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在睡梦中被奴隶干醒,让奴隶成为她的禁脔H
翌日清晨,苏若兰再一次在自己难耐的娇喘吟哦中醒来。 满心的屈辱与rou体的难耐交织在一起,不断煎熬着她的身心,让她恨不得自己永远不要醒来。 但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那可怜的自尊心,让她选择抱住身上的奴隶,在对方身下沉沦,不再做无畏的挣扎。 “噢啊,啊啊...相嗯,相公...轻些,啊...娘子,受不住..呃啊,子孙根,好大...慢些...” 在苏若兰的声声叫唤中,芽总算没有故意折腾她,而是想着怎么占有她,让她这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在自己身下yin叫不断,更想着怎么干弄那紧致暖软的娇xue,让美人彻底为自己绽放。 两副交叠在一起的躯体,趴在上方的芽奋力挺动着腰身,双手肆意蹂躏美人那对丰满酥胸,抚弄章下这让人爱不释手的滑腻肌肤,火热的唇舌在这副娇躯上不亲吻吮吸舔舐,仿佛想要占有大小姐这副娇躯的每一处。 而那被压在身下的娇人儿,却是双手难耐地环在奴隶的脊背上,在那布满伤痕的丑陋身躯上留下一道道痕迹,娇躯不断摆动着,带着无尽的屈辱与奴隶厮磨在一起。 娇吟婉转时,那双含满春色的漂亮眸子无神地盯着账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俏脸,满是潮红,那娇首,随着身上奴隶的耸动而无力地晃动着,不断晃动的视线更是让美人眼前模糊一片。 她的身子被奴隶肆意摆弄着,玉唇中不断吐出奴隶想要听到的话语,只为让自己好受些。 被孽根不断占有着的娇xue出于身体的本能,yin水不断汩汩流出,过多的快感让那层层叠叠的裹缠着巨物的yinrou收缩蠕动不断。 如此绞弄自然也让xue内这根巨物捣弄得更是兴奋,给她带来更多欢愉。 深陷rou欲的苏若兰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只能任由rou体沉沦于此,任由奴隶对她为所欲为。 而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坚定自己心中的信念,在精神上不臣服于对方。 rou体每臣服一次,苏若兰心中对奴隶的憎恨便加深一分。 一次又一次,一分又一分。 两人便就这么纠缠着、欢爱着,信引交缠,rou体水rujiao融,不分彼此,而心中有的却是对对方的憎恨。 在这般的憎恨中,苏若兰的身子诚实地为那标记了她的少阳绽放着,一次次的绽放过后,那藏在xue心深处的神秘幽门更是悄然为少阳君大开,迎接这人的进入。 同样的,在苏若兰这般的欢迎之下,正干弄不断的芽也是愈发兴奋,连带着身下那昂扬巨物也都凶猛无比,甚至是胀大不少。 昂扬粗挺于兴奋之中冲击不断,不停干入少阴君独有的孕腔,将那处占满。 粗硕的棒头一次次撞击在敏感脆弱的孕腔口,那撞击、那顶弄,也更让美人娇躯扭动不断。 “啊啊,呃啊...不嗯,不要...噢啊,啊,相公...不,轻些...娘嗯,娘子,受不住...慢些,求嗯,求你...唔啊...不要,好深...吃不下...别啊,别撞,那里...啊啊...” 太快、太用力,她真的受不了,每一下都让她受不了吃不住,只觉得身子都要被那孽物凿穿干坏了。 不断钻进体内的难耐快感逐渐充斥着四肢百骸,冲击着她的脑子,将她的身心冲得破碎。 很快,那孽物便彻底插入孕腔,贯通甬道的内外两处,粗壮的rou柱一次次厮磨着少阴君敏感的孕腔口,直磨得苏若兰yin叫不断。 过多的刺激让苏若兰娇弱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最后直被干弄得白眼直翻,嘴角流涎,眼角湿润不断。 也不知过去多久,可怜的美人儿便在这般的刺激与快乐中,十指不断陷入奴隶的皮rou,玉腿在她身下胡乱地蹬踹着,孕腔深处被灌入一股又一股火热浓稠的阳液,口中止不住地吐出破碎的声音。 “噢啊,啊啊...不,啊...好,好多,好热...不要,射了...太多,吃不下...啊,别,别射...求求你,要死了,死了...” “啊啊啊...” 直待苏若兰那孕腔中被灌满火热的浓稠,让她的小腹鼓胀不已,那孽物才终于停止激射,从深幽中退出。 苏若兰已经不记得自己本该私密的孕腔已经被奴隶进入过几次,被射入过几次罪恶的种子。 这是何等的屈辱啊! 可她根本无法阻止,而且,在往后的日子里,她还要承受无数遍今日这般的屈辱。 终于,在她身上发泄完的奴隶抽走了那孽根,于她而言,此次的噩梦也宣告结束。 在玉香的服侍下清理干净身子,吃过早饭,苏若兰又在芽的催促下去给她找清洗奴隶标记的药水。 当然,给奴隶取得药水可不是她此行主要的目的。 苏府内把守最是森严的院落内,苏昌廉的书房里,当得知女儿竟然被一个卑贱的奴隶标记之后,这位苏老爷心中自是怒不可遏。 可他终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自然不会像女儿这般将一切情绪表露在外。 看着流泪不止的女儿,中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得温声细语地宽慰一番。 在爹爹的宽慰下,苏若兰哭得更是厉害。 这么发泄许久,苏若兰才抬起头,美眸中噙着泪,“爹,女儿该怎么办?” 女儿的无助让中年更是自责,“这都怪为父啊,这些年挑来挑去的,这个不行,那个不满意的,最终害苦了我儿。” 面对父亲的自责,苏若兰不断摇着头,“不怪爹,都怪那个贱奴,女儿恨不得将她千刀万段,让她死无葬身之地,让她...” 说到最后,这位大小姐更是怎么恶毒怎么说出口。 等女儿彻底发泄出来,苏昌廉才道出自己的打算,“若兰,事已至此,说这些已是于事无补,最重要的是将来要如何。” 将来? 苏若兰心中一动,认真地看向爹爹,“爹,你说。” “原本,为父想为你觅个能干的夫婿,让他接管咱们苏府的生意,为我儿撑起一片天,让你可以安心地呆在府内享福。 可如今,你既已被那贱奴标记,自然觅不得其他夫婿,可这大字不识一个的卑贱奴隶如何能接管这偌大的苏府,给你带来幸福?” “那,那爹打算如何?” “唉,只能苦了你了,即日起,为父打算培养你,让你亲自行商,扛起苏家的一切,让那贱奴只能成为我儿的禁脔,再威胁不得咱们,可如此一来,等爹百年之后,你便再无人可以依靠了呐!” 说到最后,中年却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佛这才是最令他忧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