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自慰时被小偷看到(自慰,入室强迫)
这几天,只要一闭上眼,温玉就会想起前几天在地铁里被那个中年男人强jian的事情。无论是被摸奶头和阴蒂而潮吹,还是干脆当着别人的面被那男人开了苞,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高中生来说都太刺激了。 更不要说,等她好不容易脱离那辆可怕而逼仄的列车,那男人竟恬不知耻地跟了上来,又叫这娇小的美人在洗手间镜子面前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玩弄得一塌糊涂。 等到被cao得失了神的温玉回过神来,男人早已提上裤子,不知去了哪里。被丢弃在洗手间的温玉含着眼泪羞耻地没了主意,看着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样子,一时被打击得大脑空白。 好在她那条短裙被卷到了腰上,免于被jingye染污的命运,只是内裤和内衣被男人当战利品收走,温玉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抱着胳膊从厕所走出来,裸露着的yinchun在流动的空气中敏感地瑟缩着,刚刚被男人吸得又肿又痒的奶头勉强被手臂掩住,随着温玉的脚步在半透明的衬衫布料上摩擦。 “…呜…”她弱弱地发出小猫崽似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再次坐上了回家的地铁,好在没有人发现什么端倪。 挺翘翘的乳尖传来了被开发前从没有过的麻痒电流,被濡湿的xiaoxue随着走动,时不时痉挛着想要吐出点男人弄进她身体里的jingye。 温玉不知怎么才回到了家,刚打开门就立即冲进浴室里,仔仔细细地把身上洗了一遍,抠出xiaoxue里的jingye时,她还是忍不住小声哭了一会儿。 她知道自己被强jian了。但那些快感,那些不受她控制的愉悦抽搐与痉挛又是怎么回事呢? 温玉数不清那天高潮了多少次。是的,高潮。她现在知道那种极乐的感觉就是高潮了,这几天她一直紧张地在网络上查阅各种相关的资料,好在她遇上了一个挺热心的网友,加了好友以后就教了温玉许多她曾经不知道的事情,还叫她赶紧去吃避孕药免得怀孕。恐惧往往滋生于未知,温玉照他的话做了以后就安心了许多,而且那个好心人还告诉她这没什么大不了,女人享受被人cao干的快乐天经地义。这话虽然有点不对劲,但很好地安慰了手足无措的温玉。 那个人甚至还教她可以在想要的时候自己摸摸身体,然后手指抽插xiaoxue,说毕竟她已经尝到了被干的甜头,很快就会想要xiaoxue里被什么东西狠狠弄弄,温玉本来没把这话放在心里,只是红了脸,觉得有点怪。 可是,距离温玉被那个中年男人强jian的那天过了半个月以后,温玉在家里穿着睡衣,奶头不知不觉竟然硬了起来。两颗小红豆被睡衣摩擦着,传来了难以忍受的麻痒。 发觉这阵令她发软的电流时,温玉一边弯着腰尽量避免被爸爸mama瞧见那两个凸起的小点,一边小步小步地挪进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犹豫许久,温玉伸出手,尝试着碰了碰娇小硬挺的蓓蕾。那一瞬间,被手指轻轻触到的诱人红点传来更加难受的麻痒。她吓了一跳,心如擂鼓地穿好内衣,为了转移注意力看了好久的书都没什么用,等到后面,她的脑子里竟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中年男人用手拨弄、用指头揉搓和用舌头吸吮自己的奶尖的情节。 她的小腹也随着这种想象浮现出一种熟悉而陌生的酸涩,温玉不知所措,焦躁不已,去厕所看看,xiaoxue已经自行吐出晶莹而黏腻的yin汁,濡湿了她纯白的内裤。犹豫了一会儿,她突然想起那个网友的话,艰难地咽了咽唾沫,好不容易忍住了那种想要玩弄身体的冲动——家里的隔音不好,说不定她叫出声的话,就会被爸爸mama发现。 温玉信赖地朝那个网友诉说了自己尴尬的境地。没想到那人没嘲笑她,还安慰她可以趁爸爸mama不在家的时候好好摸摸。 正巧,今天温玉的爸爸mama突然有事要出门几天。温玉在门口若无其事地朝爸爸mama挥手说再见,但她掩盖在可爱文胸下的乳尖几乎立时因为这种期待已久的独处时间立了起来,阴户也期待似的逐渐湿润。 等到关上门回到自己房间时,温玉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微微喘息,她坐在床上忍耐了一会儿,实在抵不住奶尖和小腹传来的发疯似的渴求,率先掀起了上衣。 她没急着解开内衣,只有手忍不住从可爱的胸衣上方探进去,慌乱地用指尖压住了奶头,下一个瞬间,在一种本能的指引下,她用手生涩地揉弄起来,另一只手也不甘寂寞,有些笨拙地模仿着那天中年男人玩弄她的手法,若有若无地摸了摸已经忍耐不住渗出yin汁的阴户。 熟悉的触感让她立即回忆起了那天在人满为患的车厢里,那个粗鲁的男人是如何不顾她的哀求,不断地用手指在少女粉嫩潮湿的yinchun之间大肆地做着yin亵的动作。 “呜…呀啊…唔…唔…” 也许是逐渐沉入回忆,温玉不知不觉闭上了眼,压低声音发出甜美又急切的呻吟,手指在腿间没什么章法地乱动,碰到阴蒂就禁不住想要缩起来,又因为快感不知廉耻地把腿分得更开。 “呜…叔叔…不…不可以…嗯…呀啊…”她摇着头,表情苦闷地用粉白的指甲刮着小小的奶孔,手指伸进xiaoxue里插得水声啧啧,yin猥不堪,“对不起…温玉要…不行了…不行…嗯呜呜…咿!——…” 靠在床头的少女发出可怜巴巴的呜咽声,随着高潮剧烈的快感陡然扬起下巴,优美白皙的天鹅颈垂死般后仰。本是飞速抽插着xiaoxue的手指被紧绷绷的rou壁夹得动弹不得,只有喷出来的yin液顺着纤细的手腕滴滴答答流下来,打湿了床单。随后,温玉的身子软下来,双眼空洞地倚在床头,小白兔似的胸脯随着剧烈的喘息急速起伏。 这幅景象全被悄然闯进室内的阿彪看了个遍。 阿彪是个游手好闲的混混,每天偷鸡摸狗混日子,倒也没干过什么大坏事。今天本是看这一家人好像出了门,打算来偷点钱花,没想到一翻进窗户竟然还有个小美人在家。 刚一翻窗就碰上活色生香的自慰场面,阿彪看直了眼。没想到这小美人看上去长得清纯,实际上sao得很,用手指插自己爽得有小偷进门都不知道。他见温玉在高潮后几乎累得昏睡过去、不胜蹂躏的诱人模样,心里邪念顿生。 于是他干脆冲上去摁住那小美人的肩膀,在温玉被吓得几乎尖叫出声时,恶狠狠捂住了她的嘴巴,又从兜里掏出一把吓唬人的水果刀,神情暧昧地低声威胁道: “小美人,让哥哥好好爽一爽,不然……” 话说到这里,他用刀抵着温玉白得透明的脖子,凑近舔了舔温玉的耳垂。 “……咿!不,不要杀我…呜…” 被舔了以后,温玉耳后的皮肤立即起了一层小疙瘩,身体也微微战栗起来,不知是害怕还是敏感。 “乖,不怕。你这么sao,哥哥肯定马上就给你cao舒服了。” 见被他松开的温玉拢着衣服缩到了床脚,阿彪邪笑着逼近,在那小鹿似的眼泪汪汪的眼神注视下,粗暴地撕碎了温玉的衣服。 “不要啊…呜…不要…求…求你……” 温玉被他捉着狠狠摁在床单上时仍在拼命求饶,阿彪听着那柔弱的娇声愈加兴奋,便强迫温玉维持着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自己掏出早硬了半天的jiba,一口气捅进xiaoxue深处。 “…啊啊!——…唔、啊…哈…嗯嗯…” 温玉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但刚开了荤又寂寞了大半个月的敏感身体立即顺从而讨好地吸紧了男人的roubang。即使拼命忍着也发出一声长长的yin叫,温玉含着眼泪抓皱床单,羞耻而背德的电流霎时间窜上她的脊背。 “真他妈爽,干!”阿彪被夹得爽了,忍不住骂了一句,用手不轻不重地扇了温玉那挺翘的小屁股一下,然后便兴奋地挺腰在湿透了的xiaoxue里快速cao干起来,“刚刚自慰出了这么多水啊,真jibasao!小母狗就喜欢这么趴着给人干是吧?” “呜呜…没有…我没…咿啊啊!…不要…呜啊!…那里…不可以…呜呜……” “还敢顶嘴?”眼见温玉被顶到某处就挣扎起来,阿彪心里明白那是个妙处,忍不住得意洋洋,不停顶到那处,还时不时用guitou在上面摩擦,“爽得受不了了吧?” “…呜…呃…里面…顶到了…呜呜…”温玉爽得蜷着脚趾直往前爬,但下半身被人扣着,哪里逃得掉,“…哦哦!…不…不要磨…咿…啊…” 逃跑的动作终究还是有点影响,阿彪不耐烦地一把抓住温玉被cao干得摇摇晃晃的奶子,死死把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那布丁般嫩滑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揉了几下又去拨弄rutou,惊异地发现这敏感的小美女竟红着脸蛋软了腰,里面也抽搐着夹起他的jiba来。 “奶头都这么敏感啊?”阿彪看了看温玉恨不得埋进被子里的侧脸,“那哥哥可要好好给小母狗玩玩了。” 说完,他一边用指尖磨着奶孔,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揉下面的小豆豆,身下更不必说,在温玉屁股上撞得水声淋漓,啪啪作响。 三个地方同时被玩弄的快乐令温玉很快就受不了了,即使她扭着腰试图躲避作乱的手,阿彪也会惩罚似的加快玩弄的速度。小腹里升起的酸涩而快乐的浪潮逐渐淹没了她的理智,温玉的身体为某种前兆筛糠似的颤抖,抓皱床单的手在四处煎熬地挪动。 “…嗯…哦…又…又要…呜呜…又要……” “怎么,小母狗,哥哥又把你干尿了吗?” “…呜呜…饶了我…哦!…啊、呃…要被…要被哥哥…干…” “说出来。”阿彪兴奋得几乎把蛋塞进去,从后背来的姿势恍然看去真像是两只野兽在交媾,“说出来,你这条小母狗……!” “…呜、啊…小母狗…要被哥哥…干…尿了…呜啊啊啊——” 温玉死死抓住床单,窒息般的快感令她发出不可抑制的娇声尖叫,经不住高潮,小腹痉挛着把jingye全贪婪地一口口吞进了zigong。 阿彪抽出软了的jiba,粗鲁地把面朝下几乎昏死过去的温玉翻了过来,拿出手机对着她命令道: “给我笑一个。” 满身jingye、神志不清的小美女下意识露出了一个恍惚而疲惫的微笑,咔嚓一声,阿彪收起手机走到了门口。 “别忘了我手上有什么把柄,小母狗,以后我叫你做什么就得做什么,知道没有?” 不等快要失去意识的温玉回应什么,他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少女的闺房。只是这一次,他是从正门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