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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八蛋…… 听到南桧书不满的话,陈冠忍不住开骂了。 被刻意戳弄几下,陈冠的喘息带上了甜腻的哼声,他又在心里骂了几句南桧书。 “想,你。” 南桧书盯着他纠结羞臊的脸,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于是下身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小冠,叫我的名字嘛。” “……呵……哈……”陈冠几乎要被他弄得意识溃散,勉强提起精神应付这个妖精。 “南……桧书……” 南桧书忽而睁大眼睛,掐着他的腰几次深进深出,陈冠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力气,抓住这人的肩才没有被彻底瘫软下来。南桧书一只手离开了他的腰,绕到前面捏了捏冒水的小陈冠。 “呃……啊啊……” 陈冠疲软的身体用最后的力气绷紧了,缓缓迸射出来,而深埋在后xue中的那根也在感受到肌rou的紧缩时出了精。 后庭深处被南桧书的东西浇灌了,陈冠却没法抱怨,他已经累得抬不起手了,趴在南桧书的肩头想,结束了吧,之前和他玩乘骑的jiejie体力真好…… 当耳边的呼吸越来越灼热,还被温热的口腔包住了耳背,南桧书在他耳边含糊地说了什么,体内的东西也渐渐恢复…… “……?” 陈冠却不想说话了,然后被这人抱着坐起,吐出他的耳朵凑过来吻了吻陈冠缓缓喘气的嘴唇。陈冠奇怪地瞅了他一眼,然后那双溢满华蜜的杏眼被动转过,他被转了一圈,被cao软的甬道被猛地一搅,陈冠发出痛苦的呻吟,下身却再次抬起头来。 这时陈冠才奇怪南桧书怎么知道乘骑和后入…… 要是南桧书知道他的疑虑,会心虚地想,床板板下面都是他收藏的小黄书和春宫图。 当然,又被按着后入的陈冠没法深思下去了。但是南桧书动了几下,又黏上来亲吻他的背,他很喜欢那种缓慢的速度,能细致地感受到陈冠对他的挽留,还能一边动一边在背上吮吸轻咬留下痕迹。 陈冠有了一种不祥预感,他绷紧了神经,转头对上南桧书,“你别咬得太过分了……” 南桧书嘟嘴,虎牙猛地陷入陈冠的皮rou里,他惨叫一声,因疼痛收紧了后xue,南桧书再次内射了,烫得陈冠也射了出来。 “……”陈冠心中却燃起一团火气,却对上南桧书清明无辜的眼。 罪魁祸首摸上疲软的小陈冠,笑嘻嘻道:“一起出精的感觉很好吧。” 小陈冠在柔嫩的手指抚慰下一点点丢掉了节cao,陈冠没理南桧书,认清了这个狗崽子没良心的真面目。 玩弄到一半,南桧书的手离开了他,孽根也退了出去,没了支撑的陈冠侧躺在床上,随着他无力地喘息,乳白的浊液从已没法紧闭、微微翕合的红肿软rou中流出,脸上满是失神的余韵。南桧书看着又来了感觉,抬起陈冠一条腿又将自己送进温暖的甬道中。 陈冠突然想起南桧书是不是才开荤,他的后庭何德何能收了两个处男?! “你……休息一下。” 陈冠劝道,他要累死在床上了。 南桧书没有说话,但下身挺进的动作表达了他的坚持。陈冠瞥了他一眼,将头埋在床尾的被子中。 爷要歇息了,你日尸体吧。 虽然陈冠表达反抗的举动实际作用约等于无,却还是激起了南桧书的不悦,于是最后遭罪的还是他自己了。 南桧书俯身咬上陈冠胸前硬挺的rou粒,他的身体随即轻抖一下,南桧书又松开牙齿,咬合周围一块胸rou,将它提起,舌尖挑逗研磨那一点。 “cao……南桧书,你发什么疯!” 听到他骂自己,南桧书的眼神更加阴沉了。陈冠感觉他要把自己的rou撕下来吃掉,下身的动作也变得十分凶狠,已经被cao得发肿了的后庭被摩擦得更加火辣、更加疼痛,陈冠被这种感觉折磨得快要发疯。 南桧书这样狠狠cao弄几下,才松开了被他咬上一圈齿痕的胸,他伸手轻柔地摸了摸陈冠的脸,在他回瞪自己时指向下腹。 精神的小陈冠和他嘴角的笑一起嘲讽陈冠,“小小冠很快乐啊,小冠不是吗?” “……”你妹。 陈冠不知道自己这两个字冒犯了多少人,他只知道,南桧书吃错药了。 那孽根在他后庭进出得越来越狠,基本上都是退到最后再一下子全部送进,嘴上含着陈冠身上的一块rou咬,他很喜欢陈冠胸前的rou,两粒豆子也被玩得红肿异常。陈冠毫不怀疑南桧书会真的将他的rou撕咬下来,于是动手推南桧书的脑袋,却被南桧书抓住了手腕。 他的眼神满是陌生的阴冷,出口却是熟悉的无辜语调。 “小冠很美味啊,给我吃好不好?” 老子把命都给你吗??没门! “滚。” 南桧书压下来,陈冠慌张地侧头闭上眼,那人的嘴碰到他的脸,然后一张一咬,叼起他的脸颊rou来。 “……” 食色性也。陈冠忽然想到了他对某位路人公子说过的话,还有……割rou饲狼。 南桧书真是个畜生,再被浊液刺激得浑身颤抖时,陈冠咬牙切齿地想。 要是每天都这么对他,他还是不要这畜生了。 栽在神医表象中的陈冠满怀愤恨地下了决定。 南桧书当然不知他心中所想,慢慢地放开了心中的欲念,在陈冠身上咬出更多痕迹,看着这具身躯在他的咬痕中冒出红色的果粒,他的下身越发兴奋昂扬。 等到他终于疲倦之后,他才拥紧了满身伤痕的陈冠,陈冠的体温较冰,被火热刺激得抽搐一下,却没有从昏迷中醒来。 第二天也是南桧书先醒,他看到怀里惨荡荡的陈冠,先是蒙圈,然后下身恢复了清醒,等他又戳了戳还在梦里的人时,才回想起昨日发生了什么。 南桧书含着自己的下唇,忍耐住快要漫出胸腔的喜悦,然后才把已变得非常硬挺的火热从陈冠下面抽出,看到自己昨夜耕耘的种子从没法合拢的那处流出。 少年呼吸一窒,几乎又要放进去了,但是手指探进去发现陈冠后面的温度异常guntang,他将人翻过来,试探了额头的温度。 嗯……陈冠发烧了。 南桧书脸上的神情转变为哀怨,内心非常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