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僧游街,锣鼓开道,缚在囚车上双腿大开,戒尺责打屁股,红艳艳、热烫烫,越疼越爽
“yin僧游街啦!” 几声锣鼓开道,示众的囚车缓缓驶来,四匹白马过后,露出双手被捆缚在案桌上的国师世净。 “哎呀,怎么是国师?” 百姓们窃窃私语,讶然不已。 众所皆知,国师世净是天下最负名望的高僧,虽然入了庙堂,做了官,却从不与朝堂上那些腌臜之人为伍,一贯以高洁傲岸、清正淡泊着称。 不过,对于不关心朝政的平民百姓来说,大家最津津乐道的还是他俊美无匹的面容,健实颀长的身体,以及传说中那比常人粗钝太多的胯下宝具。 世净上身挺得笔直,目光沉静,淡淡看着百姓对他的指指点点,就好像每年冬至,他跟随圣上出宫祭天,端然站在车上之时一般。 当然,那时的他是圣上眼中最看重的人,尊贵无比,一身素白僧衣干净如雪,不染尘灰。哪里像现在,眉眼里春情尚未褪却,面颊上红晕还犹在,唇舌间都是jingye的腥膻滋味,被射漏的那些jingye湿黏黏的,顺着他的肌肤滑落到衣襟里。虽然衣冠穿戴整齐,下身却被解了裤带,亵裤松松垂落在脚踝处,赤裸着两条健实精壮的腿,双腿之间,一根赤色阳具没羞没臊地袒露着。 他的双足被缚在一根一尺半长的木棍两端,凌空站着,唯一的凭靠只有木棍中点,一根与囚车底栏相连的长钉。他像踩着跷跷板那样摇摇晃晃的,必须绷紧全身肌rou,小心保持平衡,才能勉力维持挺拔端正的身姿。 “来来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都来看一看,瞧一瞧啦!”宣刑官语带戏谑,手中戒尺轻慢地拍打着他的臀侧。 面前的案桌只到他的腰际,离他有半臂的距离,他的阳具隐在案桌阴影下,可稍稍做遮丑之用,但反而引发众人的窥视欲望。 当到了人流密集之处,百姓们见识到他胯下的真货,一时情绪高涨,议论如沸。 “瞧他那大jiba,啧啧,果然是个yin僧!” “我就说,世上哪还有什么真的高僧,私下里不知有多sao呢,只不过哄人不知道罢了。” “就是,看他的jiba颜色那么深,早不知干过多少人了,还装什么假正经,呸,真不要脸。” 几句不堪的话入了耳,世净也只是淡然处之。宣旨官滔滔念着他犯的那些yin戒,其中颇多不尽不实,对他故意的羞辱诋毁,他也默默听着,不作辩解。 他从敌国回到朝堂,只向天子剖白过一回:他知道敌国正在备战,两国之间战争一触即发,为保护百姓不受战乱之苦,所以只身前往敌国,说服敌国退兵。在那其间,他确实触犯了yin戒,用他的手、他胯下之器与敌国皇室重臣们yin乐。他甘愿为此受罚,用他的口舌、他后面rouxue、他身上的任何一处来平息天子的怒气。 当时天子嘲笑他:“一介下贱yin僧,有什么资格来服侍朕?想平息朕的怒气,你就要做到朕要你做到的事,否则,朕会处死你。” 所以他被拉来游街,之后还要任全城百姓肆意侮辱亵玩一个月。一个月后,他就会真的被视为下贱yin僧,自然也担不起国师这个尊贵的称号。无论被废也好,或者被处死也好,他在敌国所付出的苦心就全都白费了,敌国一旦开战,两国的百姓又将面临生灵涂炭的局面。 世净轻叹一口气,正在寻思解决之道,却意识到马车就要下坡了,忙收敛心神,将身体站稳。 突然,马车的左前轮碾过一块碎石,不轻不重地颠簸了一下,登时把世净颠得差点伏倒,胯下阳物重重磕在案桌下沿的花楞上,疼得他一凛,双手死死攥紧腕间的绳索。 还没等他缓过劲来,屁股上就挨了一记戒尺。 那站在他身后,一直审视着他的温雅文官含笑斥道:“站直了,国师。这可是状元游街的花车,不端不正的,你失礼了。” 说话的是圣上如今最宠信的娈臣,正五品天子侍读慕容熙。他的品级虽然不高,但颇受圣上青睐,无论上朝,还是闲暇之时,总要他在身旁陪伴,任意取乐赏玩。 想不到圣上虽然对自己百般嘲弄羞辱,却到底委派了这样的近臣来监刑,真不知是什么意图,难道另有深意? 世净深吸一口气,侧头看了一眼。诚如慕容熙所言,这囚车竟然真是状元游街的花车改的,只是拆了花帷,漆成了黑色。 世净对游街花车的规矩了解不深,只记得极其繁琐,yin乱不堪。但绝不是惩罚用途,而是天子赐下的莫大恩典和奖赏。世净皱了眉头,忍着疼,勉力将身子挺起,忽然意识到慕容熙正是状元出身,高中之后,也要被缚在花车上游街示众,便沉声问道:“慕容侍读,三年前,你被游街示众时,用的也是这辆花车?” 他心思纯正,直截了当,心里动的什么念头,便怎么问,从不委婉矫饰。 慕容熙的性情却与他截然相反,听了这话,轻咳了声,似是不太想深谈,只含糊其词地应了一句:“唔。” 世净不再说话,他目光莹亮,淡淡从腕间绳索上扫过。 慕容熙也曾全身赤裸地被绑缚在同样的位置上,跟他现在一样,双腿被迫敞着,无法闭拢。 全城百姓也像今天一样欢欣热络,肆无忌惮地用目光凌辱着他。 等游街到了菜市口,他要被全城百姓把玩嬉戏,摸遍全身,还要被落第的士子们跪着舔舐阳具。 作为新科状元,天子门生,身体归属于圣上,所以慕容熙当时也跟他现在一样,无论被百姓们玩弄多久,玩得多厉害,都不可以射精。 说起来,听闻慕容熙自二十岁考取功名,迄今为止,还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体里面射过。 今日在朝堂之上,世净被罚用嘴含射每一位官员的jiba,可他还没有含过慕容熙的。慕容熙在御案上被圣上玩弄了几个时辰,又喘又叫,求饶时的声音美妙绝伦,却一直都没有被允准射精。 不知慕容熙的jiba尝起来是什么滋味的。 他知道慕容熙很难被允许射精,也知道慕容熙最喜欢被圣上的jibacao到高潮,在众人面前流出淋漓不止的yin液,甚至失禁尿出来,可他还没见过慕容熙被jibacao到射精的样子。 但圣上的jiba,呵,并没有他的大,活也没有他的好,如果是他用胯下的这根巨物,cao进慕容熙的yinxue里,慕容熙会爽得控制不住,射出jingye,会爽到哭泣不止吗? 世净不自觉地舔了舔焦渴的嘴唇,底下的阳物一阵抖索,竟颤颤巍巍地挺了起来,硬邦邦地顶着案桌的花楞。 虽然案桌表面涂了一层漆,光滑如镜,但花楞的底面却是裸露的木板,粗糙不堪,还有分外细小的木刺,麻痒痒地扎在guitou上,有些甚至扎进了guitou顶端的洞眼里。 初起木刺扎着,还有些刺痛,渐渐刺痛被盖住了,整个guitou都止不住的痒,世净被弄得气喘吁吁,这才知道这案桌的厉害,但又不自觉地动起腰,去顶弄案桌的花楞。 这人世间的情事,一旦开了先河,就像坠入水里,全身都湿透,就算再爬上岸,绞干衣服,也总记得自己湿漉漉时的感觉。 世净的确不可能再是最初那个一尘不染的禁欲高僧了。 又是一记戒尺冷冰冰地拍在世净屁股上。 慕容熙拿戒尺拍了几下,才笑吟吟地训诫道:“国师,离菜市口还早着呢,不许发浪。” 他这样温柔笑语,更像是调情,而非惩罚。 世净心里很明白,这手段就是他能够获宠于圣上的其中一项本事。虽然每一下都打得不重,但每一下都精准地打在同一个位置上,几下叠加,就打出了一道窄窄的红痕,热辣辣的痛觉传递到鼠蹊部,他的阳物又兴奋了几分。 没人知道,他其实是喜欢忍受痛楚的。 越是疼到极点,越是能让他爽到极致。 这是他不为人知的一个秘密。 他怕别人发现这个秘密,知道他端庄的面目下,竟然是这样一个不堪又无耻的yin徒。 世净深吸几口气,只能不去管前面硬挺着的阳物,抬头目视前方,凭借着腰胯的力量,款摆起身子,在颠簸不平的马车上,像驾驭风浪里飘摇的小舟那样,在晃动间慢慢尝试着稳住身形。 他这边刚找回些平衡,屁股上却又挨了一记戒尺。这次的戒尺打得极狠,饶是世净这样,也不禁闷哼了声,浑身一颤。 慕容熙换了冷冰冰的语气,严厉道:“再说一次:现在还没到菜市口,不许发浪。” 冰凉的戒尺贴在那道红印上,警告地轻拍了拍。 世净明白他的意思,再次犯同样的错误,就要遭受比上一次更严重十倍的惩罚,回想起刚才屁股上挨的那记,世净有些心乱,不敢再晃动腰肢,只屈起膝盖微微调试。可游街的路又是拐弯,又是坑坑洼洼的,只要稍不留心,就会失去平衡。 不一会儿,世净屁股上又挨了狠狠一道。 世净忍不住惊喘了声,上身伏在案桌上一阵失神,好半天才能缓过劲来。他左半拉屁股痉挛不止,阳物硬得要淌出yin水来。腕间的绳索在手里被扯了又扯,无奈始终挣脱不开,只能紧攥在手心,靠这一点点的支持,来稳住身姿。 慕容熙冷冷告诫:“站稳了,再犯错一次,就是同样的力道十次。” 察觉到慕容熙的戒尺又移到他屁股上,虽然明知他只是安抚自己,但还是被剧烈的痛楚弄得恍若惊弓之鸟,屁股下意识地向右躲避,反而真的触了禁律,真的被沉沉打了十次。 屁股上那道红印很快就被打得红艳艳、热烫烫,晶莹透亮的,就像红玉髓的颜色一样诱人。 世净喘息不已,要不是手腕间绳索绊着,他可能就会双腿虚软得当场跪在马车上了。 接下来的一段路,世净走得奇难无比。慕容熙甚至都懒得开口说话,只要他身形稍不稳,便是噼里啪啦一顿戒尺。 世净一连挨了至少二三十下,脚下的亵裤上斑斑点点,全是被打时溅飞的yin汁,阳具翘得老高,前端汩汩淌着yin水,牵成细丝,心不甘情不愿地流下来,滴得路上湿淋淋的一条线。 他吃力地伏倒在案桌上,艰难地喘息着,背上的肌rou紧紧绷着,汗水淋漓,将他的衣服濡得透湿。 在肌肤被打得欲破未破之际,慕容熙终于换了个位置,在红印紧挨着的臀rou上,又打了十下,“啪”地一声异响,慕容熙手里的戒尺被硬生生地打断了。 慕容熙漫不经心地扔了戒尺,后面立即有人为他呈上了一把新的。 世净腰上咸津津的汗液流到戒尺印痕上,虽然没有破皮,但还是刺痒痒的,浸得难捱,感受到慕容熙宽大的衣袖拂到他的身体,世净下意识咬紧牙关,紧紧闭上双眼,麻绳绕在指间,深深陷进了rou里。 这样密集的责打,世净根本没时间平复心绪,他胯下阳物已经硬得快要爆炸,嘴里呼出的全是guntang的热气,再来十下,他一定会爽到当场射出来。 等慕容熙又举起戒尺,将要朝他屁股上挥去之时,世净终于忍不住求饶:“慢!” 慕容熙却置若罔闻,手里戒尺丝毫未停,世净心中恐惧,屁股绷得死紧,身形也乱了,妄图躲避他的戒尺。 落在他屁股上的戒尺却又轻又柔,只是贴着印记,抚慰他的伤痛。 “站好。”慕容熙又恢复了温和的语气,轻拍了他屁股一下。 世净不解其意,茫然地睁开眼睛,随即才醒悟,这正是他们一贯的做派:恩威并施。 就连太学里的博士讲师也是一样,对优等学子一副面孔,对劣等学子又是另一副面孔,就像做戏一般。 虽然说是人之常情,但世净从不这样待人。 慕容熙用戒尺轻慢地挑起他的阳物,挪开一小段距离,又撤开,让他阳物重重摔落在案桌边沿,然后勾起一丝笑意,道:“瞧你jiba胀得多大,想不到你喜欢这样。” 慕容熙容貌风流,举止温文尔雅,又是出身名门的贵胄子弟,从他嘴里吐出“jiba”这粗俗的二字,简直有一种怪异的错乱感。 世净听得出来,他在说“大”这个字时,有一个不着痕迹的重音。 若世净没有听出来,一定会认为他在嘲弄自己,可是添了这个重音,慕容熙的语气就完全不一样了。 那也许是一种艳羡。 但世净却区分不出,慕容熙在艳羡什么呢? 艳羡他有这么一根大jiba,还是……艳羡世上任何一个能被这根大jiba狠cao的人? 慕容熙无意识流露出的情绪转瞬即逝,又回到他平常漫不经心的样子,含着愉悦笑意道:“国师,你这样不知进步,我看还没轮到百姓罚你,你的屁股就要被打烂了。” 世净喘了几口粗气,哑着嗓子问:“你也曾经打烂过屁股吗?” 他勉力扭过头,去看慕容熙脸上的神色。 慕容熙却面不改色,笑意盈盈道:“怎么会呢,我站得稳。” 世净心里一动,慕容熙既然这样说,一定是有些方法的,虽然现在不能知道,但之后可以私下去请教慕容熙,那么至少明天用不着再挨这么一遭了。 世净心安下不少,回过头却见车轮前是几节青石砖台阶,还没等他叫一声苦,马车便荡荡悠悠地颠簸了好几下。世净硕大的两丸rou蛋根本压不住,随着阳具一起弹跳起来,沉沉敲在案桌边沿上,疼得他一阵抽搐,弯了腰,屁股上果不其然又被打了几下。 这次他的唾液和热泪也淌了出来,混着yin物上淋漓的汁水,飞溅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