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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冠呕出血时,青衣男子已将他抱进林子里,熟练地找到一处隐蔽的洞xue。 陈冠觉得脑袋被敲打成无数块,四周都在嗡嗡地叫唤,身体各个位置传来金椎入xue般的痛苦,膨胀的内力在四处碰壁,几乎要震碎五脏六腑! 青衣人摁住在地上疼得乱滚的陈冠,撸起对方左袖,确认他真的是因万华毒如此。他不慌不忙地将怀里的几个药瓶子摆到一旁,再取出每个瓶子里的一粒药丸,抓住陈冠的下巴给他塞了进去,又用另一只手打开腰间的水壶,给他灌了一口水。 意识不清的陈冠被迫仰头吃下药丸,不过半刻钟,他体内的内力便缓慢地xiele出去。青衣人挑起姣好的眉,一双骨碌碌的杏眼不眨眼地注视着手里的男子,好似他并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勾起他好奇心的玩具。 见陈冠缓缓平静下来,青衣男子松开了被掐出指痕的下颚,转为扯住他无力的胳膊,往山洞深处走去。 唔,忘记自我介绍了,他是所谓神医谷里的医圣后人,名为南桧书。 家里只有一个三十三岁的老母,现在她正陷入麻烦中,想到是自己引发的麻烦,南桧书就止不住窃笑,但外表高冷的他最终只是弯了弯唇角。 如果不小心处理的话,神医谷就会不复存在了,趁这个机会,他得找个地方散散心…… 没错儿,他就是知道那魔教教主要来神医谷,所以喊了一大帮江湖人来埋伏!那老太婆居然答应医治藏华教的大魔头,那他就当一回正义使者,让那个花残雪吃吃苦头罢。 至于手里这个人,他还以为是哪位女侠被大魔头要挟了,没想到救的并不是美人,但也不能抢了人就扔吧。大魔头居然当即引发了万华毒,这小伙子其实是花残雪的仇人吧,真可怜。 要是陈冠知晓他内心所想,都想暴走和他同归于尽了,但现在他还在昏迷中,只能被当成甘蔗拖拽于滑湿黏腻的地面。 不知是因为熟悉的阴冷,还是体内寸寸筋脉断裂的疼痛,陈冠被拖上一块凹凸不平、满是疙瘩的岩石时,身体竟在发抖,嘴里也哼出呻吟。 南桧书奇怪地望了他一眼,让人躺平后为他把脉,嗯……之前那些药物并不是万华毒的解药,只是快速废武功,消耗内力的药丸,所以陈冠还是被伤了筋脉,万华毒也还在他体内,此时有了微妙的变化…… 在南桧书疑惑时,陈冠似乎恢复了清醒,手搭上他的手腕,握住一片柔嫩之后,他缓缓睁开迷离的眼,在昏暗的光线中锁定了南桧书的脸。 要不是知道这人的身体状况,南桧书还以为翻船了要被揍一顿,怪吓人的。 陈冠此时被疼痛和瘙痒支配,全身肌肤在被蚂蚁啃咬,是在体内圈养的蚂蚁。他浑浑噩噩地半坐起身,因重心不稳下意识靠向南桧书,然后把人压倒了。 南桧书不敢乱动,怕这人还有别的后手,他只是一名弱小的医生,会点儿轻功逃命,真和别人打起来只有被虐成渣渣的悲惨下场。 于是他就这么平静地躺尸,陈冠在他耳边哼出灼热的吐息,白净的耳廓rou眼可见地快速变红了。陈冠压到他身上,接触到人体的温热以后,他就像被点燃一般,浑身都燃烧起来。肌肤变得非常敏感,因为自身的动作被衣物摩擦而加剧了火热和瘙痒,他难耐地呻吟出声,混乱地扭动肢体将身上的衣服摆脱掉,南桧书的下腹也被他蹭得难受起来。 从来没有见识过这种场面的少年顿时真的不敢动了,他想移开眼,视线却粘在身上那具并不瘦弱的躯体上,那些青紫的痕迹、暗红的血痂,绝不像被殴打出来的伤疤。 陈冠此时要是还有一分理智,已经动手将自个掐死了,很可惜,他的意识不剩一分一毫,只凭着本能在动作。 衣服虽然褪下一半了,下半身还是被绑得难受,他顺从习惯将自己的腰带扯掉,这一下比较用力,而且被摩擦最重的部位是那处高昂,于是陈冠全身都被刺激软了,无力地支撑在南桧书的胸口。 “哈……” 没了衣物后,洞窟的湿冷在他背上激起一粒粒鸡皮疙瘩,但是身体深处的火却没有消减半分。陈冠恍惚的摇了摇头,眼里已是一片湿润,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像被人欺负过头了。 南桧书艰难的咽了好几下口水,他不是没动过情,但都被严厉的母亲阻拦了,还被下药抑制欲望,想看春宫图也得小心翼翼,不然下一次就见不到宝贝书了。 陈冠当然不知道自己失迷的丑态已经被人深深记在脑里,他依然难受得紧,手缓缓地伸到最难受的那处,指尖的坚硬被无限放大,就像碰到了石头。陈冠惨叫一声,眼角泌出泪水。 “……嗯……唔呼……” 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喘息,陈冠不敢再用手了,后面被顶得难受,他下意识地又扭动起来,却总是搓不到那一点。他失神的视线与南桧书抬起的手接触到,那白皙纤细的手指让他回味到了对方的软嫩,那是十分舒服的感觉。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搭上南桧书的手,将它拉扯到自身,南桧书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但他又不是断袖,没有那种癖好! 之前抬起的时候才不是他想摸,只是无意识的举动! 南桧书气愤又后怕地把陈冠打晕了,将人推开,因为下腹的反应阴沉着脸。他缓缓吐了一口浊气,将晕倒后依然在皱眉扭动的人卷起来,走到山洞深处的寒潭边,把陈冠丢下去。然后盯着自己下身沉思。 反正还要去捞人,南桧书不情不愿地脱了衣服,把自己摘干净。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怎么像个未出嫁但被求欢的闺女似的,啐了一口,生气地把陈冠拉近,避免他飘到远处。 这看一眼又摘不下来了,还翻来覆去地检查陈冠的裸体。这人全身都是脏的,浅色的青淤布满每一个地方,不仔细看还以为只是碰伤,血痂像是咬伤,主要在脖颈锁骨和背部这一块。他喜欢激烈的啊,光看下身还以为是上面的,不过后庭如此松软…… 南桧书撒了手,冷着脸沉思,他是那个人的禁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