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cao她!(下)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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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上身精壮紧实,若不是脱下衣服,还以为只是一个文弱书生。他的肌rou每一块都长得刚刚好,寄容光是看着就心砰砰直跳,怎么能有如此完美的男人,相貌身材都这么合她胃口。她将眼睛闭上,克制住自己对他犯花痴。失去视觉,身下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大脑。这个男人似乎很清楚的知道她rouxue里的敏感点,每一次抽戳都能准确的摩擦到位,用那一根硕大的roubang将她捣得欲仙欲死。 “啊······好舒服”,寄容忍不住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听到她这么一说,男人更是亢奋,景傲抱着寄容侧躺,一只手将她的右腿抬起,caoxue的动作越来越狂野,粗长的yinjing一次又一次深入紧致温热的水xue里,将蜜液捣成白沫。 吮吸感缠绕着棒身,让他几乎忍受不住精关大开。 静谧的寝房充斥着脸红心跳的呻吟声,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娇吟交织在一起连绵不绝。 “嗯嗯······好深·····好爽·····” 她的意志力越来越薄弱,羞于说出口的话都情不自禁的从嘴里倾泻出来。寄容的下体被男人的yinjing塞满,小指大的洞口被撑大到极致。 他的每一次抽戳又重又猛,毫不留情的撞击在她花心,晶莹粘稠的yin液从两人交合处溢出,打湿两人的股间,顺延至床单上。 “啪啪····啪” rou与rou撞击的声音清晰悦耳,浑圆丰盈的乳球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波荡,被单上留下女人动情难耐的抓痕,身后的两个精囊不断拍打着女人的臀部,发出yin靡的声响。 “啊啊啊····不行了”柔软的身子颤抖如风中落叶,她经不住连连求饶。 “这就不行了?看来以后得多锻炼锻炼” 锻炼什么?寄容意乱情迷得承受着身子的情欲快感,欲望的潮水充斥大脑让她根本无处思考。 男人yin邪的在她耳边呼着热气,濡湿的舌头在她耳后舔舐。 感觉到女人rou壁的紧缩,景傲揉弄女人胸部的手劲儿加大,身下更是毫不客气的捣弄着水xue。“噗呲噗呲”的水声yin荡回响。 “啊!” 他的guitou强而有力的戳到一处软rou上,寄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痉挛,刹间,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的某处开关大开,yin水汨汨倾斜而出,她尖叫着到了高潮。 一阵热潮冲刷过棒身,花径传来四面八方的挤压感,酥麻的快感从景傲的尾椎骨蔓延至大脑,浑身的血液火热沸腾。 “爽完了?轮到我了” 不顾寄容刚达到高潮还过于敏感的身子,景傲大手按压着女人的的腹部,堵在花xue里的yin液沿着洞口排出体外。 他把她的腿分得更大,一条玉腿搭在自己腰间。高潮过后的rou壁仍在一阵一阵嚅动着,roubang的每一寸都与xue内软rou紧密贴合。 耳边的呻吟声不断回响,他更是加足马力腰间不停晃动捣着rouxue,粘稠晶莹的春水捣成了细细白沫。她的甬道里像是有无数个吸盘,不断地吮吸的rou茎,终于,在一阵阵节奏紧凑的rou体拍打之后,他精关大开,将jingye全部喂到她的zigong里。 他终于射出来了,寄容再一次痉挛,身子一抖,眼角春水盈盈。 过了好一会儿,消软下来的roubang才从她酸涩不已的嫩xue拔出,红肿的xue口汨汨流出两人混杂的水液。 折腾了半宿,寄容终于熬不过昏睡过去。 转眼天光大亮,寄容醒后,看着头顶的窗帘,才意识到自己还在记淮府里。 窗外的光白的刺眼,这会儿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直起身子,骨架像是被什么东西碾过酸痛无比,特别是腿心那处。 掀开锦被下了床,她不敢多待。 一个时辰后,景傲回到空无一人的寝房,神色冷淡的坐在床边,屋内的空气中还残留着女人香甜的气息,可是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淡漠冰冷的模样仿佛周身裹了一层寒冰,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 门外,婢女头低低的走了进来,“大人,那位小姐起身之后便出了府。” 尽管门窗大开,熏香的气味儿都掩盖不住昨夜里的氤氲,他的脸沉了下来。 桌子上布好的早膳已经发凉,景傲凝着脸片刻,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寄容,很好。 寄容坐着的马车,是记淮府的管家帮忙雇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景傲的授意,她摸了摸饿得瘪下去的肚子,脸垮了下来。 “姑娘,寄府后门到了。”车夫的声音传进马车了。 寄容回过神,“多谢”。 她轻呼一口气,撩开车帘,确定无人才下了马车。 寄容回到别院,终于有一种全身放松的感觉,看着天应该是正午,昨晚睡得挺足的,这会儿她精神气爽。 寝房里,初兰看见她,慌慌张张的迎了上来。 “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奴婢担心死了。”初兰从天亮等到下午,心里像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还好夫人这几日去青光寺静心祈福,老爷和少爷都在外不知忙着什么,没人来寻她。 一直半吊着的心终于沉了下来,她整个人像是重获新生。 “这不是回来了吗,用得着这么担心嘛?” 寄容看她心急之色,帮她倒了杯茶。 初兰喝过茶水,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小姐这一夜是去了哪里?” “办了点事”,寄容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初兰欲言又止的看了她好几次,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出口,但是又十分担心。 寄容见她憋住的模样有点好笑,她不禁失笑道:“别担心,真的只是去办了点事。” 初兰撇了她一眼身上的衣裳,嗫嚅道:“小姐究竟办了什么事儿,连衣裳都换了?”问完之后,又觉得自己似乎有些逾矩,急忙补充道:“奴婢没有质问的意思,只是担心小姐害怕被人欺负了去” 寄容安抚的笑了笑:“昨晚不是下雨了,我把衣裳淋湿了,自然就换了一件。” 听到她的解释,初兰恍然大悟,“那奴婢给您去准备去寒的姜汤!” 寄容:…… 看着小丫鬟风风火火的背影,她欲言又止把剩下的话咽了进去。罢了,待有合适的时机,再告诉她吧。 寄容托着腮在桌子上思考了好一会儿,那个男人应该会言而有信吧?可是爹爹这边…. 唉,她轻叹了口气,爹爹这边再另想法子好了,她长这么大了,也该提寄府的生计着想了。她能做些什么呢? 初兰将一碗冒着热气儿的红糖姜汤端了进来,寄容将碗放在一旁,拉着初兰问道:“你说,要不要我也想点赚钱的法子?” 小姐能这么想,初兰感到很欣慰,她兴高采烈的帮她分析道:“按照咱们府现在的状况来看,小姐倘若能赚到钱拿自然是好事,但是…..”她停顿了下,迟疑的看了寄容一眼,“ 小姐有什么赚钱的法子吗?” 两人想了想,最后面面相觑。 琴棋书画她都是略懂皮毛,女红就更不用说了。唯一的兴趣就是骑马,她乃堂堂一国公主,根本不需要去学这些讨好人的东西,父皇母后也从未强迫过她。 现在看来,倘若是正在寻常人家里,她就是个废物。 刚激起的兴致倏然消散,她有些恹恹无趣。 “没关系的小姐,您能有这份心意老爷和夫人还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至于实践嘛…咱们慢慢来,您总会找到一个赚钱的法子!”初兰给她加油打气。 寄容心里哀叹一声,自己除了能吃能睡到底还能干些什么呢?她想了半天都没想通,干脆就不想了,将姜汤喝完,便回到床上躺着。 大家都在忙,仿佛只有她一人是没事干,心里突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同时还有些怅然。 寄容抿了抿唇,干脆门外走去,她要去看看父亲。 已经是黄昏时分,余霞残红铺满天际,春日落花漱漱。 她敲了敲门,屋内很快就传来应声。 “爹爹!” “唉…”寄君泽看到女儿,眼里的哀伤化为慈爱。 神情转瞬即逝,但是寄容还是捕捉到了,她担忧的问道:“爹爹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告诉喃喃吗?” 就连女儿都看出他心里有事,寄君泽有些挫败,他无奈的摆了摆手:“爹爹没事,只不过头有些疼罢了。” 闻言,寄容立刻跑到他身后,替他揉起太阳xue来,“最近女儿听说….父亲是去做了什么大生意。” 寄君泽叹了口气,眉间的沟壑越发深邃,“是父亲没用,别人瞧不上咱们…”说来也奇怪,当初谈的好好的,今天对方突然就改了主意,但是对方待他极好,多给了些劳务费,好让他这段时间没白跑,但是他仍是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看着父亲低沉伤神的模样,寄容心里也很是难受,她斟酌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或许那人是骗子,这会儿良心发现了不忍心再欺骗父亲……..” 寄君泽打断她,“这次父亲遇上的人是个年轻公子,他做的是珠宝生意,正好差个鉴宝的人,父亲这几日与这位公子相处,发现他谈吐文雅,思路广阔,一看就是大器之人,绝非什么骗子!只可惜….” 父亲惋惜无望的模样让她心疼不已,平日里,父亲最爱捣鼓这些玩意儿,她小的时候不懂事,把书房里的青瓷花瓶打碎,父亲可是把她好好责罚了一顿,为此她还十分愤怒不解,皇宫里要什么有什么,父亲为了一个破花瓶都能跟她置气,她闷闷不乐好一阵子。 现在想起来,心里有些苦涩,父亲真的是很喜欢这份差事吧。 落霞渐渐消散,夜幕徐徐升起。 不在燥热的风从花间拂过,带来沁人心脾的味道,却冲不散她脸上的郁色。 她到庭院中坐了下来,初兰很快就将吃食端了过来,这会儿子闻到了饭菜的香味顿时来了胃口。 一桌子菜很快吃了个七七八八,她不舍得放下筷子,吃到困了才肯停手。 “小姐,奴婢陪您散步消消食吧,您一下子吃了这么多,免得晚上积食。”初兰提议。 寄容却摇了摇头,她有些困倦了,“不必了,父亲吃过了吗?” 初兰踌躇得看了她一眼,“老爷说没胃口。” 寄容缓缓吐出一口污浊之气,慵懒起身。初兰赶紧道:“老爷说他睡下了,吩咐咱们不要去打扰,小姐你看….要不然去劝一劝?” 寄容摇了摇头,这事儿旁人劝再多也没用,得让他自己静一静。 回到房里,她便开始歇息,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初兰无奈的叹了口气,还以为小姐会担心的晚上睡不着,没想到是她想多了。 事实证明初兰并没有多虑,因为寄容回到房间刚歇下便起了高热,不管她怎么叫都叫不醒。这今晚倒是没淋雨,怎么好端端的发热了高热呢?初兰心急的团团转。 后半夜时,寄容听到初兰着急的呼唤,她本想睁开眼安抚一下这个咋咋呼呼的丫头,但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嘴巴动了动,便又陷入更深的梦境里。 这场病来得又急又凶,连续三日烧才开始退下去,但也只是病情勉强转好了些,低烧依旧不停。寄容始终在昏昏沉沉的状态 ,这期间寄君泽来过几次,寄芙与二伯母也来看望过她,意外的是大哥寄瑾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但是只是来见过她一面,待了不到一刻钟就走了,之后便再也没来过。 寄容知道有谁来过,但是却不知道他们都说过什么做了些什么。 半晕半醒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某个夜晚,浑身发热的她仿佛落到一个带着凉意的怀抱里,她哼唧一声,贪凉的将人抱住。 紧接着,就感觉下巴被人控住,一颗苦涩的圆球落入口中,她还来得及将东西吐出来嘴巴被人堵住,一股温水涌了进来。 “唔….” 嘴里的苦涩让她瞬间有些清醒,温水也冲不淡残留的苦味。闻到熟悉的檀香味儿她已经确定来人是谁,她将人紧紧抱住,软舌在他口腔里来回探。 这药这么苦,得让他也尝尝! 对于寄容的主动,景傲有些惊愕,待苦味从口腔蔓延开来,他才不由得好笑。 小家伙在报复他呢。