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妖狐(双性)在线阅读 - 10~18合集

10~18合集

    第十章

    为稳固政权,李修肃清朝中乱臣,专惩贪官污吏,并借机将太后心腹一一撤去,翌年,李修御驾亲征,平定边境战乱,回宫不足半月,便将阮清越重新接入宫中,纳为后妃。

    再见恍若隔世,一时间难以平复心中雀跃,喝完交杯酒,李修以喜秤轻轻撩起阮清越的红盖头,阮清沅双颊绯红,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低垂的眼眸,他本就生了张好面孔,娇俏柔美,如今略施粉黛,又多了几分艳丽,令李修只看一眼便心醉了。

    李修轻声道:“越儿,抬起头来。”

    阮清越羞涩地缓缓抬头,对上李修散着灼灼光芒的眼眸,李修温柔地抚上他微微发烫的脸颊,毫不吝啬地夸赞道:“越儿,你真美。”

    阮清越更羞了,李修倾身向前,在阮清越柔软的嘴唇上印下轻轻一吻,两人鼻尖相抵,轻磨慢蹭,饱含柔情蜜意。

    “朕好想你。”

    阮清越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脱下,两条玉腿被李修分开扛在肩上,娇艳裸露的私处一览无余,晶莹透明的汁水从中间那条细嫩的rou缝里一点点渗出,泛着诱人的光。

    李修修长的手指慢慢捅入紧窄的甬道,一寸寸埋入酥软湿润的脂红嫩rou间,他缓缓地,温柔地抽插,耐心等着rouxue泌出更多yin水,待蜜洞中的汁水足够多时,便将湿淋淋的手指拔出,换上狰狞可怖的粗大阳茎。

    guitou抵在yin水泛滥的xue口,若有若无地蹭着上方圆鼓鼓的阴蒂,把一颗sao嫩的rou豆一次次碾进xue里,敏感多汁的花xue尿了似的,流出大股晶莹蜜水,阮清越颤声呻吟,娇嫩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

    yinjing一鼓作气捅进roudong,汁水飞溅,李修再无法克制内心深处火热的欲望,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yinjing快速拔出又狠狠顶入,被甬道内无比柔腻酥媚的软rou簇拥着,李修爽得头皮发麻,粗粗的喘息声愈发急促,他像只暴躁的野兽,在湿嫩yin荡的rouxue内奋力挞伐,对着花心狂凿猛顶,一根根暴凸硬挺的青筋毫无章法地剐蹭rou壁。

    阮清越啊啊啊的yin叫,柔嫩敏感的身体被李修全然cao控着,他意识恍惚,仿佛变成了一缕飘在空中的游魂,roudong止不住的尿水,一直发出噗嗤噗嗤yin靡的声音,在李修肆无忌惮的cao弄下,他的呻吟已然拔高了好几档。

    阮清越久未承欢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李修刚cao到兴起,他就颤着身子泄出了阴精,李修自是不肯停下来的,将他身子翻过去,从后面往前捅,进得更深了,粗长rou刃进进出出,捣得xue里saorouyin麻,潮吹时yin洞里痉挛抽搐的媚rou紧裹着茎身夹弄吮吸,谄媚惑人,似要把李修的魂都吸走。

    李修吭哧吭哧拼命干xue,把好不容易娶到的心上人cao得又哭又叫,热烫yinjing猛插宫颈,插出大股黏稠透明的蜜水,阮清越频频喊痛,娇软宫壁被凿得发麻,不住收缩蠕动,宫腔内绵柔湿滑的嫩rou嘬得李修guitou胀痛,他双目赤红,额角青筋直跳,加速迅猛冲刺,几十下凶猛捅干后精关终于失守,喷射出浓稠精水。

    这一夜,李修畅快地发泄yin欲,压着阮清越翻来覆去地jian弄,sao烂roudongyin液横流,腥咸黏腻的汁水尿液淌了整床,满室浓郁的麝香味道,第二日都未散去。

    梦醒,才知一切已是过往。

    身旁的阮容睁着眼,用手指细细描绘李修好看的唇形,见他醒来,动作更是轻柔,他柔柔道:“陛下可是做了美梦。”

    “唉,算不上是美梦。”李修轻轻叹了声气,还未从梦境中醒来,思及故人,心口抽着疼,终归还是思念的,不然怎会与之在梦中相见。

    胯间性器昂然勃起,抽搐跳动,一场春梦唤醒沉睡的yinjing,yuhuo饱胀,他握住阮容的手腕,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掏出火热的yinjing,抵在阮容濡湿的rou缝处,上下碾弄,私处绵软如脂,湿泞的女花全然绽放,嫣红嫩蒂娇滴滴地缩在包皮里。

    阮容双臂环住李修的脖颈,唇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昨夜刚与臣妾颠鸾倒凤,今儿个一醒来便又想要了,陛下当真是精力充沛。”

    李修低头堵住阮容喋喋不休的小嘴,guitou压着阴蒂重重碾过,一举破开娇嫩rouxue,yinjing长驱直入,直抵宫口,阮容女xueyin水泛滥,粉嫩秀气的玉茎仍软软地缩在腿间,尚未抬头,阴xue一被侵入,急躁的快感便开始在体内乱窜,阮容双腿夹在李修臀侧,身子向前一拱一拱,粉茎蹭在李修阳刚坚实的腹肌上,慢慢硬起,腥红铃口收缩着泌出yin靡的汁,李修猛地顶胯,yinjing破开娇嫩宫口,往更深处凿去。

    阮容双眸涣散,泪眼朦胧,宫腔内娇嫩的湿rou裹着yinjing卖力吮吸,刻意讨好在他体内肆意作乱的天子,他微张着嘴,吐出甜腻软绵的呻吟,“啊......啊......陛下,太深了......呜呜......太大了......啊啊......”

    只是一场为了解决晨勃的简单性爱,李修都换了好些个姿势,阮容受不住地求饶,求他别折腾自己了,四肢发软,到了酸痛难忍的境地,他趴在床头,身子一颤一颤,泄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泪水浸湿了枕头。火烫硬挺的rou刃埋在宫颈内迅猛挞伐,捣得一腔嫩rou酥软yin烂,源源不断地泌出黏腻yin荡的汁水。

    李修泄完火,脑袋埋进阮容双腿之间,轻舔他肥嫩的yinchun,舌尖在xue口蘸了点蜜汁,涂抹在柔嫩的阴蒂上,接着又把伸进湿滑rou道里搅弄了一番,最终,他捏起一枚短粗的玉塞,缓缓插进阮容窄嫩的尿xue里。

    “容儿,今日你便不许再尿了,待晚上侍寝时朕再放你小解。”李修道。

    “是。”阮容点点头,又因尿道被异物堵塞的胀痛感而悄然落泪。

    阮容忍得辛苦,还未到中午便有尿意涌上,李修叫人看着他,不许他泄尿,若他偷偷尿在裤子上,到了晚上也断然会被李修发现,他只好躺回床上,缩进被子里,强迫毫无睡意的自己入眠,转移憋尿的注意力,他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转眼间一个时辰都过去了,小腹实在憋胀难忍,总感觉尿水要漏出来了,他牙齿咬住被角,小声呜咽哭泣,整条尿道憋得发疼,好像有人用尖细的针头在扎他似的。

    他究竟该如何是好,若真的忍到晚上侍寝才尿,恐怕会憋出毛病,若偷偷拔掉玉塞泄尿,晚上也是没好果子吃的,阮容苦闷地掉眼泪,心里委屈极了。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李修却慢悠悠地先去沐浴了,待他进寝殿时,阮容已经难受得快要死了,只见他双颊憋得通红,身子紧绷着,稍碰他一下就浑身战栗,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李修伸手抚上他鼓胀的小腹,往下轻轻一按,阮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满腹尿水即将喷涌而出,他咬牙用力收紧尿道,竟没漏出一滴尿。

    李修掰开他的腿,用手指逗弄阴蒂,笑道:“没想到容儿这般能忍,朕还当你憋不住尿,要弄湿一整张床的,都想好该如何惩罚你了。”

    阮容臀rou剧烈抖动,尿道抽搐,热热的尿水从膀胱涌出,真的要憋不住了,他不禁开口求道:“陛下,让臣妾尿吧,臣妾受不住了。”

    第十一章

    阮容温顺地倚在李修怀里,将积攒多时的尿液慢慢排出,清透的尿液断断续续地向外流,并不是一下子喷出来的,阮容憋涨多时,膀胱酸胀,括约肌无力,尿液出时尿道涩痛难忍,他轻声呜咽着,缩着身子痛苦地颤抖,尿到一半阮容就不肯尿了,痛得脸色惨白。

    原以为能尿了便是解脱,谁知排泄的过程才是最痛苦的,阮容仍是感到憋涨的,可他怕极了出尿时的痛苦。李修知他再憋下去,恐怕膀胱都会爆裂,柔声哄道:“乖,尿出来就好了,容儿不怕,不怕。”

    阮容摇摇头,绝望道:“呜......臣妾......臣妾不要尿了,好痛......陛下,臣妾坏掉了,呜呜......”

    他哭得好悲伤,全然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

    李修一手绕到阮容的腹部按揉,一手在他的女阴处撩拨,小指插进尿道里捅弄,既然阮容不肯自己排泄,李修只好强制动手了,阮容大声惊呼,身子胡乱扭动,哭求李修饶了他,黄色尿水噗滋噗滋溅出来,花xue收缩着涌出大量粘稠透明的yin水。

    李修情欲高涨,玩了会儿他胸前两颗肿胀鲜红的rutou,粗长rou刃抵在xue口一捅到底,rouxue艳红绽开,rou道微微痉挛,湿淋淋的一堆软rou围挤上来,牢牢裹住硬烫的茎身,李修干劲十足,guntang粗壮的roubang在甬道里狠进狠出,阮容的rouxue能夹会吸,yin艳至极的红腻媚rou吸附着yinjing吸吮吞咬,李修呼吸沉重,双手扣着阮容的腰,迅速往前顶胯,对准sao心凶猛顶cao。

    阮容yin浪地呻吟着,女xue里那堆酥软湿腻的嫩rou不住收缩蠕动,夹得李修浑身发酥,yinjing胀痛难忍,就快交待在这口yin靡湿黏的浪xue里了,他硬着头皮将坚实的guitou顶进宫口,粗壮火热的yinjing顺着rou道分泌的yin水顺畅地滑进zigong,在柔软细腻的宫腔内凶狠cao干,用力捣弄碾磨内里yin浪湿滑的宫颈嫩rou。

    阮容娇声哭喘,晶莹的泪珠悬在睫毛上,惹人怜爱,柔嫩湿软的zigong充斥着满满的饱胀感,随着yinjing的抽送顶弄而收缩蠕动,分泌出大股黏稠晶莹的蜜液,李修粗喘不止,caoxue的力道渐渐轻了下来,guntang的guitou抽搐着,似有似无地在宫壁上凿了几下,顶部湿嫩红润的铃口随即一张,一道道浊白的阳精从内喷射而出,有力地打在娇嫩的宫壁上。

    阮容从喉中溢出一声悲鸣,细白柔嫩的小腿抽筋似的发抖,犹如花苞般漂亮精致的脚趾头难耐地蜷缩起起来,私处湿红软腻的rou花娇艳绽放,吐出一股股清透的yin水,雌xue尿口翕张着喷出淡色尿液,浇淋在被下体各种汁水弄得脏污不堪的床上。

    阮容仍处在激烈的高潮之中,李修却用绳子将他绑了起来,阮容双手被束缚住,两条腿分得很开,绳子从腋下穿过,勒住两团白皙娇嫩的乳rou。

    这样的姿势,更方便了李修为所欲为。

    李修的寝宫内总有各式各样奇巧的yin器,单拿一样出来放在阮容身上,都能把人折磨得奄奄一息。

    阮容难耐地咬住下唇,泪水不由自主地落下,李修的手指正插在他的女xue尿孔里温柔地扩张,两指来回抽送,又撑开晃动,清晰可见xue眼内蠕动的红色湿rou,过程中大量尿液顺着xue道缓缓涌出,带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

    原先准备好的勉铃被送进娇嫩的尿道,李修从前没在任何妃嫔身上试过这种玩法,勉铃一般都是被放到yindao内的。

    随着勉铃响起嗡嗡嗡的声音,尖锐的快感瞬间从尿道爆开,阮容小腿不停弹蹬,痛苦挣扎,他像极了一条脱水的在岸上狂扭的鱼,“呜......不要......尿道好麻......震死了啊啊!啊啊......呜呜......呜......陛下......救我......拿出来......臣妾、臣妾受不了了......啊......”

    李修晃着坚挺的rou茎,在一旁静静看着他,阮容狼狈地哭叫求饶,高速震动的勉铃碾过尿道道内的每一寸嫩rou,整条尿道都跟着抽搐绞紧,黄色尿液大量涌出。

    “呜呜......陛下......尿道坏了......啊啊......喷出来了......尿喷出来了......啊啊......臣妾不行了......求......啊......!!求您......拿出来......啊......”阮容哭闹不休,私处连连潮吹,晶莹黏湿的蜜液汩汩流出,一颗肿胀肥嫩的阴蒂红得通透,蕴藏着大量汁水。

    李修捻起一根银针缓缓刺入蒂头,针尖旋转着没入蒂rou,一缕透明的汁液从银针和阴蒂小孔的缝隙中流出,里面的确是有水的,手指在阴蒂根部一挤,更多yin水喷溅而出。银针刺入的那一刻,阮容浑身僵硬,毛骨悚然,针尖无情穿透蒂内的硬籽,让他在一瞬间体会到了极致的酸痛感,尿道内的勉铃仍在震颤,麻痒酥麻的快感逐渐代替痛感,蜜蕊抽搐,yinrou外翻,清澈透亮的yin水不断流淌。

    突然,阮容癫狂地弹跳起来,像受酷刑的人一般痛苦地尖叫呻吟,李修便是罪魁祸首,他趁阮容高潮失禁时,往他yindao里倒了大半瓶致痒的白色粉末,刺刺的痒意很快蔓延,钻入五脏六腑,把阮容折磨几近崩溃,若没有被绑着,他肯定已经把下体挠得血rou模糊了。

    “啊......痒啊......臣妾好痒......啊啊.....陛下帮我.....呜呜......救命啊......啊啊......啊......”阮容yin态毕露,无助可怜,私处不停冒出yin液,空虚麻痒的yindao渴求被roubang填满,“痒死了......呜呜......插进来......救我......啊啊......”

    李修勃发的rou刃一鼓作气埋到最深,挺进宫颈,xue壁阵阵绞缩,被痒意折磨的酥嫩yinrou谄媚地拥裹上来,贴着茎身抽搐蠕动,激烈的yin水喷涌而出,滋润火烫的yinjing,李修狂插猛干了许久,在他一次次的凶猛进攻下,阮容终于攀上快感巅峰,肥厚通红的rou壁猛地绞紧,泄出大滩黏稠阴精,雌xue尿口翕张着喷出浑浊黄尿。

    李修捏着银针在蒂内来回抽插,延续阮容潮吹的快感,针尖扎进蒂核,抽出,又刺入,阮容泪流满面,喉咙都叫哑了,再发不出什么声音,李修精力充沛,搂着他又cao了百余下,在zigong内泄出了积攒多时的jingye。

    李修并未就此放过阮容,yinjing很快又勃起了,他迷失在情欲浪潮,湿漉的yinjing整根抽出,往前用力一顶,又整根消失在rouxue里,guitou狠狠凿弄软嫩的宫壁,捅插一腔濡湿的软烂红rou。阮容接连潮吹,浑身软绵无力,只能敞着大腿挨cao,尽管阴部被捅cao过了头,浑然不觉快意了。

    阮容一夜疲累,睡梦沉沉,第二日醒来时李修早已不在身边。

    第十二章

    近段时日阮容食欲不振,整日困乏无力,夜晚承欢时总会被做晕过去,天子怜他身子娇弱,只好草草了事,不似从前那般花样百出,压着人干上大半夜。唤太医前来诊脉,才知阮容原来是有孕了,天子圣心大悦,赐银一千两,赏补品无数,宁祥宫众人月例翻倍。

    李修夜夜作陪,小心呵护,生怕阮容的肚子出半点差错。

    “陛下,若臣妾真生了知小狐狸,你会不会害怕?”

    “朕为何要怕?只要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朕都喜欢。”李修早说过,就算阮容给他生一窝狐狸崽子他都喜欢。

    熬过了前三个月,阮容再难以按捺饥渴的情欲,主动将手探入李修裤中,抚上火热肿胀的yinjing,李修憋闷数月,勃发的龙根热情满满地叫嚣着,在阮容的抚弄下泄出股股龙液,阮容舔去掌心的白浊,叹道:“陛下便是用这些东西,叫臣妾大了肚子。”

    “容儿乖,朕今晚好好疼你。”

    花蕊早已湿润,长指插入,层叠媚rou堆挤而上,泌出黏稠yin液,阮容动情地呻吟,yinrou收缩蠕动,裹紧温暖的手指,甬道内的嫩rou许久未被抚慰了,此刻再次尝到被填满的快感,通体舒畅,手指浅浅扩张几下,便换作了粗壮的yinjing,阮容“啊”的一声,花xue顷刻间尿了,涌出一滩透亮晶莹的yin液。

    李修发出舒服的喟叹,一阵刺激的酥麻快感瞬间冲上头皮,他缓缓挺身律动,克制着凿穿宫颈的欲望,仍不能松懈,不可像从前那般粗莽凶狠,阮容双腿缠上他的腰肢,欲求不满地抬臀挺腰,将身子往前送,想让李修进得更深些,李修低身吻住了阮容胸前挺立饱满的嫣红乳珠,手指继续在私处摸索,将肿嫩的阴蒂从包皮中剥出,捻在指尖用力搓揉,其实阮容单靠外阴的刺激也能潮吹,但深入宫颈的cao弄能够带给他更多的满足感。

    阴蒂内的硬籽被手指按住挤压,极强的酸胀感从这粒rou珠子传出,向四周蔓延,阮容泪流满面,低低地呻吟哀叹,下体yin水泛滥成灾,透明汁液潺潺流出,他被cao得意识恍惚,灵魂飘散,半阖着眼眸啜泣呻吟,李修的龙根在rou道内膨胀,犹如一根烧红的铁棍,烫得rou壁阵阵紧缩。阮容哭叫着,媚红yin荡的软rou被插得外翻,被搓揉至枣核大小的rou蒂摇摇欲坠,下体被yinjing插得麻木,rou花一缩一放,湿漉漉地泄出大量黏稠汁液,女xue尿口和铃口同时急速翕张,喷出两道有弧度的黄色尿柱,阮容娇声喘息着,白嫩纤细的小腿痉挛颤抖,李修咬着他的rutou,rou红色的guitou对准sao心狠顶了两下,yinjing抽搐着射精,guntang的精水尽数浇在yindao里,阮容再次潮喷,rou道里涌出大滩黏稠阴精,憋涨的rutou在李修的啃咬下泌出一缕香甜的奶汁。

    阮容歇息片刻,yin心又起,焦躁的yuhuo在体内游窜,瘙痒rou道空虚寂寞地分泌yin汁,他跪在床上,两手掰开臀缝,将yin靡吐汁的roudong展现在李修眼前,他摇摆着肥嫩的臀rou,纤细手指插进女蕊掏挖,颤声诱惑道:“陛、陛下……臣妾还要……插进来……啊……”

    李修看得双眼通红,硬热的yinjing突突地跳着,他凑近阮容yin荡的屁股,伸出舌头在rou缝上重重地刮了一下,阮容身体猛地一颤,从rouxue里流出一缕蜜汁,舌头钻进roudong里搔刮yinrou,黏腻rou膜痉挛跳动,大股清亮透明的yin液自深处流出,被李修卷进口中,吞入腹内,洁白牙齿一口咬住饱满的蒂果,含进嘴中重重嘬吻,阮容肥嫩的臀rou颤得不成样子,甜腻诱人的呻吟一声声泄出。

    李修扶着yinjing再次捅入yin艳烂熟的roudong,暴突的狰狞青筋来回剐蹭湿滑软腻的rou壁,yinjing全根进出,一次次贯穿娇嫩的yinxue,肿胀的囊袋拍击在雪白的rou臀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几乎盖过了roudong里噗呲噗呲yin水四溅的声音,阮容脸上泛着情色的红晕,双手紧抓床单,被撞得前后摇摆,浑身无力。他跪不住了,身体前倾,半趴在床上,李修仍在猛力cao干着,guitou狠凿sao心,一团湿红的软腻烂rou裹着yinjing被频频拖出xue口,又在每一次插入时缩回甬道,阮容欢愉地呻吟,yin烂rou花喷出数不清的透明汁液,女xue尿口汩汩不绝地流出黄色尿液,yin靡不堪的下体好像被玩坏了似的,又烂又sao。

    阮容不停呜咽,猩红柔腻的rou道毫不知羞地敞开,肆无忌惮地喷溅yin液,几片软烂肥厚的yinchun黏在腿根,闪着晶亮的水光,也不知潮吹了多少次,李修高潮射精后,又在阮容身体里尿了一泡sao水,阮容哆哆嗦嗦颤抖,发出满足的呻吟,收缩rou道不想让液体流出。

    “陛下……不要拔出来……让臣妾含着您的精水……臣妾要给您……给您生好多小狐狸……”

    李修慢慢抽出半根yinjing,无奈道:“容儿,朕抱你去清洗一番,那些东西留在身体里你会不舒服的。”

    “不要,不会不舒服的。”阮容摇头。

    李修吻吻他的脸颊,将软瘫的rou茎彻底抽离,大股混着浊精的黏稠yin水立即往外漏,阮容焦急地用手捂住下体,慌乱道:“陛下怎么出去了,精水要流不住了,不能生好多好多小狐狸了,呜呜……”

    阮容抽抽搭搭地掉眼泪,是真的很委屈,李修只好拿起被丢放在一旁的皱巴巴的亵裤,卷起来塞进阮容的rouxue中,柔声哄道:“容儿不哭,是朕不好,朕帮你塞住了,你看,不会漏出来了。”

    “唔……不会漏出来了……”阮容用手指戳戳塞满下体的亵裤,小声呜咽道,“又可以给陛下生小狐狸了。”

    李修温柔地拥着阮容,从额头吻到嘴唇,爱不释手地抚弄两团柔软的乳rou,像哄孩子一般哄阮容,让他舒舒服服地进入梦乡。

    第十三章

    在李修的悉心照料下,阮容的肚子一天天变大,隆起一个漂亮圆润的弧度。阮容靠在床头,软嫩白皙的小手覆在鼓起的孕肚上轻轻按揉,李修正趴在他双腿之间,用手指将湿嫩红艳的rou唇一片片拨开,露出中间汩汩吐汁的腥红yin洞,他抬起头,神情餍足,轻声道:“容儿,你已经湿了。”

    “嗯......陛下......再摸摸......”阮容一手揉着高耸的孕肚,一手捧起左边丰满的乳球,浑圆饱满的乳rou蕴藏着丰沛的乳汁,连嫣红剔透的乳晕都被撑得微微鼓起。

    “容儿的阴蒂好漂亮,朕帮你舔舔。”李修凑近红肿透亮的rou蒂,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两片敞开的肥软鲍唇颤了颤,一缕晶莹的汁液从濡湿嫩红的rou道内泌出,“真美味。”

    阮容发出“唔唔”的闷哼声,水润的眸中蓄满泪水,他抬起rou臀想把阴蒂送进李修嘴里,柔嫩湿红的rou蒂软软地蹭着李修的嘴唇,湿漉漉的yin水汹涌外喷,“呜......陛下怎么不舔了......臣妾还要......”

    李修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张开嘴唇,把整颗阴蒂吞进口中,温暖柔润的舌头细致地舔舐勃起的女蒂,从蒂头舔到根部,再从下往上舔,尖尖的牙齿叼住蒂头的嫩皮,轻轻向后拉扯,粉色的蒂rou在牙齿的扯弄下,变成长长的一根薄嫩透明的rou条,阮容难耐地咬住手指,喉咙里不断发出小猫似的哼叫声,一滩滩黏稠透明的蜜汁自花蕊中泌出,阴蒂嫩rou被牙齿磨得生疼,微微抽搐起来。

    不能再扯了......再扯就要断了!!

    “啪”的一声,李修松开牙齿,脆弱可怜的嫩rou立刻弹回原处,硬挺勃发的rou珠充血红肿,颤颤巍巍地缀在xue口,阮容柔嫩的双唇微微张开,从喉咙里泄出一声绵软无力的气音,腿间嫣红的花xue翕张着喷吐出黏糊糊的yin水,鼓胀的豆蒂下方,湿润的尿眼抽搐着,断断续续地流出黄色尿水。

    激烈的阴蒂高潮过后,阮容全身脱力,双颊泛起娇艳的潮红,香嫩红艳的舌尖顶在唇外,透着诱人的水光,李修掏出硬胀的roubang,抵在肥肿的阴蒂上,硕大的guitou一下下顶撞,硬挺肿大的阴蒂被生生压成扁平的rou片,每次还未恢复到原先圆润挺翘的样子,就又被guitou撞进xue里,一颗湿嫩的rou珠子酸胀发麻,不断颤动,稍凉清澈透明的汁液从蒂头顶部的小眼渗出。

    李修双手握住阮容雪白的rufang,腰身慢慢向前顶,粗长饱满的rou茎不紧不慢地,一寸寸往里送,酥软湿腻的红rou围着肿胀的茎身蠕动吸吮,几瓣肥厚的yinchun皱巴巴地耷拉着,yinjing匀速前进,破开层层阻碍,撞在软嘟嘟的宫口上。

    阮容娇嫩的宫口缩得很紧,不像受孕前那般贪吃,一碰到yinjing就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嘴,他低声喘息着,脸上艳情色气的红晕愈发明显,湿红软嫩的宫口被粗硬的yinjing撞着撞着,轻轻抽搐了一下,缩在胞宫内的孩子不安分地动起来,伸出小脚踢踹柔软的zigong壁,孩子不知轻重,踢得他宫壁胀痛,阵阵痉挛,阮容眉头紧皱,嗯嗯啊啊地叫起来,辛苦地捂住孕肚哀吟。

    李修担心地问:“容儿,怎么了?”

    “孩子在动,好难受......”

    李修强忍着yuhuo,小心翼翼地抽出性器,他轻柔地抚上阮容软嫩敏感的孕肚,帮忙安抚肚子里的孩子,孩子恐怕是被吓着了,在用行动抗议,算算日子,再过一个多月阮容就要生了,这段时间的确也该悠着点。

    孩子渐渐平静下来,不再翻滚踢踹了,阮容却被吓得眼眶红润,胆战心惊地捧着孕肚,李修俯下身,含住他的嘴唇温柔吮吻,“容儿别怕,让朕亲亲就好了。”

    李修重新将硬热勃发的阳具塞进亵裤里,他顶着下体肿胀硬痛的yinjing,将阮容搂进怀里安抚,今晚这场情事注定不能继续下去了,他轻咬着阮容的耳垂,手指轻轻夹住红艳的rutou搓揉,捏着乳根温柔挤弄,阮容憋涨的rufang每晚都要出奶,今日的乳汁还没喷出,他是无法安然入睡的。

    “陛下,帮臣妾吸一吸,好涨......”阮容虚弱地靠在李修怀里,身子难受地一扭一扭,单凭几根手指是没法让他出奶的。

    李修将他的rutou捏揉至勃起,才低下头去含住挺翘乳珠,嫣红肥硕的rutou被他一通乱吸,激动地抽搐起来,阮容嘴里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红润的脸上遍部情潮,李修来回舔弄啜吻两颗rutou,把它们吸得啧啧作响,水光漉漉,娇嫩的乳孔渐渐张开,几道淡白色的乳汁飙射而出,喷进李修嘴里。

    阮容浑身酥软,倒在床上虚虚地呻吟,一缕黏稠透明的汁水自下体湿润的rouxue中缓慢涌出,顺着臀缝向后流去。

    李修火热的yinjing直挺挺地立在那里,把裤裆顶出一个大包,在给阮容吸奶的过程中,他的yinjing又涨大了一圈,握在手里完完全全是硬梆梆的一根,他帮阮容盖好被子,确定他睡着了,才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披上衣服出了宁祥宫。

    李修一直保留着当年画师为阮妃所作的春宫图,一共三幅,每一幅都无比yin艳,极好的还原了当时的场景,将阮妃情动时的神韵勾勒得惟妙惟肖,私处的细节也画得活灵活现,无论是濡湿绽放的花蕊,艳丽肿胀的花蒂,还是娇嫩肥软的yinchun瓣,或是顺着xue口滴滴答答淌落的透明yin水,都一一呈现在画纸上。

    李修痴迷地望着画中的阮妃,掏出火热的阳茎自慰,他一边粗喘,一边上下taonong肥肿的rou柱,勃发硬挺的guitou颤抖着甩出yin荡的jingye,有几滴恰好被甩到春宫图上,滴在阮妃湿红软嫩的两片花唇之间,乍一看,那口yin靡的小洞仿佛蠕动着准备吞吃新鲜jingye,实在是香艳诱人。

    李修突然踉踉跄跄地扑到画上,疯狂舔舐阮妃娇嫩的花唇,肿突的rou蒂,他浑身颤抖,痛苦不堪的泪水夺眶而出,他意识到,无论自己怎么舔,怎么摸,画里的阮妃都不可能再流出情动的汁水。

    那只是画,只是画......

    阮妃早被他害死了。

    第十四章

    阮容的尿眼又被玉塞堵住了,胎儿压到了膀胱,整日处于频繁失禁的状态,总有尿液会漏出来,有次李修陪他出宫散心,阮容差点在街上尿出来,那以后阮容连寝宫都不肯出了,膀胱里的尿液止不定什么时候会流出来,实在是让他难堪。

    阮容被人伺候着,每日放尿五次,准点准时,没到时候即使有尿也得憋着,反正玉塞堵着,尿水也没法喷出来。阮容渐渐习惯了这种固定的放尿模式,失禁的毛病也好了许多。

    只可惜阮容分娩时下阴撕裂,尿口损伤,又过了两个多月被玉塞堵着强制憋尿的日子,虽然产程痛苦,但好在孩子还是平安诞下了, 阮容生下的孩子与常人无异,长相极其可爱,李修总爱摸着孩子rou嘟嘟的小手玩。

    出月子后阮容排泄时尿道仍有发热的感觉,并伴有小针扎刺的痛感,他不愿意喝水吃粥,水果也不肯吃,希望少摄入水份以减少排泄的次数,尿道真的太疼了,他每次放完尿脸上全是眼泪。完全不需要用玉塞堵着,他自己也会收缩尿道不让尿液淌出。

    娇柔美艳的阮容此时正软绵绵地靠在李修怀里,被揉捏着两瓣湿烫软腻的嫩rou,娇喘不休,肿大的阴蒂突突地跳着,红艳诱人的rouxue一缩一缩地流出透明汁水,酸胀的尿道抽搐着,流出少量的清液。

    “嗯啊......啊......陛下......里面痒......啊......”阮容轻轻地呻吟,脸上泛着情欲的潮红,透明的黏汁源源不断地从花心泌出,rou道饥渴地蠕动,“想要陛下,唔......插进来......嗯啊......”

    阮容产子后,李修顾及他的身子,已经许久未真正插入他了,只在外阴撩拨,逗弄yinchun阴蒂,这段时日,与阮容而言,不仅仅是欲望无法得以纾解的难受,下阴被撕裂的伤口,女xue漏尿的羞耻感,胸乳的涨痛,都同样折磨着他,在这种情况下,rou道还处于无时无刻的瘙痒之中,时不时泄出一点晶亮的yin水。

    李修哄着他睡下,可他半夜醒来时,却常常不见李修在身旁,有一晚,阮容披上衣衫出了宁祥宫,他知道李修不会去别的妃子那,便径直前往甘泉宫(李修的寝宫),不知怎么,离那儿越近,他的心跳得就愈发的快。

    现在想起来,阮容仍是后悔的,若那晚不去,像平日一样继续睡下了,也就不会知道,原来李修哄他睡着后,竟夜夜都回寝殿对着阮妃的春宫图自慰。

    “陛下,我下边不疼了,您插进来吧,我想要您。真的,受不住了,yinxue就要痒死了......”除了用身体挽留李修的心,阮容不知自己究竟还能做什么,难道明知李修每晚想着阮妃的身体入梦,还任由他去吗。

    可他费尽心思做了那么多事,带头来还是比不上阮清越,李修心里念着的,真正爱着的人,从来就不是他阮容。

    感情这种东西,真是说不清楚,强求不来。

    没有插入式性爱的这几个月,阮容极其的没有安全感,直到这刻,阴xue再次被李修粗大火热的性器填满,柔嫩湿滑的甬道牢牢地吮咬住硬挺发烫的roubang,阮容才切实的重新感受到,他的的确确是拥有李修了的。

    他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黏湿软滑的rou道收缩夹弄着在他xue里不停进出的粗壮yinjing,花心勤奋地酿制甜蜜的汁水,一股股浇淋在李修硬实的roubang上。

    zuoai的时候,李修搂着阮容又抱又蹭,好像喜欢他喜欢得不行了似的,事实上,李修也从不曾啬向阮容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只是阮容太过执着的想做李修心里的唯一,把自己弄得疯魔了。

    “啊啊......啊......啊......好深......陛下的roubang好粗......嗯啊......啊......”阮容浪荡地叫着,yindao里一下子喷出好几股黏稠的阴精,李修硬烫的性器就着那些黏糊糊的yin水捣进了他窄嫩的宫颈,用力地抽插顶弄。

    “cao死你,小sao货。”李修咬着阮容嫣红肿大的rutou,下身一刻不停地cao干他水淋淋的湿xue,粗壮的性器恶狠狠地捣弄酥软湿腻的宫颈yinrou,怒胀的guitou找到zigong里敏感的sao点,对准那处猛撞,好似要把一腔湿艳的yinrou都撞散,捣烂。

    “唔啊啊!啊!唔......啊啊......好涨......啊......陛下......慢一点......慢一点......啊......”阮容叫得又sao又荡,声线婉转妩媚,诱人至极,糜烂的花xue抽搐颤抖,厚嫩湿滑的yinchun湿漉漉地黏在腿根,xue口肥硕红肿的阴蒂一跳一跳的,勾着人来采撷。

    “呜呜......唔啊......啊......啊......好烫......啊啊!”忽然,娇嫩的zigong内壁被好几股热烫的jingye击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