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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这些,帮不了你

    盛御的健身房内有一整面墙的大镜子,经常被他们用来当练功房,偶尔不去公司的时候也会在这里编舞。单弦单腿压上把杆,挺直上身正在压腿。团综播了两期,并且反响都不错,压腿的时间里他在用小号浏览微博,有时候看到粉丝嗑cp也会转到群里让大家一起看。

    健身房的门突然开了,乔柏云端着水杯走进来。

    “小乔,你过来练舞?”单弦关了手机,又换了一条腿压。

    乔柏云走到饮水机旁边,倒了杯水说:“不是,就进来喝杯水,客厅里的水壶空了。”

    “厨房也没有了吗?”

    乔柏云没说话,靠着跑步机松松垮垮地站着,问道:“你怎么突然开始拉腿了?要练柔韧性?”

    “嗯,陆千铭说接了个舞蹈比赛,让我再把芭蕾舞的底子捡起来。不过啊,我都一年多没跳过,身上的筋早就硬了,大概也就是一轮游露个脸。”单弦穿着贴身的练功服,把身上的每一块肌rou都展现出来。哪怕已经一年多没有再跳过芭蕾,但是两条腿修长纤细,身形依然完美到无可挑剔。

    “这个节目热度很高吗?”

    “陆千铭说是含金量高,主办方投的钱也多。”单弦放下腿,趴在早就铺好的瑜伽垫上,对乔柏云说:“过来帮我开开背。”

    水杯“嘭”的一声落在桌子上,又引起了单弦的注意,他双手交叉横放在头顶说:“最近喝水这么多吗?”

    乔柏云膝盖虚压住单弦的背,抓住他的肘关节向后拉,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过了一会,他说道:“刚刚看见洛晗把舟哥拉进厨房了,我觉得这个时候进去不是很合适,就来这边找水喝。”

    两人的眼神在镜子中相撞,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厨房里可能发生了些什么,也可能只是像往常一样洛晗给纪满舟做菜,但是无论怎样都不适合第三个人进去。单弦没再问下去,但思绪却不小心飘远了,一时间开背也没把握住度,直到乔柏云力气猛了痛觉明显才将他唤醒。

    “等一下,有点疼。”

    乔柏云立刻松劲儿,慢慢将单弦放在瑜伽垫上。他走到跑步机旁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喝水,也不敢贸然出门,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怎么还在这待着,准备陪我练功啊?”单弦感觉疼痛缓过来又自己在墙角开背,两片肩胛骨徐徐向中间并拢,又逐渐展开,像是振动的蝶翅。

    乔柏云又接了杯水说:“还是健身房比较舒服,不用担心看见什么不该看的。”说完两人都轻笑一声,这个话题才真正过去。但是,这个担心有些多余,因为当晚洛晗只在厨房给纪满舟口过一次便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

    洛晗有些矛盾,得到纪满舟的原谅进而让两人关系可以得到缓和本就是他的目的,但是当看到纪满舟如此轻易就遂了他的愿,他反而不自在起来。等到纪满舟离开盛御,洛晗一个人又在厨房待了很久,烤箱里的芝士面包吃完了也没想出原因。

    晚上,纪满舟开车回家的时候路上车辆行人并不很多,可他开车还是开得磕磕绊绊。今天开了个头,日后怕是要一发不可收拾。等开到锦苑楼下,纪满舟手心里已然沁满了汗,黏黏糊糊地沾在方向盘的皮套上。夜风一吹,手心的温度随着汗液蒸发而降低,凉得让他不自觉收回思绪。

    不止是手心,额头和后背也都洇湿了。纪满舟拔了车钥匙,在黑暗中一步步走上楼,步调足够轻像个夜里的鬼魅。他斟酌许久才下定决心要改变自己的心态,如今真的落到实处,发现也并不是一件难事。

    虽然时间不早了,但是他还是认真洗了个澡,算是对自己踏出第一步的褒奖。浴室里的热气蒸腾开,像是一口蒸锅,淹没了全部的他,试图将他杀死。这样朦胧的环境下,纪满舟终于忍不住地胡思乱想,甚至想到死亡也不足为奇。

    思绪深陷,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纪满舟疲惫地掀起眼皮,从思想泥淖中挣扎而出,他在毛巾上擦了擦手连打电话的人是谁都没看。

    对面没人说话,静了三四秒,纪满舟心领神会地说:“孟总好。”

    简单寒暄之后,电话那头问道:“最近工作怎么样?如果忙不过来的话,可以再找个助理,毕竟他们最近的活动比较多。”孟泽文说话声音轻缓,好像因为身在英国所以连带着一些习惯都开始变得有些英国绅士化。

    纪满舟擦了把脸,推开门光溜溜地坐在马桶上,冷热交替让他打了个寒颤,他耐性十足地说:“还是老样子,前几天刚回来有些不适应,最近状态也调整过来了。”这是他第一次回复这么长,以致于电话那头一时间竟然没有声音,纪满舟又问道:“孟总呢,英国那边的公司是不是一直很忙?”

    又是几秒钟的空白期之后,孟泽文才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一切都好,那你早点休息,国内时间也要十二点了。”

    两人道了晚安之后就挂了电话,纪满舟身上的热气很快散干净,他眼神空洞地看着手机,冷不丁地笑了一声,便走进闷热的浴室继续洗澡。

    孟泽文这几天确实焦头烂额,之前匆忙飞回国,耽误了四天的时间。本就处于开办初始的公司,现如今要他处理的事情更是堆积如山,孟泽文不得不加班加点地在公司待着。开了一下午的会,他想听听纪满舟的声音,电话拨过去才想到国内已经深夜。

    可是,电话不仅接通,纪满舟的态度还格外亲切。往常纪满舟对他除了敷衍和迫于无奈的妥协,再无其他,孟泽文能看出他藏在面具底下的不服气。今晚却不同,这也许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但孟泽文抱着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认为纪满舟或许也是想安稳度日。

    自从纪满舟选择顺从之后,生活好像真的比以前舒服一些。Tsia在一星期内录了后三次的团综,以及拍摄了准备和单曲同期出售的写真集,每个人的时间都被压得过分紧凑,但是钟漠却被繁忙的行程催生出了灵感,又开始将自己关进了编曲室。

    纪满舟接到他的电话时,正准备从公司下班回家,于是改了方向开车直奔盛御。其他几个人都还在外面跑单人通告,两层楼的房间除了编曲室全部空下来,各处都在透着要将纪满舟吞吃入腹的恐怖。

    “舟哥……”钟漠将纪满舟拉近坐在自己腿上,含糊地说:“我写歌又没有灵感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什么?我不会这些,帮不了你……”

    钟漠脱掉了纪满舟的风衣,手掌隔着衬衫往上摸,下身很快充血勃起,“只有你能帮。”

    钟漠用涂满润滑油的手指按摩纪满舟的后xue,轻柔地打着圈,将紧缩的xue口揉软了慢慢插进去。纪满舟依然保持刚才的动作,分开双腿坐在钟漠大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发出时有时无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呻吟被钟漠的吻彻底截断,伴随着温柔炽热的亲吻,手指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速,编曲室中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火热的yinjing一捅而入,破开柔软肠rou的阻挠,擦过敏感的前列腺进到了最深处。钟漠用湿巾擦干净手指,然后重新放在电钢琴上。

    “舟哥,你自己动。”他嘴巴附在纪满舟耳边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便专心地看着草稿,音乐声在编曲室内回荡。

    纪满舟攀着他的肩膀,双膝跪在他身体两侧,四处一起用力,不停地吞吐着身体里的性器。有时候不小心捅深了,不仅他惊慌失措地叫出声,连那阵钢琴声也变得激昂许多。

    编曲室内的场景既糜乱,又文艺,每一个音符都沾着情欲,却又好像与这些凡俗之事无关。纪满舟只披着一件衬衫,连肩膀都遮不住地坐在钟漠怀中上下动作。

    两人入迷到编曲室的门开了都没听到。

    乔柏云站在约二十公分的门缝中,宛如被施了定身咒。他没看过A片,更遑论是两个他熟悉的男人在眼前zuoai。明明什么都被遮住了,却又好像能看清楚每一处细节。纪满舟光滑圆润的肩头、薄红的脸、猫叫似的勾人的呻吟,都在挽留乔柏云继续欣赏。

    终于,二人视线在空中交接。纪满舟只惊诧了一瞬,接着就好似没看见一样,甚至动作幅度和声音都更放肆了些。纪满舟紧紧盯着他,微张的嘴唇在灯光下显得滋润红艳,他对于乔柏云这个观众很满意。

    音乐声如泉水自高山而落,撞击嶙石,一转九折,纪满舟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他紧缩后xue包裹住钟漠胀到极限的yinjing,所有的呻吟都成了兴奋的叫喊。终于,性器在体内跳动两下,jingye便喷涌而出。纪满舟脱力地趴在钟漠肩头,他看着乔柏云灰色家居裤被高高顶起,于是对着乔柏云粲然一笑。

    门口的乔柏云几乎是仓皇而逃,留下一个空白的门缝,在对纪满舟虎视眈眈。

    “怎么了,舟哥?”琴曲结束了舒缓的尾音,钟漠双手环抱纪满舟问道。

    “没什么,曲子写完了吗?”

    钟漠察觉到纪满舟要起身,加了力气说:“写完了,但是你别走,我不想你走。以后能不能多陪陪我,别丢下我一个人。”

    “可是你射进去的jingye一直往外流,我要去清理一下,要不你用纸巾帮我堵起来?”纪满舟语气轻佻,充满着诱惑,于是拉着钟漠的手,将粗糙纸巾塞入后xue中。刚经历过一场性爱的后xue被纸巾摩擦,又激得纪满舟身体颤抖。纸巾吸收着从肠壁留下来的jingye,纪满舟似是终于放下心地说:“我先不走,在这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