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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春梦

    芙蓉帐暖,明火在黑夜里一明一暗的摇曳。

    寄容手指紧攥着床单,眼神迷离饱含春水,胸脯的两团雪乳随着身子摇曳剧烈颠晃着,粘稠yin靡的爱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汨汨流出,粗长狰狞的大yinjing在狭小紧致的xue口进进出出。

    “噗呲….噗呲…”

    男人的腰腹力量越来越强,起初她还能受着,渐渐的,身下酸胀感越来越强,寄容忍不出娇嗔出声“王爷…慢点儿”。

    “你可知错?”男人的声音透着十足的寒意,一双狐狸般魅惑人心的桃花眼眸含冰霜。

    寄容哽咽“知道错了”,眼角的情欲绯色晕染开来,一双湿漉漉的杏眸无辜之意。

    只可惜,这次景傲不会再上当了,他嘴角勾着瘆人的笑,腰腹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大,不管寄容怎么求饶他都不肯将速度放缓。

    “啊啊啊啊!嗯….太快了..”

    她头颅忍不住向后仰,白皙优美的颈项香汗淋漓,“啪啪”rou与rou碰撞的响声,水液撞击的声音响彻屋舍,蓦地,男人停了下来。

    “不要..停”

    快感在体内愈来愈强,就快要高潮之际,男人突然没了动作,寄容心急如焚,额头冒着细密的热汗。

    给她…快给她!

    “知错了为何还要离开!”

    …..

    寄容猛地惊醒,漆黑的夜里,大口大口的喘息声清晰可闻,她抚了抚胸口,心头的悸动依旧热烈。

    怎么又梦到他了,而且还是春梦,梦里花xue儿痒一意正浓,现实中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五指往身下伸去,不一会儿静谧寂静的夜里多了一道女人低不可闻的呻吟声。

    如今已是春季,她在这儿已经度过两个多月,寄容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梦到他了,奇怪的是每次他都是以春梦男主的角色出现。

    想到这里,她将脸埋到被褥里,心里暗暗想到,可能是因为寂寞了吧。该听母亲的话,得找个男人了。

    难以启齿的梦境挥之不去,她摸黑下床给自己倒了一碗清茶,茶水冰冷下肚,将她身子的燥意降下去许多。

    她重新躺回床上发呆,回想着这段时间经历的一切,恍如梦。

    自从皇兄将她与父母救出,她们一家人便来到了燕国,燕国是七大国之一,地势广拓土地富饶,比之前的禹国更盛。

    父亲与燕国皇帝燕世靖为故交好友,燕皇对于父亲此般遭遇感到同情怜悯,故而收留他们一家并奉为上宾。

    无权无势全靠交情,这是自然不可能,虽然他们并未提起,但是寄容不难猜出,父亲是与燕皇做了一笔交易。

    交易的筹码,极有可能是青铜库的钥匙。这燕国国库充盈,唯独缺的就是这能制造兵器的青铜矿,而禹国恰好有一处儿极为隐蔽并未公诸于世,而矿库的钥匙,在兄长寄瑾手里。

    除了这个,寄容再也想不到别的了。

    不知不觉天色渐明,春日里的晨曦还带着刺骨的寒意,今儿她醒的早,正好起来与母亲一同前往青光寺。

    “好孩子,有心了”顾兰嫣心疼的抚了抚寄容的额角。

    听到母亲这么说,寄容心里一阵心虚,平日里她都是睡到日晒三更才起床,今日是回笼觉睡不着才跟了过来。

    马车颠破轻晃,掀开帘子,早市的烟火气息扑鼻而来。

    燕都人数繁多,街边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寄容这两月以来没怎么出府,此时好奇欣喜的朝窗外看去。

    “小姐,那处儿包子看起来可真大,馅料一定很足吧”

    “你啊,就知道贪吃”虽然这么说,寄容还是不免朝那处摊子看去。

    蒸笼白烟徐徐升起,热乎乎的包子看起来可口诱人。

    顾兰嫣看着两人心神向往的模样,不由得好笑道“罢了,你俩下去逛会儿吧,这处儿正好离咱们府不远,你们玩腻了自个儿回去吧”

    她们现在有了自己的府邸,寄府。虽然地方只之前相比相差千百倍,但是寄容很喜欢这个小家,比起冰冷冷的宫殿更有人情味。

    得此赦令,两人万分欣喜的下了马车。

    一人手里揣着一个大包子一边慢悠悠的在街巷逛着。

    帝都达官显贵,街道上随处可见穿着得体的下人,就连街边叫卖的小贩穿的都是整整齐齐,晨日刚升起,街道上已经是满满当当。

    “小姐快看,胭脂铺子!”

    女人天性爱美,婢女也不例外,虽然平日里也不怎么上妆,但是看到这些胭脂水粉总能莫名的被吸引过去。

    寄容朝着铺子大门看了一眼,店门花路相迎,店员脸上笑吟吟的招揽着客人。

    两人正准备过街道,一轿富丽堂皇的马车从二人的视线缓缓经过。

    尘埃微扬….

    “小姐快看,那辆马车一定是哪家富公子的吧,可真是豪华”。

    车身有这金丝缀花,车顶还镶嵌着一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如此暴殄天物堪比皇家手笔,可是那马车上并未有皇家标识,初兰眉头紧皱,思忖着是谁家的马车。

    “小姐…小姐”

    寄容身子颤抖徒然面色发白,刚才她不会看错吧?马车帘子被微风吹起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坐在车主人的薄唇,这双唇与她梦境中疯狂痴迷的吻遍她全身的双唇形状极为相似!

    不,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一定是巧合…寄容汗涔涔的手一把抓住了初兰手臂,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神色恍惚任由初兰牵着走。

    ———

    “爷..”

    卫青双手抱拳,等待轿中人的指令。只要他一声令下,就算是死,他也要把那两人抓回来!

    接着是一片漫长的沉默,即使有帘子挡住,卫青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马车中人的威压。

    片刻,一阵寒风抚过,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撩开车帘,露出男人俊美无双的冰山一角,一双眼眸冷漠无谓,就连刚才心脏的悸动也仿佛不曾存在过。

    “继续赶路”

    “小姐您在想什么呢?”初兰唤了她一声,自从刚才看见那辆马车之后便是魂不守舍的。

    “无碍,只不过是太困了”寄容打起精神,手里抚摸着雕花镂空银簪。

    初兰听她这么一说并没有起疑,往日小姐总是日晒三更才起,今儿个确实是算早了。

    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刚才看到的那张薄唇在脑海里渐渐模糊,她不由得自嘲地勾起嘴角,若真是那个男人,恐怕得当街将她五花大绑擒回去。

    虽然这些时日刻意不去回避关于他的一切消息,可是还是隐隐听人说起,景国的王爷将军是个疯子,两个月前独自率领三万大军攻打赵国,冲进敌方阵营一个多月没消息,就在大家哀叹连连之际,景傲擒着赵王的项上人头凯旋,景王大喜,给他办了半个月的接风洗尘宴。

    至于为什么说他是个疯子,赵国并非什么大国,可是却仗着独特的水势地界布阵,赵国人骁勇善战南蛮出身,就连出生的孩儿都是先学会拿枪才学会走路。

    赵国盛产食盐,商人作恶多端,贪婪成性,食盐价格只涨不降,但是没办法,百分之九十的盐皆出自赵国,虽然是个香饽饽,但是也没人敢轻易攻打之。

    而景国,拿下禹国不久,还未养精蓄锐便开始急匆匆攻打赵国,那不是找死吗?

    众人猜测,攻打赵国是景王一早谋划好的,为的就是出其不意。

    寄容心里砰砰直跳,他此举是不是…与她有关?

    但也许….是她自作多情。

    寄容买了几支安神的香薰,缓缓的与婢女步行回府。

    与其他血雨腥风的夺权谋位皇室不同,之前的禹国一向以和为贵,皇家兄弟之间也不存在皇位分歧。

    危难之际,父亲不忘兄弟情,将他们从境外接回来一同住在一个大宅院儿里。

    二伯母柳氏看到她之后急忙迎了上来,“阿容,好消息啊!刚才靖安公主府里的下人来过,给咱们递赏花宴请帖呢,你和阿芙到时候一块儿去”

    “母亲,我不想去!”

    寄芙在一旁面色极为难看,什么赏花宴!分明就是打着幌子,想看禹国落魄皇室贵女的难堪。

    寄容不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她兴趣全无,打算借着身子不适推脱掉。

    不料柳氏羽睫低垂,眼里闪着盈盈泪光,“如果当初我们不抵抗,我的阿芙是不是就不会如此低声下气,连个赏花宴都拒绝不了”

    当初景国吞并禹国在际,景王给过他们选择,若是服从,便可给他们重新分配宅邸,并且保留贵女的的头衔。

    当初两位王爷选择了站在自家兄弟阵营。

    并且想着与其让曾经自己的子民们看笑话,还不如躲去无人相识的地方东山再起。

    如今他们虽为燕国上宾,可是这无权无势,跟普通百姓有何异?东山再起终是纸上谈兵,脱离的权势才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

    寄容听不得这些自嘲的话,颠沛流离的落魄生活她也并非想过,奈何父亲曾是一国之主,虽然大家不点破,但是多少还是有些埋冤的意思。

    “放心吧二伯母,阿容一定带着表妹一起去结交贵女,meimei如此娴雅端庄,一定能很快的融入进去”。

    “诶,好好”贵女打交道可是一门大学问,若是结交一些权势高贵的皇家子女便是更好了,仕途地位是他们信手拈来的事情。

    到时候这小破宅子,她可看不上!

    说完,她装模作样的将牵着寄容的手,缓缓入府。

    延明殿

    “贤弟千里迢迢奔波而来,有失远迎接,今儿给你备上好酒好菜,咱们今晚不醉不归”两人碰了一杯,燕皇接着衣袖掩盖住脸上惶惶不安的表情。

    要是之前,就算是景皇亲自前来他都不给好脸色看,可眼下景国摇身一变融加了禹赵两国的势力,要不是景傲孤身前来,燕皇差点还以为这厮把矛头转向了燕国。

    烈酒入喉,眼前男子俊逸无双,剑眉星目不怒自威,他身上的气势如剑出鞘,让人如芒刺背。

    “贤弟,此番前来所谓何事?”燕皇开门见山。

    景傲举起美酒抿了一口,不疾不徐的说道“贤弟此次代表景国前来与燕皇商讨食盐商事,燕皇也知,这赵国已经归降于我景国,之前赵国与燕国食盐出口合约可能要作废了”。

    “使不得使不得啊!贤弟有所不知,本国之前乃是赵国的食盐供给大国,这番…..”

    没等他说完,景傲将话打断,“之前的合约作废罢了,我此次前来便是重新想重新拟一份契约”。

    听他这么一说,燕皇顿时冷静了下来,他心中捏了把汗,他连忙示意道“那这…….”

    景傲咳了咳,眼眸依旧古井无波“此次路途遥远奔波,贤弟身子多有不适,还望燕皇有多担待,待贤弟身子好些了再与您商讨合约之事。”

    “应该的应该的,是我这个做哥哥考虑不周,贤弟莫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