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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一半,简蘅把黎宿按到了桌上,提着他的腿分开,一下重过一下地顶弄,后xue被插弄得泥泞湿软,燥热的空气都被情欲的气息浸得潮湿,湿哒哒的,黎宿眼皮低垂着,眼尾红了一片,只呻吟过一声,就没再吭声。 简蘅擦过他的敏感点,反复磨蹭着那里,他被磨软了腰,踢他一脚骂:“多晚了你就不能来记狠点的?早点结束我回去睡了。” 简蘅平日里瞧着清清冷冷、高岭之花,溺在情欲中时的样子却格外像头叼着rou的狼,又狠又凶,平时黎宿怎么招惹他,他就在zuoai时怎么还回去,黎宿被他搞得乱七八糟的,转过头又继续挑衅,就会被变本加厉地收拾。 今天他故意不让简蘅出去,简蘅碰了他的腿。 那里有简蘅留下的齿痕牙印。 所以此话一出,简蘅睁开眼皮看他一眼,不声不响地加重了力度,黎宿差点被顶得反胃,挣扎了一下,手肘砰地砸到了桌角,痛得微微一蜷。 简蘅动作一顿,拉过他的手要看。 正到关键时候,突然停下来也太不人道。黎宿不太耐烦地把手缩回去:“你干你的。” 这话一出,他就见到简蘅的眸色一暗,突然一把折起他的腿,大开大合地耸动顶弄。 敏感点被反复抵磨着,黎宿脚趾蜷缩起来,很快就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汗水湿了额发后背,他胸膛剧烈起伏,水波般浪荡。 半晌,简蘅也抵在他身体深处,一点不漏地尽数射在他里面,性器退出时带出白浊液体,滴滴淌落下来。 简蘅对内射他有股变态的执着。 黎宿胸口红了一片,喘个不停,感觉到有温热的东西顺着股间淌下,又骂了一声“cao”:“说多少遍了,让你戴套,别射里面。” 简蘅没搭理他,拉过他的手肘又看了看,擦破了一小块皮。 他神通广大地从书包里找到创可贴,拉着黎宿的手贴了两道。 随即慢条斯理地擦干净自己的东西,穿好裤子,理好衣服,背上书包,又成了年级女生可望不可即的高冷男神,转身离开。 黎宿习惯了这人拔吊无情,翻了个白眼,自己随便擦了擦,皱着眉草草地把下面的jingye弄出来,看时间不早了,赶紧背上书包穿好裤子,一步步走在云上似的,双腿绵软无力。 出去时简蘅已经不见了。 他也不在意。 很早之前他就知道了,这孙子的嘴和心肠,就跟他的几把一样硬。 黎宿平时表现得铜皮铁骨,其实衣服一剥下来,一身娇生惯养的细嫩皮rou,掐得重了都要留红印,更别说被简蘅狠命一顿cao了。 到家的时候浑身哪哪儿都疼,最尴尬的是,走路的时候,总觉得股间还有东西在没完没了地往下淌。 他瘸瘸拐拐地进了门,走了两步,客厅里的灯就“啪”地亮了,吓得一个哆嗦,活像被突然拉进恐怖片片场。 黎痕坐在沙发上,一身西装还没脱,掐着眉心,语气不咸不淡的:“去哪儿玩了。” 黎宿谁也不怵。 除了他哥。 他头皮一炸,为了走路舒服点歪七扭八的姿势都收了收:“哥,你回来了啊。” 因为双亲早逝,黎痕对唯一的弟弟很纵容。 但也如父母一般,规矩多,禁止晚归,禁止抽烟,禁止早恋,相当于半个爹妈。 黎痕眼皮也没抬一下,显然在压着气性:“不回来怎么知道你又拿了个倒数第一。” 黎宿没敢吱声,黎痕比他也没大多少,从小到大都是第一,正数的。 “去哪儿玩了搞得这么乱兮兮的,”把气性压回去了,黎痕才抬头打量他,“又去网吧了?跟你说过多少次,网吧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别去,家里的电脑还不够你玩吗?” “知道了。” 腿间好像真有东西要流下来了,黎宿生怕给他哥发现不对,迈开步子飞快往房间走:“困死了,我先睡了,哥你早点睡。” 房间门合上,隔绝了黎痕的视线,黎宿才松了口气,把书包一甩,钻进浴室,脱了衣服打开花洒,仰着脸冲冷水澡。 水声哗哗的,他低下头,将一头沾了汗湿的发在水底冲过,忽然想起了他和简蘅这段荒唐关系的起始。 简蘅是高一下学期转学过来的,刚来就因为和他一个兄弟起冲突搞砸了关系,加之黎宿也不喜欢这种冷傲的人,又是闲不住的性子,没少招惹简蘅。 不过简蘅一般是不睬他的。 暑假末尾的时候,一群狐朋狗友都不在,他嫌热出去游泳,捡了个清净点的游泳池去,在水里畅畅快快地游了一下午,正蹲水底憋着气,忽然被人一把揪出了水面,他愣了一下,直接就呛水了。 拉他的是简蘅,他反应过来,觉得简蘅是故意的,缓过来直接在水里就跟简蘅打了起来。 游泳池里不知为何一个人都没了,简蘅的力气居然比他还大,谁也不敢相信这么个俊秀少年的力道大得恐怖。 但黎宿也不是好招惹的,尽往他下三路招呼。 可惜是在水底,有股阻力,他被钳制着,力道本来就不大,膝盖顶过去,更像在轻飘飘地蹭。 蹭来蹭去,他也有了点反应,顿时整个人蒙住。 等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简蘅拖进了泳池旁边的单间浴室里。 隔了几间外的人在哼着霍元甲洗澡,两间浴室里的花洒哗哗不停,他却像是被锁进了一屉蒸笼里,热得浑身是汗,几乎喘不上来,嘴被死死捂着,泳裤不知所踪,插进他身体里的东西蹭过敏感点。 他一下软了腰,像个婊子一样,被简蘅压在墙上上了。 简蘅叼着他的后颈,下身莽撞的动作又狠又快,毫无技巧,撞得他又疼又麻,他想要反抗,又被随之而起的那股陌生的快感侵袭——那和自己打飞机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爽得头皮发麻。 恨不得一辈子都这样牵连在一起,被侵占,被掠夺,被射满。 哗哗的水声里,他被简蘅干了一下午,出来完全走不动道,到家就发了三天烧,还不敢给黎痕发现。 有了这莫名其妙的开始,之后就再也没收住了。 他们经常zuoai,一个眼神,就知道要在哪儿见面。 关系依旧对立,不讲情情爱爱。 非要总结出个关系,大概就是炮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