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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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紧的xue,待朕与你松一松。”狂龙入体,搅动起一层又一层的rou浪,yinjing的角度极为刁钻,不是干巴巴地往里顶,而是变着花样地刺,插得xue口的yin液泛起了白沫,温景明抓着床单,整个人像是被巨浪打翻,腿弯高抬着,下意识想缠到乾君的腰上借力,但他一缠,xiaoxue也随着夹紧,谢棠被他夹得呼吸一滞,差点守不牢精关射出来,便往他白生生的臀上抽了两下以示惩罚,温景明吃痛,只好克制着本能,大张着腿任她进出。 两人的下体紧紧绞在一起,谢棠拨开温景明那根碍事的玩意儿,手指头探向二人结合的部位,她的指甲没有完全剪平,特意磨出个微尖的弧度,顺着被撑开的圆形慢慢地往下蹭,于是在内部的顶弄和震颤之外,又另有一种刺激在yinchun处绽开。 xue道里是一片混沌的快乐,外头则是明晰的触感,他能清楚的知道她的指甲到了哪个地方,每到一处,就带来尖锐的刺痛和刻骨的瘙痒,然后瘙痒又被刮开,温景明舍不得她的手指,又提心吊胆地怕被刮破皮。 “你轻些——啊!”温景明惊呼出声,猛然间遭了谢棠一记深顶,花xue里面的嫩rou被干得烂红,快感迟滞了一瞬,随即像一个回旋的巨浪顶开了,那yin窍得了趣,发疯似的往里吸,一大股蜜液从花xue里吐出来。 谢棠擦了他额头上的汗,款款温柔地说:“还有力气讲话,可见其实并不重。”说话间又是数十刺,温景明被她干得神识混沌,不知今夕何夕,全身仿佛只剩底下那张会吸的嘴,屁股抬不起来,直往下坠,那只本在刮搔yinchun的手便摸到他的臀上,用力一抬,稳住了他,又顺势把手上的精水yin液在他的皮肤上擦干净。 她低头堵住他的唇,这一吻极为缱绻,和底下的狂风暴雨迥乎不同,她用舌尖舔舐他,描摹唇弓的形状。 温景明的唇形很有特色,下唇略厚些,邀吻似的,此刻蒙上一层潋滟的水光,更加显得诱人。 谢棠逐渐把持不住,舔了舔他两唇间那条优美的弧线,意思是要他张嘴,温景明张开嘴,她的舌头便长驱直入,模仿着性交的样子进出。 下回一定要让他帮自己舔。 她想象着那副画面,呼吸不由又急促了几分。 温景明努力地吞咽着口水,又伸着舌头去和她纠缠,像一双交尾的蛇。 亲了半天,谢棠松开他略略喘气,忽然抓着他的臀瓣往自己身上撞去。 温景明知道她快要到极点了,其实他也一样,于是使了招“锦鲤吸水”,两腿前后动作着厮缠,谢棠下腹一紧,粘稠的jingye冲开馋嘴的rouxue,温景明被她射得止不住潮吹,内里一下下吸着,两人的体液水rujiao融,浇得身下一片狼藉。 这会床上已经不堪入目,两人相拥着温存了一会,随意地披了外袍起身,携手到侧殿的汤池沐浴。 温景明重伤后气力不足,眼下站也站不稳,又不肯让谢棠抱着,谢棠无奈,只好半搂着他借他几分力。 他们方才做了两三回,谢棠虽是女乾,下面那根事物却也委实天赋异禀。 温景明下体的异物感还是很强烈,他觉得别扭极了,猜自己的花xue已经被脔得根本合不上,不然怎么会兜不住里头的jingye,任由那些白浊顺着腿根蜿蜒流下,然后风干,微微扯着皮rou,痒得难受。 他往地上一看,自己走过的地方有一些湿湿的水痕,显然是从女xue里流出来的,不由得面红耳赤,更加觉得yinchun没合上,又不好意思当着谢棠的面去摸摸看,倒显得自己像个不知餍足的荡妇。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觉得有一丝凉凉的风吹进了蜜xue,像一条冰凉的舌头,细细地刮搔、亲吻、吮吸,竟然逗得他心口又热了起来,内壁也发烫,原本已经平息的信香再次泻出。 谢棠鼻子灵得很,当即就有点惊讶地看着他,随即又狭促地笑起来:“先别发sao,到了池子里再喂饱你。” 温景明本想说自己没有发sao,但对那根大roubang的渴望抵过了脸面,他装作没听见,小心翼翼地收紧蜜xue想把jingye留住,软着腿和她进了侧殿,又步下汤泉。 泉水从凤首玉雕的嘴里流出,温度适中,暖融如春。 温景明住的这间宫殿名为华月殿,是前朝熹宗用来金屋藏娇,与陈贵妃日日欢好之处,地处幽静,远离前朝。你若问既然熹宗宠爱陈氏,何不把华月殿修建在两仪殿旁?原因很简单,熹宗懒政,平时就泡在这侈丽的华月殿里设酒开宴,哪里还愿意到两仪殿那种治政之地去听御史的苦口婆心? 二人各用一根玉簪束发,谢棠在池案上取了个镶绿宝石的匣子,从里面挑出两枚香丸投在水中化开,顿时满池馥郁,芳香怡人。 她复转过身来看温景明,见她的静妃靠着池壁,水气氤氲中颇有几分散漫慵懒的风情,心里不由一热,往他身下看去时,却见他夹着腿,挡住了那片旖旎的风光。 “怎么?方才走路的时候不是还痒么?”她伸手开他的腿,温景明拗不过她,只好红着脸不情不愿地张开了腿,谢棠一见就笑起来,把上半身压在他的胸上:“怪不得不让我看,原来saoxue已经合不上了。” 温景明羞得要走,被一把扯住,面对面抱着。谢棠一边去吃他的奶子,一边用yinjing去磨蹭他因肿胀而露在外面的花蒂。 温景明又疼又爽,催着她快点进来,两人在水中缠绵了一次,谢棠终于鸣金收兵,亲了亲温景明汗湿的额头,想要帮他抠出yindao里的jingye。 温景明扭着身子躲她。谢棠莫名其妙,笑问他怎么了。温景明别扭了一会,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又去看她,只一眼又撇开了脸,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池水上,委婉道:“前两天皎夜带了她的小侄女进宫玩,我看那小孩子挺可爱的。” 皇室传承是大事,温景明想要孕育两人的子嗣,这本来是一件顺理成章的好事,然而谢棠听了,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她自己的母亲就是死于难产。 谢棠本以为她和温景明是个不死不休的局面,没想到命运把他送到自己身边,而且似乎还有白首偕老的福气。能得他在身侧,谢棠自觉已经非常圆满,因此对孩子没什么执念,将来过继一个继承国祚就是。她不希望让自己的爱人承担风险。 谢棠将他的手握着,柔声道:“你应该知道,我很担心你。” 温景明知道她指的是自己曾经重伤,恐怕将来生产时会有妨碍,于是笑着说:“我问过太医,太医说旧伤已愈,无需过虑。” 谢棠冷笑道:“他们自然想要你为皇家开枝散叶……” 温景明无奈道:“张院正的人品你还信不过?” 这位老太医一向以刚直闻名,谢棠一时无话,但神色间还是不赞同的意思,温景明甩开她的手,笑着往阶上走去:“总之呢,避子汤我是不会再喝的了——你总不能给我灌下去。” 谢棠还要再劝时,他已经走到池岸上了,正取了架上的巾子擦拭身上的水珠。 温景明身上有一些疤痕,和他在深宫养出的暖白肤色并不相称,却添了一种别样的魅力。他背对着她,巾子来到了腿根处,上面还有她方才掐出的红印子,yin糜而放荡,昭示着方才的性爱有多么激烈。 谢棠欣赏的目光落到这具美丽的身体上,屏住呼吸看他一寸寸地把自己擦干净。 温景明又去拿束胸的绸带,谢棠“啧”了一声,摇头道:“何苦来?这样一对雪峰,怎么舍得日夜束缚?” 温景明没理会她。 谢棠走出池子,从后面贴着他,双手伸到前面覆住他浑圆腻白的双乳,张开十指,只堪堪遮住了一半,微一用力,便从指缝里挤了些出来,掌心的红樱颤巍巍地立起。 谢棠贴着他的耳根笑:“你束着它,朕要玩的时候也不方便——要解开这条布还得把你上半身的衣裳全脱了。如果不束着,你只需把衣襟解开……” 温景明把她那双已经开始揉捏他胸部的手拉开,面红耳赤地避开一步:“你自己又不是没有,何必——”他脸又红了几分,觉得无论是用“玩我的”,还是“摸我的”都太过羞耻,只好转了话锋,抱怨道:“本来已经擦好了,你一贴上来又湿了?” “又湿了?”谢棠调笑道,温景明越发不想理她,谢棠便道:“不闹你了,我帮你擦。” 温景明怕她又作怪,于是说不用。 谢棠虽然喜欢逗他,却也知道个度,也知道他今晚是真的累了,于是依了他,却在他又拿起束胸布的时候拦了一下。 温景明红着脸:“这都几更了?明天不早朝了?” 谢棠笑道:“你想哪里去了?我又没要再做。只是怕你闷——平时不想被下人看见就算了,在我面前还用这样吗?” 温景明觉得有道理,于是光着乳把寝衣穿上,他刚才被谢棠一贴,两个奶头硬起来,不知怎么总是软不下去,现在蹭着布料,痒痒辣辣十分难耐,又在衣服上顶出两个显眼的凸起,非常难堪,总是觉得天子的眼神若有若无地往自己前襟上飘。 到寝殿熄灯睡下,谢棠一双晶眸在些微的月华中流光溢彩,她嘴角衔着笑,问温景明她今天可伺候得他舒服。 别离一载,温景明自然是思念她的,又是如此良夜,如此良人,他心里一暖,虽然不好意思,也还是在她嘴角亲了亲,红着脸说舒服。 然后,在谢棠笑出声之前,他迅速地拉起被子蒙上了自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