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网络约炮在线阅读 - 骑在春娘身上,对准她的仙人洞,挥军直捣 春娘这时已经飘瓢欲仙,神魂瓢荡,只顾

骑在春娘身上,对准她的仙人洞,挥军直捣 春娘这时已经飘瓢欲仙,神魂瓢荡,只顾

    自从说一句:「我也要!」阿宗与李的jian情就此开始,阿宗觉得似乎太好运了。可是也不禁迷惘,第一次应该要与心爱的女朋友做才是。虽然常到禁果感觉也不错,但是也觉得少了些什么,失落了些什么。

    阿宗自从没有母亲时,就爱胡思乱想。家中只有父亲一人,又常不在家,心事都藏在心中,也无法向人说明,这些使阿宗成熟度超过一般同年龄的人,有时也令阿宗像一个没家教的野孩子。

    天早已经亮了,阿宗看着身旁与他狂欢一夜的老师,呆呆的出神。

    「怎么啦!怎么在发呆,在想什么?」

    「淑贞老师,以后我们就这样下去可以吗?」

    一句「淑贞老师」把李拉回冰冷的现实世界。

    「淑贞,说我不爱你是骗人的。毕竟你是我的第一次,但是我对你的爱很有限,因为我一直希望有年龄差不多的女朋友。」

    李已经脸色大变:「吃完中饭就回去吧。」

    阿宗抱住李要起身的身体:「当我的mama好吗?这样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爱你。」阿宗说话时,阳具已经发硬,且顶住李的屁股沟:「呵!呵!而且更刺激呦!」

    「坏东西!鬼主意真多。」

    国中三年,阿宗与李之间的关系一直持续。阿宗的成绩平平,唯独英文特别好。同学一直不明白,阿宗说他有一位专属家教,用特别的方法教导。到底是何方法?阿宗却一直守口如瓶。

    三年级时,李怀孕了。

    「怎么办?」李问阿宗。

    「先声明,叫我负责是不可能的。你说你计算月经周期很准,所以我们也很少避孕。快联考了才说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

    「你怎么这么无情?」

    「推给师丈吧!我很想知道生下的宝宝长得如何。」

    「好吧!也只有这样了。」

    阿宗上高中时,李也把婴儿生下,怀孕期间李与阿宗的关系也没停止。李因为怀孕只肯和阿宗肛交,但是出生前,李因忍不住阿宗的挑逗,与阿宗又做了起来,玩到羊水破出才送入医院,生出一个女婴。

    李的丈夫十分高兴,直说宝刀未老。阿宗暗笑于心,带了三年多的绿帽子,还那么高兴。事后,阿宗觉得李可能是故意怀孕,进而巩固他们之间的感情。

    也许因为第一次给了李,阿宗一直对年长的女性有憧憬。大学时阿宗发现李的大女儿竟然是阿宗的学姊,阿宗经过李的谅解展开追求。

    李了解阿宗在她女儿身上找自己的影子,李也很高兴,这么多年来对她没变心也没嫌自己老,自己也满足了。李知道阿宗从小没有母亲,对自己很依恋,也许想在女儿身上再寻找另一个母亲吧!

    我与阿宗钓鱼时常一起喝酒聊天。当他向我说这件事时,我根本不相信,以为阿宗在说醉话。直到有一次我到他家去坐客,看到他一家人……

    阿宗的学姊已经是他老婆。阿宗的丈母娘坐在他旁边,还有一位少女在与小婴儿玩耍,看到这一幕的我心中五味杂陈,犯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唐朝中宗年间,江西抚州,有一户穷等人家,姓花。

    花家男主人不幸中年去世了,留下了孤儿寡母,境况十分凄凉。

    花氏自从丧夫之后,根据古代封建传统,没有再嫁,而是把儿子抚养成人。

    花氏的儿子花国栋,很有志气,在艰苦的生活环境中,发奋读书。

    这一年,花国栋正好二十岁。

    青春焕发,风华正茂,花氏眼看儿子长得一表人才,又喜又愁。

    咦!她有什么好愁的呢?

    原来,古代的女子,十五、六岁就要出嫁,古代的男子,十八岁就要成亲了。

    花国栋今年廿岁了,依然是名单身汉,怎不叫当母亲的心急呢?

    可是,急归急,花氏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原因只有一个字:“穷!”

    家裹的经济生活,完全靠花氏给人家洗衣服维持。

    洗衣赚来的钱实在少得可怜,维持吃饭问题,已经十分勉强,更谈不上储蓄起来,给儿子作聘金了。

    花氏到处向人借钱,可是,大家都知道她根本无力还债,谁也不肯借给她。

    怎么办办呢?花氏急得寝食不安。

    “国栋是花家的唯一骨rou,如果娶不到妻子,花家就要断后了!”

    花氏左思右想,绞尽脑汁:“到底有什么办法,才可以借到钱哩?”

    不想还好,越想越困难,借钱是要还的,自己长年洗衣服,根本还不起钱,唯一的希望就寄托住儿子身上,希望他将来能考上个状元,这就有钱还债了。

    但是,这毕竟只是个幻想!

    眼看花家真的要绝后了!花氏觉得自己对不起死去的丈夫,痛苦万分!

    突然间,她想起一个人来!

    “有救了!”花氏忍不住叫了起来:“只要找到娟娟,就有救了!她一定肯借!”

    娟娟是谁呢?

    原来,娟娼和花氏是童年时代的好友,两人曾经结拜过。

    到了十五岁的时候,娟娟和花氏这对死党才分手,各自嫁人。

    “媳说娟娟嫁到杭州府,夫家还不错,如果我向她借,她一定不会推托的!”

    花氏越想越有信心,于是急忙收拾行装赴杭州向女友求助,跟儿子花国栋交代了事情,自己便乘船沿长江而下,直赴杭州,寻找娟娟。

    长江流急,只有二天的时间,船便到了杭州。花氏上了岸,也不知道娟娟的地址,幸亏她还记得娟娟的夫家姓叶,是个布商。

    “请问,有姓叶的布行吗?”

    花氏走在大街上,逢人便打听,也有知道的,便给她指了方向。

    到了布行,花氏问一老者:“请问,这是姓叶的布行吗?”

    老者答:“是啊!”

    花氏再问:“请问老板在吗?”

    老者答:“我就是老板啊!”

    花氏一看这位叶老板,约六十岁模样,似乎不像是娟娟的丈夫便问道:

    “请问,你的夫人是不是叫娟娟?”

    叶老板大笑:“我有三个老婆,可是,偏偏没有一个名叫娟娟。”

    花氏不由失望地准备离开,突然又不死心地再问:“请问,杭州城内,还有没有姓叶的布行?”

    “没有了,唯有我一家。”

    花氏彻底绝望了!

    心想:“完了!找不到娟娟,借不到钱,国栋娶不到老婆,我没睑回去了。”

    花氏正在心乱如麻之际,只见那个六十多岁的叶老板突然叫住她。

    “且慢,我记得十多年前,杭州城还有另外一家姓叶的布行,后来破产倒闭了,不过我记得他的夫人好像就叫娟娟!”

    “真的吗?”花氏喜出望外:“你还记得她的地址吗?”

    “好像在城隍庙旁边。”

    “谢谢,谢谢。”

    花氏一路问路,找到了城隍庙。

    果然,庙边一座茅屋,一个女人坐在屋外洗衣服。

    “娟娟!”

    虽然分别了二十年,娟娟是风采依然。她作梦也没想到在此看见老友。

    “梅梅!”

    两人紧紧拥抱,流下了喜悦的眼泪。

    “梅梅,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花氏抬头一看,娟娟的茅屋又破烂又肮脏,看起来,她也很贫穷。

    “唉!别提了!”

    于是花氏把自己的来意,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娟娟,然后说:“现在,看到你也是洗衣服为生,我知道你跟我差不多,借钱的事……”

    娟娟突然打断花氏:“借钱,我没办法,我现在连买米的钱也没有。”

    “我知道,别提了。”

    “但是,你想给你儿子娶妻,我倒有办法。”

    “可是,我没钱啊!”

    “不要你一文钱聘礼!”

    花氏目瞪口呆:“不要聘礼?”

    娟娟笑着:“我认识一个朋友,人也长得不错,就是年纪大了一些,大约廿七、八岁左右,新近死了丈夫,急欲改嫁,宁愿不要聘金。”

    花氏一听,犹豫起来道:“娶一个寡妇,会给人家笑话。”

    “傻瓜,这裹是杭州,你把她带到江西,谁晓得她底细?”

    花氏一听,有道理,反正自己没钱,能找到个不要钱的儿媳已经十分难得了。

    “好吧,什么时候见个面啊?”

    “不用见了,夜长梦多,万一来了个有聘金的男人,就把她抢走了。”

    “那怎么办?”

    “你马上乘今天下午的船回江西,我叫她自己到码头上找你,立刻离开杭州!”

    花氏连连点头,赶快回码头订船去了。

    到了下午,花氏便焦急不安地站在船头上,等待儿媳妇的到来。果然,不一会儿功夫,只见一个中年女子,施施然走到码头来,低头万福道:

    “是花氏吗?我是娟娟叫来的。”

    花氏抬头一看,只见这女子浓妆艳抹,十分漂亮,不由大喜。

    “快上船了。”花氏扶着这女子上了船。

    船家用篙一点,帆船便向江内驶去。

    花氏坐在船舱中,仔细打量这女子,觉得十分面熟,一时又想不起在那裹见过。

    她又仔细观察,猛然间醒悟过来!

    “你就是娟娟!”

    艳抹湲妆的娟娟这才抬头笑了起来。

    “娟娟,你开什废玩笑嘛,船已经开了,我的儿媳妇不见了!”

    “放心吧梅娘,”娟娟一笑:“其实,根本没有那个廿七八岁的小寡妇,是我在骗你的。”

    “你骗得我好惨!我儿子的老婆怎么办?”

    “你儿子的老婆,就在这裹啊!”

    “什么?你……?”

    “不错。”娟娟嫣然一笑:“我打算嫁给你儿子。”

    “胡闹!你已经卅六岁了!”

    “但是我这一打扮,跟廿七、八岁差不多,刚才上船时,你不是也看不出来吗?”

    “但是,你怎么可以当我儿媳呢?”

    “穷字当头,就不要太计较了,你想想,除了我,任何一个女人肯不要聘金吗?除了我,任何一个女人肯嫁到你们贫穷人家吗?”

    花氏一听,不由低头深思:娟娟如此牺牲自己,完全是仗义帮忙,使花家可以有个后代,使儿子可以安心读书。

    “娟娟,我真不知如何感激你!”

    花氏望看自已这位知己,十分感动。

    船逆流而行,几日之后,到了江花氏带着娟娟,来到家中,然后把儿子叫来。

    “国栋,你知道娘亲金钱有限,所以这次到杭州,只能替你找到一个大约廿八岁的娘子。”

    花国栋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当下回答说:“娘亲放心,孩儿有个妻室,已经心满意足,年龄大小,并不是一个重要的事。”

    花氏见儿子加此明理,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于是便说:“拣日不加撞日,反正我们一贫加洗,也没钱举行庆典,你们跪下来,叩个头就算成亲了吧!”

    于是花国栋和娟娟便跪了下来,拜天拜地,也给花氏一拜。

    花氏见昔日的好朋友,如今跪在自己面前,觉得不大好意思了。

    拜完之后,夫妻又相拜,便送入洞房。

    其实,花氏只有一茅屋,勉强隔了一房一厅。

    花国栋夫妻睡了房,花氏只好睡在厅中,中间只用布帘子隔着,任何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夜深人静,万簌俱寂,连根针掉地都听得见。

    布帘之后,开始时是一片死寂花氏不禁有些担心:娟娟会不会跟国栋行房呢?是不是她觉得帮忙而已,没有必要行房了?这样,岂不糟糕?

    花氏正在着急,只听布帘子后传来了“唏唏嗦嗦”的声音。

    “嗯,”花氏暗暗点头:“这是二人脱衣服了……”

    布帘后,又传来一阵“啧、啧”的声音……

    “这是二人在亲嘴呢!是谁先亲谁呢?国栋那么老实,可能还是娟娟主动吧?”

    布帘后,亲嘴声越来越响。

    “咦,二人倒动了真情了!”

    稍后一回,只听床板“吱”的一响……

    “嗯,他们上床了。”

    床板开始有节奏地“吱呀吱呀”地响了起来……

    “不错,国栋还真能干!”

    随着床板的响声,又响起了男性粗重的喘息声……

    随着这喘息声,又响起了女性低低的呻吟声……

    “开始来了……娟娟已经十多年末嚐男人的滋味了,今晚她彷佛处女般呻吟……”

    女性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

    床板的响声也越来越刺耳……

    男性的喘息声变成了兽性的低吼。

    呻吟声转换成低低的叫唤声了!

    “娟娟这叫床声充满诱惑,以前他老公一定很享受!”

    低低的叫唤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尖,变成无法控制的尖叫了!

    男性的低吼也变成狂嘶……

    然后一切都于死寂,一点声音也没有。

    突然,花国栋从布帘后伸出头来,恐惧地说:

    “娘子死了!”

    之二

    花国栋从布帘后伸出头来,满脸恐惧,浑身哆嗦,向母亲求助。

    花氏也吓了一跳,急忙掀开布帘,走入房中。

    房中,一对花烛已燃烧殆尽了……

    “娘子死了!”

    床上,娟娟躺着,一动也不动。

    花氏突然一阵心跳。

    但见娟娟全身赤裸,仰卧着,洁白的rou体,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

    虽然是三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娟娟卸依然散发着女性的魅力……

    修长的大腿,毫不在意地分开着,使大腿上端那撮黑毛,也扩大了一些她白白的粉脸,泛起一阵可爱的桃红……

    白嫩的胸脯,微微地一起一伏,看到这情景,花氏知道,娟娟决不是死亡,而只是暂时虚脱而己。

    花氏走到床前坐在娟娟身边,轻轻地替娟娟按摸着心口。

    果然,没有多久,娟娟呻吟一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娟娟,你怎么啦?”

    花氏关切地问,娟娟睁大眼睛望着花氏,脸上泛起红晕。

    “我昏过去了。”

    “昏迷?有病?”

    “不,哦是太快活了,因此才昏迷过去。”

    “快活也会昏迷?”

    花氏有些不信。因为在古代,女人三从四德,在床上都要遵守封建礼节,内然不敢太放肆,花氏结婚十多年,从来也没尝到过性爱的欢愉滋味,每次只是例行公事。

    像快活得昏迷这种事,是她无法想像的。

    因此,她又抓住娟娟的手。

    “我不信,快活还会昏迷?”

    “真的,”娟娟两眼闪着光茫,彷佛还在回味道:“你们国栋啊,太能干了!”

    “瞎说,国栋是第一次行房,根本没有床上的经验,他怎么能干呢?”

    “他天生的,精力无穷,插得我是死去活来,飘飘欲仙,他又能持久,大战一夜,金枪不倒,我却已经xiele三次,实在支特不住了。”

    花氏听娟娟这么一说,心中不由暗喜喜,难得儿子和娟娟这么亲熟。

    “喂喂,娟娟,我不明白,你也是过来人,结婚也那么久了……”

    “是啊,行房七百次,我从来也没昏迷过,想不到今天被个小伙子搞成这样!”

    娟娟一边说着,一边坐起身来,穿上衣服。

    “好了,梅梅,我该走了。”

    花氏大吃一惊:“什么?走?上哪儿去?”

    “回杭州去啊。”

    花氏又吃一惊:“喂!你不是说跟我儿子成亲吗?”

    “是啊,亲已经成了,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好了,该回去了。”

    “喂!你没有信用啊!”

    “什么没有信用?你又没有下聘金,我只是好心来帮你的忙嘛!”

    花氏急得心乱如麻,好不容易帮儿子娶了妻,只有一夜,新娘就要跑了。

    “娟娟,你不能走啊!”花氏几乎是哀求,差点跪下来。

    儿子与娟娟那么亲热,在行房时那么和谐,梅娘正在因这门亲事而开心。

    “要是我现在告诉他,说新娘是义务代工,马上要跑了,他非急出病来不可。”

    花氏担心儿子,双目泪汪汪。

    娟娟看见梅娘急得这样子,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调皮地望着花氏道:

    “梅梅,你要我不走,除非答应我一个条件。”

    花氏一听有救,哪肯放过,马上点头道:“行,莫说一件,一千件都行!”

    “我只有一个条件而已。”

    “我答应你,什么条件?”

    “你嫁给我儿子!”

    “什么?”

    花氏宅全糊涂了。

    “梅梅,我的情形跟你一样,我也有个儿子,名叫叶承祖,今年也是二十岁,也到了成亲的年龄了,可是我家徙四壁,连吃饭都成问题,哪有钱给他作聘金呢?如果你能嫁给承祖……?”

    “不行!不行!”花氏脸都红了,连连摇手。

    “为甚么不行?”

    “我今年卅六岁了,怎么可以嫁给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呢?”

    “怎么不行呢?我今年也卅六岁了,不也同样嫁给二十岁的国楝了吗?”

    花氏一愕:“对啊,你嫁给我儿子,你就是我的儿媳妇了。我是你的婆婆了,怎么可以又嫁给你儿子,咱们两家不是乱了套了?”

    娟娟叹了口气:“梅梅,穷到山穷水尽了,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

    花氏坐在床边,心中矛盾。

    “梅梅,你嫁到我家,远在千里之外的杭州,别人都不认识你,那晓得我们两家的底细?”

    “这……。”花氏动摇了。

    “我们都是为了儿子着想。你嫁给承祖,可以照顾他,我也放心。同样的,我作为国栋的妻子,也尽心尽力照顾他,你也可以放心。”

    “我放心……!”

    “咱们两人,互相照顾对方儿子,使他们安心读书,将来参加科举,博取功名,光宗耀祖!”

    娟娟这番话,终于打动了花氏。

    “而且,”娟娟又调皮地搂着花氏说:“你我都是守了多年寡的人,夜夜空虚,实在需耍找个男人发泄,现在找到一个小伙子,虎猛龙精……!”

    “我不听,我不听!”花氏双手掩面,羞得倒在娟娟怀中。

    娟娟知道花氏已经答应了,儿子的亲事也解决了,心中也十分高兴。

    “好了,亲爱的婆婆,现在请你出房去。”

    “为什么?”

    “你忘了,今晚是我跟国栋新婚之夜,新郎官现在还在外面等候呢!”

    花氏闻言一笑,立刻出房。

    “娘亲,她怎么样啦?是不是死了?”

    “不是,傻孩子,她已经没事了,快进去吧,新娘子正等着你呢。”

    花国栋心花怒放,掀开布帘,又入房去了。

    没有多久,房中又传来了男、女的声音……

    这声昔充满了性的挑逗……

    这声音充满了性的欢愉……

    花氏坐在厅中,耳朵听着这淋漓尽致的声音,心中充满了幻想……

    她情不自禁幻想着,自己和叶承祖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的情景……

    她的裤子湿了……

    三天之后。

    花氏把儿子叫到面前,对他说:“孩子,娘亲和你妻子要去长安,娘亲在长安找到个女佣工作,收入颇丰,今后就定居长安工作,不会再回来了。你妻子数天后就会回来的,日后便由她来照顾你的生活。”

    母子两洒泪而别!

    花氏和娟娟上了一艘开往杭州的船。在船上,娟娟拿出化妆品,精心地替花氏化了妆,花氏本来就长得比娟娟还漂亮,再加上浓妆艳抹、简直是个绝色美人。

    “梅梅,你这一打扮,简直像个二十岁的大姑娘,连我见了都心动了!”

    “别瞎说!”

    花氏嘴上骂着,自己凑到镜前一看,果然是如花似玉,非常高兴。

    这边厢,娟娟尽洗铅华,尽量打扮得很老气,以便拉开二人的年龄距离。

    船顺流而行,两天时间便到了杭州。

    娟娟带着花氏回家,见了儿子,骗他说是媒人介绍的新寡媚娘。

    叶承祖一见媚娘貌若天仙,身子不由酥了半边,马上答应了。

    娟娟见儿子满意,心中一块大石也落了地,当下便说:“拣日不加撞日,反正咱们也没钱举行婚礼,你们跪下来叩头拜堂吧。”

    于是叶承祖和媚娘跪了下来,拜天地,也给娟娟一拜,然后夫妻交拜。

    夫妻进入洞房了。

    娟娟家也是间大茅屋,同样用布帘隔了个房间,给他们做洞房。

    媚娘进入洞房,一颗心“砰砰”直跳……

    叶承祖走到她面前,双手捧着她的脸,贪婪地不停摸着……

    媚娘不由得微微颤抖……

    把一个热烘烘的嘴唇压了下来!

    媚娘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文质彬彬的秀才,进了洞房竟然这么狼胎?

    她有些害羞,紧闭着嘴唇但是,叶承祖并不着急,他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轻轻地舐着她的嘴唇花氏感到一股电流从嘴唇传遍全身……

    她不由自主的放松了,男人的舌头像蛇一样,爬进了她的口腔……

    媚娘从来也没这样接吻过,只觉得全耳软棉棉……

    男人的舌头撤退了……

    媚娘情不自禁,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甜蜜的吻,给媚娘带来了无比畅快……

    叶承祖口中含着媚娘的舌头,两手并没有闲着……

    十指像十条小蛇,游遍媚娘全身……

    小蛇爬上高峰……

    小蛇钻入溪涧……

    媚娘只觉得全身发软、无力……

    “亲人……我……我要!”

    媚娘毫不羞耻地发出了呼声……

    叶承祖十指上下活动,媚娘身上的衣裙像变魔术似地,纷纷坠地……

    媚娘的rou体饱满、白嫩,就像少女……

    叶承祖再也按捺不住了,把自己的头埋在两rou山之间,肆意地舐着。

    湿漉漉的舌头,像一条灵蛇,在山峰之间爬行……

    “啊……相公……快来!”

    媚娘的十指也疯狂活动着,扯下了叶承祖的裤子……

    十指抓住一条大蟒蛇……

    “啊……sao娘子……”

    叶承祖狂叫着,骑了上去,疯狂冲击……

    媚娘两条白腿直翘到天……

    积累了十多年的空虚,积累了十多年的性苦闷,现在,得到了十多倍的补偿……

    媚娘全身无比酥麻,口中狂呼浪叫……

    承祖不理,继续伸出双手,抓住媚娘的两只大奶,尽情的把玩起来。

    媚娘的奶头,确似两粒红萄萄,甚迷人、诱人。承祖的两手轻轻捏在她的两粒奶头上,使出了一切挑逗的玩法,使得她上下都尽兴。

    只见梅娘的面部,渐渐的变换了好几种颜色,时红时白,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微微淡笑,时而乱喊乱叫,时而低声浪哼。

    颤动的速度,时快时缓,上下套动的情形,时起时落,而姿势则是时而紧夹双腿急剧摇动,时而松弛两腿,动作上竟慢到像是徐步缓行,随着当时的需求,而变换各种不同的角度和情况。

    承祖玩得高兴,不时用力捏着乳峰,大家伙则配合着她的动作,一顶一挺的冲击顶撞,戚觉全身舒服,真个是销魂到了入骨。

    他越捏越有趣,也越干越刺激,“大东西”和手都份外的活跃。

    而梅娘所承受的感觉更适意,颠波的幅度也越剧烈,吐气如急喘,并频频娇啼。

    承祖现在可像是狂人赛野马,拚命的往前奔驰若。

    梅娘可说是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她的浪荡,确已到了骇人听闻的阶层了。

    坐在厅上的娟娟也不由笑了:原来媚娘比她还yin荡。

    突然,叶承祖从布帘后后伸出头来,恐惧地说:“娘子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之三

    叶承祖从布帘后伸出头来,满脸恐惧,浑身哆嗦,向母亲求助。

    “娘子死了!”

    娟娟是过来之人,听了此话,不由会心一笑:

    “想不到媚娘平日里那么端庄,上了床居然也如此地放荡!”

    于是,娟娟含笑掀红布帘,走入房中。

    房中,一对花烛燃烧殆尽……

    床上,媚娘躺着,一动也不动……

    娟娟突然一阵心跳。

    媚娘全身赤裸,仰卧着,洁白的rou体,散发着中年妇人的魅力……

    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份外诱人……

    娟娟情不自禁泛起一股醋意,媚娘虽然跟她同年纪,但身材却比她更好,更白……

    她去到床前,坐在媚娘身边,轻轻地用手按摩着她的心口……

    按摩没有多久,媚娘呻吟一声,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苏醒过来。

    “我的妈呀!”

    媚娘双颊起红晕,望着娟娟说道:“我现在才相信,快活也曾昏迷。”

    娟娟不由“噗哧”一笑,说:“现在,你要感谢我出的这个主意了吧?”

    媚娘调皮一笑:“多谢婆婆。”

    娟娟笑着打了她一下:“你才是我婆婆呢!”

    “说真的,”媚娘回味无穷地说:“我结婚十多年,那个死鬼老公,上了床就懂得乱插,三两下就完了,我从来不知道,行房原来这么快活。”

    娟娟一笑,说:“其实,我们这种配搭最理想,三十多岁的女人,需求正旺,配一个二十岁小伙子,龙精虎猛,正好满足她的需要。同时,我们都是有儿子的人,懂得家务,懂得照顾家庭、丈夫……”

    “好了,别啰苏了,娟娟,请你快出去吧!”

    “为甚么?”

    “今晚是我跟承祖新婚之夜,新郎官现住还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

    娟娟一笑:“你啊,才结婚,就重色轻友了。”

    娟娟立刻出房。

    “娘亲,她死了没有?”

    “傻孩子,她已经没事,快进去吧、”

    叶承祖心花怒放,掀开布帘,走入房中去。

    没有多久房中又传出了床板的摇撼声……

    又没多久,传出了叶承祖的低吼声……

    又没多久,传出了媚娘的呻吟声……

    三天之后。

    娟娟把儿子叫到面前:“孩子,娘亲在长安找到了一扮女佣工作,收入颇丰,今后就定居长安,不会再回来了。好在你已成亲,今后就由你的萋子来照顾你的生活。”

    于是,叶承祖和媚娘双双跪往地上,给母亲一拜,娟娟洒泪而别。

    娟娟又乘船回到江西,回到花国楝身边,两人过起了甜甜蜜蜜的夫妻生活。

    在杭州,媚娘和叶承祖也恩恩爱爱,邻居们都称赞地们是一对好夫妻。

    两个女人,勤奋劳动,精心照顾丈夫的生活,使丈夫能专心读书。

    两位丈夫得到爱情的滋润,得到妻子的照顾和鼓勘,更加发奋读书,成绩大进。

    三年之后,花国拣和叶承祖离家赴京参加考试。

    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花国楝一举考中榜眼,叶承祖同时考中探花,状元则是南京考生俞华。

    喜讯传到江西和杭州二地,娟娟和媚娘不禁又喜又悲。

    喜甚么?

    自己的儿子金榜题名,自己的丈夫也同样金榜题,从此富贵荣华,享之不尽,又穷又苦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悲甚么?

    既然儿子和丈夫高中,欢喜部来不及,还有甚么好悲的呢?

    原来,状元、榜眼、探花,称为金殿三甲。考中之后,皇帝在金殿上摆御酒祝贺。

    而三甲的夫人同时册封为一品夫人,也要同时出席。

    如果娟娟和媚娘同时陪伴丈夫出席御宴,叶承祖和花国拣就会发现,自己的母亲居然成了对方的妻子,他们肯定无法接受。

    在古代寡妇再嫁是很丢脸的事,如果被皇帝发现这件事,花、叶二人的榜眼和探花名衔就会被取消,甚至将他们判罪。

    同时,花叶二人在报考之时,已径将妻室姓名如实呈报,因此也不能作假,皇帝的御宴,更是一定要参加,不参加便视为欺君犯上,要杀头的。

    因此,媚娘和娟娟一边高兴,一边又担心,担心事情暴露,影响耳子前程。

    二人商量了半天,也商量不出个解决的办法,不由相对而泣。

    她们双双来到长安,跟儿子与丈夫会面,只好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的真相跟二个男人说了出来。

    花国楝和叶承祖一听,呆了半天。

    他们都是很明理的人,知道自己的母亲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儿子而牺牲,同时,他们也都非常喜欢自己的妻子。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一旦暴露,二家人全要坐牢。

    这个后果太严重了,因此,花国楝和叶承祖都决定,保持原状,保守这个秘密。

    媚娘和娟娟见儿子都能谅解她们,事情得到解决,危险化解了,都十分高兴。

    但是,她们没想到:隔墙有耳!

    原来,金殿三甲,都住在皇宫内的房间,每人一房,只隔一堵墙。地们在商讨对策时,不知道状元俞华就在隔壁偷听。

    俞华虽然中了状元,但却是个小人。他得到这消息,十分高兴。第二天,便偷偷约了花、叶二人出来,向他们勒索一千万两银子,否则便要报告皇上。

    花、叶二人大吃一惊,他们刚刚中考,一千万两银子根本拿不出来。

    两个人都是读书人,碰到这种事情,束手无策,只好找媚娘和娟娟商量。

    媚娘也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吓得大哭。倒是娟娟有魄力,够冷静,遇事不慌,她想出了一个妙计。

    于是花、叶二人再次去找俞华,佯称答应他的勒索。

    俞华不知道花、叶二家一贫如洗,以为他们真的有辨法筹到钱,优答应宽限三天。

    俞华是个单身汉,还没有结婚,因此,他是一个人独居房间。

    一这天晚上,俞华正准备就寝,突然传这一阵敲门声,他上前开门。

    门外,站着两位打扮得花枝招屐,妖艳非凡的女人,她们便是媚娘和娟娟。

    “两位是……?”

    “我们是皇上派来服恃状元老爷的。”

    俞华一着两个美女,顿时心花怒放,把她们迎入房中。

    为甚么俞华这么大意?

    原来,他虽然隔墙偷听,却一直没有见过媚娘和娟娟的面孔。同时,他现在住在皇宫中,皇宫的女人都是宫女,不可能有外来的女人。

    另外,他也看出两个美女都已三十岁,当然不可能是二十岁的花、叶二人的妻子。

    所以,俞华很相信两位美女的话,以为这老皇帝给他的赏赐。

    媚娘和娟娟为了迷惑俞华,两人都精心化了妆,浓妆艳抹,真是一肌一容,闭月羞花。

    一进了门,两人一左一右,挟住俞华,一阵香气扑入俞华鼻孔中,使他觉得一阵心荡……

    他低头一看,媚娘的胸脯高高翘着,轮廓鲜明,娟娟的衣裳也很薄,隐隐看得见白晰晰的rou体……

    他体内的慾火马上燃烧起来……

    媚娘故意把身子依偎着俞华,把一对又大又软的rufang去挤着俞华的身子,使他浑身舒畅……

    娟娟也不示弱,一双又白又柔软的手悄悄伸了过来,在俞华的屁股上摸着……

    俞华的呼吸立刻急速起来,血液的流通也加快了

    还没走到床边,地已径忍不住了……

    这个白面书生,一手抓住媚娘高耸的rufang,另一手搂着娟娟的腰,在她的粉脸上一吻……

    “状元爷,别这样嘛……。”

    两个美女楣笑着,躲躲闪闪,挑逗着俞华。

    俞华一辈子也没碰到女人,在情场上是个生手。

    现在碰到这两个中年女人,根本无法抵抗。

    说话之间,两个女人已经走到床前,风情万种地躺了下来……

    俞华两颗眼珠畿乎掉下来……

    原来,雨个美女都下穿底裤,只是外面罩着件大花裙,当她们把大褪高高翘之时,裙子便滑落下来,露出那雪白的大腿……

    四条大腿,摆着一个撩人姿态……

    俞华浑身颤抖着,全身温度不断提高……

    他跪在床上,把头伸到床上。四条白嫩的大腿温柔地夹着她的头……

    俞华伸出嘴唇,贪婪地吻着……

    他伸出湿润的舌头,慌狂地舐着嫩白的大腿……

    疯狂、刺激,前所未有的快感……

    四条白藕般的手臂把他抓住,向床内倒下去……

    俞华倒在两具柔软的rou体中间媚娘的小手伸入地的衣襟,抚摸着他的胸……

    娟娟的小手伸入他的内裤,抚摸着他隆起的硬体,俞华从来没想到这两个宫女,居然这么风sao,心中深深庆幸自己当上状元,才可以享受到皇上赐予的这种特殊的恩典。

    四条白嫩的手臂,上下活动着,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将俞华全身衣服剥光了……

    俞华彷佛自己当上皇帝了,飘飘欲仙,艳福无边……

    两个美女又用手,又用口,又用腿,又用身体,前

    后夹政,上下摩擦……

    俞华忍不住,发出了快活的呻吟……

    娟娟两片嫣缸的樱桃红唇,灵巧地在俞华的小腹上活动着……

    “啊……住下……再生下……

    俞华疯狂地叫着,同时用双手,把娟娟的头拼命住下压去……

    娟娟的头继纸住下溜去,她张开嘴巴,轻轻地含住了俞华的硬体……

    “啊……太妙了……快……用舌头舐……!”

    俞华只觉得全骨毛孔都浸满了无法形容的畅快,他疯狂叫着……

    媚娘也没闲着,她双手抱着俞华的头,亲热地吻……

    娟娟的口技一流,舌头更是灵活,又含又舐……

    俞华的硬体加粗、加硬……

    就在这时,,娟娟的上下齿狠很用力一咬……

    “啊!……”俞华正要惨叫,媚娘用一个大忱头捂住地……

    然后,媚娘和娟娟悄悄溜出房门。

    突然身后传来呼声,痛得惨叫的俞华冲出房门,大叫:“救命!”

    宫中太监听到叫声,赶来支援,看见新科状元赤身露体,下部血淋淋,不由大吃一惊。

    “是谁干的?”

    “是两个宫女。”

    俞华因伤势太重,流血过多,当夜就死了。

    皇帝见有人谋杀状元,大为震惊,下令盘问所有宫女,当然,永远查不出真相来。

    由于俞华已死,花国楝昇为状元,叶承祖昇为榜眼,他们出席了乡宴,各自带着自己的娇妻,到外地当上大官。

    不过,花叶二家从此也再没有来往。这个故事是明代大文学家冯梦龙在他所着的一书中记载的真人真事,是我国古时候一则着名的故事。

    话说明朝的时候,楚中地区有个经商的人,名叫蒋兴哥,年龄仅有二十余岁。

    他的妻子春娘、长得美麓而娇艳,夫妇之间的感情非常深厚。

    蒋兴哥因为经商,耍到广东去。

    要是在今天,去广东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但是在古代,广东是一个很偏僻的地方,高耸入云的崇山峻岭将广东和内陆隔绝,无路可行,行商的旅客们只能靠自己的双脚爬行。

    一句话,到广东,就跟到天涯海角差不多。

    所以,商人们来到广东,都不会匆匆忙忙赶回家去,而是将中原的货品在广东各地兜售,然后再收购一些当地的特产,带回中原销售。

    这样做一趟生意,便需耍大半年之久。

    蒋兴哥也是这样一个勤劳的商人。

    商人重利轻别离,留守在家中的春娘可就苦了。

    一年中有一半的时间,她耍独自生活,享受不到丈夫的温存,享受不到夫妇生活的美妙…

    有一天,春娘正在苦闷之际,她推开了窗子,然后把窗帘放下,朝外观看。

    突然间,她看见一个男子,面貌很像她丈夫,不由满心欢喜。

    在古代可不像今天,一通长途电话就可以互通消息。

    春娘从来也不知道丈夫的行踪。

    因此,她一看到一个面貌很像丈夫的人,以为是蒋兴哥回来了,急忙打开帘子,向着那人招手。

    等到春娘再仔细一看,原来那男人并不是她丈夫,顿时羞得满面通红,立刻关起窗子,退回后楼。

    这个人是新安人,也是到楚中地区做生意的,名叫陈震,他看见小楼上有妇人向他招手,又长得那么漂亮,心中不由很想念她。

    但是,陈震在这边人生地不熟,怎么才能勾搭上春娘呢?

    “贸贸然上门可不行的!”

    陈震也是个有经验的人,他知道,如果自己正面进攻一定失败。

    于是,他来到大街东面,找到一个卖珍珠的老妇人家,打听春娘的名字,然后用大量金钱贿赂老妇人,要她穿针引线,把春娘勾上手。

    老妇一听,连连摇头说:“根本不可能,这个春娘是附近有名的贞妇,她与丈夫好得很。平时丈夫不在家,她一定放下窗帘,不让外人看见她。这样一个贞节的妻子,我实在无法替你搞到手。”

    男人的心理很奇怪,越是贞节,越是不可能搞到手,他的兴趣更大。

    陈震于是苦苦哀求老妇,又加上了很多的黄金。

    老妇看在钱的份上,也心动了。

    她说:“你明日午后,可多带一些银两,到春娘对门的典铺中,假装找我做买卖,讨价还价的声音放大些,使她在家裹能够听得见,如能承蒙她叫我进去,我有机会跨进她家大门,或者还有可能见机行事。不过,你想跟她相好,时间上可不能太急。”

    陈震连忙一口答应。

    卖珠老妇选了一些大宝珠和一些比较贵重的东西,第二天来到典铺中,佯装与陈震做买卖,一个漫天要价,一个就地还钱。

    双力争论不休,引起市人竞相观看,喧闹之声直达对面春娘住所。

    春娘果然临窗窥视,看见是卖珠宝的,也一时喜欢,便叫丫环去叫卖珠宝的老妇到她的房裹去。

    老妇收起珠宝,对陈震说:“你这个人好不讲理,又想买珠宝,又出不超价钱。”

    一边说,一边过褛来与春娘相见。

    二人略叙寒喧,老妇拿出珠宝,给春娘一一看过,又说了几句市场、行情等方面的话语,便匆匆忙忙地把珠宾收拾起来,对春娘说道:“老身刚好碰上有点急事,这些货物,暂时请你简单安置一下,稍后便来论价。”

    老妇说罢,便匆匆离开春娘家。

    春娘望着面前这堆珠宝,又想起老妇这么信任她,把珠宝随便放在她这裹,显然是对她的为人很有信心,于是,春娘不知不觉地,对老妇产生好感了。

    老妇一去之浚,几天不来。

    一天,天正下雨,老妇进来对她说:“老身爱女有事,连日为她奔走,所以未能按期前来。今日下雨,时问充裕,敢求你的首饰、珠宝一看,也好使老妇开开眼界。”

    于是春娘开了箱匣,拿出自己的钗、插、缨络之类的东西来,老妇看了,故意赞叹不绝,春娘很是高兴。

    接着,春娘又对老妇带来的珠宝出了一个偏低的价钱。

    老妇很高兴地说:“你评定的价钱,相差不远,老身愿意把这些珠宝卖给你。”

    春娘又耍求先交一半现钱,另一半等丈夫回来后,再予付清。

    老妇说:“这当然可以,我们是邻居,难道还信不过你吗?”

    春娘因为价格便宜,而且只付一半现款,所以非常高兴,于是留下老妇饮酒,老妇机灵乖巧,应对巧妙,哄得春娘非常开心,大有相见恨晚之叹。

    老妇故意提起了自己少年时代的各种风流韵事。

    绘声缯色,说得春娘一颗心砰砰直跳。

    她联想自己青春年少,丈夫又常年不在家,正是独守空床,枉费自己一副漂亮的身躯了。

    于是,春娘为了不致寂寞,有个人可以倾吐心事,便留老妇在家往宿。

    老妇也说家中喧闹,此间清静,便顺水推舟,搬来同宿,两床相对,笑语相闻,夜夜谈心,无所不致,两无避忌。

    陈震心急,多次雇问老妇,老妇均以时期尚未成熟作答。

    直等到秋天,老妇和春娘已经相处得像一对知心朋友了。

    一天晚上,两人睡在床上,老妇故意说起自己青年时期,曾到妓院当过妓女,受了数十种性交方式。

    她一一数来,连比带划,说得津津有味,yin荡不堪﹗

    春娘躺在床上,只听得满面羞红,全身麻醉。

    平日裹和丈夫zuoai的场面,丈夫的姿势,又一一呈现在眼前,不由得湿透了内裤…

    老妇见到春娘粉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知道她性慾已被挑逗起来,于是搂着春娘又吻又摸,二人俱脱了衣服,互相爱抚,足足玩弄了半夜…

    毕竟二人都是女人,玩来玩去,始终没有跟丈夫zuoai那么过瘾。

    春娘慾火焚身,恨不得有丈夫的东西马上插入…

    老妇这时便道:“春娘,老身藏有一件宝贝,跟你丈夫那玩意差不多,几乎可以乱真…”

    春娘一听有这样的工具,心中大痒,要老妇第二天取来一试。

    第二天,老妇急忙找到陈震,说:“你今天晚上跟我去,须耍振作精神,成败在此一举,否则,白白虚度了半年时光。”

    便教陈震如此这般。

    第二天夜裹,老妇和陈震偷偷来到春娘家,陈震暗伏在寝门之外,老妇进门先把丫环灌醉,留下她和春娘闭门畅饮。

    二人都有些醉意了。春娘这时全身血脉贲张,要老妇取出那工具来玩。

    老妇叫春娘躺在床上全脱光了。

    然后,老妇伏下身去,将自巳的嘴唇紧贴在春娘的仙人洞上,不停地舔着,吻着,挑逗着。

    春娘像崩缺的堤坝,大量的洪水倾泄而下。

    她娇喘不息,大声叫唤着,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去…

    “我空虚!我空虚!快拿出那二具,快塞进去!…”

    老妇见时机成熟了,就吹熄了灯火,假装说是去拿工具,其实是悄悄打开了房门,把陈震引入房来,陈震在门外已经脱光了衣服,进了房就爬上床去。

    春心荡漾的春娘以为是老妇带了工具,她迫不及时地抱看陈震,抚摸着她的身子说道:“你老人家这么大年纪,可是身上还这般光滑。”

    陈震也不说话,只是骑在春娘身上,对准她的仙人洞,挥军直捣…

    春娘这时已经飘瓢欲仙,神魂瓢荡,只顾得享受而已…

    陈震咬紧牙关,鼓起全身精力,奋力冲刺了数百下,把春娘带上了一个又一个的高峰…

    事后,春娘带着无限爱意,询问他是什么人。

    于是老妇上前谢罪,详述陈震对她的爱慕之心。

    春娘虽然堕入圈套,但对陈震不能相舍,二人于是同房一起,日日如胶似漆,相爱之情,胜如夫妇。

    如此过了三个多月,陈震要回故乡去了。

    春娘取出一件珍珠衫,这件珍珠衫本来是蒋兴哥送给春娘的定情信物,但春娘此时已深深爱上陈震,她亲手替陈震穿上珍珠衫,说:“这件珍珠形是奇物,夏天穿上它,极为清凉,此去,天气很热,送给你作为内衣,就像我与你贴体一般。”

    二人珍重而别,并且约明年相会,一同私奔。

    陈震自以为奇遇,珍珠衫从不离身,但往往睹物思情,泪流不止。

    第二年,陈震又到广东一带行商,旅途中遇见那春娘的丈夫蒋兴哥,并和他同住一家旅舍,二人一见同心,成了朋友。

    不料没有多久,陈震水土不服,染上了重病,连大夫也说没得治了。

    垂危的陈震脱下珍珠衫,叫蒋兴哥带去,交回给春娘。

    陈震直到死,也不知道蒋兴哥就是春娘的丈夫。

    但是蒋兴哥却知道了春娘跟陈震私通的消息。

    蒋兴哥回到家中,把春娘骗回娘家去,然后写了一封休书,把春娘休了。

    岳父大怒,上门来诘问蒋兴哥,蒋兴哥也不说原因,只是向岳父说:“只要春娘能归还珍珠衫,我就收回休书。”

    岳父回家把女婿的话转告女儿,春娘一听这话击中要害,感到十分羞愧。

    一年后,有个大官要到广东作官,想讨个妾侍,媒人介绍了春娘。

    春娘徵求将兴哥之意见,蒋兴哥不但不阻挡,反而把春娘原来二十六个装有金帛、珠宝的箱子,原封不动送给春娘作陪嫁。

    春娘这才明白蒋兴哥实在是个忠厚的好丈夫,心中更是后悔不已。

    蒋兴哥休妻之后,经过媒人的介绍,又娶了个妻子崔氏。

    洞房之夜,蒋兴哥和崔氏正在床上搂抱、打滚,崔氏突然看见蒋兴哥颈上挂着一条项链,便问来历。

    蒋兴哥就把陈震的故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这条项链原来是陈震临死前赠送给蒋兴哥作纪念的。

    这时,崔氏告诉蒋兴哥,她原来正是陈震的原配妻子,陈震死后,她才改嫁的。

    蒋兴哥一听,大为惊奇。

    陈震玩弄了地的妻子,想不到现在又把自己的妻子送给蒋兴哥,真是一报还一报。

    过了一年,蒋兴哥又到广东经商,和那个旅舍老板吵了起来,一时气起,把老板推翻在地,不料老板却死了!

    老板家人街上官咐,官员审判蒋兴哥死刑。

    事有凑巧,这个官员的妾侍正是春娘,她哭着向官员说出了蒋兴哥对她的恩义。

    官员很感动,于是赦免了蒋兴哥的死罪。

    为了成全地们,官员甚至不要春娘作妾,要蒋兴哥把她接回家去。

    蒋兴哥也感激春娘的救命之恩,也就答应了。

    官员又把那十六箱嫁妆交还给春娘。

    由于蒋兴哥已经要了崔氏作妻子,所以,春娘虽然是从前的正室,现在归来,反而只能作为妾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