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我杀过人,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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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许久,而后问他,“你这许久才来看我,就是因为这个?” 也许是我的沉默让他觉得有些不安,听到我开口,他连忙点了点头,而后却又一脸失落地低下了头去,“我想你定然是不想见我了。” “王贲。”我再一次叫了他的名字。 他捏了捏我的手算是回应,却并未抬头看我,大抵是以为我要骂他了。 我放轻了声音,“谁和你说我不想见你?” 他这才终于缓缓抬起头来,一脸犹疑地问我,“你……不生我气了?” “我本来也没因为这件事而生气。高渐离做错了事,挨打也是理所应当。我都能挨了他那一筑,他莫非还碰不得了不成?” 他的瞳孔一点点放大了,眼底浮现起明显的喜悦,可是嘴角的笑还没有勾起,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那我刚来时,你……” “那时我的确在生气。” “为什么?”他昂着头,表情有些傻乎乎的。 王贲可从来都不是什么莽夫,明明聪明得很,在我面前时却总是脑子少了根筋似的,傻愣愣的。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似乎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大概是满心扑在我身上,所以脑子不够用了罢。 我低叹一口气,那只被他握在手心的手一翻便把他朝着我拉了过来。 他顺从了我的力道,从脚踏转而坐在了我的床上,眨着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看着我。 “因为我本以为一睁眼就看得到你的,可你却不在。” 我这样说着,看着他的表情一点点变化,从错愕到狂喜,竟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 见他这个样子,我也觉得十分欢喜,却又忍不住逗他,便换了一副表情,“你不来看我,我很委屈。” 我几乎从未以这样的姿态同他说过话,或者说,我根本就未曾在任何人面前显露过这样的姿态。 但那个人是王贲,所以我觉得,偶尔流露出几分软弱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他一时呆住了,好半天之后才吐出了几个字,“扶苏,你……” 我终于绷不住笑出了声,低头抵在他的肩膀上,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是不是挺恶心?”我问他。 “没有!一点也没有!” “那……”我抬起头来朝着他笑,继续逗他,“你哄哄我?” 我知他惯会哄人,昔年里醉倒在他甜言蜜语之下的妓子优伶男男女女不计其数。我本是不喜欢听这种东西的,但我现在却想听了。 “扶苏,扶苏……”我想听了,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抱紧了我一声一声地喊着我的名字,声音里那么多激荡的情绪。 虽然此刻的他并没有如往日一般主动勾引我,但我却觉得他现在可爱极了。 “王贲,我想要你。”我在他耳畔开口。 他的身体颤了一下,抱着我的手收的更紧了。 “不行。”他的声音低沉,身子往我怀里拱了拱,贴的离我更近了一些。 我有些郁闷,先前蒙毅说我「不配」,现在王贲又说我「不行」。这一个两个的平日里勾我勾的那般起劲,尤其是王贲,哪一次不是恨不得让我把他cao死在床上,如今倒是会拒绝我了。 我的手朝着我们两人紧贴的小腹之处摸了过去,分明感觉到了他那坚硬如铁的性器。另一只手沿着脊骨向下移,朝着他后xue中没入了一个指节。 “嗯……别,扶苏……” 嘴上说着不要,后xue倒是早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开开合合地吸吮着我的手指了,那副迫切的样子分明就是饥渴难耐。 我把他往我身上抱了抱,示意他坐在我身上,可他却竟推开了我。 “怎么?身体不适?” 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不像他了,往常这时候他都理应开始浪叫着让我用力cao他才对。 “不,不是。”他的脸颊泛红,自然情动的身体此刻强行忍耐显然十分不适。 他大口呼吸着试图平复自己的欲望,半晌之后才同我道,“你还有伤,不能做这等事。” 他的神色很认真,他极少以这样认真严肃的姿态同我说话,是以尽管我觉得无甚大碍,却到底也还是随了他的意。 可我仍然不想他离开,很显然的,他也不想。 于是当夜,他留宿在了我的寝宫。 于是我就充分地体会到了这个决定究竟是有多么的错误。 我们两人躺在床上,他抱着我的腰侧躺在我怀里,本应该是很温馨的场景,可他动来动去活像是一条泥鳅。 “王贲!”我忍无可忍地箍住了他,“你到底睡不睡?” 他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地看着我,“睡不着。” 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睡不着,精力过盛罢了。加上我昏迷的三天,我同他已经差不多七八天没做过了。二十多岁本就是欲望强烈的时候,他又躺我怀里,能睡着才是怪事。 我瞥他一眼,“活该,谁让你自己说不做的。” “扶苏……”他又朝着我贴过来,将脸埋进我的怀里,动了动鼻子吸吮着我的气息,而后竟然双腿夹住了我的一条腿,前后蹭动起来。 我顿时来了几分火气,这个人是真当就他自己难受?如此撩拨我,难不成我是个死的? 我抽出了自己的腿,打开床头暗格,取出了一支玉势来递给了他。 他一脸惊讶地看着我,“你竟还藏着这般东西?” 我一时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天后才阴恻恻地开口,“这是你上次来我这里时落下的,别告诉我你认不出来。” 王贲此人总是能玩出诸多花样,上次他来寻我,言说自己最近新得了有趣的玩意儿要同我一同把玩,结果就把我拉到了床上掀了衣裳,里头便塞着这么一支玉势。 侯府距离皇宫并不近,再来我这里便更远了。他一路塞着这么个东西骑马而来,早已经被折磨得面目含春双腿打颤,竟还能坚持着一路拉着我到床上,倒也委实不易。 当然,接下来的事就没这玉势什么事了,待到他被cao够了,第二天一脸餍足地回去时,便要把这支玉势忘的干干净净。只是到底是他的东西,于是我便将其清洗干净收了起来。 “原是如此,怪不得看着有些眼熟。”他这才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接过去一点一点塞进了后xue。 白色暖玉撑开后xue的褶皱,他禁不住刺激呻吟出声,那般勾人的声线落在我耳中,着实令我气血翻涌。 他的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神色,只是根本没有动作几下,却又丢了那玉势,一转身抱紧了我。 “怎么了?”我摸着他的头发问他,声音有些哑。 “不舒服。”他如是回答。 “不舒服?我看你刚刚不是挺满足的么?”那享受的呻吟自然不是作假。 “可那不是你。” 我顿了顿,便又问他,“后悔了?想要我?” 其实我想说我的身体着实没什么大事,尽管不能如同往日一般,只一次的话理性没什么关系。 可他在这一点上却犹为坚持,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而后拉着我的手朝他胯下引了过去。 “好夫君,你用手指疼疼我,好不好?” 这个人当真是永远都有无数的法子,而我却拿他没有丝毫办法。 “啊……” 手指进入他身体只刚动作了没两下,他一昂头发出一道绵长的呻吟,竟然就那么射了出来。 我默然地看着他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夹紧了我的手指,看着他那片刻间一脸空白的神色。 “你这莫不是也太快了些?你昔日里那些相好的可知你竟如此短暂?” 他喘着粗气朝着我笑,“既是「昔日」,她们知不知又同我何干。扶苏,你可知,我昔日里同她们欢爱时,满脑子想的却都是你?” 说到这里他脸上多了几分自嘲来,“我甚至曾在一人面前情动时唤过你的名字。” “那人后来怎么样了?”我问。 “被我杀了。”他说。 我沉默了半晌,张了张口却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扶苏。”他叫着我的名字,将我的手从他体内扯出来,拿了帕子帮我擦干,又将他高潮时溅在我身上的jingye也一并擦干净,这才重新在我身侧躺下。 “嗯?”我伸手揽住他,他却没有再拱进我怀里。 “我杀过人,很多很多。”他说。 “我知。” 一将功成万骨枯,哪一个将军的手上没有淋漓鲜血? “不止是该死之人。便是无辜之人,我也杀了很多很多。”他接着说了下去。 “我亦知。” 别的且不论,只七年前他水淹大梁,死的难道都是该死之人吗?多少无辜百姓因此而葬送了性命? 这次是他沉默了,他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却似乎并不知应该如何说出口。 “你可曾后悔?”我问他。 他摇了摇头,“从未后悔。” “所以,你是担心我厌弃你。”我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他是一个真正的将军,一位真正能带来胜利的将军是不能有妇人之仁的,当断则断当舍则舍,他一直都做的很好。 他不会因为自己那些举动而后悔,但他知我一向不喜杀戮,知我待人宽仁的声名,所以他在我面前从来都不像一个将军。 “是。”他肯定了我的话。 我抱着他,“我也曾杀过人,亲手所杀。” 他眼中掠过一丝愕然,而后又变成了心疼。 “我也知道,若没有你,那么也许我便要亲手杀更多的人。”倘若六国未灭,那样的乱世便永远不会停止。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你且记着,无论如何,我只会爱你,不会厌你。” 他同我对视良久,而后重新将头埋进了我的怀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