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分手后乱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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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砚洗有位长达七年的恋爱对象——陈落,常言说“七年之痒”,梁砚洗却从来不认为二人之间会出现这种问题。 直到那一天,他借口出差,实际上是为陈落准备了生日惊喜,以及订制的对戒,在一起七年了,总该安定下来了。 梁砚洗偷偷摸了一下口袋中的戒指盒,微微抿唇笑了一下。 他颊边有个浅浅的酒窝,一笑便会露出来。 他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后冷下了脸。 想到,陈落不喜欢这道酒窝,经常取笑他像女孩子。 同样还有口中的一双虎牙,接吻时有时候会磕破陈落的嘴唇,他本想拔掉,但询问的所有压抑都不建议,只好作罢。 想到这里他心中略有失落。 他因此很长时间没吻过陈落,不知待会陈落收到惊喜后再去吻他,他会不会生气。 …… 到了家楼下,梁砚洗又紧张又雀跃,在原地踏步一会才打开了门。 “阿落?” 奇怪的是,一般这个时间陈落都在追新出的一部电视剧,可现在客厅中却没有人。 梁砚洗安静下来,等待陈落的回复。 却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似乎是忍受不住泄出来的呻吟声。 梁砚洗一怔,耳根通红,快步走到卧室。 他听力极好,站在门口却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和怕打声。 梁砚洗手一抖,便拉开了门。 卧室门大大敞开,他便看到一个雪白的臀,被cao的大开的roudong流出精水,同时是陈落愈发高昂的哭叫声,竟是在他推开门的一瞬间高潮了。 床上另外一个人他其实并不陌生,正是他三年多的同事——白岳。 白岳甚至还得意地笑着朝他招了招手。 梁砚洗控制不住手抖,深呼吸多次才终于说道:“陈落,白岳,把衣服穿上,我在客厅等你们。” 不知道是不是又来了一炮,过了很久二人才从卧室出来。 陈落的脸颊上还带着高潮后的酡红。 梁砚洗想给他一巴掌,但最终还是蜷缩手指,放入口袋,攥紧了口袋中准备很久的丝绒小盒子。 一瞬间委屈涌上心头,眼泪险些夺眶而出。 “分手吧,明天我会叫人来把我的东西收拾走,房子你自己留着吧。” 语罢,梁砚洗落荒而逃一般离开现场。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显得太过于窝囊,但他真的一秒钟也不想再看陈落一眼。 坐在车上,梁砚洗拿出手机,下意识便打给了江惊鹊。 江惊鹊是他学长,也是他这些年最信任的哥哥,和陈落吵架后他经常会找江惊鹊到对方经营的酒吧喝酒。 但这次事情太恶心,他本不想告诉任何人。 可打都打了…… “喂?小砚?” 江惊鹊的声音一出来,梁砚洗便控制不住红了眼眶。 “哥,今天有空吗?”梁砚洗努力压抑着哭腔。 但奇怪的是,他居然一点也不为陈落的行为而难过,只是恶心,和委屈自己这些年来的付出。 “嗯。又和陈落吵架了?我去接你吗?” 对方放柔的声音一出来,梁砚洗便控制不住眼泪,他揉了揉眼睛,吸了吸鼻子,“嗯”了一下,便挂了电话。 明明自己开了车,但是他就是想让江惊鹊来接。 …… 江惊鹊来得很快,梁砚洗提前将车停进了地下车库,他的车位还有好几天才过期。 梁砚洗刚刚调整好的情绪,在看到自己熟悉信任的人一下子崩塌,他眼眶又红了。 江惊鹊见状急忙将人拉进车里,一起坐到了后排。 江惊鹊平日找他不带司机,不知今天为什么。 但梁砚洗没有兴趣去问,他有点害羞,但更多的是委屈。 坐到梁砚洗身边,他便顺势躺在对方腿上,抱着他的腰,脸贴上他的小腹,眼泪一滴一滴打湿那处。 在他眼里,江惊鹊就是他亲哥,是怎么撒娇都可以的家人。 自父母去世后,江惊鹊便是他最重要的亲人,说实话,连陈落也要排后一位。 却没有注意到江惊鹊骤然僵硬的身体。 毕竟控制反应实在是再难不过的事了。 幸好距离酒吧并不远,江惊鹊没有憋到出了什么问题。 酒吧名叫“喜鹊”,是一家gay吧。江惊鹊一进门便将梁砚洗往怀里虚护着,免得自家宝贝被别人惦记上。 梁砚洗此时眼睛红得像兔子,虽然在昏暗下看不太清,但也乖乖顺着江惊鹊的动作,毕竟心中发虚。 江惊鹊朝吧台调酒师点头示意,便将人带往二楼。 二楼说是高级vip专属,但实际上只有梁砚洗来过,明显是特意给他建的,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也就只有梁砚洗傻乎乎的哥哥说什么都信了。 二楼设施一应俱全,能打台球能看电影,甚至还有画室和书房。 江惊鹊拉着人坐下,伸手轻轻为他擦眼泪:“现在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吗?” 梁砚洗点点头,无意识蹭了蹭江惊鹊的手指。 沉浸在恶心中的他没有注意到江惊鹊迅速收回了手指,还倒吸了一口凉气。 “哥……陈落出轨了,我们分手了。” “你和陈落分手了?!” 江惊鹊语气满是惊讶,但梁砚洗不知为何居然品尝出几丝喜悦来。 他有点奇怪地歪了歪头,但没多想。 “哥,我们不说了好不好,喝酒吧,陪我喝酒。”说着,他眼眶又要红起来,像是今晚要把眼泪流干了一样。 江惊鹊自然没有说不好的道理。 …… 梁砚洗本来酒量就很一般,再加上三观炸裂的加持,很快就醉了。 但江惊鹊喜欢他喝醉的样子。 梁砚洗喝醉只有一个毛病,就是会变得格外粘人。 但经过多年来的观察,梁砚洗只粘他一个人,甚至连陈落都比不上他。 梁砚洗突然靠过来,抱紧他的腰,黏腻腻地用鼻尖蹭他的耳根,一边蹭一边年:“哥……哥哥……” 声音又糯又软。 那处令江惊鹊耻辱的地方将内裤打湿了。 江惊鹊羞耻得脸色忽白忽红。但近三十年没有彻底发泄的欲望叫嚣着,况且心上人就在自己怀里。 江惊鹊闭上双眼,咬紧下唇,自我欺骗一般俯下身,想着……偷个吻就好。 暗恋十几年,他竟是连个吻都没偷到过。 他颤抖着双唇,尝试了好几次,才终于真正碰到那双肖想已久的柔软,一触即分,但已经够了。 一瞬间,他竟是喷潮了。 性器顶在梁砚洗小腹,硬得他头晕。 慌乱间,手紧紧抓着梁砚洗的腰间衣料,缓解从未攀升到的高潮带来的过度反应,却摸到一个硬物。 等他再次反应过来,对方大衣口袋的硬物已经握在他手中了,后悔已然来不及。 红丝绒的小盒子,做工无比精致……他打都不用打开就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小砚居然想向陈落那个人渣求婚。 国内目前对同性恋还采取保守态度,虽然已经可以登记结婚,但事实上仍旧很难被认可。 想到梁砚洗为对方付出那么大的心思,做出那么多牺牲,却换来这样一个结果,江惊鹊既心疼又气,他捧在心尖上疼了这么久的宝贝却被对方如此伤害糟蹋。 之后涌上来的却是嫉妒,应该说是强烈的妒恨。 他究竟哪里不如陈落了?江惊鹊小心翼翼在梁砚洗脸颊上亲了亲。 小砚笑起来有对酒窝,可爱得要命。 梁砚洗非但不排斥,还乖巧地笑出一双月牙,往江惊鹊怀中蹭,满是依赖的滋味。 江惊鹊心中一动,耳畔有无数个声音在狂叫“梁砚洗已经和陈落分手了,他现在是单身”。 说是陪着梁砚洗,实际上他也喝了不少酒。这时酒劲下来,带给了他无尽勇气。 他将梁砚洗抱紧一点,解开了自己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