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几个月后,林郁知也顺利诞下一子,取名顾恬。顾恬乖巧可人,不常哭闹,稍微逗一逗他就乐的嘎嘎嘎地直笑,见了他的人就没有不喜欢他的。不过呢,顾恬小宝贝从出生起,就有自己的小房间,小床,从来没有和爸爸mama一起睡过觉,晚上都是佣人阿姨照顾着的。 林郁知生完孩子以后变得越发黏人,总是缠着顾钦撒娇,每天早上一醒来就要顾钦亲亲他,还不舍得放顾钦下床去公司,磨人到了极点。 林郁知和别人不一样,人家刚生完都有好几个月的性冷淡时期,他倒好,才生完不久就闹着要顾钦和他zuoai,性欲十分旺盛。 顾钦在这事上倒没由着林郁知胡来,刚生完孩子肯定是不能插进去做活塞运动的,管林郁知是不是泪眼汪汪地求他插进来,他都坚持只在rou缝上蹭蹭,用guitou碾弄几下阴蒂,磨到林郁知高潮喷精。 林郁知的yindao空虚了两个多月,再次被填满的那刻直接就潮吹了,顾钦还没来得及抽动,就被绞紧的rouxue吸的yinjing发胀,差点也跟着交待在里面。 顾钦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边摆腰挺动下身,边笑着说:“你这小坏蛋,sao逼咬的那么紧,想把老公夹坏掉么。我前些日子也没亏待你呀,自己憋着火也要把你的小逼舔到喷水,还抱着你到桌子旁边磨桌角,看你喷了一桌子的yin水才放你下来。最后自己倒是可怜巴巴的用手解决。” 林郁知被他说的脸都发烫了,委委屈屈地瘪了瘪嘴,最后却还是低声细语地说:“呜呜......再用力一点。” 林郁知这种语气,这副软糯诱人的模样,简直就逼得人想要干死他。顾钦额角青筋爆起,再没了顾虑,化身为一头许久没有开荤的野兽,一下下重重地抽插。 “啊、啊......哈啊!”林郁知像个yin贱的妓子,妖娆地扭动身体,满足而放荡的呻吟着。 顾钦游刃有余地控制着节奏,guntang的rou刃犹如一根烧红的铁棒,在林郁知汁水淋漓的小洞里肆意抽插,把两片花唇干得翻进翻出,犹如碾压。他一面干着自己身下的娇妻,一面用手指拨弄对方花xue顶端红肿发烫的rou珠,并开口戏谑:“这么漂亮的小珠子,要不把它扯下来算了?” 说罢顾钦两指用力掐住阴蒂根部,向上提拉,狠狠向外拽,林郁知瞬间慌了脸色,害怕地叫道:“别!别扯我的阴蒂!不要不要!” 林郁知一紧张就下意识的收缩花xue,层叠的媚rou狠咬了口xue里的yinjing,顾钦立即发出一声闷哼,迅速放了手,那可怜的被拉成rou条的蒂珠“啪”地一声就弹了回去。 “啊啊啊——!”林郁知下体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同时阴xue像撒尿一般喷出大量汁水。 顾钦亲了亲林郁知的鼻尖,柔声道:“郁知乖,不怕啊不怕,再让我好好caocao,多流点水出来。” 然后,继续癫狂地死命抽插,狠狠开拓。 林郁知深陷情欲之中难以自拔,几次潮吹之后,身体渐渐经受不住了,他的眼角泌出了泪水,开始急促地呼吸,“啊......慢、慢一点......太深了......” 花心好酸,要被干穿了似的。 顾钦不想停下,疯魔似的凿弄花心,甚至往更深处顶,撞向在多次潮吹的刺激下,已逐渐软化,微微张开的宫颈口。 “啊!!!”林郁知蓦地睁大双眼,发出一声惨叫,“不!不要顶那里!” 然而他的凄惨求饶没有起到半点儿作用,娇嫩的宫颈口在rou刃凶猛的顶撞下被彻底破开,林郁知痛到一时间发不出声音,眼角落下绝望的泪水,浑身犹如触电般抖动。 “痛......啊啊啊.......痛死了......”回过神后,林郁知还是哭出了声,他用手推搡着身上的男人,情绪激动,“快出去,出去啊!呜呜呜......” 尽管林郁知无比抗拒,但宫颈内肥嫩湿软的yinrou却抽搐着,裹着yinjing谄媚地吸咬,似乎很享受这场jianyin,甚至,顶端那颗勃起诱人的rou珠也在跟着小幅度地颤动。 这场对zigong的激情cao弄,林郁知是逃不了了。顾钦在zigong里打桩似的凶猛抽插,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像要把宫壁活生生戳烂,林郁知痛到麻木,喉咙也叫哑了,浑身汗湿,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顾钦在林郁知体内射精的同时,林郁知也再次迎来高潮,马眼处剧烈颤抖,喷出一道道浓稠的精水,紧接着,rouxue痉挛着泄出大量透明的阴精。林郁知由着顾钦摆弄,之后换了好几个姿势又被cao了许久。最后,被cao到无法合拢的roudong里被注满了白浆,顾钦用手轻轻按压林郁知突起的小腹,女xue就向外吐出一股股白浊,堆在腿间。 趁着林郁知熟睡时,顾钦往他xue中送了一根沾满春药的假阳具。假阳具被直直地捅入宫口后,被顾钦握住在zigong内打着圈缓缓转动起来。春药被一点点均匀涂抹在宫腔内,渗入宫壁的每一处褶皱中。 在春药药性的极强的刺激下,林郁知的zigong不住地分泌yin液,慢慢地,嵌入宫胞内的假阳具竟然开始涨大了。 睡梦中的林郁知皱起了眉,脸色不再安然,他轻扭起身子,眼皮也在微微抽搐着。 原来这根假阳具本身就是经了各种药物特殊调制而成的,阳具表层用得也是上好的牛皮,一吸水就会涨大。 林郁知水本来就多,这回rou壁被涂满春药,更是停不下来的吐汁,假阳具遇水越涨越大,险些撑坏zigong。顾钦小心翼翼地握着假阳具往外抽,想将它撤出宫颈,怎知这回向来不经cao的zigong倒被jian上了瘾,牢牢裹住假阳具不肯松开了。 “唔......痛......”林郁知难以遏制地呻吟出声,娇嫩的rouxue饱受极致胀痛感的sao扰,体内烧起一团情欲之火。他已经清醒了七八分,昏沉的困意已然褪去。 随着顾钦继续向外抽离的动作,假阳具,连带着zigong一起,挤出了狭窄的rou缝,撑开了整个rouxue。 林郁知惊慌失措,又急又怕,哭叫道:“啊!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