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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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致湫终究还是没cao他,只是面无表情的宣判:“半年内,你不用再见你弟妹了。” 李含笑一时有些愣住。 他从来都是个硬骨头。被叶致湫圈养的头两年基本是一星期住一次院,拳打脚踢都是小意思。 他不怕挨打,唯一的软肋就是他的弟弟meimei。 他摇着头,拉住起身准备离开的叶致湫,跪在地上驯服的抬头望:“哥,哥我求求你,你打我吧,真的你打我吧,别这样,这这太狠了。小妹一个月看不到我都会难过的,她跟别的女孩子不一样,她太敏感了,真的哥,我求求你,求求你行吗?” 叶致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置可否。 李含笑跪在地上,把睡衣胡乱扯掉,然后转身伏下,屁股高高翘起,露出那个紧闭的xue眼。转头卑微的祈求:“哥,你cao我吧,我求你cao我。” 叶致湫总算没走,重新坐回沙发上。他踢掉拖鞋,脚趾摩梭着干燥的xue口:“这么干,怎么cao啊?” 李含笑赶紧摇头,生怕他又要离开,两根手指伸进嘴里用唾液润滑。因着动作太快,插的急,细长的手指一下捅进喉咙口,差点干呕出声。 两根手指一齐捅入xue口,毫不怜惜的破开甬道朝深处探去,紧贴在一起的嫩rou强硬分开,被粗糙的手指摩擦着。李含笑腿根打颤,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叶致湫好整以暇的抱臂看着,看似轻松,但鼓起的腿间昭示了他其实并没有那么冷静。等到李含笑那边手指增加到了三根,叶致湫也早已经忍受不住。他解开裤链,掏出家伙,“坐上来,我看看你的诚意。” 李含笑赶忙从地上爬起坐到叶致湫身上,用手扶住那根大茄子,找准洞眼开始往下坐。 太疼了,刚刚只是粗略的润滑了一下,根本没有扩张开,现在李含笑是完全凭着蛮力把它吞吃进去。可越是这样,就越吃不到头一样,李含笑忍不住往后看了看,还有一小半没进去,他却已经觉得快把肚子顶穿了。 等到连根没入之后,李含笑有种被从下而上贯穿了的感觉。他摸了摸肚子,整齐排列着的腹肌上竟被顶出了一个包,看着有些惊悚。 叶致湫的东西跟他人一样,又粗又长,光是埋在里面一动不动存在感就已经很强烈了,这要真cao起来……李含笑觉得胃有点发酸。 等了许久不见他动,叶致湫不耐的顶了顶,李含笑一咬牙,死就死吧,又不是第一回挨cao了。 他两手撑住叶致湫的肩膀,开始缓慢的动起来,一上一下的挺着腰。无奈叶致湫的茄子实在太大,一动就跟针扎似得那么疼,他动一下歇两下,不光慢,还磨洋工一般,一点效率都没有,惹得叶致湫心烦气躁。 他揪住李含笑的头发一把从身上扯了下来摔在地上,挺着大棒子就站了起来:“你没诚意。”说罢转身又要走。 李含笑气得直捶地,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把叶致湫按在沙发上,然后就跟壮士就义那样儿,一脸悲壮的坐了上去。 从下午7点,一直到晚上10点多,李含笑屁眼就没闲着。叶致湫就像他妈个公狗,把他翻过来覆过去的cao。身上还带着伤,被踢到的肚子活剜一样那么疼,到最后连痛觉都不那么明朗了,睁着眼睛眼前却一阵阵的发黑,直到彻底晕死过去。 最后终究是叶致湫宽宏大量,由半年的刑期改为三个月。 要照李含笑以前那脾气这指定不行,你他妈差点没把老子cao死在床上到最后就他妈减了三个月?他肯定不干。可现在的李含笑却知道,这已经是叶致湫格外开恩了。 那应该是一年之前,有次他带着弟妹坐火车一路逃到了河北最偏远的一个小镇,刚落脚没两天就给逮回去了。 那是叶致湫打他最狠的一次。肋骨断了一根,鼻血把前胸染了个通红。两只眼睛肿的几乎睁不开。李含笑一开始还能硬撑着跟他过两招,可招呼来招呼去,最后除了在叶致湫脸上捶了一拳导致对方更疯之外,再没碰到一下。最后李含笑像条死狗一样满脸带血的趴在地上,冲着正在喘粗气叶致湫比了个中指,含糊不清的呲笑:“累死你个狗崽种。 ”叶致湫也阴恻恻的笑,然后拿着棒球棍把李含笑的腿给打折了。 那次他在医院呆了两个月,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拉住一挺白净小护士的手,顶着一张猪头邪魅一笑:“妹子,有什么好药全给哥招呼上来,就这点滴,不行,你得给我打进口的。止痛片要吃就吃最贵的,低于一万块钱一片的不用给我拿上来,忒低档,知道吗。反正有人给报销,不用才不用。” 就因为这一次手贱嘴贱,当天晚上叶致湫掰断了他三根手指头,然后在病床上上了他。剧烈晃动下吊针的针头回流淤血,最后整个扎穿手背,点滴液顺着被扎穿的皮肤滴滴答答的淌满了半张床。 李含笑又多赖了俩星期才出院。 出院后李含笑对叶致湫说的头一句话是:“我还会再跑的。” 他说:“你只要打不死我,我就还是会跑,你要不想让我跑,现在就弄死我,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关住我。” 叶致湫没打他,摸摸他刺刺的脑袋,然后按在桌子上把他给cao了。 办完之后叶致湫用手铐把他反手铐上,强迫他跪在地上,然后让一个男人把弟妹带了进来。 他从抽屉里拿出两管毒品和注射器。 叶致湫近乎残忍的问他:“打你没用,你还会跑的,是吗?那你弟妹呢,也没用吗。” 李含笑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男人动作,透明的液体被吸入注射器中,往空中挤了两下,落在李含笑脸上。 仿佛被烫到一般,他有些癫狂的摇着头,膝行到叶致湫身边胡乱的求着饶。断断续续的说着再也不跑了,错了之类的话。叶致湫冷然的看着他不说,他便拿脸颊蹭叶致湫的腿间,妄图让对方硬起来,cao他一顿兴许就能放过他弟妹。金属拉链在他脸上蹭出来几道血印子,叶致湫硬了,可没cao他。 一把揪住他的头发逼迫他转过头去,然后冷淡的施令,男人揪住弟弟的小臂开始注射。 李含笑眼球充血,顾不上被拽住的头发拼命摇头。他几乎不会说话了,胸腔剧烈震动,气流从喉咙口挤压着,发出“嗬嗬”的气音。眼睁睁的看着那管毒品被一滴不剩的注射斤他弟细瘦的胳膊里,沿着血管一路疯狂奔涌,在那个小小的身体里扩散。 他可以挨打,可以被cao,可以放弃自己的篮球梦,可以像条狗一样趴在男人胯下卖力的舔,叶致湫可以随意破坏他的身体,把他一个男人的尊严完全踩在脚底,但唯独,他的弟妹不能受一丝一毫的痛楚。 注射完毕,男人拿出另一管走向他meimei。李含笑几乎疯了,铁质的手铐剐剜着手腕,硬生生的挣脱出来,血淋淋的挂着一层皮。 叶致湫没拉住,他像只暴怒的狮子,咆哮着冲向拿着注射器的男人。 被鲜血染红的拳头一拳接着一拳砸在男人脸上,刚被强行掰断的手指还未完全愈合又遭重创,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可见。 李含笑充耳不闻,只是赤红着一双眼挥舞拳头。直到叶致湫把他挟住反手按到地上,他依旧像失去知觉一样砸在地面上,雪白的瓷砖被染上血污。他好歹是体育生出身,一米八三大个子,在这种情况下叶致湫险些没按住他。 “那只是普通的兴奋剂,再有一次,就是真正的毒药。” 李含笑猛然扭头看向他,眼球上布满血丝,一眨不眨的瞪着他。 叶致湫叹了口气:“我说真的。” 话音刚落,李含笑像刚被从水里打捞上来的溺水者,脱力的趴在地板上,也顾不上弟妹撕心裂肺的哭叫,就那么昏死过去。 闹了这么一出,李含笑老实了至少两个星期。那期间甭提多听话了,让口就给口,摆什么姿势,叫什么床,全凭叶致湫一句话的事。叶致湫只要稍一皱眉他便极为紧张的看着他,然后更卖力的动作,生怕一个不注意对方就要拿着针管给弟妹扎针。 叶致湫也并非铁石心肠,看他这么可怜,也承诺了,只要他不再跑,那他就不会动他弟妹。谁承想这话刚一出,李含笑第二天就又恢复了从前那个桀骜不驯的样子,叶致湫也无奈了,这辈子也不用想着驯化他了,这人毕竟是头狼,要想像只狗一样对着自己摇尾巴是不可能的了,那索性就捏住他的喉咙,把他一辈子锁在身边,倒也不错。 加入书架,追更 本章完= 含笑奔跑的少年 第三章 其实李含笑篮球打的并不好。 ?他首先身高就不够格,校队里最矮的那个1米87,最高的将近两米。 所以他对叶致湫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挺适合打球的。 叶致湫当然不记得他这句话,?事实上他起初对于李含笑印象并不是很深。 李含笑大二上学期就休学了。他白天跑同城快递,晚上在酒吧打工。 李亨达自杀之后,韩紫英没过几天也跟着李亨达一块去了。旁人都说夫妻俩感情好,好比是梁山伯和祝英台。 李含笑在灵堂烧着纸,听完这句话险些吐碳盆里。这俩人一个畏罪自杀,一个毒吸嗨了猝死,可别侮辱人家梁祝了。 如果非要类比,那他俩就是王八和绿豆,活着的时候相互祸害,死了也谁都不放过谁。 其实李含笑挺高兴的。韩紫英和李亨达活着的时候就没尽过做父母的责任,现如今一块死了,最大的两个拖油瓶就走了。 韩紫英和李亨达留给他的遗产,是两个弟妹,几百万的债务,和一副好皮相。 李含笑长得挺帅,眉毛粗黑,鼻梁高挺,眼睛亮亮的,牙齿洁白而整齐,笑起来有两个尖尖的小虎牙,看起来狡黠又真诚。 李含笑看过韩紫英年轻时的照片,他的确是遗传韩紫英比较多。韩紫英在少数神智比较清醒的情况下也提到过当初她有多么貌美,追她的人从长城头能排到长城尾云云。 李含笑对这些压根不感兴趣,韩紫英叼着烟,陶醉在过去的风光里,像具裹着人皮的骷髅。 得不到回应的话,韩紫英会立刻陷入疯癫。她眼睛冒着红光,掐住李含笑的脖子问:“你觉得我不美吗?啊?我美不美?说啊!我美不美?” 李含笑总是会在心里默默地想,如果当初那些人看到你如今的模样,只怕能把长城给掘了。 李含笑那时候在夜店上班,这工作是他室友何飞给他找的。工资挺高,生意好了一个月能赚到一万多,再加上小费,七七八八的能到小两万。 李含笑一开始不打算打这份工,太闹腾,里边的人都疯疯癫癫的,不正常,但夜店老板似乎很是中意他这幅好皮囊,给他开了特权,准许他十点才过来。 小弟和小妹五点放学,同城快递是6点下班,门卫是个挺不错的大爷,放学后总是会让弟妹在学校的小保安亭里做作业,李含笑6点半接了弟妹,匆忙睡一两个小时觉,接着去夜店赶第二场班,这种连轴转的生活,虽是累点,但终归是有了盼头,而不是无底洞似得黑暗,一直往下掉,总也望不到头。 李含笑这天格外倒霉,先是一女的喝醉了耍酒疯,非要跟他跳探戈,吐了他一后背,刚换好衣服到包厢送酒,又被一老变态摸了屁股。 李含笑忍了再忍,差点把手心掐出血来,才没有把酒瓶砸在面前这个死同性恋头上。 后悔,是这世上最丑陋的徒劳无功。 人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不会重蹈覆辙。李含笑即使对此嗤之以鼻,也忍不住会想,如果当初他没有因为心情烦躁,选择从后门出来到那条小巷顺气,那这所有的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 李含笑从后门出来时踢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低头一看差点没叫出来。 一个人趴在地上,后脑瓜子给人开了瓢,正哗哗往外渗血。李含笑运了运气——这一片儿其实一直挺乱的,几十口子人抄刀子轮棍子打架斗殴的事也不是没有,可真碰见这么一回还挺吓人的,更何况这人眼看就没气儿了。 他翻出那人手机打了个120,顺手把对方手表撸了下来。 怎么说自己也算他的救命恩人——前提是他能活下来,拿块手表而已,不过分。 李含笑对表没什么研究,说实话,别说表了,就连大街上见天儿跑的汽车他都不认识几辆。李亨达和韩紫英没死的时候,他全部的生活是上学打工照顾弟妹;他俩死了之后,他的生活就是还债打工照顾弟妹。什么游戏,名牌,鞋子,手表,汽车,那都是电视里的东西。 而他家,没有电视。 如果李含笑家里唯一的那台电视没有被债主搬走的话,那他说不定就能知道,趴在地上的这个人,从头到脚都是奢侈品。这就是一行走的大金条。可惜李含笑不认识,所以他把那支全球限量版的,五百多万的手表和从那人身上扒拉下来的戒指项链一块打包卖了两万块钱,还觉得自己可会讲价了。 所以怎么说呢,就是吃了没见识和没出息的亏。 都说穷玩车,富玩表。能戴的起五百多万手表的人,无论是谁都不是他能够招惹的。李含笑怎么想,这买卖都不划算。这手表在他这里呆了拢共不到三天,最后只卖了两万来块钱,连打折促销的零头都不够,那支手表辗转又回到了原主人手里不说,李含笑为此也付出了代价——他像被圈养的狗一样被人按住cao了三年,就因为这他妈的倒霉手表。 每次想到这里,李含笑都恨不能抽自己几巴掌。最后他得出结论,自己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