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网络约炮在线阅读 - 刘mama终于屈服在我的大jiba之下,俯首称臣。临行时她再三吻我,握着我的大jiba

刘mama终于屈服在我的大jiba之下,俯首称臣。临行时她再三吻我,握着我的大jiba

    「亲儿子……我……亲丈夫……不能等了……哦……泄死我了……」

    「乾妈……亲妈……我……哎呀……我射了……哎……呀……」

    就像两颗炸弹一样,同时爆炸了,炸得两人都飘然纷飞,炸成了灰,炸成了粉。

    二人相拥相抱,全身还在颤抖着,猛喘大气,全身都软了,昏昏迷迷的像死过去般的躺在床上。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施太太先醒过来。

    施太太发现子强压在她的身上,xiaoxue里面还是那么充实、胀满,只是没有像刚才那样如铁棒似的,这发现使她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既和儿子的同学发生了rou体关系,喜的是子强的阳具是那么粗长壮硕,小小年纪就有那么厉害的战技和耐力,使自己领略到性的极端满足,若没有遇到他,这一生真是白白的活在世上了。

    想着,想着,情不自禁的一双手如蛇般的紧搂着子强,猛吻着他的嘴。

    我在睡梦中被她一阵热吻惊醒过来,一看施mama那样迷恋我的模样,也回报她一阵热吻,双手再她身上乱摸乱揉,弄得她全身扭摆,浪声笑道:

    「小心肝!别再揉了!我被你摸得全身痒死了!」

    「乾妈!舒服吧?那你以后还要不要跟我玩呢?」

    「当然要啊!乾妈以后真的是一天都不能少了你!小丈夫!」

    「亲乾妈!我也一天都不能少了你!可是要上课读书,不能天天跟你亲热,我mama天天打牌不管我,但是爸爸又严又凶,我是很怕他的,你要想一想办法,安排我俩约会的地方,星期六或是星期天才行,再则就是不能给你丈夫及儿女知道才安全,不然的话,你我都完蛋了。」

    「这个我知道!小心肝!jiejie会安排的,你放心吧!等下把你家的电话抄给我。小宝贝!以后我俩在一齐玩的时候,不要叫我施mama或是乾妈,这样会把我叫老,要叫我jiejie、或是meimei,要叫得愈亲密愈好,知道吗?我的小亲丈夫!懂了吗?」

    「好嘛!我的亲jiejie!亲meimei!亲爱的小肥xue太太!」

    「嗯!我的亲哥哥!大jiba亲丈夫!」

    我被她那yin荡的风sao模样引得jiba又兴奋的高翘起来了,挺硬的坚立在她的xiaoxue里面,我挺动屁股又要抽送她的桃源洞时,她忙将我推下身来,抚着我的脸颊揉声的说:

    「心肝宝贝!弄不得了!jiejie觉得xiaoxue里有一点痛,可能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厉害的大jiba,顶得我zigong到现在还再痛。再说时候也不早了,他们都快要回来了,等到星期六的晚上我再安排好地方,打电话通知你,你再向你父母找个理由,jiejie陪你玩通宵,到那时候你爱怎么玩,jiejie就怎么陪你玩,好吗?亲爱的小丈夫!」

    「好嘛!亲爱的太太!到时候不许你讨饶呀!」

    「好嘛!反正jiejie的这一条命及一切都给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谁叫我爱上你这个小冤家呢!你呀!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于是施mama先服侍我穿好衣服,方才穿自己的,拥抱着我走出房间,到了客厅又紧紧的抱着亲吻,抚摸我一阵。我亦吻吮着她的香舌,抚摸rufang及阴阜一阵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施家,暂时结束这一段奇情艳遇。

    奇情艳史─前篇(4)

    事情就有那么巧,距离和施mama玩后的第三天晚上,mama和牌友再家中打到十二点多钟,方才结束,我在房间正在偷看黄色,看得我阳具挺硬,边看边在手yin时,忽听到mama叫道:「子强,出来一下!」

    「哦!什么事情?妈。」

    「子强,来!时间太晚了,你送刘mama回家一趟,我不放心刘mama一个人回去,在路上要好好照顾刘mama,知道吗?」

    「徐太太,真不好意思!子强,那谢谢你了!」

    mama答道:「没关系!反正他明天放假,睡晚点没有关系。」

    我也答道:「刘mama,别客气!」

    于是我俩就坐上计程车回她家去。因车子的座位并不算太宽,刘mama长得丰满肥嫩,我也长得身高体重,故我和她两人在车上是依靠得紧紧的,又是夏天,二人衣物又单薄,从她身上流出一股略带汗酸味及rou香的汗水,随着三轮车行走的微风,迎面吹入我的鼻子中,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异香味。

    我故意把一只手及侧背,紧紧的压在她的一个rufang上面,随着车子行走的颠颇,一擦一磨,有时故意把手顶压磨揉两三下,虽然隔着一层衣服和一层乳罩,可是我穿着短袖上衣,光裸的手臂就是出来了。

    哇!好棒的rufang,虽肥大而不松软,弹性十足,奶头已经被我揉压得硬挺起来,我有意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不轻不重的抚摸着,虽然隔着一层裙子,但是大腿上的温度已传遍我的全身,阳具兴奋的硬翘起来了。

    先看一看刘mama表情,再准备下一步动作,看她是否和施mama一样,也是个性生活不能满足的妇人,若是的话,今晚就有美食可吃了。下定了决心后,我就开始用言语打动她,看她反应如何?

    「刘mama,你每天打牌都是这么晚回去,刘伯伯不会生气吗?」

    「他才不敢呢!哼!刘mama不生他的气,他就算上上大吉了。」

    「哦!有那么一回事?那就奇怪了!」

    「你奇怪什么?」

    「我的意思是:刘伯伯是一家之主,为什么会这么怕刘mama呢?」

    「此是说来话长,不说也罢!一提起来我就生气,家务事也不好对别人讲,更何况是夫妻之间的秘密呢!」

    「刘mama对我讲嘛!我绝不会去乱讲的,好不好?」

    「你还是小孩子,对你讲何用,你又不能为我解决问题,讲还是白讲,不讲嘛!才少令我生气。」

    「我不是小孩子!我都十八岁了,你看我长得又高又壮,不像大人吗?刘mama请您讲给我听,说不定我可以帮您解决一部份问题呢!」

    刘mama看我的表情,娇声笑道:「子强!你虽然长得高大健壮,毕竟你还是个十八岁的小孩子,你不懂大人的恩恩怨怨,以及男女间的感情。」

    「那可不一定哦!刘mama,不管我能不能帮您解决问题,请讲给我听,也好增加我的见识,将来在男女之间的感情上,若有什么事情发生,也可以做参考和借镜嘛!」

    「嗯,好吧!回家再说给你听吧!但是你不能对别人乱讲啊!」

    「我知道!刘mama您放心吧!不然我发誓给您听好吗?」

    「不必了!刘mama相信你就是了。」她伸手急忙捂住我的嘴。

    从她手中传出一阵rou香,我真想抱她狠狠的吻一顿,但是在这行人来往的马路上,多有不便,万一有所拒绝而大声尖叫起来,那就糟了,等到了她家后再见机行事。

    到了她家,房子很大,气派不凡,除了一位老妇人管家外别无他人,刘mama和我坐在客厅里,老妇人端上一杯茶,刘mama叫她去做几道小菜后:「吴妈,这里没事了,你回房休息去吧!」

    等吴妈走后,我说:「刘mama!这么晚我留在这里,吴妈会不会告诉……」

    我的话尚未问完,她就打断了说:「没关系!她是我出嫁时带过来的随身老妈子!她在我娘家及夫家待了四十多年了,她只有帮我的,绝不会帮我丈夫的,你放心吧!」

    她先把吊扇打开,说道:「二十多年前我嫁给他时,环境没又现在好,夫妻共同甘苦,才有今天的成就,他现在有钱了,在外面金屋藏娇,嫌我老了,常常不回家,难得一个月回来两、三天,早已把我丢到九霄云外去了,你说我生不生气?所以我每天去打牌消磨时间,反正有的是钱,输一点我也不在乎,他怎么敢管我。再说钱有一半是我和他辛苦赚的,他也不敢管我怎么花,所以我说不生他的气他已是上上大吉了。」

    我一听就有八成的把握了,她也是一个性饥渴的妇人,和施mama差不多,虽然性生活苦闷的十分严重,需要也十分厉害,但是不敢随便找野食来吃,所以就以输钱的方式,去发泄心中的闷气。

    嗯!机会来了。

    「刘mama!那您可以不去打牌呀!可以到中南部去旅行嘛!叫您的儿女陪您去啊!」

    「我的女儿已经嫁人了,陪她丈夫和小孩和做家事已经够忙了,哪还有时间来陪我这个老太婆呢!儿子去当兵一年多了,就算他在家里陪女朋友玩都来不及了,才不会陪我呢!真是命苦,来!子强!再来一杯……」

    「刘mama!别喝那么多了,会喝醉的。」

    「那更好!一醉解千愁,醉了、醉了、一醉百了,所以我还是说你小孩子,对你讲了,你有什么办法替我解决呢?叫我跟他离婚吗?我都快五十岁了,再嫁也没人要了。」

    「刘mama!您哪有那么多岁数,我看您都不到四十岁呢!」

    「哈哈!你真会开玩笑,我哪一点不像快五十岁的人呢?你说说看嘛!」

    「真的!刘mama!我绝不骗您,您除了眼角有几条细细的鱼尾纹之外,您的皮肤、身材都不像快要五十岁的人呢!」

    「我二十一岁嫁给他,因环境不好不敢太早生孩子,到了二十五岁才生第一个女儿,二十七岁才生第二个男孩子,女儿今年二十四岁了,儿子二十一了,我今年四十九,还不算老吗?」

    「刘mama!我真的不觉得,您一点都不老,您不说我真的以为您四十还不到呢!真看不出来您的身材保养的那么好,男人见到您都会想得睡不着呢?」我看时机渐近,就开始用言语来打动她的春意。

    果然,她被我的言语动心起来了:「子强,你怎么能对刘mama讲那么难听的话,什么男人见了我睡不着觉,那我不成了妖怪了吗?」

    「真的!刘mama,您长的又娇又美,男人见了都会想入非非呢!」

    「你啊!愈说愈不像话了,真是鬼话连篇,坏死了!」她用手指在我脸上捏了一把,粉脸羞红,娇羞的叫道。

    「刘mama,别骂我好吗?我说的是真心话,连我也想入非非了!」

    「要死了!你呀!真是人小鬼大,小小年纪像个色狼一样,连刘mama的老豆腐,你都敢吃……真……真不像话……」

    「刘mama!我绝不是吃您的豆腐,我年纪虽小,那个鬼劫却很大,您若是喜欢的话,我可以替刘mama解决无聊的时光,好不好?」

    说着我拉着她的玉手放再我那硬翘的大jiba上面,虽然隔着一层裤子,刘mama的手摸了上去,芳心扑扑的跳了起来。

    哇!好大的jiba!想不到他年纪虽小,那个鬼还真是大,不但鬼大,还懂得女人的心意,但是多少还是难以启齿,娇羞的低着头,连手都忘了抽回来。

    我看了她的模样,知道她已春心大动,已是我口中的美食也,只是不敢对我有所主动的表示。于是我就大胆的抱着她的腰肢,一手扶着她的rufang,嘴唇猛吻着她的樱唇,原来刘mama已经春心荡漾矣。

    我把舌头伸入她的口中,不久她也把舌头伸入我的口中给我吸吮。我再也不犹豫一手插入她的三角裤中,摸到一片阴毛。她的阴毛和施mama的不大相同,施mama是浓密粗长,生满小腹上一大片,刘mama则是柔软细长生在阴阜上。

    刘太太挣扎的:「不要!子强!真的不行呀……快把手拿出来……」

    我不管她是要不要,反正今晚是玩定她了。有了施mama的经验,我知道女人在未成事以前,是为了她女性的尊严以及天生害羞的本性,只要大jiba抽得她舒服畅快,就万事OK。她不但不恨你,还爱你入骨呢!若是你的jiba短小无力,软弱如棉,她不但不爱你,还恨你入骨。

    她真的受不了我的亲吻、抚摸调情的手法,已经好久未曾和丈夫行房,她全身如触电似的,尤其rufang及阴阜,被我抚摸得一阵快感,已传遍到全身,使她全身崩溃,已无力推拒,任我为所欲为的摆布了。

    我看时机成熟了,也不管她怎么样娇叫,也不信她这一套,猛的把她抱了起来,就往房中走去,边走边热情似火的吻着她的艳唇粉颊。

    她则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任我摆布,口中娇哼着:「子强!乖乖听话……放下刘mama……求求你……放开我……」

    我把刘mama抱进她的卧房,放在床上,动手去解开她的衣服。她挣扎着,刺激及紧张、害怕及羞怯,冲击着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她需要男人的玩弄、爱抚和大jiba插到她的xiaoxue里去,使她发泄性慾,才能身心舒畅,解除苦闷。

    但是毕竟是良家妇女,从未与丈夫以外的男人玩过,心中虽想,但又怕得要死,故此她的挣扎并不激烈。

    我也很顺利,一下子把她的外衣脱掉了,她全身似雪般的胴体,呈现在我眼前,真害得我全身颤抖,真美、真性感、真是太诱惹人了。

    我情不自禁的搂着她,又是一阵狂吻、爱抚。

    「啊!子强……求求你……快放手……放了刘mama吧……!」

    我是充耳不闻的伸手去,要解开她的乳罩。

    「啊!不行……求求你……我怕……不要……求……求……」

    刘mama的一双玉手急忙来阻止我的双手,但是阻止的力量也不太大,使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乳罩解开丢在地上。

    奇情艳史─前篇(5)

    「啊!你……子强……不要看……羞死人了……」

    刘mama粉脸艳红,不胜娇羞,忙用双手盖着rufang,娇哼、粉脸含春带媚,那一双勾魂的美目,细眯着凝视着我一动也不动。

    慾火已烧得我如发疯似的,把自己的衣服飞快的脱个精光,一根大jiba,就像怒马奔腾般仰然雄立着,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慨,挺立在她的面前。

    看得刘mama双颊飞红,芳心扑扑的跳个不停,心中想到。好一条雄伟硕大的jiba,怕不止有七寸多长,guitou像小孩的拳头般的大,高翘在小肚子下面。真是雄伟极了,若插到自己的肥xue里去,一定美死人了。

    心里虽然爱极了他的大jiba,但是口中还是假装在拒绝。

    我心里知道她是欲迎还拒的一番做作,爬上床去把她的一双rufang,用嘴舐吮着一个,又用手摸捏着另一个,玩弄得她娇声呻吟。

    手再往下一滑,滑在她的小腹上面,虽然刘mama已生过两个儿女,可是小腹尚保持那么平坦滑嫩,比施mama小腹美多了,手摸上去,光滑细嫩,真想不到。

    再往下一摸,高隆肥满的阴阜上,丛生着一大片柔软细嫩的阴毛,除了阴阜上面有一撮外,连大yinchun的两边都是,浓黑的包着两片大yinchun,下面一条若隐若现的rou缝,还红通通像个少女的阴阜一样,rou缝湿润润的微有水渍流出。

    真想不到,刘mama的阴阜是那么艳红娇丽,比起施mama那紫红的yinchun,又胜一层。使得我的慾火烧得不能再忍受了,我发狂似的压在她的胴体上面,同时用手握着我的大jiba,先在rou缝上擦弄一阵。

    「啊!子强!不行呀!我是刘mama!你不能对我这样……我是你的长辈……不行呀……快……快停下来……」

    她口里虽然于此的叫着不行,但是她却挺起酥胸,用一对豪乳紧贴的我的胸部摩擦,一双粉腿已两边分开,双脚抬起闭上充分显示对性的需要、慾的饥渴。

    我用大guitou在rou缝上擦弄了一阵,已感到她的yin水愈来愈多,显然可以成事了,于是把屁股猛一压一挺。

    「滋!」的一声,紧接着一声「哎呀!」我的大jiba已进去了三寸多。

    「啊……痛死我了……你的jiba太大了……我受不了……了……」

    她的口里边叫着受不了,阴阜却猛往上挺,她想把子强的大jiba整个吃进自己的xiaoxue里面,才能充实,才能满足。

    全身一抖,xiaoxue里是又痛又酸、又麻又痒,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传遍全身,使她全身发热的如火烧,更形紧张刺激起来了。

    我只感觉大jiba插进她的xiaoxue里面,是又暖又紧,我本是以为像刘mama这样大年纪的妇人,又生过两个儿女,xiaoxue一定是松弛宽大无比的,谁知道比施mama的xiaoxue紧小多了,难道不是年纪愈年轻的女人,愈小愈紧吗?年纪大的女人愈宽愈松吗?

    我想以后再玩别的女人时,决不能猛的一下就把大jiba这样粗鲁的弄进去,必须要先试过松紧宽窄,再行事。

    因此我就不能太残忍,必须留个后步,以后要再干她时随时可以找她来搞,不然的话,第一次把她给干怕了,就没有下次的希望了。所以必须好好的珍惜如此美艳出色的妇人。

    虽然我现在是慾火高张,但不敢贸然的挺插,伸手轻轻的揉搓着她的一对豪乳,怜惜的说:「刘mama!你很痛吗?」

    她娇声哼道:「你的太大了……我真受不了……你怎么可以强……强jian刘mama呢……你太不像话……太胡来了……」

    「刘mama!谁叫你长得那么美艳,性感迷人嘛!我实在无法忍受……才……才会做出此事来……请你原谅我好吗……真的对不起……」

    「我就是原谅你也于事无补,我已经被你强jian了……我的贞cao已被你破坏了……叫……叫我以后怎么做人。」

    她说着说着低声哭泣起来,我一看也吃了一惊,忙用话安慰她道:

    「刘mama!对不起!我因为好爱你,所以才侵犯你,不该做的事已经做了,哭也没有用,请你别再哭了嘛!」

    「说你爱我,你也不想一想你才几岁,而我又是几岁,我有丈夫有儿女,爱我有什么用,更何况我的儿女比你大,就算你爱我,也不能娶我做太太,这种爱会有什么结果呢?你说嘛!」

    「刘mama!话可不是这么说,爱情是不分年龄、身份、地位的,只要彼此相爱,结果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彼此的灵rou一致,互相慰藉对方的寂寞与空虚,使双方都能得到身心的满足,那才是至高无上的美境,爱情的真意呢!」

    「你讲的这些全是歪理,现在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再说也无济于事,你呀!真是我命中注定的冤家,以后看你的良心是如何对待我了。」

    「刘mama!这个你放心,以后我会对你像亲太太一样地服侍你,使你以后能得到身心的满足和舒畅,包你这辈子的日子,不会像以前一样过得那么空虚与寂寞,一定会过得充实快乐。」

    「你呀!皮真厚!谁是你的亲mama、亲太太,真不要脸。」

    「对!我的皮最厚了,尤其是我大jiba,皮又厚又硬,才rou得你上天入地,叫我亲丈夫呢!」

    「真死相!越说越不像话了,你呀!就会欺负我!」

    「对!我就是要欺负你,让我的大jiba来欺负你的小肥xue吧……」

    说罢!我就改用磨旋的方式,慢慢的扭动屁股,光磨她紧小的yindao,旋磨了一阵,看她的脸色露出快乐的神情来了,猛的用力,「滋!」的一声!已经全根尽没捣到底了。

    「哎呀……痛死我了……你好狠心……我受不了……了……」

    我见她粉脸煞,白全身乱抖,很痛苦也很难受的样子,立即停止挺动,于心不忍得问道:

    「刘mama!真得很痛吗?」

    她喘呼呼的道:「还问呢!难道我骗你不成……我好久没有和老头来了,你的又是那么大……也不顾人家的死活……就一下弄到底……人家怎么能……受得了……」

    「那我抽出来!不要玩了!」我逗着她道。

    「不要!不要抽出来!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她双手像蛇一样死缠再我的背上,双腿抬高,双脚紧紧的缠在我腰上,肥臀扭摆上挺起来。

    她只感到他的大jiba,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插在她的xiaoxue里,虽然胀痛,但又麻又痒、又酸又酥,真是舒服极了,比起她那老头丈夫所给她的,更是美上十倍百倍,尤其他的那个大guitou,顶入zigong深处的那种快感,流遍全身,那种舒畅劲,是她毕生从没有享受过的。

    她粉脸含春,yin声哼道:「哎唷啊!小宝贝……好美……美死我了……亲丈夫……小心肝……你动吧……你……插呀……我的……小冤家……快动嘛……」

    她那yin荡娇媚的模样及yin浪的叫声,刺激得我慾火高烧,爆发潜在的原始rou慾,再也无法温柔体贴、怜香惜玉了。用力的狠抽猛插,根根到底,次次着rou。

    刘mama被我猛力的狠rou着,直教她猛喘大气,梦般的呻吟,小腿乱蹈,娇躯扭摆,全身不断痉挛。肥臀只知不停上挺,嘴里浪声大叫:

    「亲丈夫……哎呀……我要被……你搞死了……小心肝……要我的命……小亲亲……我要xiele……哦……好舒服……啊……」

    刘mama被我一阵猛攻狠打的,全身抽蓄颤抖,粉脸左右扭摆,脸上已流出香汗,一股热热的yin液顺流而出,流得她的屁股和床单都是,还不停的挺起肥臀,是要让她的屁股和我的大jiba结合的更紧。

    我也拼命的抽插,两人尽情的玩着,真是舒美畅快极了。直到刘mama连xiele三次后,我突然感到,她那暖暖的阴阜像rou圈圈一样,紧紧的夹着我的大jiba,花心猛的一收一放,吸吮着我的guitou,使我舒服得全身百骨舒畅无比,渐来的一阵感觉。

    「啊!亲mama……好棒的rou功……哇……吸吮得我的鸡……jiba头……酥痒死了……啊……亲jiejie……你的xiaoxue好美……好棒……呀……亲……亲……」我快乐得语不成声了。

    「亲弟弟……jiejie……也舒服……你的大jiba……好会rou……rou得jiejie的魂……都快上天了……我……哇……我又xiele……」

    我感到又是一阵热流直冲guitou,一阵美感直上我心头,整个人就像飘上天空似的,更加快速度,舍死忘生的拼命冲刺十多下。

    「哎呀……子强……妈……又完了……要……要死给你了……」

    「亲mama……亲jiejie……亲太太……我也要射了……抱紧我呀……我……」

    于是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的颠峰、而xiele。

    我紧紧的搂着刘mama的娇躯,她也紧紧的搂着我,在兴奋过度以后,紧接着是疲乏的来临,二人昏沉沉睡过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刘太太先醒过来,发现子强压在自己的身上,xiaoxue里面还是那么充实、胀满,只是没有像刚才那样如铁棒似的而已,想起刚才战况,真是惨烈无比,看他小小年纪,就如此厉害。jiba又粗又大、又坚又硬,时间又长,功夫又好,真像天降神兵。少阳的刚气,温暖了自己的身心,就是为他死也甘心情愿了。情不自禁的抱着子强的身子又亲又吻。

    我被她一阵拥吻而醒了过来,也回报她一阵亲吻后。

    「亲妈!舒不舒服?」

    奇情艳史(6)

    「我!」说了一个我字,激动得掉下眼泪……

    我一看大吃一惊的问道:

    「亲mama!你怎么哭起来了?」

    「我……」

    「你说话呀!是不是我伤害了你?」

    「没有嘛!」

    「那你为什么哭呢?」

    「我……」

    「快说呀!急死人了!」

    「不好意思说嘛!」

    「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呢?我俩现在有了亲密关系,我的大jiba还泡再你的xiaoxue里,你是我的亲太太,我是你的亲丈夫,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我的亲xiaoxue太太,xiaoxuemama……」

    「死相!越说越难听……」

    「死相就死相!你不知道,你的xiaoxue又肥又紧,夹得我好舒服啊!」

    「难听死了!不许你在说了!」

    「好!不说就不说!那你为什么哭呢?」

    「我说嘛!人家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今天还是第一次……第一次……才享受到这样舒服畅快……的……」她说着说着,粉脸飞红娇羞的说不下去了。

    「可怜的亲妈!真难为你了,以后我要好好的给你舒服、畅快,决不让你那肥美的xiaoxue,过空虚寂寞的日子,我的亲meimei!好吗?」

    「真不害羞!怎么叫人家亲meimei!没大没小,真不像话!」

    「我俩在一齐zuoai的时候,这样叫起来才亲热好听嘛!」

    「好嘛!随你叫好了!」

    「好了!别再贫嘴了!满身的臭汗难受死了,去洗个澡舒服些,起来!我先去放水。」

    「是!太太!」我忙着起来。

    「啊!」刘太太又娇叫一声。

    原来子强的jiba一直泡在她的xiaoxue里,虽然软下来,也有四寸多长,她感到胀满充实,现在子强把大jiba抽出来,她猛然感到空虚极了,才叫「啊!」的叫一声!

    她忙下床到浴室放水,我拉着她的手,道:「亲jiejie!我们一齐来洗鸳鸯浴吧!」

    「嗯!不要!jiejie从来没洗过什么鸳鸯浴的!」

    「那跟你的老头丈夫也没洗过吗?」

    「我和他别说没洗过鸳鸯浴。就是行房也没有打开电灯过!哪像现在在灯光下,什么都被你看到了……想想真羞死人了……」

    「哎呀!我的亲太太!现在是民国六十几年了,又不是在你们结婚的那个时候,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的封建时代。你别太古板了,好吗!要嘛不玩!要嘛就玩个痛快,不然的话,再过几年玩不动了,想玩都没得玩,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呢!你想,我说的对不对?」

    「反正你说的有道理!可是人家害羞嘛!」

    「还怕什么羞?一回生、二回熟,以后你就会习惯成自然了!」

    「嗯!下次好了!」

    「不行!别吊我胃口好吗!亲jiejie!」

    「嗯!随你吧!真拿你没有办法!」

    我把她扶拥着进入浴室,先打开水龙头后,又去拥抱着她亲吻抚摸了一阵,浴缸的水放满了,我拿脸盆盛满了水,为她清洗阴阜。

    「嗯!不要羞人了!我自己来嘛!」

    她扭动着娇躯,那称娇媚的yin态,真把我看得双眼生火,下面的大jiba又开始膨胀起来了。

    「来嘛!我来帮你洗洗洗xiaoxue嘛!」

    「嗯!你真不害羞!」

    「亲jiejie!来嘛!我喜欢帮你洗嘛!」

    「随你啦!你呀!你真是个磨死人的小冤家!」

    于是俩人面对着蹲了下来,我很小心摸着她的阴阜,双手拨开她那两片艳红色的大yinchun,rou缝内还是红嫩极了,看得我感叹的说道:

    「亲jiejie!你的老头丈夫一定很少跟你玩,是吗?」

    「嗯!你怎么知道呢?」

    「听说xiaoxue若常被玩弄的话,大yinchun会变得很难看;小yinchun也会翻出在大yinchun的外面,难看死了。你的这么红嫩,显示你的丈夫很少跟你玩,真是可惜,这么好的一块良田,他也不去耕种,真是傻蛋啊!」

    「你要死了!你玩过人家的太太,还说风凉话……你真坏死了……就会欺负我……羞我……」

    「亲jiejie!我绝无半点欺负你、羞你的意思,我是就事论事,请你别多心也别生气嘛!」

    「要我不生气可以,以后不许你提他一句,不然我听了不舒服,破坏我俩玩乐的气氛,多没意思!」

    「遵命!我的亲mama!亲jiejie!亲xiaoxuemeimei!」

    「真死相!」她爱娇的骂了一声。

    我慢慢的用水和手为她清洗阴毛和外阴,再用手指为她清洗yindao内部,手指在阴壁上扣挖时……。

    「啊……啊……好弟弟……亲丈夫……手指……停一停……哦……好痒……哦……」

    「怎么啦!亲jiejie!干嘛叫我停下来?」

    「嗯!你的手指碰到人家zigong的上面,好……好痒嘛……好痒哦……」

    「舒服吗?」我不但不把手指伸出来,而且扣挖得更重更深。

    「嗯!你知道还问人家,真恨死你啦!」

    「你舒服畅快了,我怎么会知道呢?真有意思!」

    「死鬼!你还笑我!求求你!别再扣了……我快受不了啦……哦……」

    我看她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也不忍再逗她了,于是便扶着刘mama同入浴缸中。

    两人一入浴缸中,我急忙把她的玉手拉了过来,握住自己的大jiba,我的双手再揉摸刘mama的一对大rufang。

    「啊!」

    「怎么了!亲mama!」

    「你那条大jiba,又硬又翘了,好怕人!」

    「因为大jiba看到了你那美丽的xiaoxue,又想插它了!」

    我双手不停的揉捏她紧绷绷的双乳,入手细嫩滑致,使我的慾火更加高张,也忍受不了,把刘mama搂抱过来,面对面坐在我的大腿上,正好大jiba对准小肥xue。

    「亲jiejie!你往下套进来!」

    「啊!不行!你的那么粗又那么长!我怕受不了!」

    「别怕!亲mama!套进去以后,我们都不动,就可以……」

    「嗯……哦……好胀……好痛……」

    她微用力,大jiba已套进了一半,她已痛得双眉促起,呼吸急促。

    我想:要她自己套到底,恐怕要费上一段时间,乾脆自己动手来得好,于是我双手搂着她的肥臀,往下一按。

    「哎呀!痛死我了……你……你好狠心呀……你……别……别动了……」

    她被我用力的一按,大jiba已套坐到底,guitou顶住花心,我则低头含住那艳红的rutou,又吸、又吮、又玩的,下面则一顶一挺着。

    她也开始扭动肥臀,一下一上的套坐起来,两人在水中玩了一阵子,因浴缸太小,加上满缸的水,玩得不能尽情,两人只好抹乾身上的水渍,再到床上尽情的玩。

    刘mama和我大战了一个多小时,结果刘mama终于屈服在我的大jiba之下,俯首称臣。临行时她再三吻我,握着我的大jiba,还舍不得分手,要我等候她的佳音,再来相聚。“你又在外面与女人胡混过了吧!”美珍厉声地责问。

    但是,她的丈夫阿炳没有理会她的说话,一爬上床便将手指滑向她的私处。

    美珍虽不再说话,但怒气未消。

    “你怎么总是那样想我的?我在外面没有乱搞嘛!如果真有那一回事,现在怎会这样对你…”阿炳一边解释,一边用两根手指慢慢地捏住美珍三角地带的“花芯”,嘴巴则凑向她的小嘴亲吻起来。

    “唔…唔…讨厌!”美珍把脸背了过去,避开丈夫的嘴唇。

    但是,她的下半身却有了反应,开始被又痒又麻的快感所支配,不由自主地皱起双眉,轻声地喘息。

    “你会觉得讨厌吗?”阿炳从心里笑了出来,说道:“你的身体,不是有很强烈的反应吗?”

    说着,他的手加紧了动作,指头伸入桃源之内,不断转换角度,在内壁里轻磨紧擦着。

    “唔…唔…”到底是相处了十年的夫妻,美珍虽然对阿炳的行径有所不满,但被他挑起她情慾的要害后,两扒三拨就慾火焚身了。

    “哇,湿得很厉害啊!是了,我已经三天没有同你亲热了,忍得辛苦吗?”阿炳一边加强进攻,一边用言语配合。

    “这三天你跑去了哪里?又找狐狸精去了!啊…别太用力…”美珍已经转过身来,玉手伸向阿炳的roubang。

    “你现在不是很舒服吗?别的女人怎能及你?你别胡思乱想了,我不论在外边做甚么都不会离开你的。”

    阿炳继级他的甜言蜜语。说罢,还把头部埋向美珍那丰满的胸脯,含着那挺起的rutou,用舌尖轻轻地拨弄着。

    美珍开始大声地喘息着,紧闭双目,既陶醉又rou紧,双手用力地按着阿炳的背部,像是怕他突然离开她的rufang似的。

    阿炳最喜欢欣赏妻子的这个表情,更加用力地吸着吮着,并不时用牙齿轻咬着已经变硬的蓓蕾。

    美珍虽然接近三十岁了,但没有生育过小孩,身材样貌并无多大改变,依然是雪白细腻的肌rou,依然是苗条的腰肢,尤其难得的是那三十六寸半豪乳,依然是那么坚挺结实,看不出有丝毫的下垂。

    美珍饱餐一顿之后,几天的闷气怒气全消了。

    她舒舒服服地冲洗过后,对着浴室的大镜,自我陶醉地欣赏着自己的裸体,她感到十分自豪,做了十几年人家的太太,被丈夫不知爬上爬落多少次,身材还保持得如此优美,还有雄厚的吸引人的本钱。

    尽管有美珍这样的美人儿,阿炳却不感到满足,经常在外面拈花惹草。

    光是近几年间,被美珍察觉到的,他便黏过六、七个女人,两人经常吵闹,他就是本性难移,花心依旧。

    不过凭良心说,阿炳亦有他花心的条件。

    他是一间大规模上市公司的营业总监,除了一表人材之外,用钱大方,懂得逗女人开心,还有最主要一点,他的调情手法一流,那根roubang雄厚有劲,令到任何女人都不易于招架。

    所有这一切,美珍都比任何人更加清楚,所以这十年来,她虽然受了不少委屈,也有太多的不满,但总是无法狠心离开阿炳。

    “哼!想当年未嫁给阿炳时,追求我的男人不是好多吗?本小姐每一晚的节目都是排得密密麻麻的,有哪一个能不拜倒在我石榴裙下,想同我上床的男人,大可以由旺角排到尖沙咀。”

    每当发觉阿炳又在外面鬼混时,美珍总是对着镜子自我安慰:“即使我现在要去勾引男人,又有哪个不想打我主意?”

    但是,十年了,美珍一直提不起勇气离开阿炳,甚至连这样的念头也不肯有。

    因为阿炳很懂得女人心理,也很会妥善安排时间,他在外面虽然滚到天翻地覆,但决不会忽略家中的娇妻。

    而且,与外间的女人从不拖泥带水,任何好玩的野花,他都是仅限于一两次起至四五次止,从不给机会她们缠上不放。

    每当他在外面同别的女人搞过之后,就会此平时更为强烈地在美珍身上发泄,梅开二度地满足美珍的性需要。

    所以,美珍很容易很容易掌握阿炳这种反常举动,所谓知夫莫若妻,她知道他甚么时候在外面又有艳遇。

    就如今晚,他一上床就将妻子的慾焰点燃,然后,使出浑身解数,把美珍喂得饱饱的,便是他在外面又有“新欢”的最佳证明。

    刚才那甜蜜刺激的大战,令美珍回味无穷,看着已经熟睡如泥的阿炳,美珍不禁再次回味着刚才的情景:

    她的情慾被挑逗起来,像往常习惯了的一样,他们以69方式躺着,她的双峰随着呼吸急促地一起一伏,两条腿分了开来,桃源溪口胀裂着,那两片薄唇一张一合地泛着红光,一粒小樱桃在跳动着,渗着神秘的水份,红艳艳的迷人极了。

    阿炳伏下身去,亲她的桃源,用舌头舐那裂缝,吮那迷人的樱桃,吮那软软滑滑的嫩rou,十分有节奏。

    美珍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炳…伸入…些…对…我早喷了…香水…轻些…好味道…吗…”

    一边把阿炳的宝贝纳入口中,并用手轻轻拂扫他的阴毛。

    “阿炳…啊…舒服…呀…”

    美珍的声音越叫越大,嘴巴已经离开了阿炳的宝贝,取而代之的是用玉手把它握得紧紧的,像要把它榨出汁来,屁投则不停推动,阴户挺得更高,主动地配合着阿炳口舌动作的节奏。

    “我忍不住了,好啊…炳,掉过头…来…快插我…吧!”

    阿炳依言掉过头,继续伏下来吻美珍的双峰,揉她的rou球。显而易见,非要美珍再三央求,他是不会完成这前奏曲而挥军挺进的。

    美珍彻底投降了。

    她声嘶力竭地叫着:“哼…不得了,阿炳…我好痒…好酸啊…快给我吧…你那宝贝棒棒…为何不插…进去…快…”

    阿炳知道是时候了,“唧!”一声,直插到底。

    只觉里面已经十分黏湿,又滑又嫩,又爽又软,有如温暖的小洞,桃源洞两壁的肌rou,还会一阵阵地紧夹着他的roubang,顿觉得遍体舒畅。

    他虽然在外面玩过无数女人,还是觉得美珍最能满足他,最令他畅快淋漓。

    想到这里,阿炳不禁为自己的荒唐行为感到一阵内疚,决心要为美珍加倍服务,于是采用“老汉推车”的姿势插了她一阵,在她要生要死之际,又改换成“隔岸观火”,再而采用“老树盘根”、“金刚坐禅”…

    美珍已数天不知rou滋味,有如久旱适逢甘露,恣意迎逢,闭目享受,但听到“渍、渍”连声,源洞溪水潺潺。

    阿炳按着又再施展他的“虐女绝功”,把她反身平卧,张开她的玉腿,只用四分之一的roubang在内里研磨,只痒得美珍连连伸手,要抱着他的屁股往下压,他却故意退让,继续点到即止的擦磨。

    “哎…阿炳,你要我…死吗…不要这样…痒死我…了…快点…插到…底吧…”

    阿炳却像充耳不闲,动作不停,但仍不抽插到底。

    美珍实在无法忍受,连忙挣扎越来,把阿炳抱个结实,硬要他整个身体压下去。

    阿炳知道玩得差不多了,也就顺水推舟,直捣黄龙,紧压着花芯。

    他就是凭着这一招,令任何女人部无法抗拒。

    他用力插着…

    “啊,…阿炳…我好快…活呀…插吧,再用力…插深一点…对,用力…”

    美珍高潮来了,她大声喘息着,把阿炳抱得紧紧的,两条rou虫,rou贴着rou,合二为一,密不透风。

    阿炳连忙运气锁闭精关,停止呼吸,紧缩肛门。

    他知道仅一回合是不能满足美珍的,他绝不能在这时便发射出去。

    美珍两腿紧勾着阿炳腰部,桃源洞里两壁的软rou,不停地收缩,吸吮着他的宝贝,如果不是百炼成钢,阿炳恐怕早已经不起这种吸夹而溃不成军。

    “阿炳,我真服了你。”美珍的怨气早已全消,又爱又恨地抚摸着他的背脊。

    “我知你还没够的,我今晚一定要把你喂饱。”阿炳轻吻着她的粉颈。

    “老公,我们先休息一会,让我来骑你。”只有在最舒服最满足之时,美珍才会用“老公”来称呼阿炳的,她爱怜地推开阿炳。

    阿炳顺从地从她身上爬下来,躺在她的身旁,经轻地抚摸着她的rufang,轻吻她的粉颈,再吸吮她的奶头,揉她的小腹,摸她的桃源洞。

    层次分明,运力适中,美珍被他逗得遍体酥麻,闭目轻哼,胴体不时颤动。

    不久,她又亢奋起来,紧紧地拥吻着阿炳,一条玉腿压着他的roubang,不住地揉擦,然后后一个翻身骑在他的小腹上,握起宝贝,轻轻一送,驾轻就熟地插进桃源洞里。

    “啊!真舒服!”她喃喃自语,并开始了动作,不停地上下蹲坐,让宝贝在桃源洞里进进出出,一时左右款摆,一时上下耸动。

    只见他张口闭目,娇喘连连,桃源洞中的yin水沿棍棒而下,流遍阿炳的卵袋,湿淋淋地一大片。

    阿炳以不变应万变,任由妻子摆布,甘愿暂时做个小丈夫。

    美珍双手握着阿炳双腿,身子摇动,一对豪乳也跟着颤抖摇晃,雪白的皮肤,绯红的奶头,看得阿炳眼花缭乱,虽然已看了将近十年,他仍觉得是世上最佳的奇景之一,几乎无法控制,又得紧缩了一阵肛门。

    美珍郁动了好一会,高潮又来了,手尖发冷,娇喘如牛,小洞壁rou紧夹着roubang,阵阵阴精如洪水般涌出。

    换妻惊魂(之二)

    阿炳终于支持不住了,但仍故作镇定地问美珍:“我的好老婆,够了没有?”

    美珍无力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要发射了。”

    美珍把他抱得更紧更实。

    阿炳不再强忍了,他紧挺着rou体,直顶着她的桃源,液体如子弹般奔射而出,一阵热烫的触感,使她几乎连气也透不过来。

    “哎…啊…好…舒服…啊…”

    她完全满足了,四肢瘫痪地“大”字型地躺着。

    阿炳柔情地把头伏下,让她吻着,而脸颊侧去厮磨她的双乳,给她彻底服务。

    美珍坐在梳妆台前,回想着刚才与丈夫阿炳的缠绵激战,真个销魂,不禁又是一阵莫名的兴奋,下体又再湿濡濡的了。

    这时,美珍对阿炳不但怨气全消,而且一种感激、眷恋之情由心底里产生。是的,阿炳经常出外寻花问柳、偷鸡摸狗,但他至少还没忘记家中有一个太太,到时到候就会回家“报到”,并给她一顿饱餐,使她在床上得到充分的满足!

    “男人又有哪一个不贪玩贪新鲜的?况且阿炳嘴甜舌滑,又有征服女性的本钱!”美珍瞟了正在床上熟睡的阿炳一眼,又有了需要的冲动。

    虽然,刚才阿炳已经给了她两次,才精疲力尽地死蛇烂膳般寻周公去了,但美珍向来都是想要就要的,她离开了梳妆台,爬了上床,伏在阿炳身上。

    阿炳仍是一丝不挂的,美珍十分方便地,硬把地萎缩了的“rou苗”纳入口中,急不及待地吮着、吞吐着。

    不消片刻,阿炳果然逐渐膨涨起来来,变硬起来,美珍见状,芳心暗喜,加倍的用功。

    十分难以置信,状仍熟睡的阿炳,身体其他各处都完全没有反应,惟是那“女人恩物”,在美珍的“妙嘴”引导下,又再呈现状态,生气勃勃,一柱擎天,像要噬人的毒蛇。

    “我就是要它噬我、插我!”美珍自言自语地,熟练地摸了一个姿势,坐在阿炳的胯上,那擎天rou柱,已经淹没在桃源溪里。

    “啊!十分舒服呀!”美珍也不理会丈夫是睡是醒,开始作激烈的运动了,为要让rou柱插得更加深入,她不停地上下耸动,并尽力将腰身住下伏,频率一次比一次加快,动作一次比一次用力。

    此时,阿炳开始有了呻吟声。

    “唔…海伦…你…令我好舒服呀,对,动得快…些…”

    美珍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有毛病,又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但是,她并没有听错,也不是在作梦,阿炳的却在呼唤着海伦,美珍又一次清楚地听到:“海伦,我好…舒服…你也…舒服吗?”

    阿炳在睡梦中呼唤着。

    美珍气得顿时停上了动作,睁大了眼睛。

    海伦是谁?她从来不知道阿炳有这样一个女人。

    对了,一定是他新近才泡上的,怪不得有几天没有回家了。

    想到丈夫这几天来在海伦身上爬上爬落,那些本来属于自已的宝贵的“弹药”,已经有不知多少消耗在海伦体内,美珍的慾火,顿时冷即了太半,猛地自阿炳身退出,无力地倒在床上。

    遭此骤变的阿炳,此时即醒过来了,他知道刚才有个女人在自己身上活动,给他无限舒畅,但睁开眼睛,却见美珍背向着自己,双肩抽搐着,似在低声饮泣。

    “到底发生了甚么事?”阿炳不解地问。当然,他是绝对不知道,自己的梦呓已经闯了大祸。

    “你不要碰我!”美珍将阿炳搭在她粉肩上的手“劈”地一声拍开。

    “我没有满足你?”阿炳以为美珍责怪自己睡得太早,她还意犹未尽便把她冷落一旁。

    “我问你,海伦是谁?你说!”美珍转过身来,厉声问道。

    “甚么?”阿炳顿时睡意全消。

    “你不要装疯扮假了,刚才你不是一再叫着她的名字吗?”

    “我刚才叫了她的名字?”阿炳仍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是呀,刚才爬在你身上的是我,给你快活的是我。但是,你却一次又一次地叫着海伦这个狐狸精的名,真有这回事?”

    其实,这时阿炳已经完全明白发生了甚么事,但他需要时间打破僵局,只好皱了皱眉头,顺手抓起枕头旁边的烟包,掏出一根烟在手,故作镇定地吸着。

    “我刚才有叫海伦吗?”

    “你自己做过甚么事,心知肚明!”美珍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毕竟阿炳在外边风流快活,她已司空见惯,海伦只是阿炳的无数个女人中的一个而已。

    阿炳一边抚摸着她的rufang,刻意地轻捏着奶头,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海伦,一个很平常的女人,又不是我小老婆。你应该知道,在我心目中,是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地位的,我也不会有另外一个太太!”

    美珍听在心内,气已消去大半。

    “你到底甚么时侯才可以修心养性,玩了这么多年,我也容忍了这么多年,难道还没玩够?”

    “女人要缠住我,我也没有办法,又不是我去引诱她,就说这个海伦…”

    “我不想听啦!”美珍打断了阿炳的说话:“既然如仳,今后各人玩各人的吧,你搅你的女人,我搅我的男人,互不干涉。”美珍说着,也点着了香烟,深深吸了一口。

    “喂,你不是已经戒烟了的?”

    “这跟你无关。”美珍故意气他:“以后我不仅抽烟,还要饮酒、唱卡拉OK!”

    “你昨晚所说,该不是当真吧!”

    阿炳问。当他一早起床,就见到美珍坐在梳妆前精心打扮,心里感到有点不安。

    “当然是真啦!”美珍将涂上玫瑰色指甲的手指故意在阿炳跟前晃一晃,脸上表情是满不在乎的样子。

    阿炳记忆中,这几年来,美珍似乎没有像今天这样仔细地化妆过。

    “看你涂得鬼五马六的,和那些企街的捞女有甚么区别!”

    “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捞女的吗?”

    “你是说,你要去勾引男人?”阿炳更加沉不住气了。

    “你以为没有男人喜欢我?”美珍反问,看到阿炳那不安而又紧张的表情,她更加得意了。

    原来这一招十分有效,她决定一不做二不休,要给阿炳更大的刺激,一声“拜拜,我走了!”便离开了家门。

    也是合该有事,美珍在电悌内,竟然遇上了住在她褛上高二层的程伟,程伟是阿炳的同事,严格说来,还是阿炳的下属,搬来做美珍的邻居已经大半年了。

    初搬来时,阿炳由于程伟仍是单身寡人一个,又是自己的同事,常热心地叫咐美珍帮他做一些家务,诸如买些油盐乾货之类,也曾请过程伟来自己家中,饮美珍加料泡制的汤水。

    程伟名不符实,长得并不英伟,钢条型的身材,个子比阿炳矮了一截,美珍对他无深刻印象,只觉得他谈吐幽默,颇会逗人开心而已。

    程伟见到美珍一个人,似乎不感讶异,也没有提起阿炳,十分直接地说道:“嫂夫人,你还没有吃早餐吧,一齐去吃好吗?看得出来,你有不开心的事。”

    如果刚才美珍出门时,阿炳是追了出来的,她一定会回心转意,幽幽的跟着丈夫回家,可是,阿炳却没有这样做,美珍竟不自觉地点头同意,跟着程伟一同上了的士。

    整个上午的经过,不必细表。

    程伟就用他三寸不烂之舌,把美珍弄进了一家酒店的房间。

    此时是下午三时,离他们上午碰见时,只不过相距五个小时而已。

    刚进入房间,美珍就哆嗦着被程伟抱住,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索吻。

    这是美珍自嫁给阿炳以后的第一次。

    这个男人温柔的口唇,向着美珍全身传送着一种舒畅的感触。

    她心中觉得,这样做并不是已婚妇人应有的行为,无奈血rou之躯已成乾柴烈火,兴奋难当,只想着程伟那东西立即插入。

    她主动地紧拥箸程伟,抚摸他的胸部、肩部、手指还爱抚着他的瘦削的脸颊。

    程伟又暖又湿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

    不知甚么时候,他们变得一丝不挂,赤裸相向。

    程伟腑首向着她的芳草地,美珍下意识地把玉腿张得开开的,让他尽情地舐着,他将她流出来力yin水全部吸入口中,动作也还惭变得粗野起来。

    换妻惊魂(之三)

    美珍如痴如迷、脑子内昏昏沉沉的,她的羞耻感并未完全消失,一直闭着双眼。

    虽然,她渴望把程伟的roubang握在手中,一试他的尺码,并与丈夫阿炳作一比较,但她一直不敢这样做。

    她感到身体在燃烧,将发烫的rufang重压着他的胸部。

    毫无疑问,这里面夹杂了报复心理。

    接着,她又闭着双眼探索着,舐他的小乳尖,还轻轻的咬着。

    程伟更加兴奋了,用手将她的头往下按,十分明显,是要她去含他的那根roubang。

    美珍顺水推舟,玉手一握,roubang顺着手势纳入口中。

    大大出乎美珍意料之外,程伟的体型虽然与名字不符,绝不英伟,但他那根男人的象徵,却又与体型十分不成此例,出奇地巨大,大到美珍难以置信,根本无法子纳入口中,只是容纳它的一小部份,便已经胀得没有半点空间了。

    美珍的吞吐,令到程伟无法再克制原始的粗暴,他像疯了一样,双手紧紧握着美珍胸前两团白rou,用肘将美珍向后一推。

    美珍却不肯放手似的,她在大声喘着气,欲伸手抓回他的巨棒。

    程伟没有让她这样做,而是忙不迭地将火棒插入那个既充满温暖而又神秘的小洞。

    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美珍拚命地夹紧着一对修长的玉腿,好像害怕走失了甚么似的。

    程伟奇怪美珍仍如此紧迫,他有一种兴奋,要在紧迫中冲撞,寻求更大快感。

    他的双手,几乎扭歪了美珍柔软的胸,幸好女人的胸部富有弹力,可以随时复原。

    美珍兴奋得哀呼着,扭动着。

    程伟的动作加快。

    美珍嚎叫着:“用力!插深些!用力!”

    程伟极度兴奋,身体突然重重往下一压,一阵抽搐。

    美珍享受着程伟所给予的一切!她把程伟紧紧抱着,身体尽量向上挺起,小洞的rou壁收缩着,协助应该出来的东西出来。

    这个下午,这样的动作,他们重覆了三次。

    与程伟梅开三度,美珍自懂得性爱以来,从未有过今天的欢娱和满足,当她踏着轻快的脚步,哼着“让我一次爱过够”的调子回到家中时,已是晚上十时许了。

    阿炳半卧在床上,口中含着香烟,正在翻阅着一本成人杂志。

    房中烟雾弥漫,可见他已上床相当长一段时间,并抽了不少香烟。

    “终于肯回来了吗?”他斜瞟了美珍一眼,语气似是求和,又有一些不满。

    美珍并不答话,她忙着找更换的内衣裤,然后匆匆进入浴室,虽然刚才在酒店已经洗过一次,但后来在的士上与程伟情不自禁地热吻起来,下面又有湿濡濡的渗出yin水,她不想有半点蛛丝马迹被阿炳发现。

    她也实在太疲倦了,整个下午的“战斗”,是她这十多年来从没试过的,冲洗乾净再爬上床时,她几乎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

    但是,阿炳又怎肯轻易放过她?

    “整天跑到哪去了?”

    美珍没有答话。

    “与旧情人幽会去了?”

    美珍心头一抖,睡意顿时消去大半:“你想到哪去了?我要是有旧情人,还会受你的气,逆来顺受?”

    “那么你到底一整天去了哪里?”阿炳自己也不相信美珍有甚么旧情人,更加做梦也不会想到,她会与自己的同事程伟闪电般搭上,一个下午就梅开三度,大顶绿帽戴在自己头上。

    “我虽然没有旧情人,旧同学总会有吧!”美珍口气硬得很。

    “好了,算我不对,今后我多些在家陪你,多些给你快乐便是!”阿炳一边陪着不是,一边伸手摸向美珍的rufang。

    “今晚本小姐没有兴致,你看你的杂志吧!”美珍讨厌地推开了阿炳的手。

    这是他们结婚以来,绝无仅有的第一次。

    记得在结婚初期,阿炳对她热情如火,几乎每晚都有需要,就连她生理不方便的日子,她也会用口和乳沟替他解决。以后的日子,阿炳在外应酬多,新欢渐多,对她变得日渐冷落,她就更加不会拒绝阿炳的索求了,但是一今晚,她“吃”得太饱,脑海中仍一直深深烙着程伟以及他那根巨棒的影子,她才会第一次将丈夫的手推开,强烈地表示她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