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一边和阮白露通电话,一边cao干楚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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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楚狂歌从睡梦里醒来,感觉很热,汗水搞得浑身都湿湿黏黏的,很不舒服。但脑子倒是清明了很多,不像昨晚那样昏沉了。 他从被子里爬出来,站到地板上又注意到了身上的那条该死的女士蕾丝内裤,不由捂住了脸,该死,这下想跑都出不去了。 楚狂歌洗漱过后,从房间出来。 客房的们出来正对着客厅,他迎面就看见了花若曦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里啃苹果。 楚狂歌不由咽了一下唾沫,小心翼翼的打了声招呼。“早。”他是真的有点怕这女煞星,一想到昨天羞耻的事情,以及现在穿着女士蕾丝内裤的自己,他就有种想夺路而逃的冲动。 花若曦淡淡的瞥了一眼楚狂歌。“过来。” 那淡淡的一瞥,随意的命令语调,好像是在吩咐一个下人。楚狂歌往花若曦的方向慢腾腾的挪了挪,走到一半他看到花若曦拿出来昨天那个熟悉的温度计的时候,身体僵直。 “我……我已经好了,真的。”他浑身都写满了抗拒的站在了原地,再也不往前挪一步。抬头对上花若曦那似笑非笑的视线的时候,忍不住又怂了。 认命的脱下女士内裤,撅着扒开了屁股。 花若曦这才将体温计塞进了楚狂歌的菊花里。“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她听到了楚狂歌的问题,用漫不经心的语调回答道:“没有,就想逗弄你玩玩。” 楚狂歌一噎,深深呼出一口气。他以撅着屁股夹着那根温度计的姿势开口:“可是我有。” “那就是你不经撩拨呗。” 楚狂歌终于恼怒:“花若曦!” “爸爸在这呢,不用喊这么大声。”说着,她一把抽出了那根插在他体内的温度计,瞅了一眼,三十七度已经不烧了。啧,这身板可真好,以为快死了结果就随便包扎一下吃颗药第二天就像没事儿人了似的。 “你都把我看光了,难道不应该负责吗?”楚狂歌的语调带上了谴责,显然有了没皮没脸赖上来的架势。 “你指望我一个有男朋友的人对你负什么责?按照你的逻辑,那老子救了你一命又要怎么算?”花若曦的语调仍旧带着漫不经心,却忽然听见楚狂歌来了一句:“那我不用你负责,你就愿意cao一cao我吗?” 停顿一会儿,他又补充了一句:“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你看怎么样?” …… 这次换花若曦无语了,她将视线从电视里播放的狗血言情剧情里移开,转向了楚狂歌的方向。 从上到下的扫视了一遍,平心而论,他的身材的确不错,麦色的肌肤,硬朗又健康,浑身肌rou匀称,看起来就属于那种很耐cao的类型。 正寻思着,就听到楚狂歌说:“我不会说出去的。” 花若曦笑了,她用一根指头挑起了楚狂歌的下巴。“所以,我可以理解为,楚警官这是在主动请缨成为我的性奴吗?” 楚狂歌颤了颤。“是。” 花若曦大笑。“楚狂歌,你可真够贱的,不过我喜欢。” 她掏出手机,调到了录像模式,先是给了楚狂歌一个全身镜头。“把刚刚你说的话再说一遍。” “我……为什么要录像?”刚刚鼓起勇气说出那么没脸没皮的话已经让他心里羞耻的不行了,此时又被花若曦举着手机试图记录这个画面,更是觉得说不下去了。 “留个证据呀,你要是以后反咬一口怎么办?”花若曦催促道。 “我……自愿成为花若曦的性奴隶,任她驱使,随她玩弄。”他脸被憋的有些红,还是忍着对着镜头说出了这句话。 “嗯,你面过去,把屁股撅起来,撅高,对,自己把xue口扒开。”花若曦指挥着楚狂歌。她给了楚狂歌菊花一个特写,然后问:“这是什么呀?” “菊花……” “哦……那菊花是用来做什么的呀?” “用来被主人cao的……” “哦……为什么要被我cao?” “因为……贱狗屁股痒……想被主人cao……”一问一答,话题却越来越没有下限,楚狂歌羞耻的闭上了眼,花若曦也终于结束了拍摄。 花若曦避开楚狂歌的伤口给她做了简单的清洗,又让他灌了几次肠,这才把人捆在情趣椅上面。 这样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他伤口崩裂。 花若曦穿上了穿戴式的假阳,用蘑菇头在楚狂歌的xue口磨了磨。 “嗯……”他适时的发出了几声低哑的呻吟。 花若曦一提垮,猛地插了进去。 “啊呃……”即便有润滑剂,没有扩张的情况下被三四厘米粗的假阳猛地cao干进来,楚狂歌的菊xue处撕裂般的痛感传来,他痛苦的叫了一声。 花若曦却没有停,她只是在假阳上又挤了一些润滑剂,就开始猛烈的捣弄起来。 “呃……嗯嗯……啊……疼……呃……”楚狂歌括约肌因为疼痛而死死搅在了一起,又被花若曦的假阳无情撞开,肛门内的软rou不停蠕动着,撕裂的剧痛开始蔓延,他疼的眼角都噙着一抹生理性的眼泪,被花若曦的撞击下向下滑落。 “嗯……”他声音突然多上了几分尖锐,疼痛的余潮未过,就被抽出了一截jiba往里顶的时候撞上了他的前列腺。疼和爽在同一时间交织他的体内。 “sao货,爸爸的jiba插的你shuangma?”花若曦并没有插的很深,而是开始反反复复的撞击起他的前列腺来。 “嗯呃呃……爽呀……呃爸爸好棒……”楚狂歌sao叫的声音也越来越连贯,音调不似他平日说话的那种低沉,反而高了几度。 就在花若曦想再说几句sao话的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是阮白露的电话。她将屏幕给楚狂歌看了一眼。“不准出声。”然后就接起了电话。 “喂,宝宝,怎么啦?”花若曦一边用平常的语气接着电话,一边腰身挺动,cao干楚狂歌,她甚至分出一只手来,去揉楚狂歌的奶头。 楚狂歌死死的抿住了唇,电流沿着脊椎上窜,奶头还被人抓在手里玩弄,他简直爽到爆炸,却硬是忍住不能出声。 “我想你了呀,所以给你打个电话嘛~”阮白露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撒娇的意味。 “哪里想我了?奶子?屁股?还是菊花呀?”口中调戏着阮白露,手却在楚狂歌的奶子,屁股上游移了一圈。 从未被人开发过的xue口被花若曦最初的猛烈撞击撑坏了,每次抽插的时候楚狂歌都觉得菊xue丝丝拉拉的疼,但前列腺被cao的爽基本遮蔽了这股痛感,透过听筒隐隐约约传来的阮白露的声线,提醒着楚狂歌偷情的事实,反而让他变得更加兴奋了。 “哎呀,你好讨厌,又不正经。” “那你到底想不想?”楚狂歌的奶头被花若曦高高的揪了起来,他痛苦的咬破的嘴唇,生理性的眼泪也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可花若曦的电话却没有一点要匆匆挂断的意思,cao干着他的身体,口中却在调戏着另外一个人。 “想……好想好想好想……”连续重复的音调引得花若曦咯咯直笑,手中搓揉着奶子的力道却更重了几分。 “我也想你了呀,想把你捆在按摩椅上,用jiba狠狠cao你的菊xue,拧你的奶子,把你干到一直一直哭。”楚狂歌眨落了一滴眼泪,羞耻暴涨,这完全就是在形容现在的场景嘛…… “呜……你别说了……我硬了……屁屁……也想要……”阮白露泄气又沮丧的声音响起。“不和你说了,再说就受不了了……拜拜。” 电话挂断。 楚狂歌的呻吟同一时刻响起。“呃嗯……主人……呃……不行了……我……要射了……啊哈……” 他的小腹剧烈的抽搐了两下,guitou翘起,jingye汩汩被喷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