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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碰女人他都要憋成早泄……陈冠已经崩溃了,他发现自己无法开口拒绝,于是南桧书也解开他的裤子,看到一根比他小一些但颜色更深的rou物弹了出来。 南桧书没碰过粗活,他的手就是一双娇生惯养的白嫩玉手,它环绕小陈冠一圈,然后又离开,陈冠呼了口气,居然贪恋上了那柔软的触觉。 可没过一秒,陈冠就觉得有一个火热的硬物碰到了自己,在他震惊地睁开眼时,南桧书的手已经将两根rou物包住,继而肆意揉捏起来。 这幅景象深深刺激到陈冠,将他内心某块坚硬的地方一片一片地击碎,很快,他就死死咬牙迸射而来。 这么快,南桧书还有些意外,但他看到陈冠一脸受刑并不是书里那样欢愉的神情时,心中的浊气又升起来。 陈冠觉得自己正绝望地坠入某种深渊,晕乎乎地被推到,还是后脑勺先着地。 在他意识断层的这几秒,陈冠已被褪下湿漉漉的里裤,抬起一条腿。熟悉的火热抵上他的大腿根部,南桧书整个人都贴上了他,和他身高相似的少年已经凑到他眼前,蹭过嘴唇和脸颊终于来到了目标——他用力咬住陈冠殷红的耳朵。 陈冠没有防备,吃痛后“啊……”了一声,耳朵的伤处便冒出血滴,又被温热的软舌席卷。 他想把少年推开,南桧书却将他两只手都抓住,桎梏在头顶。那孽根在他的腹下的大腿根部摩擦,深入时几乎要挤进陈冠的后庭。他的嘴也离开了耳朵,转而咬上陈冠的脖颈。 南桧书嘴里的力道一点也不含糊,陈冠原本想忍的,这下痛得忍不了了,又惨叫起来。 这些人怎么都喜欢咬他!属狗的吗!!! 而小陈冠,却在摩擦、疼痛和破碎的节cao下缓缓挺立起来…… “你、你放开我。” 陈冠喘着气说,事态已经超出轨迹了,能挽回一点是一点。 他是干了什么蠢事,要倒大半年的霉!不会是之前某个日久生情的青楼jiejie,因为他很久没来光顾生意就给他下降头了罢!? 还有,这南桧书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陈冠虚弱地说:“我不推你了,我们就……磨苞谷……” 南桧书眨了眨眼,望着陈冠汗湿难忍的脸,心中的邪火越发旺盛,他几乎是邀功的语气。 “我做得对吗?” 一边往陈冠的腿根戳,在陈冠急急点头后,南桧书又凑过来,舌尖卷上了他下巴的一滴汗,咸咸甜甜的,就像是对他的褒奖。 “可是你看起来很难受。” 陈冠无语凝噎,在南桧书又有动作时开口道:“你应该和女子做这种事,而不是我……” 南桧书因为他的话瞬间低落下来,虽然摩擦对方腿根的火热并没有因为他的情绪而停下,但清明的眼睛已变得非常复杂。 “我和女子做这种事的时候,母亲给我下药了” 陈冠一愣,这什么意思?这个下药当然不是春药,那位是觉得南桧书还太小了吗? “夹紧我。” 陈冠还在分神,下意识按照他的命令绷紧了双腿。南桧书叹气,不情不愿地xiele出来。 他忽然想到,如果在陈冠的后庭中射出会不会舒服很多? “你……” 明明被人腿交射出了,陈冠现在面对罪魁祸首却充满怜悯,已经开始怀疑南桧书是不是被他的家人养成了童养媳。 南桧书垂下眼,手回到陈冠身前握上对方,依照直觉动作,听到了那人呼气的声音。果然,揉捏几下后,那物件忽而颤抖地喷射在他的手心了。 他又抬起眼眸,皓曜的眸光直直地望进陈冠眼里。 “我一点也不讨厌和你做这种事。” 陈冠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再烫的水蒸气到他肺里都变得极冷。 这话和“我要正面上你”有什么区别!而且这人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 发泄后疲软的小陈冠还在神医的手里,被他揉捏把玩了好一会儿,才松开玩具,帮他穿好裤子。 陈冠从恍惚中回过神,没敢说话,就怕南桧书真的对他有想法,要来一场断背山之恋。 他又做错了啥,这小子昨天还和他吹他在神医谷的时候,每天都被无数个粉嫩可爱的小meimei围着转,怎么今天就变成这样了?! 南桧书整理自己的衣服时,陈冠已经扔下一地狼藉跑了。他嘟嘴反思,自己很粗暴吗,只不过没忍住啃了两口罢了,之前花残雪强暴你的痕迹严重多了……等等,他刚刚真的想上花残雪吃过的人,还是男人! 神医蒙圈了,那可是小时候只见过一面但一直和他不对付的花残雪啊,虽然陈冠也是因为他才进入自己的世界。 被花残雪带起的不舒服的感觉一直环绕在心中,南桧书都忘了纠结一夜之间自己怎么变成了断袖的事情,气鼓鼓地收拾起了屋子。 而回到房间的陈冠马上在床上躺平,浑身绷得笔直,脑中环绕着南桧书的话语,因此面色发白,额头冒出冷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被鬼压床了。 他开始有意识地回想自己之前在青楼快乐的日子,但是各种姑娘肖想而过,下身都沉稳如石。 予悲。 第二天,南桧书醒来后没在自己屋里看到陈冠,马上跑去隔壁房间,但陈冠屋里也是空荡荡的。 神医皱起眉,原本昨晚在梦里已经和陈冠在山洞、浴室、厨房、河里……等等地方将人扑倒啃干净了。早上面对湿润的被褥也确认了自己的心意,但他却没和往常一样,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那人。 陈冠在躲他吗?为什么? 怀着这样的疑惑,南桧书在屋子里外翻找起来,最后在后院的田地里发现陈冠,他一大早就在辛勤劳作,正抬起锄头挖土除草。 看到他提起锄头又弯下腰的背影,南桧书脑海里冒出许多色色的画面,不由得羞红了脸。 于是陈冠回头发现他时,就是一副昨晚和夫君和谐过后,早上看到他又娇羞得不得了的模样。 陈冠一脸黑线,却是对自己的无奈,昨天都见识到了发起情来侵略气场强大的南桧书,他怎么还会把他往小娇妻的方向扯,再怎么美化这人也只是个母老虎! 见陈冠回顾他一眼就呆滞在原地,南桧书挠了挠一头乱发,戚戚地唤道: “小冠?” 陈冠顿时抖了一个激灵,之前叫他不是你和喂,还有直呼他全名,眼下一周不到就发展成这样了? “什么事……”陈冠飘忽地望向神医身后的草丛,有点儿害怕单独面对南桧书了,他才起这么早,到外面转一转碰碰运气,万一遇到在竹屋周围潜伏的高手呢。 结果是什么线索都没有,陈冠低头沉思,他想一走了之又不愿拖着这一身的病,但继续待在这里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他不确定南桧书的心意,他不确定自己对南桧书是否……没法练武就没法练武吧,江湖梦靠meimei成就了。下山后他可以寻个清净的农家院子,娶一位甜美温柔的娇妻,平时种种地打打猎,有机会就去城里做点生意攒攒钱,如果娇妻怀上了孩子,他就在私塾附近买一套屋子……或许年迈以后,他还会想起这栋竹屋,眼前这个人。 “你怎么了?”看到陈冠落寞的神色,南桧书着急地走下来,把陈冠耕过的土地给踩上好几个鞋印。 眼前的少年忧心地望着他,分外惹人怜惜,或许他打猎受伤后,娇妻也是这样的神色……陈冠为自己一团乱麻的脑补泄气,再怎么用过往见过的女子填充那位娇妻的脸,她都会变成南桧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