些荒唐的片段。 良师益友(二) 回到家里已经是深夜了,实在是非常的疲倦,和衣爬到床上便想蒙头大睡,无奈裤档里的roubang还是硬崩崩的,一闭上眼便想起刚才伟妈糊里糊涂地给我们yin辱的一幕,于是甚么睡意都没有了。 差点儿忘记了在伟妈处偷来的录影带,心急地想看看内里乾坤。电视萤幕开始见到的是儿童卡通片,用遥控去搜索下去一会,终于见到戏rou了,原来是伟妈家里偷摄的,杂音很大,听不到他们交谈声,意外的是房里除了肥伟的父母亲外还有另外一对男女。 男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女人羞怯怯的垂低头,看不到面貌。肥伟的父亲给了那胖子一个信封,跟着示意伟妈上床,伟妈摇着头,似乎祗想做旁观者。 伟爸没法,跟那胖子耳语几句后便开始剥那女人的衬衫、乳罩,跟着便吸啜那女人的奶子,那女的默不作声,低着头逆来顺受着卫爸的抚弄,那胖子在床尾动手除去女人的西裤。 那女的好像想拒绝,扯着裤头不放。她看来十分面善,细看下原来是学校里那恶婆林主任。这个恶婆娘看起来大约有廿七、八岁,其实都很漂亮,不过平日非常严肃,打扮保守,想不到脱光了身裁却蛮不俗,加上浓装艳抹,披头散发,又另有一狂野的味道。 为甚么她会在这个场合出现? 林主任敌不过那胖子,终于被脱得赤条条的,卫爸一马当先伏在她身上。镜头的位置不大好,连林主任的下面有没有毛也看不到,伟爸似乎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一会就退下来,由胖子接替。 卫妈在旁由始至终到是很尴尬的缩在一旁。我想起她那浓密的黑森林,那朵在玉腿尽头的的喇叭花,真恨阿成拔了头筹,忍不住便将她那条软滑滑的三角裤包着老二上下taonong,不消片刻便一泄如注,迷迷朦朦地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原来已是日上三杆,心中暗暗骂老头子上班时也不关照一声,挺着老二匆匆地走入浴室,梳洗之后便赶路上学。 回到学校大门便被校工拦着,照例带去见主任室取批准,想起平日一到教务处的时候总是胆颤心惊,今天将会是另一回事了。 「黄明同学,你这次是一星期内第三次迟到,又有甚么理由?」那恶婆林主任真是毫无人情味。 「没甚么,作晚打手枪几次,累了便起不了床啦。」 「你说甚么?你是疯了吗!」她气得大声叫。 「我说作晚看你主演的换妻录影带看得晚……」 「住口!你胡说!」 「阿伟父母还是现场观众呀,伟爸也客串……」 「你胡说!那晚没有录影……」她马上知道说错了,老羞成怒:「你给我滚出去!」 「好呀,那我由这里滚到校长室,将袋里的影带交给他好了。」我作势要离去:「再见吧!」 「坐下来!」她她显然是作贼心虚,态度开始软化。「你究竟想怎样?你想勒索我?我们不是有钱人家……」 「绝对不是勒索,我刚才大考的科目不大理想……我想要你帮忙,改为全部合格。」 「这个……没问题,」她松了一口气。 「你今天穿甚么颜色的底裤,甚么质料的?」 「你是甚么狗屁问题?」她很愕然:「你太过份了!甚么是尊师重导,你懂吗?」 「尊师?为人师表和学生家长光着屁股胡混是值得尊重啊!这小小的问题也要拒绝?我和你作一个协议,你能回答,我便立即离去。」 「好!我告诉你,是白色、丝质的……你现在可滚吧!」这恶婆知道斗我不过。 「我怎样知道是白色?除非你给我看一看喇。」 「我说是白色便是白色,为甚么要骗你?」她给我弄到啼笑皆非。 「外面的办公室由玻璃门的位置可以看到你,但看不到我,我蹲到桌底下,便可以验明正身嘛。」 我也不等她的同意,一缩身便钻到办公桌底,她穿的是一条蓝色长裙,没有甚么看头。 「喂!你做甚么……快爬出来!」她吓得一跳,将两条腿夹得紧紧,狼狼的用腿尖来踢我,好在我早料到她有此一着,将她的腿牢牢的按着。 「看一看便成嘛,不用那么凶狠啊!」边说边将她的长裙扯高,将手放在她的膝盖上。 「不……不要碰我……我自己来……」她在极不愿意之下将长裙翻起,将紧夹的大腿稍微分开。 果然是一条很保守的白色内裤,她的大腿很光洁嫩滑,但是瘦瘦长长的,不大好看,大腿的尽头看到那微胀的三角洲…… 「看到了吗?快……出来!」她很不耐烦地说。 「看不到啊,这里的灯光暗……再张开点吧!」 她无可奈何地将腿再张开了些:「你是盲的吗,好喇,现在看到了没有?」 「你骗人!是黑白两色的,上面是白,那三角处是灰黑色的。」 「黑色?那是我的阴……」她知道又说漏了嘴。 「哦!原来是阴毛!摸摸看!」我伸手抚摸着那黑麻麻的三角洲。 「你摸我……你想非礼我!」她吓得一跳。 「我不摸怎么知道裤是丝质?有言在先,要知道质料嘛……」 我左手掌在她滑溜的大腿内侧轻轻地摸,右手中指沿着那三角裤尖端陷落的小罅揩揉着,我虽然看不到她的面色,但感觉她气到混身发抖,紧执着拳头的手指也变白了。平日在学生面前恶惯的她,怎能受这屈辱。 我毫不客气地用手指勾起她内裤边缘……摸到她的阴毛…再摸落些……触到两块滑滑的rou片… 她本能地夹紧大腿,随即又缓缓地松开,用几乎呜咽的声音说:「验到了没有……求求你快些,一会有人进来便糟糕了。」 「唔……摸着似乎是丝质,不知道是人造丝,还是真丝呀?」 「老天呀!管他妈的人造丝,真丝、那有甚么关系?快出来!」她气得怒吼起来。 「听闻人造丝弄湿了之后很容易撕破的,待我试一试。」 我将头埋在她的两条腿中,用舌隔着底裤在她那凹陷的小罅处舔,我听到她倒抽了一口气:「啊……喔……不要……」 咬着她那条底裤边缘像小狗的扯,不消片刻便撕破一个很大的洞,手指由破洞处伸入去,摸到她疏疏落落的的阴毛,感到到两片肥厚的yinchun已经是有些少润湿,我轻轻的揉弄着她两片yinchun,探索她的小洞口。 「不……不……快点停手呀……!」她的怒吼变成哀鸣,她用拼命按着我的手,夹紧着大腿,挣扎着要保卫这最后的防线。 突然间听到两下敲门声,林主任吓得呆了,我亦屏息静气躲着不敢动,感到她两条温暖的大腿在微微的震抖着。 「进……来……吧……」她强作镇定。 从桌底望出去,见到对四寸的高跟鞋,慢慢走到桌旁。 「主任,这个下学年的开支计划报告有些问题……」听声音认出是那年轻的女见习生马小姐。 「好,放下来好了,待我有空时看看。」此情此景她当然没有心机批阅了。 「对不起,校长一小时后就要开会,他想你立即批阅这份报告,你有几分钟吗?」马小姐全神贯注着她的报告:「这批文具费……我不明白……」 我趁这个大好良机,抓紧林主任的橡筋裤头,连拉带扯的想将她的底裤脱出来,可怜的她不但不能阻止,为了不想马小姐察觉,还暗地抬高屁股来方便我。 「甚么文具费用……噢……喔……是加进这个项目,你算错了,要……不要……不是……」林主任感觉到我将她两腿尽量分开,下体毫无遮蔽的任我狎玩,但一面要应付这马小姐的问题,当然是心不在焉了。 我的手指在她的蜜xue里缓缓抽插,溪水开始泛滥了,我另一只手便沿着小溪摸下去,在那啡褐色的屁眼儿扣挖着,吓得她紧紧地收缩肛门,连声音也变得发抖。 「错了?怎办呀……要不要我再算一次…………」马小姐亦很焦急。 我用舌尖轻轻地在林主任的yinhe包皮附近打圈,见到那羞怯怯的yinhe慢慢地凸起来,红嫩嫩的一小粒,就像那刚发育女孩子的小rutou,我轻轻地舐着着这颗“小rutou”,舐得兴起,便含着它来吸啜,每吸一次,便感觉到她反弹性地挺起小腹。 试着狠狠地大力啜一下,她两条腿不能自制地前后地撑动,「哟!啊……不要……」她禁不住叫了出来。 马小姐见到恶婆神色有异,以为自己犯了大错,惶恐地拉了张椅子坐下,弯身附伏在桌面修改,连平时交叠膝头的坐姿也忘了。 我侧着身,卧在地上,由下面窥上去,马小姐那短短的迷你裙实在遮不了甚么,一条紧窄的小三角裤,包着那高耸的小屁股,两条晶莹饱满的美腿,比林主任的美得多,真想找个机会打她一炮。 一只手插着林主任暖暖湿湿的saoxue,一面抓着她的足踝磨擦我的roubang,欣赏着马小姐的裙底春光,实在是忙个不了。 几分钟后,林主任终于打发了马小姐走,她自己也松了口气。 我由桌底爬出来,拿着那条撕破了的内裤端详一番:「可能不是真丝的啊,下次可不要买这些廉价货。」我扯下裤链,掏出那条硬崩崩的roubang向着她yin笑:「我这条老二比你老公大吗?」 「你想怎样?……不要拿出来……」林主任吓得一跳。 「你这sao货的yinxue已经是湿淋淋了,还在装纯情?要不是外面的玻璃窗可以看到你,我真想摆你在桌上cao你。你想我躲在桌下一辈子吗?乖乖的由桌底伸只脚过来搓弄我的老二,在十分钟内不能令我射精,我便对校长宣扬你的丑事……十分钟,开始!」 「你太过份了,你……不要逼我……」 「九分钟零四十秒。」 「我老公认识有势力的人……」 「九分钟零三十秒。」 她为势所逼,唯有半卧在椅子,伸长双脚用脚尖挑逗我的roubang。她用一只脚掌搓揉我的yinnang,脚趾公在guitou的小孔轻轻地扫,我从来未试过“脚yin”,感觉得很刺激。但脚趾总是比不上用手的灵活,加上她要盲目探索,一时失“脚”,足踝竟然踢正我的下阴,痛得我连条roubang都软了下来。 「五分钟零三十秒。」 她急得额角直冒着汗,显得很吃力。知道尚有几分钟,要改变策略了。 她缓缓地将眼镜除下,眉目含情地望着我,嗲声嗲气的说:「衰鬼!催甚么啦,你不喜欢我这条底裤便算了,为什么那样粗暴要撕破它,我改天给你穿条透明的成吗?」 我将袋里的小型录音机开动了。 「阿明,你刚才在台底玩得我很舒服,噢……哟……你……一定是挖开我两片肥yinchun咯……看我那鲜红色……水汪汪的yinxue是不是?」林老师果然聪明,用yin声浪语来催情,听得我的老二胀硬起来。 她的脚趾又再拨弄我的roubang,弄到我guitou的小孔有潺潺的滑液流出。 「你的roubang很大条啊!想不想插我来呢?你这挑皮鬼,搞到我很姣……小冤家呀……啊哟……我想要你的大guitou塞进来……唔……」她七情上面的「咿咿啊啊」地呻吟起来。 「一分钟零三十秒。」 「我想用嘴含你的roubang啊!」她伸出舌头,用舌尖舐湿了红唇,「用这条舌头舐着你的yinnang、舐着你屁眼儿,你看我的舌头多灵活……啊……」 「三十秒。」 她解开两粒衬衫钮,露出个白色的乳罩,手指尖在rutou处打圈,娇嗲地向我说:「如果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会给你啜我的大rufang,你看它多大、多圆!……唔……有机会我会用对大rufang来夹着你的roubang,夹呀……磨呀……直到你喷浆为止。」 「二十秒。」 「你看呀,我在挖自己的yinxue了……我想你插我呀!很湿……啊……很……爽……啊!……」 「十秒。」 看她粉脸通红,微闭双目,呼吸渐渐加促,小腹愈挺愈急,喃喃自语︰「好刺激啊…好……舒服呀,我死喇……,喔……啊……我shuangsi……喇……」看她的样子已经进入高潮了。 听着她的yin声浪语,看着她的骄嗲媚态,加上她的脚趾不停地搓弄着roubang敏感的尖端,我也忍不住在她的小腿射了精。 「零秒!」 见到她筋疲力尽的软下来,觉得这样折磨她是有点过份,我用她的底裤将老二和她的小腿楷抹乾净便站起来,将那小型录音机袋好。离开房间时她仍旧闭着眼,不知道她是因为羞愧而不与我目光接触,还是在回味着刚才那yin荡的情景。 良师益友(三) 离开校门后还未到中午,走到肥伟家在附近的餐厅打了个电话上去,电话铃响了很久,伟妈才来接电话:「喂!找谁?」 「我是警署的贾探长,李伟的父亲在家吗?」我压低嗓子扮“贾探长”。 「他去了内地公干三数天,有甚么重要事?」 「你是李太太吧,想请你到警署一行,半小时内有警车接你。」我说完便立即挂断电话。 她一个人在家就是我下手的大好良机了,我立即飞奔上楼去按门铃,伟妈匆匆地赤着脚出来开门。她好像是刚洗完澡,粉红色的晨褛内是件的短短的睡袍,手里还正拿着毛巾擦乾头发。 「阿明,怎么气冲冲的,你不用上课吗?」 「伯母,不好了,阿伟在学校出事了。」 「阿伟怎么了?刚才有个甚么贾探长的电话来,要我协助调查,我的心很慌乱,一时之间又找不到伟爸。」 「阿伟在校内贩卖色情录影带,现在给扣留了,录影带中有你两夫妻,还有学校的林主任在场,警方怀疑你们是主脑人,要带你去落案,刚好调查这案件的探长是我表哥,我知道这事便课也不上了……」 「衰仔真无出色!一定是他偷了那卷录影带去卖……」,伟妈欲言又止,面有难色。 「请不要怕难为情,以大事为重,亚伟前途重要啊!」 伟妈一边哭,一边说:「这纯粹是一场误会,伟爸房事不大济事,还埋怨我没有吸引力……呜……呜……他籍口要……试试换妻,我又不想随便的去找一些陌生人,刚好林主任的丈夫在生意交易上欠了伟爸一笔债,伟爸便成人之危,逼她两夫妻……做一次……呜……现在惹出祸了,怎么办?」 「伯母不用担心,这事我可以代为解释,表哥向来怕老婆,买些少礼物求表嫂出头便没事了……你带着的名贵手表也不错啊,除下来给她作礼物便成了。」 伟妈听了开心得搂着我:「太好了,拿这手表去……不够再告诉我吧。」 我将表袋好,继续说:「但阿伟兜售录影带,证据确凿……不是钱可以疏通得了的,他有案底便不能出国了……」 「怎办呀?」伟妈又开始哭了。「听说在扣留所会被人打到内伤的,阿伟身体弱怎受得起?」 我心想:「你的儿子混身肥rou,怎会是体弱?」相信天下母亲爱子之心都是一样的。 「我一会便去替阿伟顶罪,看在表兄弟份上,贾探长会打得轻一点吧。」 伟妈非常感动,抱着我在哭:「我怎能要你受罪?阿伟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很方心!」她的晨褛散开,淡黄色薄薄的睡袍的下摆缩……到上大腿,窥到她大腿尽头的一点点三角裤。 她继续伏在我的膊头上诉苦,悲从中来:「阿伟又不成材……我……也很难受……呜……呜……」我紧紧地搂着她,将胸口压着她的大rufang,软绵绵的非常好受。她刚沐浴后的体香很好闻,薰得我头昏脑涨,手也变得不规矩地在抚摸着她屁股。 「我人老珠黄了,丈夫常借故常常去内地公干……呜……呜……」 「伯母是个成熟的尤物,是我们一班同学中最漂亮的母亲,我们每次见到你都目不转睛地……看你的……」 「看我的……甚么?」 「看你的美腿咯!有一次……」边说边放肆她摸着她滑滑的大腿。 「有一次……你们看到我的腿了?」她实在是渴望我的赞美了,连我这轻佻越轨的行为也视如不见。 「你跌了钱包,你蹲在石阶拾回散开的物件,我们便窥到你裙底春光了。那次你穿了条薄如蝉翼的粉红色三角裤……就……就像现在的情形一样……」 我撩起她的睡袍下摆示范:「我们都看到你那胀卜卜的地方,一片黑色的三角阴影……我们几个都呆了一会,急急地走到厕所去打手枪,阿洪还吹嘘的说看到你突出的几条茸毛啊!你从此便成为我们心目中的女神。」 伟妈羞得将头埋在我肩膊,像个少女地发着娇嗔捶着我的胸口:「大话鬼!嘴甜舌滑的吃我豆腐,你们这班小子真坏透!啊……你帮忙我家人,我想送件礼物给你,不知你喜欢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