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魔鬼的玫瑰(首领宰番外·The First Making) 中原中也一度认为自家本就不正常的首领终于疯了。 天知道当他出差回来像往常一样推门进入首领办公室,结果看见太宰治拿着洛丽塔小裙子满屋子追着一个上衣凌乱的小号太宰治跑,到底受到了多大的惊吓。 中原中也当即面不改色地转身关门退出,还特地往窗子外望了望天边有没有下红雨。 否则为什么他会大白天见到那个像吸血鬼一样没有人类感情的家伙,变身前任森首领那种炼铜癖,追着人家小男孩换衣服啊?! 而且没看错的话,那个看上去才十四五岁的孩子,和混蛋首领根本长得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吧! 中原中也心情极其复杂。 求问,蛇精病上司终于变成BT并且疑似自恋怎么办,在线等,急 深吸一口气,港黑最高干部还是硬着头皮再次推开了门。 好在门内的两个太宰似乎因为意识到有人来了,终于克制了点。 小号的太宰表情充满了无可奈何的嫌弃,他一只手奋力把像大狗狗那样黏在他背后的首领宰推开,另一只手抓紧时间扣着被扯开的上衣扣子。 中原中也目光无意中划过,差点被衣襟中无意露出的雪色肌肤晃花了眼睛,他连忙避嫌地扭过了头。 结果就是这么随便一瞥,此时特别敏感的首领太宰就阴恻恻地朝他露出了一个充满威胁的笑。 “中也,你在看哪里?修治可是我的人哦?” “滚呐混蛋首领!”强忍着不发作的中原中也终于炸了,“你自己炼铜癖还找了个和自己长一样的就算了,别把我也当成变态啊!” 闻言,小号太宰治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似乎想要吐槽什么,结果就是这么一分心,就被伺机而动的首领宰给迅速亲了口嘴角。 少年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样的弹了起来,像只受到惊吓的可爱小兔子,耳根都红透了,随即推开首领宰就跑进了休息室。 ———— 首领休息室内。 修治满脸通红地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大脑中一片乱糟糟的。 说实在的,他当初追杀时空溯行军来到文豪野犬beast线,一开始只是为了清扫垃圾,谁能料想到居然遇到了水晶玻璃心的首领宰? 因为担心首领宰的精神状况,即使安排好了一大堆心理治疗项目,甚至煞费苦心地撮合织田作之助和他成为朋友,修治依然没扛住对方的软言软语和白莲卖惨,决心再留下来一段时间,帮他处理港黑的事务。 事情虽然有点多,但是对他来说难度并不大。 而且首领宰实在是太过粘人,根本不放他去出任务,所以说到底只是些书面作业,时间问题而已。 唯一令修治无法应对的,就只有首领宰越来越放肆和强烈的占有欲。 先开始只是像植物离开水那样濒死的神情缠住他,一步也不许他离开自己的视线,甚至洗个澡都要在一起挤一个浴缸; 然后是日益增加的亲密小动作,饱含珍惜和怜爱地亲吻他的发梢,额头,眉眼,脸颊,嘴角以及手指和耳廓,在批文件的时候突然/撸/猫一样摸摸他的后颈,吃饭的间隙里趁着夹菜握一握他的手; 最后演进到无法忽视的奇怪癖好,总是和他挤进一个被窝,睡觉的时候过分亲密的搂/抱,热衷于包办他所有衣食住行,并爱上了给他换小裙子在内的所有衣服。 甚至时常浅眠的修治半夜或早上醒来,意识模糊的时候,总能感觉到身边人滚/烫/暧/昧的喷/薄欲/望,甚至能令对/情/事一知半解的他即使在睡梦中也战栗发抖。 修治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这些纷纷扰扰的烟雾弹,只是某个胆小鬼为了遮掩对自己的爱慕,才打出来一步步试探的呢? 可修治总是很难对首领宰狠下心。 因为对方看他的眼神单单不像是一个男人注视着恋慕已久、失而复得的心上人,而仿佛自己已经是他世界全部的光和热,那即将冻死在彻骨冰寒中的人,只有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抱紧了最后的希望。 他怎么舍得离开。 又怎么忍心离开。 一步心软,步步心软,最后卡在如此尴尬的境地,退不得,进不得。 修治不禁在被子里懊恼地骂自己。 实在是太优柔寡断了,这样不清不楚、给人空泛的希望,岂不是十分恶劣地吊着对方吗? 说到底,自己近乎所有的羁绊如今都在主世界,最后终究是要回去的,而首领宰总不可能舍弃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一切,和他回异世界的横滨。 他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又何苦给人希望以后又插对方一刀呢? 不过以首领宰如此脆弱的心态,要怎样保证他前脚挑明拒绝,后脚这个泡沫那样虚无的人不会选择再次从天台一跃而下? 修治真的是左右为难。 大约耗费心思应付森鸥外附体的首领太宰治着实太累了,在被窝里裹了一会儿,修治竟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 再次醒来的时候,修治便敏感地觉察到了不对。 四肢被粗大的铁链固定在了床上,双眼也被眼罩严密遮住。 虽然身体仍然有很大的活动空间,至少可以移动到床头柜的位置,可是修治略微动了动,却发觉自己所有的衣服都已经不知何时被褪去,只有光裸的皮肤在微凉的丝绸床单和被套上磨蹭。 这个发现令他瞬间微红了脸颊,又羞又怒,原本打算起来摸索一下周围的打算瞬间因羞耻感打消。 他伸手摸了摸,固定手脚的铁环虽然沉重,但是环内很贴心地套上了厚厚的丝绒,防止人的皮肤被蹭伤。 修治又感受了一下身上,除了被脱光有些羞耻感,倒没什么别的不舒服的地方,甚至这间囚禁了他的房间还打着恒温空调,高贵而清淡的香料弥漫在空气中,舒缓着精神上的紧张。 他终于略微松了口气,有些咬牙切齿地对着仿佛安静得空无一人的房间说道:“太宰,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于是几乎是近在咫尺的地方突然传来一声轻笑,随着笑声,修长的手指掠过空气,在修治的发顶处微微摩挲着,透出十足的珍爱和占有欲。 “怎么猜到是我的?”罪魁祸首丝毫不心虚地问道。 “你是在开玩笑吗?”修治差点被这侮辱智商的问题气得噎到,“如果我睡在首领办公室都可以被人俘虏了,那你这个港黑首领也就该趁早下台把位置丢给小蛞蝓或者森屑了吧?!” ‘更不要说,你这家伙本来就对我意图不轨!’ 修治实在是不习惯赤裸着和一个明显呼吸沉重微热,起了欲望的男人说话。 事实上,以往审讯的时候,为了增加对他人的心理压迫,倒是有时候会把囚犯脱光。 太宰治自己也是刑讯的一把好手,可惜修治过往的经历里,只有自己这么拷问别人的份,从没人敢这么对待他。 毕竟在敌对组织的眼里,太宰治更像是一个地狱里爬出来的可怕魔鬼,而不是一个美丽精致的少年。 ——他缺乏在这方面保持冷静的经验。 这件事的发展,老实说,着实出乎了修治的意料。 因为无论哪个太宰治,都是胆小鬼——他自己就不用说了,武侦宰看上去嘴花花,其实说句亲密话都会惊吓好半天,首领宰更是玻璃心,被织田作之助一顿骂,就脆到想从天台上往下跳。 这样的人,怎么会突然破坏自己在他面前辛苦经营的白莲花形象,甘愿冒着和心上人彻底反目的风险,选择囚禁他还做点什么? 修治隐约有些猜测,却不能肯定。 “就是你想的那样哦。” 一直安静站在床边看着修治所有反应和微表情的首领宰淡声道,“修治,我可以接受你并不那么喜欢我,也可以容忍一堆狂蜂浪蝶追逐你的背影,甚至你想要我的命,我也能够立刻毫不犹豫地给你。” “可是,唯有你想要离开我这件事,我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他的手指仍然停留在修治的头上,动作很温柔地一点点摩挲着少年柔软蓬松的发丝,揉弄他温热的头皮和后颈,像是邻家男孩在午后日光中抚摸一只慵懒打瞌睡的猫。 可是若是有人能够看见此刻年轻的港黑首领的表情,大约会瞬间因为他脸上几乎扭曲的占有欲和疯狂的爱意而震惊,又被那双原本枫糖般甜蜜的鸢色眸子中翻滚不息的的黑暗吓到两股战战吧? 修治咬住了嘴唇,他很想说点什么来挽救一下现在非常糟糕的局面。 可惜往日能言善辩、扭曲是非的嘴,却无法像绝望的自己撒谎——修治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如果此刻他再说出什么话,面前的太宰治是真的会立刻去死的。 他做不到杀死一个真心爱慕自己的人,即使对方的手段如此激烈强硬,甚至罔顾他的意志,也要强留他在身边。 就像月前修治对首领宰的初次试探心知肚明却放纵包容,如今他被囚禁在这里,也不过是咎由自取,自食恶果罢了。 他沉默地扭过了头。 这是一种妥协,也是一种抗拒。 首领宰慢慢收回手,分明是施暴者,可是他的呼吸和语气却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既痛苦又绝望,好像快要到黎明时,单薄透明的冰层发出的即将消散的悲鸣。 这海潮般的悲伤,压得近在咫尺的修治说不出话。 身材高瘦的青年脱掉了身上披着的薄薄的衣料,轻轻地覆压在了赤裸的少年身上。 肢体交缠间,修治恍惚间嗅见了此间并不存在的鸦片和桃花的气息,是迷离又麻醉的,远春的味道。 可惜如今是深秋,万物凋零的时辰,又哪里去找春天的花香呢? 卖火柴的小女孩点燃最后一根火柴时,看见的也是这样的虚妄吗? 修治不知道,只能在一片黑暗的视野里,听见怜爱地捧着他脸颊的太宰像是梦呓般低柔地耳语。 “修治,不要怪我。” 修治不知道这件糊里糊涂的床事是怎么发生的,并且还荒唐到和平行世界的自己睡在了一起,简直最百日妄想的春梦也梦不了如此疯狂。 事实上在太宰治掀起蔽体的丝绸被褥时,他还脑子里乱七八糟思考过一堆拒绝的言辞。 甚至连自己只有十五岁连日本法定成年年龄都没到的可笑话都想过,可惜还没能说出口,就被身上这人的动作给打断了。 首领宰明显也是第一次,却明显比修治游刃有余的多。 沐浴过的修长身体即使被修治盯着食补了一个月,也还是很瘦削,但一米八的成年男人,即使再缺乏锻炼,也还是能够轻易把刚过一米六的少年压制住。 修治感觉到他沉重的躯体和起伏的胸膛,带着伤痕的皮肤紧密相贴,是无处可逃的暧昧和慌乱,对方微湿的发尾在脸颊处轻扫,还是之前他给男人恶作剧选的甜蜜的草莓味道,此时闻见,真是五味杂陈。 太宰弓起腰部,早已guntang勃起的部位戳着他的肚脐,烫的修治打了个哆嗦,终于从莫名的恍惚中惊醒。他努力抬起被沉重铁链桎梏的手,吃力地推拒太宰的胸膛。 “不,太宰,别这样……你疯了吗?我是……‘你’啊!” 虽然说人格里有着非太宰治的部分,但是和长着同一张脸,流着完全相同血液的人zuoai,这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也令这个年纪对情事有着微妙惧怕的修治感到越发恐慌。 虽然知道武侦宰也多少对他有相似的感情,可是到底和真刀实枪地上床,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 “这我再清楚不过了,好孩子,别怕,把腿张开,我在这里陪着你呢,”首领宰俯下身来吻他,膝盖卡进少年仅仅并拢的双腿间,强制他舒展开身体,太宰治模糊的笑意在胶着的唇齿间,温柔而微带扭曲的颤抖,“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他的嘴唇压下来时带有着微冷的草木清气,舌尖细细密密地沿着唇纹舔舐,在少年紧闭的唇缝处戳刺,发出轻微却不容忽视的啧啧水声。 修治的耳根guntang,侧头闪避,却被一只手掌住后脑按向太宰治俯下的脸庞,另一只修长的手包住胸口重重的揉了一把,随后捏了战栗凸起的一颗樱色乳尖,猝不及防地一掐。 “啊!” 乳尖被偷袭,那种又麻又疼的古怪感觉让修治始料未及地惊呼出声,微开的嘴唇立刻被伺机而动的首领宰趁虚而入。 男人湿漉漉的舌头迫不及待地挤进了少年微甜的口腔,捕捉惊慌躲藏的小舌,强迫它随着自己一起搅动交缠。 唇面上的压迫力越来越大,修治被吻得深深后仰进软枕。 这幅场面在外人看来着实有些yin靡,纤细的少年大张着嘴迎接压在身上仿佛双生子般容颜俊美的青年,疯狂进犯的舌头在薄薄的脸颊处,时不时顶出若隐若现的凸起,涎液从交合的嫣红色嘴角缓缓溢出,顺着天鹅般修长细腻的脖颈流入被单。 太宰的手还在被子下细细摩挲着修治的身体,他体肤娇嫩,每一次过分的动作都能收获到令人喜悦的反应,首领宰难掩遗憾地侧首,换了个角度吻住已经喘不过气来的少年。 ‘可惜了,遮住了眼睛,否则现在应该可以看见小兔子那样红通通的眼圈呢~一定很可爱~’ 只不过,真的不想让他看见自己丑陋扭曲的脸啊…… 而对于并不清楚首领宰复杂心绪的修治来说,这一切的感觉就只是热。 透不过气来的热,像是被扔进了密不透风的大蒸笼,色情揉捏他乳尖和后颈的手指过分的灵活,渐渐挑起了脊骨中酥麻的电流,难耐的感觉流窜在四肢百骸,似乎无处不难受,却又碍于被桎梏的手脚和只有39的体质值,什么也做不了。 遮住眼睛的丝绸眼罩渐渐湿润了。 “不,不对!”修治突然用力别开脸,绯红的脸上惊怒交织,“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首领宰扑哧笑了出来,他腾出一只手帮狼狈的少年擦了擦糊着涎液和汗湿碎发的脸颊,微带了点调侃:“当然是一点帮你放松下来的小东西咯。” 他像哄小孩一样亲了亲修治精致尖削的侧脸,又贪婪地吻了吻不停滚动的小巧的喉结,好声好气安慰着看上去快要气炸的猫咪:“别生我的气嘛~这个药我也陪着你吃啦,没有副作用的,我听说男孩子第一次会很疼,不用这个的话,你太紧张会受伤的。” 这厮居然还理直气壮,修治直接气乐了——说得娓娓动听颠倒黑白,其实这一切不必要的糟糕事情难道不全是拜他所赐吗?! 不过事到如今,他也根本没有力气去对抗即将到来的性事了。 也不知道这个在这种私密事宜上都神通广大的男人从哪里淘来的药,修治只感觉下体在根本没有受过挑逗的情况下渐渐膨胀勃起,后面未经人事的花xue也逐渐湿润,隐约流出黏腻的肠液,因为可疑的瘙痒,正在不断翕张收缩。 同时四肢也软绵绵地像打了肌rou松弛剂,如此柔若无骨的模样,毫无疑问,那种药物也短时间内大幅提升了自己的身体柔韧度。 修治咬紧了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发出过分甜腻的呻吟。 他不禁暗骂自己疏于防备,就说这家伙不是拖拉的性子,怎么会打算强迫他还浪费时间亲那么长一会儿,原来是为了彻底麻痹自己的感知,等待药效发作。 “毕竟修治被绑起来做一定非常诱人,但是我还是想尝试一下网上推荐的姿势呢~”首领宰微笑着打开束缚着少年的铁链,将温顺柔软的身体整个抱在了自己的怀里,“这样的话,铁链就太碍事了,反正你现在,也只有听我的话吧~” 修治无力地瘫软在首领宰的怀里,优美的脊背靠着对方的胸膛,从首领宰的位置,恰好能从上到下将他身体的美景一览无余。 纤细微蹙的眉尖,卷翘浓密的睫毛,雪峰挺直的鼻梁,下方轻启的嘴唇,尖尖一点的下颏……乃至小小精致的脐眼,生着稀疏体毛的稚嫩性器,被遮蔽在阴影里的一双纤细修长的双腿。 他像是神赐下来的,最为精细的礼物。 又像冬日精心堆砌的雪人,需要在太阳出来前警惕地藏好,不让众人渴望的热量将他带走。 怎么可能忍住不去染指? 太宰治轻嘲地笑一笑,埋首下去,舔吻着似乎盛过蜂蜜的深深锁骨,伸手握住了修治颤巍巍翘起的淡粉色yinjing,细细揉捏着那触手温润细腻地让他爱不释手的器官。 “……唔!”意识开始模糊的少年惊悸地在他大腿上弹了弹,抗拒地要合上腿。 太宰哼笑一声,警告地轻掐了一把已经流出了不少前液的性器,在亲吻的间隙中含含糊糊地提醒道:“修治最好乖一点哦,不然同样吃了药的我可能不太保证会足够温柔呢。” 他说着,也不管迷迷糊糊的修治能不能听懂,惩罚性地将另一只原本扶着腰肢的手下移到了柔软的臀瓣处,暗示着抚摸狭窄温热的臀缝里花蕊般徐徐绽放的xue口。 “啊,已经湿了呢。”片刻后,首领宰抽出手指,轻轻嗅了嗅指尖仍带着少年体内淡香气息的半透明黏液,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他不再迟疑,握住性器的手加了力道和速度挑动着修治的情欲,另一只手的食指在动情抽搐的xiaoxue上微微爱抚揉搓了一会儿,便趁着xue口松软,迅速地往里插进了一根食指。 “不,不……疼……我好疼……太宰……放开我……”不耐痛的稚嫩身体根本受不了异物突然入侵,难以形容的胀痛带和眼前的黑暗来了巨大的恐慌,意识模糊的修治也远没有平时善于隐忍,他可怜地呜咽了起来。 首领宰的心都被他带着轻轻呻吟的低泣融化成了一滩水,但是相对应的,正卡在少年腿根处的紫涨性器又令人心惊地跳动了一下。 他低低地喘了口气,侧首吻去了从眼罩下流出了泪水,手中狎昵把玩修治的动作却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整根手指用尽全力地在娇嫩咬噬的肠道里抽插抠挖,动作之猛烈,甚至将紧紧圈住指根的括约肌周围打出了一圈白沫。 “呃……啊……不!疼!好疼!……唔……啊!”少年痛苦地仰倒在太宰治的臂弯里,颤抖无依的模样无辜得像只羔羊。 太宰治没有心力去理会怀里修治的哭泣了,他草草地往震得微松的花xue里加入了一根手指,极富目的地曲张着关节,在并指进出时摸索着少年体内敏感点的位置。 “啊!不!别!别!别碰那里!”在扣挠过一处微硬凸起的地方时,怀里被强制分开双腿,细细颤抖的修治突然惊叫出声。 太宰勾起嘴角:“是在这里啊~”他用力抓了抓那块栗子大小的地方,在肠壁痉挛着绞紧时突兀地抽出了手指,黏在手掌上的大量液体顺着动作黏在了腿根,发出丝丝不安的凉意。 修治尚且在从未感觉过的刺激快感中还未回神,就感觉身体被微微托举起来,因为方才猛烈抽插而没有来得及合拢的花xue口,抵上了什么粗大guntang的条状物的顶端。 危险示警的神经突然在脑中疯狂刺痛绷紧,修治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手足酸软的身体却没能来得及阻止青筋遍布的yinjing借着体重直直撞进直肠尽头。 “……!!!” 巨大的刺激下,他猛然向后仰起脖子,青蛇般蜿蜒的血管微微暴凸。修治张大了颤抖的嘴唇,却什么声音都没能发出来。 直到三秒钟之后,因为可怕疼痛和尖锐快感交织而出的生理性眼泪,才从眼角处淌了细细一行。 修治呼吸微弱地侧着脸靠在首领宰揽着他的肩窝里,无声无息地哭泣,此时此刻的他面无表情,似乎已经对被强暴的事情麻木而无动于衷了。 津岛修治无论穿越前后都是个相当倔强高傲的人,或许在认可的人面前会幼稚脆弱到仿佛一击就碎了,手指割破了一道小印子,也要撒娇耍赖,非要从亲近的人这里拿到点安慰或好处才肯善罢甘休。 可是真的受伤时,反而会死扛着一声不吭,像一只孤勇的狮子,只肯在无人的角落自己默默舔伤。 “……修治?修治?” 注意到少年异样的首领宰声音略带丝难以遮掩的慌张,“你还好吗?别吓我好不好?”他惶乱地揭开了一直遮蔽着少年双眼的黑色丝绸眼罩,伸手捧住他低垂的脸颊,查看情况。 修治眨了眨眼,适应着密室内并不明亮的光线,大颗大颗眼泪从蜷曲湿润的睫毛尖滚落进太宰的手心,让他又痛又怜,而下身被第一次开苞的炽热紧致所包裹的地方,更是另一番销魂难熬的享受。 种种感觉综合,真是令往日冷酷得几乎丧失了人类感情的首领大人,也感受到了难得的无措。 空气里弥漫着压抑的沉寂。 “我很抱歉,修治。” 像是认输了一般,同样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低下头抵住修治粘满了细细冷汗的额头,微微叹 了口气。 “我很抱歉。”几乎从不道歉的男人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是难得的恳切。 “你对我来说太重要,但我却没有其他办法能够留住你。你知道的,我在这种方面一直都是个笨蛋。” ‘可是,就算知道你会生我的气,会很长时间不愿意理我,甚至会直接离我而去,一刀割断我的喉管,我也根本做不到看你施舍着自己的善意安排好一切,然后什么也不带走地回去自己的世界。 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个氧化腐朽的世界里艰难喘息,因为沐浴着浅薄的爱意和虚渺的希望苟且在每个黎明前的夜晚,独自在无人的黑暗里喘息。 这世界上,唯有有你离开我,这是绝对做不到的。’ 他呢喃着紧紧贴住了修治湿漉漉的面颊,尚处于无力状态的修治震惊地感觉到两人肌肤相接的地方,流淌过并不属于他自己的温热水流。 首领宰哭了?! 他居然会因此流泪?! 鸢色眼睛的少年遽然抬眸,看向咫尺距离处眼角微红的港黑首领。 和哭泣时天使折翼那样令人心怜的修治不同,太宰治的哭泣更像传说中的荆棘鸟,在被尖刺戳穿胸膛时,发出的那声悦耳的哀鸣。 异世界同位体的共感令他清晰地感知到这个青年即将崩溃的绝望之心,掩盖在欲望之下充满了悲观和痛苦的心声,即使皮相华美,也只不过是一个埋没在淤泥深处的精致人偶,只有生命最后的火光,才能微微照彻晦暗的一生。 ‘啊,真是的,分明都是太宰治,我还是受害者,为什么他居然表现得比我还要委屈啊?’ 被他这么一搅和,修治突然间就丧了气,破罐子破摔地想道。 越想越不高兴,他没好气地抬起酸软的胳膊,猫抓似地给了眼前的大龄儿童一个耳光。 “少装可怜,你坏事都已经干完了,还给我在那哭,那我要跟谁哭啊!” 刚才真的是痛死他了好吗? 修治委屈地想道。 “欸~”原本可怜兮兮得像是要死掉首领宰瞬间星星眼抬起了头——真亏他下面都硬成那样还能化身Q版,“修治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修治朝天翻了个白眼,艰难地拧着首领宰的耳朵露出了一个狞笑:“我只是考虑到,如果我俩再这个姿势什么也不做,大约明天中也就会收到消息,通知他找密医给首领和他的姘头做某个器官的截肢手术了,当然,我可能不需要,但是你却是绝对要进病房的。” 首领宰扑哧笑了出来,十分顺杆爬地吻了吻修治的嘴角:“欸,才不要啦,那样小矮子会笑我一辈子的,太逊啦太逊啦。” 笑着笑着,年轻的港黑首领黯淡的鸢色眼睛里重新亮起了一点点希望的光。 修治觉得那很美,所以心里介意的那点疙瘩,似乎也不再那么重要。 在新一轮粘稠的亲吻开始前,太宰轻轻地在修治耳边耳语道:“我愿意跟你去任何地方,所以修治,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绯红着脸颊的少年没有回答,只在高瘦的卷发青年将他重新压倒在柔软被褥上时,回应了一个同样轻轻的吻。 在只有他们的房间里,双生子般的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在这里没有金发的小王子给玫瑰花一个遮蔽风雨的玻璃罩,只有魔鬼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和恐怖的黑暗守护怀里娇嫩的花蕾。 床头的信封里装着太宰没敢送出去的诗句,来自博尔赫斯绝望又深情的絮语。 “我用什么留住你, 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 我给你我设法保全的我自己的核心?不营字造句,不和梦交易?不被时间、欢乐和逆境触动的核心 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关于你生命的诠释?关于你自己的理论?你的真实而惊人的存在?”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