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
琼楼和黎菲视频的时候,发现背景变得十分简单,黎菲道:“我现在在Ring,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探班?” “又是工作吗?”琼楼问。 “是AS的,K的闺女在里面演猫妖罗华,我就自告奋勇替他看孩子。”黎菲道,的时间线排在之前,二者有一点联系,“你愿意的话可以去勾搭一下赤羽和青翼。” “这样啊,我该避嫌的吧,不然多少有点蹭热度的意思。”琼楼抓抓头道,白戎的事,八字没一撇,他又不善交际,弄巧成拙就不好了,“K结婚了?” 黎菲带琼楼见K的时候,K还只是修士,但K英俊的外表和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场足以让琼楼呆滞。 “养女啦。”黎菲道,“就当做是陪我嘛,萝拉不是很淘气,但是小孩子精力旺盛,我一个人带她也有点吃不消。” “啊……好好好,那我当做探班白玄,顺路过去,会不会自然一点?”黎菲已经27岁高龄,但偶尔撒起娇来,琼楼真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想想自己要是能学到她一半,应该会对拴住她的心有更大帮助。 “你探班白玄就不是蹭热度了吗?”黎菲道,“你就坦坦荡荡地去,我是记者肯定写华熙和炎帝啊。” 通话结束,服务生进房例常打扫:“你真是越来越重口了,连幼女都不放过。” 黎菲“腾”地站起来挡到井身前:“今天我想麻烦您用鼻子帮我带套。” 井身上的装束没有丝毫变化,腰后别着的对讲机上的红色信号灯一闪一闪,总算不会叫人误会他是生活在一个只有黑白灰三色的世界里。 “这位女士,凡事要有个度。”井低着头将灰尘扫进簸箕,在推车上挂好扫把,又补了国家免费发放的安全套进床头柜上的托盘。井抽回身体,目光无意间扫过黎菲鼓胀的裆部,面上毫无波澜。他像是性冷淡画风日漫中走出的全能执事,家政上一把好手,主人的私事也能留出适当空间。 “那就那个,随便你用哪里给我戴上。”黎菲一指包装朴素的国家队产品,“不然我马上投诉。” “对于客房部员的服务有不满意的地方,可以找客房经理投诉,鉴于客房经理是我本人,建议您向总经理或分管房务的副总经理反映情况,以示公正。”井从推车口袋中另取了一支同款安全套,两腿并拢,单膝跪地用嘴叼起黎菲的裤链拽下,软软的rou色假yinjing弹了出来,“这位女士,戴套的话需要您先硬起来。” “上回怎么就没这么多啰嗦。”黎菲身前的粗大晃了晃,“总经理电话是多少?” “是这样的,人工yinjing因为材质的关系可以直接戴套,但国家发放的这一批安全套侧重于避孕和减少性病传播几率,套壁较厚,延展性差,用力拉扯容易损伤。所以,如果您的人工yinjing有勃起功能,建议开启,对yinjing和保险套都是保护。”井用苍白纤细的手指撑开乳白色的安全套,“总经理办公室的电话在床头提示牌上,您也可以请前台转机。” 黎菲的手揣进内裤,似乎按了什么按钮,无精打采的假阳具瞬间精神抖擞,因为和真人勃起的方式不太一样,几乎是直冲着井的眼睛去的,井的身体微微后倾,还是被蹭到了睫毛边缘。井连眨了两下眼,这动作对他而言都“过于活泼”,像是机器人突然被赋予了生命。他咬住安全套一端,手口并用,攀岩一样将其直接套到假阳具上,而非先让套子包住guitou再展开卷起的部分。他咬住套子时的表情和执事咬掉自己的白手套没什么区别:“好了,带套是免费的。” “哦,那试套呢?”黎菲问,被厚厚的橡胶皮包住的假阳具粗长了一个码。 “还要怎么试?”井带着礼貌性的微笑问。 “这要看你的啊。” 黎菲看似要搂井的腰,实际上是接通了井身后对讲机的通话键,“我似乎找到一个更快的方法。” 井在对讲机传出一声极度失真的“喂?”的同时将其关掉,并将其从腰间解下扔进推车:“我刚想说你今天看起来吃素。” “实际上呢?”黎菲用指尖勾起井的下巴,井随着她的动作站起来。“你肯专门给野鸭子买ONE,就给我用这种烂货。” “男人嘛,别像个娘们儿一样斤斤计较,我这就是客气客气,实际上我更想……” 黎菲微微仰起头,像隔着烟雾看人一样眯起眼睛,大拇指的长指甲在安全套上一掐,绷紧的套子上立刻扯出一个洞,“你就说干,还是不干?” “试套五百一次,以男朋友名义的话免费。”井说。 “刺啦”一声,像是气球破裂,黎菲扯下假阳具上的劣质安全套,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她走到床边找出皮夹:“我付现金,看好了。”五张纸币卷成一个筒,用牛皮筋固定住套在假阳具上。 井松开皮带,西裤慢慢滑到地上,纯白内裤拉到大腿一半的位置,他小步地走着,穿着这样一身滑稽的装束依然从容绅士,真的是“训练有素”:“您喜欢什么体位?前戏长还是短?主动型还是被动型?有什么偏好的风格也可以提出,比如:清新,狂野……” 黎菲两腿大开坐在床边,假rou朝天:“我省劲,你费劲,钱花得不冤的那种就行。” “好的。”井脱掉皮鞋退下裤子,他穿一双黑色薄款无跟棉袜,装扮简练得让人抓狂,微微多出的一点回味的空间都不留下。他走进黎菲离飞双腿岔开的V型区域,先吻了黎菲假yinjing的guitou。 黎菲双手架在腿上,无动于衷。井想亲她的脸时,她有反应了:“你这有点膈应啊。” “这不是你的jiba么?”井说。 “你横在中间就有点膈应。” 黎菲淡定地说。 井一侧头,吻了黎菲下颌骨和颈子相接的地方,一边脱下黎菲的加厚卫衣。黎菲的手了挪一下,卫衣随之搭到床上。 井的马甲勒住他的胸部,他解开一个扣子,上身终于不再那么紧绷。黎菲内衬丝绒的秋衣被拉起来,蒙住她的脸,她有些无语地举起双手,好让井把衣服拨下来。 这,就是直男吧。可井明明是个基佬还是纯1。那……会是处男吗? 黎菲的系带束胸露出来,像夜店女郎穿的带点情趣的演出服。“够了。”黎菲出手制止,这位朋友要是认认真真把系带全部解开,这件束胸她一个月之内是穿不上了。 令人疑惑的脱衣环节过后,井的一条光腿勾住黎菲的腰,揽住她的背部,仔细地亲吻她的锁骨。不带任何感情的吻落在黎菲身上,像流水线加工一般精确地让轻吻排布成一条直线。井本想隔着束胸冲动黎菲的巨乳,却不想束紧的乳球像石块一样坚硬,只能整个卸掉,动不得分毫。于是井将一根手指挤进乳沟。 指尖刚进入一点,黎菲觉得整条束胸都要崩开,产生类似挤到乳腺的痛感。今天她的胸束得有点紧,一根手指插进去,她被动地停住呼吸。手指出来的感觉轻松一些,但这种以脑缺氧为代价、近乎SM的手法,她真的爱不起来。 井含住黎菲的耳垂挑逗,黎菲则将手放到井的腰上,井的上半身还穿着正装,没有腰带的束缚,显得有点垮,如果是跟平常穿西装一样效果的话,应该会很有感觉。上半身正经,下半身yin荡,一丝不苟给客人端茶水的服务生会同样一丝不苟地吸你的rou,本着“客人是上帝”的精神,将又咸又腥的大rou啃成珍馐美味。 井用舌尖扫过黎菲耳朵的轮廓,接着钻入耳朵眼抹过半圈,又朝湿漉漉的耳朵眼吹了一口气。黎菲放在井腰上的手不自觉地掐了他一下,沾满粘液的舌头伸入耳朵,带出的声音像是一场海啸。 井将唇贴上黎菲的太阳xue,让她感到自己灼热的温度后,连同间隙的空气一起,吻了她的乳沟。豆腐一样嫩滑的乳rou被吸起一点,井的另一条腿也盘上来,借着瞬时的冲击力,将一半的假阳具撞进自己的身体,很疼。 包着纸币的假阳具多的一层直上直下的盔甲,井上了润滑油,但捅进狭窄rouxue的润滑油显然不及yinjing上的润滑更能发挥作用。牛皮筋随着井的动作滚动,一部分卡进去了,一部分还在外面,柱状物上无形中增加了几道环节。 “你很沉呐。”无视井的痛苦,凭双腿和躯干承受一个成年男人体重的黎菲也有点伤脑筋,但她还是双手搂住了井。 井一只脚蹬住被单,双腿努力分开,又将假阳具吞进一些,他双手抱着黎菲的脖子动起身体。 黎菲撕开一袋润滑油涂在井的rouxue周围,rouxue没能及时吸收的部分淌在纸币上。黎菲像个充气娃娃,给不了井什么实质性的帮助,他只能孤单地自己动。 浸了油的纸币没有变软,而是变脆了,含在xue中又有点腻,井在努力扩张之余还得小心着点,稍不留神,今天的报酬就会被扯成几片。钱始终是钱,可谁好意思拿着油渍遍布、兴许还会染上血迹的纸币去银行兑换? 一时没什么进展的井在黎菲后背刻上了自己的牙印,他并没使劲,但因为吸得用力,印子比较清晰。 “假借情趣的名义报私仇合适吗?”黎菲松开两手,井的身体晃了一下,但他及时找回了重心。 井的抽动频率,严格按照“九浅一深”、“八浅二深”交替进行,他现在确实没什么“深”的条件,只能多“浅”。牛皮筋与纸币摩擦的声音起初很均匀,突然像是卡住的一样停滞不前。黎菲扫了一眼,最外侧的一张纸币翘起了一个角。 纸币窝成的圆筒有点松了,井的rouxue像是咬着一个喇叭,从现在开始他的斗争已经跟假阳具没有关系了,黎菲换个纸模都是一样地cao他。 润滑油管够,黎菲乐得看戏:“经理,不‘工作’了啊?” 紧井屏住呼吸坐下去,黎菲听见纸币翻折的声音。 黎菲颇有兴趣地抬起屁股,假阳具扬进井的身体,弹簧床跟着“咯吱咯吱”地响起来,井抱住她的腰,但她每一挺身,井还是像要被顶出去一样。井很少出汗,发丝到现在都是干爽的,只看到上半身,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我又不是真的经理。” “满足于现状不好吗?”也许是怕床散架,黎菲重新坐好。 “没有人会放弃向更高的目标奋斗吧,即使明知自己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停滞不前。”井亲了亲黎菲的侧脸。 “前路不一定是山顶,还有可能是断崖。”黎菲说。 井用了更为省力的跪姿,身体直上直下地做着活塞运动,他声音不稳地说:“不试试怎么知道?”纸币因为这个猛烈动作皱成一坨。 “钱你自己拿。”黎菲撩起井的衬衫看了眼,他竖起的分身马眼里竟透出水光,“不许射。” 摆动身体的频率逐步增加的井忽然停住动作,xiaoxue拼命去叼那几张不成样子的纸币,被撑开的xue口要加注钱容易,但一到guitou往往前功尽弃。 黎菲伸出两个指头揉捏井的眼睛,被井将手掰开:“不要碰。”好容易要从顶峰滑落的,他被黎菲这么一推,差点顺着顶峰上天。 “你快点,我想上厕所。”黎菲催促道。 井给自己上了点润滑油,有一滴不小心溅到衬衫上,虽然不太明显,却莫名让人联想到精斑。为了让纸币卡进xue内,他几乎吸住黎菲的阴部。 "喏。"黎菲夹起一袋水溶性润滑剂递给井,本来就在边角,又被井这样折腾,搞不好她先失禁。牛皮筋坠在假阳具根部,纸币因为浸满了油而贴在一起,喂满润滑剂的rouxue信心满满地夹住纸壁拖向顶端,到了冠状沟处,数次咬住纸币与假阳具摩擦,发出瑟瑟的声响。伴随着纸币的哀嚎,xiaoxue将其捕入囊中。 井搂紧黎菲的脖子伸展双腿,以脚跟触床,弓起的身体后仰,臀部下沉,炫耀一般向黎菲展示出菊xue。rou球一收一张,破破烂烂的纸币人头水印表情扭曲成一个诡异地闪动的笑脸,渐渐被封入xue中,只露暗色的边缘。 井退下床来,直接穿上内裤,提好裤子。 “有发票吗?”黎菲问。 把自己收拾妥当的井又回到了殷勤却与人很有距离感的状态,他从推车上翻出一摞手撕发票,随手掰开一半给黎菲:“请自便。” 黎菲套上卫衣翻看手机:“哪里兑奖?” “找我兑换就可以。”井别上对讲机,将推车上的零碎整理好。他的腰肢过分纤瘦,看起来规规矩矩的,完全不像可以承受高频扭动,或愿意这么做的样子。 “录音了啊。”黎菲亮出手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